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身上光溜,太方便顧宴舟佔便宜了。
他反手關上門,抱著唐芮換了個位置,自己的後背承受衝下來的雨簾。
一吻之後,唐芮低聲道,“嚇死我了,我以為是薛啟文。”
顧宴舟笑笑,“知道是我就不怕了?”
“我怕你幹什麼?”
顧宴舟可太滿意這個回答了。
四處看了看,這浴室大,但是一點都不方便躺下。
他隻好把人壓在牆上,“芮芮,辛苦你站一站。”
唐芮哼了一聲,挺配合。
她反手抓他,摸到湿漉漉的衣服,不滿道,“脫掉啊。”
“馬上。”
他三兩下就脫了。
一個小盒子從口袋裡掉出來,正好砸在唐芮的跟前。
她嗤笑,“什麼時候去買的?”
“剛來的時候,買完就來找你了。”顧宴舟熱切道,“一點都不想等。”
唐芮沒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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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宴舟再次證明,“分手後,我真的沒有找過別人。”
唐芮心裡一軟,“我知道……那你介意我跟薛啟文嗎?”
顧宴舟吻她,低聲道,“很嫉妒,但我還是很喜歡你。”
猝不及防的告白,讓唐芮的耳朵嗡嗡的。
她不管這話是真是假。
隻要確定此刻的快樂是真的。
就夠了。
顧宴舟真正擁有她之後,還是很介意,“我大還是他大?”
唐芮咬著唇,羞於看他,“……我沒有跟他做過。”
水聲哗哗,顧宴舟沒聽清,“什麼?誰大?”
唐芮湊到他的耳邊。
“我……”她含糊不清,“我隻有過你一個男人,顧宴舟。”
這次顧宴舟聽清了。
他停頓了一會,壓抑著內心的狂喜,隨後是往死裡折騰的動靜。
……
抱著唐芮出來之後,顧宴舟先檢查床單。
“他不會睡過吧?”
唐芮有氣無力道,“鋪的新的,才買的。”
“這還差不多。”
躺上床後,唐芮靠在顧宴舟的懷裡,終於可以喘口氣,“累死人了……”
顧宴舟摟著她,拍著她的背脊,“在這裡不方便,等回去之後我們再慢慢來。”
“……”
唐芮也沒反駁,說起正事,“今天我叫你辦的事,有發現嗎?”
“有,我在薛啟文的車裡看見一張臨時停車的條子,是賓館附近的。”
唐芮,“所以他去賓館附近幹什麼。”
顧宴舟冷嗤,“還能去幹什麼,要麼是去找我們,要麼就是去找他的人。”
不管是因為什麼,都不對勁。
他們沒有透露任何消息,薛啟文怎麼會第一時間去賓館找他們。
如果是後者,那就更有意思了。
唐芮陷入沉思。
顧宴舟此刻也明白了個大概,“所以芮芮,你跟薛啟文在一起,是為了你的案子對嗎?”
唐芮不瞞著,“嗯。”
“這個案子就那麼重要嗎?”顧宴舟還是不服氣,“需要用戀愛的方式綁住他?”
唐芮看他一眼,充滿警告。
顧宴舟發現自己老毛病又犯了,輕咳一聲,扇了扇自己的嘴巴。
“行不說了。”
唐芮道,“我不知道這一年我的演技怎麼樣,他有沒有發現我的目的。”
顧宴舟有些後怕,“跟他分了,吳詩意的案子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幫你。”
“但這一年,我通過薛啟文掌控了不少證據,我費盡心思拿當事人被侵犯的視頻,不隻是為了救下吳詩意,我想把賓館裡所有的毒瘤都挖出來,明白我的意思嗎?”
