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何佳年手指發抖,“哥,你怎麼能這樣?你明知道我喜歡瑤瑤!”
“但我剛才說過了,在你來之前,我跟她就不清白。”秦淵不喜歡廢話,斂了笑意道,“以後別打她的主意了,她是我的女人,聽見了嗎?”
何佳年如鲠在喉,無言以對。
秦淵打量他一眼,“昨天你準備的那盒套,是照著你尺寸買的麼?”
何佳年眼睛瞪圓,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給他們做了嫁衣,簡直後悔得想死。
秦淵安慰他,“急什麼,我沒用。”
他全弄外邊了。
何佳年不知道內情,急了,“你還沒用!你怎麼能這麼對她!”
秦淵,“太小了,我戴不進去。”
何佳年,“……”
秦淵剛才說這些的意思是,“再練練吧弟弟,太小了,追女人不好追。”
何佳年氣得轉身就走了。
另一邊羅母派人過來,將還在睡覺的羅沐瑤送上船。
秦淵先他們一步,“我來抱。”
羅母不滿,“不用,你一邊去。”
秦淵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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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羅母的命令,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走了過來,將羅沐瑤小心抱起。
秦淵見狀,眉頭擰起,“伯母,她不習慣別人抱。”
說完,羅沐瑤果然驚醒。
她睜開眼看了看,是個帥哥,又安心睡去,順便抱住了他的脖子。
秦淵,“……”
羅母揮揮手,讓男人先走。
“輕點,別弄醒小姐了。”
“是。”
羅母冷冷看了秦淵一眼,指責道,“我知道你們年輕,但這是什麼地方,是荒島!到處都充滿危險,你都還不放過瑤瑤!”
秦淵明白她在氣什麼,解釋道,“她也喜歡。”
“她喜歡你就給嗎?”羅母厲聲道,“你看看她那一身的印子,一個星期都消不了!”
秦淵抿了抿唇。
他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壓得說不出話。
羅母也顧慮他的身份,深呼吸一口氣,“我知道你們年輕,但也要看時候,萬一今天我們沒有趕來呢,瑤瑤被你折騰出病了怎麼辦。”
她越說越生氣,“不知節制!”
秦淵,“……”
他才三十歲,節制什麼。
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塞她身體裡。
羅母甩袖子走了,秦淵跟上船,餘光瞥著羅沐瑤。
她還睡得跟豬一樣。
羅母平靜了一些,認真跟他談,“所以現在你跟瑤瑤是什麼關系,確定關系了嗎?”
秦淵沒想過這個問題,“看她的意思。”
羅母,“上次你們吵架,我以為你們就這麼斷了,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能把瑤瑤哄回來。”
秦淵心想:沒辦法,她就喜歡器大活好長得帥的。
嘴上卻說,“小吵鬧,都是誤會。”
羅母,“瑤瑤樂意,我也不管她,但如果你再讓我女兒哭,秦淵,我不會放過你。”
秦淵心一緊。
他問,“哭得厲害麼?”
他還以為她多硬呢,沒心沒肺的東西。
羅母想到那幾天就心疼,臉色越發冷漠,“與其在這問這些廢話,不如正視正視你自己的問題,以後少招惹她。”
秦淵垂眸不言。
羅母皺眉,“聽到了嗎?”
秦淵神色隱晦,“……嗯,聽到了。”
他算是明白羅沐瑤為什麼不知天高地厚了。
有這麼一個不用動手就可以嚇死人的媽。
她還操什麼心。
……
回到松市之後,羅沐瑤被羅母帶走,秦淵隻得先回家。
在輪船上秦夫人就接到了報平安的電話,見到人的時候情緒穩定多了。
她比較好奇,“我聽說,你跟羅沐瑤一起飄走的,在荒島上待了一天一夜。”
秦淵糾正,“半天一夜。”
“……我意思是,你們。”她欲言又止,“我之前聽到一點消息,但沒問過你,現在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
秦淵皺了皺眉,“不算在一起。”
盡管是這樣的答案,但秦夫人還是高興,“那就是在發展中,那有希望,那女孩子挺好的,長得圓溜溜的,喜慶。”
“……”
見自己母親這麼興奮,好像明年就能抱到孫子似的,秦淵一時啞言。
怎麼跟她說。
他沒有想過長期發展。
以前玩女人玩多了,見多了不值錢的感情,新鮮感是誰都逃不掉的定律,他跟羅沐瑤過不了多久就膩了。
他不可能隻要她一個,羅沐瑤也不可能一直饞他。
秦淵稜模兩可道,“再說吧,你也別到處傳。”
盡管羅沐瑤不在乎,但到底是女人。
說多了對她影響不好。
在家裡待了一會,秦淵就接到霍危的電話,說過去吃飯。
“也算是小死一回了,請你吃飯去去晦氣。”他在電話裡說。
秦淵看了看時間,“晚上吧,行麼?”
