第139章
如果他一直這樣走在她的身後,隻是靜靜的,默默的,是不是永遠等不到盛又夏回頭?
“嗯,傅時律,你死心吧。”
“死心?”
他低下頭吻她,唇瓣剛印上去,盛又夏就要躲開。
傅時律捏她的力道用得挺狠,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盛又夏都想破口大罵。
可她不能張口,要不然會被他趁虛而入。
她死死地抿著唇瓣,眼神裡還挺倔強。
“給我親一口,我就死心,怎麼樣?”
盛又夏冷哼。
既然她不張嘴,那也沒事。
傅時律貼回她紅潤豐盈的唇瓣上,跟她廝磨親吻,呼吸聲漸漸濃重,原本的蜻蜓點水變成了一下下的舔吻。
盛又夏在他腰側抓了好幾下,但這些對傅時律來說,就是花拳繡腿。
他強行握住盛又夏的手臂,將它往她身後折,他甚至想把她往沙發裡壓。
盛又夏清楚,要是被他這麼壓到了身上,她就真的掙不開了。
她伸手抓向男人的領子,可即便把他衣服撕爛了,他這麼厚臉皮的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說不定還會來一句:你是不是要對我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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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又夏手指漸漸松開,傅時律挺滿意她這個動作。
“不要這麼性急,一切都慢慢來。”
盛又夏把收回來的手,放到自己領口處。
對付傅時律這樣的人,要是被他一直這麼壓著,就完了。
這種人,就是沒碰到過比他更瘋、更豁得出去的,
傅時律瞧見了她的舉動,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要幹什麼?”
“傅先生幹嘛,突然裝得這麼純情,你接下來想做的事我都能猜到,不勞你動手了,我自己來。”
她說著,手裡還在繼續。
看樣子,是要把領子直接撕了。
她外面連件外套都沒穿,這一把要是撕下去,上半身就徹底漏光了。
“我不是純情,”傅時律目光在她胸前轉著,然後抬起,挑高的視線定在某一處,“你確定要這樣?這兒有監控。”
“監控就監控,傅先生還在意這個?”
盛又夏手肘抵著傅時律的身前,將他按到沙發椅背處,她變換了個姿勢,膝蓋壓著沙發,人也挺直起來。
傅時律確實在意。
等他扣住盛又夏手腕的時候,她的一顆扣子已經飛崩到他臉上。
他精致的面容動了動,像是個牽線的傀儡般,被人一抽,一動,他手勁很大,盛又夏完全掙不開。
“監控室裡都有人看著,盛又夏,你還要這樣?”
傅時律的語氣壓不住,情緒也壓不住了。
她表情冷冷清清的,頭轉向監控那邊。
她雙手還要繼續,傅時律手指握得更緊,指關節一根根突出來。
兩人就跟暗地裡較量的雄獅母獸一般,傅時律臉色有了松動。
他的手,很快也松了。
傅時律怕她不明白,便將雙手舉了起來。“我不碰你了,我保證。”
盛又夏站起身來,用手整理下領口處。
然後,一巴掌抽他臉上了。
她出手得太快,但由於她站著,傅時律坐著,揮出去的力道受限,巴掌抽臉的聲音不算很響亮。
隻不過傅時律沒想到有這出,他直勾勾地看著她。
“我必須要教教你,在沒得到別人允許的情況下,不要亂抱、亂親,你的衝動,不代表別人喜歡。”
盛又夏從茶幾上拎起一瓶酒,對著瓶口灌入嘴中。
她沒有往下咽,隻是吐在了旁邊的垃圾桶內。
傅時律抬手,輕輕地在臉上撫了把。
“別為難溫在邑了,他幫過我,我是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對付他的。”
傅時律眼皮輕掀,所有的情緒都藏在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裡。
“他幫過你……所以你是因為這個原因,跟他在一起的嗎?”
盛又夏已經走到了門口,將手放到門把上。
“不是。”
她真是一點點奢望都不給他。
盛又夏出去了,包廂裡就留了他一人,傅時律臉上還是火辣辣的。
*
溫在邑那邊的壓力很大,工作幾乎是沒日沒夜的。
過了兩天,盛又夏接到了他去國外後打來的第一個視頻。
“夏夏,工作還好嗎?順利嗎?”
盛又夏正在榨果汁,她將攝像頭對準破壁機,“看看,一杯橙汁,元氣滿滿。”
溫在邑臉色有些憔悴,但還是被逗笑了。
“我也想喝。”
“那你湊過來。”盛又夏說著,倒了杯橙汁遞到手機跟前。
她看到了屏幕裡的建築,盛又夏讓溫在邑將手機移過去,“你那兒晚上很美吧?”
“對,”溫在邑來到酒店的陽臺上,讓她跟他一起欣賞外面的美景,“不過再美的風光,都不及你萬分之一。”
盛又夏笑著,說了他一句,土。
兩天後。
溫在邑的酒店門被人按響,他剛結束了一個視頻會議,這會腦袋發脹,他快步過去開門,一看到外面站著的人,他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盛又夏從包裡拿了一瓶果汁出來,這是她在路上特地買的。
“來來來,給你送活力來了。”
“夏夏?”