顧宴舟自然明白。
“但你隻是律師,芮芮。”
唐芮靠在他懷裡,呢喃道,“顧宴舟,我以前接的案子,全都是利益糾紛,就像枯燥的流水線,給我什麼,我就做什麼。”
顧宴舟抱緊她,知道她的想法,但也心疼,“這樣的事情太多了,你即使救下這個,也顧不上另一個。”
“我想找到我的人生意義。”唐芮聲音輕輕,“我想把我的能力,用在真正需要幫助的人身上。”
每一年學校都會招生,迎來新的孩子。
她不除掉這個毒瘤,那些無辜的孩子該怎麼辦。
明明有一片光明燦爛的前途,卻被惡魔斬斷。
顧宴舟輕輕摩擦她脖子上的抓痕。
是吳詩意留下來的。
他沒有女人那麼感性,看東西更殘忍,“但願你的一腔真心,能得到應有的回報。”
唐芮握住他的手。
“你今天也看到我的當事人了。”她不忍心道,“她的頭皮受傷很嚴重,是被人扯出來的,侵犯她的人覺得頭發礙事,全剪了。”
顧宴舟,“但我看那個孩子……”
想到現在唐芮一片苦心,他還是不說了,免得她生氣。
“反正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遇到什麼困難也第一時間找我知道麼。”顧宴舟強調,“我才是你的男人,唐芮。”
唐芮笑了聲,“我也是想給自己找點事做,挑戰自己,所以才會接下這個案子。”
“你寧願給自己添堵,都不肯找我復合。”
說到這事兒唐芮也激動,“那你在幹什麼?你一個大男人還要我來哄你。”
“誰讓你當初說話那麼難聽。”
“你要是成熟點我至於罵你麼。”
“再說?”
“你就是幼稚……唔!”
……
床墊動蕩,聲音刺耳。
薛啟文坐在客廳裡,關掉了竊聽器的聲音。
顧宴舟他們太大意,隻檢查了攝像頭,卻沒有發現床墊底下的竊聽器。
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薛啟文全都知道了。
顧宴舟實在是持久,說的騷話也讓人受不了,薛啟文實在聽不下去,臉色鐵青地閉上眼。
原來都是假的。
他就說唐芮怎麼會看上他,原來隻是把他當棋子,當墊腳石。
還好生性多疑,所以在家裡安裝了竊聽器,不然至今還被蒙在鼓裡。
那她是不是也懷疑自己的身份?
薛啟文想到這,馬上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吩咐了一些事。
賓館老板一聽是這回事,替他抱不平,“她居然是玩你,這一年我們犧牲了多少人,她就這麼報答你?”
薛啟文捏緊拳頭。
他對唐芮是真喜歡,所以為了得到她的信任和喜歡,出賣了多少自己的人。
結果顧宴舟搖搖尾巴她就回去了。
賓館老板還在點火,“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去把她逮了讓你好好玩玩,玩死了出口氣!”
“別動她。”薛啟文厲聲道,“把你分內的事做好就行了,唐芮的事情我來處理。”
“大哥,她有什麼好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護著她。”
薛啟文懶得解釋那麼多,掛斷了電話。
次日,唐芮拿著視頻,去找吳詩意的班主任。
結果早就人去樓空。
薛啟文故作驚訝,“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唐芮下意識看向他,充滿懷疑。
“有人提前通風報信了。”
薛啟文,“不會是顧宴舟吧?”
顧宴舟確實不見了。
第653章 你不愛顧宴舟對嗎?
唐芮壓住了笑意。
她配合薛啟文的話題,四處找了找,“顧宴舟沒有跟我們一起來嗎?”
薛啟文見她被自己帶偏了,順著聊下去,“一早是跟我們來的,但是半道上就沒了人影,我以為他作為你的生活助理,會跟你說一聲。”
“你我都在一塊,他說什麼你肯定也能聽見。”
“那我什麼都沒聽見。”
唐芮終於勾起笑容,“你是不是懷疑他什麼?”
薛啟文看了她數秒。
如果不是因為昨天知道了真相,他還是會被她這幅樣子給勾著走。
他盡量不讓自己付出太多成本,謹慎問道,“你懷疑他嗎?”
“主要是他沒有動機,他那樣的身份,跟班主任有瓜葛圖什麼呢。”
薛啟文便道,“那估計是有其他的事。”
“那走吧。”
薛啟文挑眉,“去哪?”
唐芮扯了下唇,“人都跑了我們還能去哪,在這辦公室裡打太極嗎?”
從辦公室裡離開後,唐芮慢吞吞地朝前走,冷不丁道,“啟文,我們在學校裡逛會吧,順便等等顧宴舟。”
薛啟文對她向來言聽計從。
點頭,“好。”
兩人慢慢的穿過走廊,而後下階梯,來到操場。
太陽正好。
唐芮放眼看去,學校不大,設備也比較舊,但畢竟是小孩子們待過的地方,痕跡也變得朝氣蓬勃。
她問,“這邊食堂有什麼好吃的嗎?”