“怎麼,你沒空?”
“喇叭精肯定還沒醒,晚飯之前估計就差不多了。”
“……”
秦淵聽他沉默,問,“不樂意她去啊?”
霍危,“跟她不是很熟。”
“我熟就行了。”
其實大家都不算特別熟。
隻是對付老衛的時候共生死過,裴景川當時善後預算不足。是秦淵一個人跑去總基地,九死一生差點沒回來。
在松市他們沒幾個知心朋友,秦淵這個人心狠手辣但是心眼不壞,當初如果沒有他幫忙,任清歌估計還會吃更多的苦。
那是他的免死金牌。
霍危可以對他以前做的混蛋事既往不咎。
下午秦淵忙完,就去接羅沐瑤了。
到底是年輕,又那麼能吃,身體素質好過大部分同齡人,睡醒起來就活蹦亂跳。
秦淵看見她難得穿一條能遮住大腿的裙子,冷呵一聲,“今天怎麼換風格了,你不是最得意你那雙騷腿麼。”
羅沐瑤不滿道,“你還好意思說呢!我腿上全是你的牙印,都見不得人!”
秦淵不記得這回事了,“有麼,我又不是狗。”
“你還不承認!”羅沐瑤上車後撩起裙子,給他看亂七八糟的罪證,“你看看這是什麼?”
第565章 得知真相
她大大方方地給他看,底褲都露出來了。
秦淵的眼睛就跟雷達似的先在那兒看半響,才慢吞吞挪向那些醒目的牙印上。
哦。
想起來了。
爽翻了的時候情不自禁咬上去的。
誰叫她的肉那麼軟,咬上去他就跟得了喪屍病毒一樣,碰上就舍不得松口。
秦淵有點心疼,上手摩擦,“都過去這麼久了,印子都還是紅的,我當時怎麼那麼使勁。”
羅沐瑤見他有良心,反而更加委屈,“我當時都疼死了,你就跟聾了似的。”
不走路還好,一磨蹭就更疼。
但是此刻秦淵摸得輕,曖昧地揉捏著沒有受傷的地方,引起一小波戰慄。
羅沐瑤忍不住推搡,“你別亂摸。”
秦淵看了她一眼,那小臉兒又染上了薄紅。
他勾唇,“怎麼著,摸一摸就痒上了。”
羅沐瑤並攏腿,將裙子放下來蓋好,“才沒有。”
感覺確實有感覺,但也是真的怕。
昨天秦淵真的折騰太狠了。
她現在骨頭都還累呢。
但剛才不經意撩起來的火,秦淵壓不住。
他關掉所有車窗,解開安全帶將人抱到懷裡。
“幹嘛呀。”羅沐瑤小幅度掙扎,“在車裡呢。”
而且還在她家樓下。
他的車那麼騷包,誰不知道他那個貴得不行的車牌號,一眼就認出來了。
秦淵掀起她的裙子,誘哄道,“我又不做什麼,給你揉揉,加快傷口愈合。”
羅沐瑤可不傻,“你少來。”
她嘴上不肯,秦淵就堵住她的嘴。
親軟了之後就放低椅子,把她放上去。
傷口多,他一一心疼,不管是手指捏出來的,啃出來的,還是膝蓋上因為跪太久而磨出來的淤青,都安慰一般輕吻。
羅沐瑤軟乎乎地叫。
內褲什麼時候被他扒掉的都不知情。
“就這兒傷得最厲害了。”秦淵的聲音裡全是曖昧的味道,“感覺都快壞了,寶貝。”
羅沐瑤控訴,“你還好意思說。”
“壞不了,怎麼舍得。”
因為在車裡,秦淵也不敢來真的,等她舒服了一回之後就穿上褲子。
他咽下水漬後啟動車子,戲謔道,“椅子都快被你淹了。”
羅沐瑤哼了一聲,“不愛吃別吃。”
秦淵嗤笑,沒作聲。
羅沐瑤沒力氣地靠在椅子上,舒展身子。
秦淵,“等會給你買點藥,別給我留疤了。”
多好玩的一雙腿,要白生生光溜溜的才好。
“藥臭烘烘的,不要。”羅沐瑤不在意那點傷,回頭看見後座有禮盒,好奇道,“是什麼啊?”
