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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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到冀向晨的玩家身份,釋千猜測應該是論壇給她送的匹配度。
……就是不知道自己又以什麼形象“出道”了。
不影響到她還好,還能從天上掉匹配度,但如果影響到她,……那隻能見一個殺一個了。
她活動了一下脖頸,抬起頭,餘光卻發現冀向晨的人格卡牌已經消失了。
無人拾取的卡牌消失時間是一小時,且不是自己斬落的危險等級卡牌有五分鍾的鎖定期。
以此可以推斷,五分鍾後、一個小時內,這張卡牌可以被任何玩家拾取。
釋千揚揚眉。
——也就是說,這個房間裡,還有另一個玩家。
第112章 杜鵑會
室內還有另一個玩家,釋千迅速鎖定了一個人。
根據應觀辭之前的介紹,她叫做邊盼。有冀向晨“作掩護”時,隻具備三個技能的她並不突出,但當冀向晨死後,她和其它NPC的不同就慢慢顯現出來。
比如,在其它五個人竭力想要避開視線時,邊盼的目光卻時不時落在她和應觀辭身上,直到釋千看向她,才下意識挪開目光。
那麼恐怕自己這持續上升的完整度和影響力也和邊盼有關。
不過邊盼對她沒有威脅,還能提升“雙月”的影響力,那她也沒必要趕盡殺絕。於是釋千隻是看了她兩秒,就挪開了目光,看向另一個組長。
“楊寒。”她直接叫出了辛組組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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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點到的組長身軀下意識緊了一下,他連忙抬起頭:“我在。”
“把他治好。”釋千指了指地上的應觀辭。
楊寒沒有問她為什麼會知道她擁有治療技能,隻是點點頭,快速走向應觀辭身邊催動了治療技能,目光不敢和應觀辭對視的同時,還直接跪坐下來進行治療。
額角不斷冒汗,看得出他在應觀辭身邊多呆一秒都很煎熬。
應觀辭倒是先開口了:“沒事。”
雖然隻是兩個字,但卻讓楊寒渾身緊繃的肌肉松弛下來,甚至處理傷口的動作都放輕了很多。
杜鵑會的整體素養都比背靠財團的白羽裁決高。從應觀辭對待下屬的態度可見一斑,敢擔責、不遷怒,不理論是否有表演的成分,他的確因此倍受屬下信任,而具有這樣素質的“執行長”,直接掌控的確比取而代之更加劃算。
釋千看向那五個人,說道:“你們叫我雙月就行。我和你們執行長的關系其實挺好的,隻是稍微有點小矛盾。之後你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可以嗎?”
她的語氣雖然放得溫柔,但發音方式卻有些輕飄飄,聽起來反而更顯傲慢。
眾人:“……”
有人看向應觀辭,企圖獲得一些提示,但卻發現釋千的目光下一秒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他連忙收回視線:“好的,雙月小姐。”
隨著他的開口,其它幾個人陸陸續續也表了態,氣氛表面上緩和了許多。
而最後一個人舔了舔嘴唇,隨後笑著看向釋千:“好的,雙月執行長。我們都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您放心就好。”
釋千看向說話之人,他是,能力是[物質重組]、[聲音塑形]和[重力幹涉],屬於強度較高的能力。
而他也是唯一一個開口叫她執行長的。
見釋千看來,他不退反進,笑意更甚:“我叫吳德業,是戊組的正組,您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直接吩咐我。”
他的聲音十分清晰地傳遞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裡,有人明顯表現出厭惡。
“是嗎?”釋千似笑非笑,向他伸出了手。
“那自然是……”吳德業躬著身就要來握手,然而等待他的卻是一把已經上膛的普通手槍。
“砰”的一聲巨響。
吳德業諂媚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斂,心口便綻開一朵血花,向後仰倒在地。
所有人都向後退了一步,但心髒中槍的吳德業並沒有死透,他正在用[物質重組]修補自己的心髒。釋千向前走了兩步,直接踩在他的手心上,但他連反抗的精力都抽不出。
釋千蹲下身,身體的重量通通壓在他的掌心上,漫不經心地再次將槍上膛,又將手槍抵在他的眉心處。
“你還挺會說話的。但不巧,我不吃這一套。”她笑著說。
另一隻手摸向吳德業的脖頸,仿佛在探查他的脈搏一般,但實際上,陸聞禮正在強制交換他的技能。
釋千又問:“知道你為什麼會挨這一槍嗎?”
吳德業費力地呼吸,他的眼珠不住顫動著,嘴唇蠕動卻說不出一個字。
釋千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玩家邊盼:“你替你的組長回答一下。”
邊盼:“……呃。”
她顯得極為緊張,大概兩秒後,她回答道:“因為您剛才強調了叫您雙月,還有……應、應執行長?”