“應該都差不多。”薛啟文想起來沒吃早餐,就攬著她往食堂走,“沒你愛吃的,但為了你的胃,多少還是要吃點。”
唐芮跟著往前走。
她笑道,“我不挑。”
雖然說了不挑,但是薛啟文還是道,“我去校外給你買。”
唐芮拒絕了。
“就隨便吃點吧。”
來到食堂,薛啟文熟稔的要了兩份早餐。
盤子放在面前的時候,唐芮對比了兩個盤子裡的食物。
不是包子豆漿油條,而是兩份小面。
但也不是完全相同。
唐芮拆了一次性筷子,“啟文,你來過這裡幾次?”
薛啟文是另一所學校的校長,一個重點區的重點學校。
距離這裡有點遠。
因為唐芮的緣故,他才跟這裡有來往。
薛啟文沒想到唐芮會這麼問,搜刮著腦海裡的記憶,想想以前是怎麼跟她說的。
但是太久了。
想不起來。
他低頭吃面,含糊其辭,“應該有五六次?第一次跟你來這裡之前,我隻有在比較特殊的日子來這邊審查一趟。”
唐芮,“哦,原來這樣。”
薛啟文覺得她不是平白無故問,“你想知道什麼嗎?”
“沒什麼,就是隨便聊聊。”
唐芮攪和了一下面條,沒吃。
一來陌生的環境不安全,二來她面對薛啟文,實在是沒有胃口。
把面條打包,唐芮隨手給了校外的流浪貓吃。
唐芮摸了摸它的腦袋。
它也乖巧,竟然也不躲。
“倒是像家養的。”唐芮垂眸笑。
薛啟文站在一旁沒說話。
不一會,貓兒吃飽了,循著味道來到了薛啟文的褲腿邊。
伸著懶腰蹭來蹭去。
唐芮站定,笑得溫柔和煦,“薛校長,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這麼招小動物喜歡。”
薛啟文看向她,笑不出來。
陽光鋪散下來,越過樹葉,在唐芮的臉上留下影影綽綽的痕跡。
多美好。
多漂亮的一幕。
但是薛啟文卻被唐芮看得後背發涼。
因為她知道了什麼。
短暫的沉默裡,薛啟文回想這一年,快速掠過之後,他又想到剛才在食堂。
兩碗面,一碗沒有蔥姜蒜。
他從不吃蔥姜蒜,沒有明說,但是食堂怎麼會知道的呢。
說明他早就是這個學校的熟人了。
唐芮剛才是在試探他,試探成功了。
可唐芮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說不上來。
唐芮並不太會演戲,但是很會拋誘餌。
這一年裡最大的誘餌,就是顧宴舟這個前任。
薛啟文恍然大悟,笑了出來,“芮芮,原來那也是假的。”
唐芮眨了眨眼,“什麼是假的。”
她故作不懂。
薛啟文的視線往旁邊抬了抬,不知道看到了什麼,他也笑了起來。
“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總是跟我無意間透露你有個很難忘的前任。”
唐芮,“不難忘嗎?那可是顧宴舟。”
北城的有錢人不少,但是富二代圈子裡出類拔萃的也就那麼幾個。
顧宴舟算其中之一。
薛啟文靠近了幾分,“你是金牌律師,高冷女神,很多人追你恨不得削尖腦袋,我也有自知之明,肯定拿不下你。”
“但是失戀就降低了你的門檻,你總是給我你很傷心的錯覺,讓我覺得自己有機會,你知道的,這對男人來說根本招架不住。”
“跟我在一起的這一年裡,你總是在我面前搜索關於顧宴舟的點點滴滴。”
“讓我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你跟你前任的感情上,激起我的佔有欲,然後玩弄我。”
“是這樣嗎芮芮?”薛啟文提高聲音,“芮芮,顧宴舟隻是你對付我的一個誘餌罷了。”
唐芮輕輕笑了笑,真實情緒全都藏在眼底,“怎麼話題一下子就嚴肅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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