秦淵,“給霍危家買的,去他家怎麼能空手。”
羅沐瑤哦了一聲,“我以為你給我帶了吃的。”
秦淵沒忘,從兜裡掏出零食。
羅沐瑤嘻嘻一笑。
……
一到霍危家,羅沐瑤就去跟小歲歲玩了。
霍危正在親手寫請柬。
紅彤彤的本子堆滿桌子,整整齊齊。
秦淵掃了一眼,“又要辦什麼宴會麼?”
霍危頭也不抬,“歲歲一周歲生日宴。”
秦淵,“歲歲都一歲了?這麼快。”
“還有幾個月,我提前寫好。”秦淵寫完一份放進紙袋裡,吩咐家裡保姆,“寄給北城的裴景川。”
保姆頷首。
秦淵哈哈一笑,“裴景川最煩你生了個女兒,你提前幾個月寄過去,他得氣跳腳。”
霍危似笑非笑道,“他哪有那麼小氣。”
任清歌也過來湊熱鬧。
“你們知道裴總在備孕了嗎?”
霍危挑眉,“是麼?”
任清歌笑得見牙不見眼,“阿音跟我吐槽了,說你上次給了裴總一個求女的方子,裴總就跟下了藥的驢似的一天都不停。”
霍危放下鋼筆,合上沒寫完的請柬。
眼裡是一片不易察覺的算計。
“這麼努力啊,那祝他好運。”
任清歌好奇,“霍危,你什麼時候跟裴總這麼交心了,他要是生了女兒,你可就徹底沒什麼可炫的了。”
霍危有模有樣地說,“都一把年紀了,還計較那些幹什麼,他想兒女雙全,我作為朋友幫一把是應該的。”
可任清歌聞到了陰謀的味道。
“不應該吧,你怎麼可能這麼好心。”
霍危攬著她的腰,“真沒事,我還能害了他?”
任清歌知道他不會真怎麼樣,就是好奇,霍危到底憋著什麼鬼主意。
中午做了一桌子菜。
小歲歲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吃輔食,霍危拍了幾張可愛到爆的照片,發給裴景川。
裴景川秒回:滾,謝謝。
霍危放下手機,正經吃飯。
他問,“這次翻船是怎麼回事,意外?”
秦淵失笑,“舵手開船的時候喝酒了,真是有夠傻逼。”
“但你倆上次不是分手了麼,這麼快就和好了?”
羅沐瑤搶答,“是他死皮賴臉跟我好,我勉勉強強可憐一下他吧。”
“是可憐還是心疼啊。”任清歌調侃,“上次你去A省找何明東算賬,算上了嗎?”
秦淵一頓。
他質問,“找何明東算賬?”
羅沐瑤怪難為情的,埋頭扒飯,“沒有的事。”
秦淵不依不饒,最後從任清歌的嘴裡得知了來龍去脈。
羅沐瑤最不擅長這種溫情戲份了,面紅耳赤地解釋,“其實我就是去玩的,順便去了解一下,我準備笑話你呢。”
秦淵不吭聲,盯著她看了半響。
那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復雜,看得羅沐瑤臉頰更紅,小聲說,“幹嘛呀。”
霍危開口,“要不然我跟我老婆先回避一下,你倆在桌子上來一發。”
任清歌笑岔氣,“你胡說八道什麼。”
四周吵鬧,秦淵卻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好一會之後才收回目光,認真吃飯。
“先吃。”
羅沐瑤心髒怦怦跳。
感覺某處隱隱作痛,不由得懊惱。
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德行,秦淵認真撩撥她的話,她招架不了多久。
飯後秦淵就急不可耐地拉著羅沐瑤走了。
一進電梯,他就將人拉入懷裡,以吻封緘。
舌尖掃過她口腔裡的每一寸,都帶著炙熱的火。
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好一會之後,秦淵才松開她抱緊在懷裡,“所以你去A省,純粹是為了給我出氣。”
羅沐瑤小口嬌喘,嘴硬道,“當時是想,但你把我拉黑了,還找女人氣我,我現在一點都不心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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