釋千微微一笑:“嗯,你挺聰明的,邊盼。”
她直接叫出對方的名字,隨後又說了句:“那這個戊組的組長就交給你當吧,我想應執行長會答應的。”
“……”
邊盼緊張的眼神有些許飄忽,但很快又看向她,不卑不亢地回答了一句:“好的,雙月小姐。”
還是個主播,剛才應該是在看彈幕信息。
“已經交換完畢。”與此同時,陸聞禮的聲音響起。
“至於你……”釋千看著瞳孔已經開始渙散的吳德業,扣動扳機,徹底終結他的性命。
“自作聰明。”
四個字輕輕落下,濺起幾滴血漬。
“叛變”得倒是挺快。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應觀辭的放權讓她停止攻擊,而她剛才也特意強調了“關系很好”和“你們執行長”。
吳德業一是背棄對他有恩的原主,二是自作聰明顯得太過愚蠢。
就連陸聞禮那種沒骨氣的家伙都會咬定“主人”這個屬於“世界之主”的身份不松口。
陸聞禮:“……嗯?怎麼感覺又誇又罵的?”
釋千沒理陸聞禮,而是站起身,看向剩餘的幾個人。
“還有人想去陪他的嗎?”她問。
“……”議事廳內一片寂靜,沒有人敢輕易開口做出回答。
釋千隨便點了個人,是乙組的組長,她問道:“那你說,我是誰?”
乙組組長回答得很快:“雙月小姐。”
“應觀辭呢?”釋千又問。
他咽了口唾液,有些猶豫了:“執、執行長?”
釋千緊接著又問:“那麼,我對於應觀辭來說是什麼?”
乙組組長的額角迅速冒出冷汗,在釋千的長久凝視下,他聲音極小地、試探性地開口:“是……主人?”
釋千輕笑出聲:“這不是挺清楚的嗎?怎麼會有人搞錯。”
凝滯的氣氛終於開始流動,罪魁禍首的釋千輕巧轉身離開,走向徽章跌落的方向。
她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
她以後需要應觀辭幫她辦事,就不能讓他在屬下面前失威。
但他的“威”必須是靠她建立的,在所有人都知道誰才是真正“主人”的前提下,他離開她就會變得什麼都不是。
釋千從地上撿起那枚代表杜鵑會權力的徽章,又走向勉強坐起身的應觀辭。
他正盯著吳德業的屍體看,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他身上的槍傷已經全部止血,連骨折的地方都恢復了原狀,隻是面色還因為失血過多顯得慘白。
“我希望下一次你不會再隨便丟東西,這不禮貌。”釋千雖然這麼說,但她卻沒伸手把徽章還給他。
“……”
應觀辭收回視線,看著自己包扎好的傷口,似乎沒打算和她說話。
釋千也沒打算放過他,輕踩住他腿部剛剛愈合的骨折部分,追問道:“你知道了嗎?”
“知道了。”
應觀辭蹦出三個字,比起在深層世界裡顯得遊刃有餘的態度,這一次他的心跳和呼吸控制得很差勁,連用平靜語調面對她都做不到。
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被她攻破一次,重建的過程會異常困難。
釋千腳下輕輕用力:“說完整。”
應觀辭抵在地板上的手指微微蜷起,不知道是在克制[附骨之花]帶來的痛苦,還是在克制心中翻騰的恨意。
“我知道了,主人。”
“我之前給過你兩次機會,或許這讓你產生了某種誤解,比如……誤以為我的底線是‘再一再而不再三’,但實際上,我的耐性其實不是特別好。”
釋千說,“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主人。”應觀辭回答。
“我忽然覺得你對我真好……”陸聞禮再次感慨,順帶偷偷抬
了一下自己,“這麼看來,自尊除了讓自己變得痛苦以外,其實沒什麼用,不如火速求饒。”
死海又補充了一句:“根據我的觀察,很有意思的是,人類痛苦的根源往往和正向詞匯有關。”
向下墮落是輕松的,所以抵抗重力向上爬、甚至隻是保持原狀就會顯得痛苦。
但一旦墮落到底,就再也無法離開賴以生存的泥潭。
死海與陸聞禮在她的腦中交流,釋千沒有搭話,而是伸手輕輕摸了摸應觀辭的腦袋:“真乖,那滿足你之前的願望吧。”
她抬起頭看向除應觀辭外的五個人,食指輕輕放在嘴唇上:“你們可以離開了。”
話音落下,五個人都有些猶豫,隨後當一個人試探性地抬腳卻沒被殺後,眾人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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