溫在邑好似有些不信,但大白天的總不至於是在做夢。
“有這麼驚喜嗎?”盛又夏忍不住笑他。
溫在邑上前步,一把攬住她的腰將她抱進懷裡,“你怎麼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溫在邑,你知道我這麼大老遠地跑過來,是為了什麼嗎?”
“什麼?”
“我想跟你說一句話。”
溫在邑聽到這,心裡一沉,隱隱約約能猜到了。
他抱著盛又夏的手臂收緊些,直到將她抱疼了,這才緩緩松開。
溫在邑掩不住滿臉的倦色,往後退了步,視線緩緩地落到她臉上。
“說吧。”
第228章 不會輕易,放棄你
“我不會很輕易就放棄你的,困難來了,我們至少要想辦法一起度過去,如果實在不行,再想分手的事。”
盛又夏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跟溫在邑分開,但她不想。
“我不認為一昧的妥協就是為你好,不知道你怎麼看?”
她的這些話,跟溫在邑想象當中的完全不一樣。
他以為她是來專程跟他提分手的。
或許是受不了溫太太和崔文姍的壓力,或許,是傅時律那邊也在逼她。
但是盛又夏很堅定,也很尊重他。
溫在邑覺得心裡好像有一堵牆,被徹底衝垮了似的,他再度將盛又夏按在懷裡。
“不分手,我們不分開。”
“那好,先進屋吧,趕飛機把我累死了。”
溫在邑攔腰將她抱起來,一腳踢上門後,將她抱到沙發上讓她坐著。
傅時律今天有臺手術,吃過中飯,導醫臺的護士叫住了他。
“傅主任,有您的快遞。”
傅時律拿了後走進辦公室,隨手撕開,裡面有一沓照片。
他拿出來看眼,有盛又夏去酒店找溫在邑的,有兩人在房間門口擁抱的,也有他們在國外街頭牽手的……
她去給他加油鼓氣了,傅時律說過讓她離溫在邑遠點的話,她一個字沒聽進去。
誰知道這兩天,他們在同一家酒店裡面做了什麼?
傅時律的電話響起,他走到書桌前,將上面的手機拿起來。
“傅先生,傅太太這兩天正在處理名下的房產,看樣子,是非救溫在邑不可。”
“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傅時律的聲音,憤怒至極,透過門板傳到外面。
小護士們面面相覷,不敢大聲地議論。
“傅主任下午還有個大手術呢,真擔心他……”
“你這就叫杞人憂天,當初梁念薇那麼難的手術都成功了。”
辦公室內,很快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快到手術時間了,護士過去小心翼翼地敲門。“傅主任……”
男人很快從裡面出來,神色挺晦暗。
他去了趟病房,裡頭就一個單親媽媽正陪著準備做手術的女兒。
她的指望都在孩子身上,孩子要是一輩子看不見,她的一輩子也就完了。
她緊握著女兒的手,傅時律走近過去,看到她額頭上一片淤青,像是一下下磕出來的。
傅時律沒有多問,人束手無策的時候,什麼法子都會去嘗試的,最後一步,就是燒香拜佛。
“傅主任,手術應該沒問題的吧?”
傅時律保證不了,難度系數太大,也冒險,但如果不做的話,光靠傳統治療完全不可能康復。
“我沒法做出保證,我隻能說,我盡力。”
“不……傅主任您跟別的醫生都不一樣,您是神,是無數人心裡都撼動不了的神……”
傅時律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鏡,鏡框是金絲邊的,很輕,並沒有度數。
他將眼鏡折起來後塞在身前的衣兜內。
“馬上護士就過來了,你們準備下。”
女人聽到這話,將手顫顫巍巍摸向旁邊的包。
家裡條件不好,就她一個人撫養孩子,還要治病,實在拿不出更多的。
她捏著個紅包,跟在傅時律的身後,快到門口的時候,將紅包往他兜裡一塞。
傅時律低頭看了眼,“這是幹什麼?”
“傅主任您辛苦……幫幫我,求求您了……”
傅時律將紅包拿出來,要給她塞回去。
“我們醫院從來沒有收紅包的事,拿回去。”
女人看他伸過來的手腕處,因為袖子微微往上跑而露出了一塊腕表。
她不認識牌子,但莫名就是覺得它相當貴。
他肯定看不上這點錢,可要是不收的話,她真怕傅時律會對她的孩子敷衍了事。
女人跪了下去,吊住傅時律的手臂,“求求您了,傅主任,您收下,您救救我女兒……”
這時候,跟她說什麼都沒用,家屬隻要一個心安。
可傅時律何嘗不想要呢?
他將女人從地上攙扶起來,“先到你女兒身邊去,她需要你。”
“好,好。”她沒有拿回紅包,快步跑回到了病床旁邊。
傅時律走到外面,在走廊上站了會。
他手伸進兜裡,摸到了手機。
盛又夏接到他電話時,正跟溫在邑一起,酒店房間的巨幕投放著一部災難片。
溫在邑看眼來電顯示,率先將手機拿了起來。
“我接吧。”
盛又夏也看到了是傅時律。
“嗯。”她繼續聽著劇裡的英文臺詞。
“喂。”溫在邑的聲音裡有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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