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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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書名:馴養 字數:3746 更新時間:2024-12-05 15:30:02

  去就去!


  不就是個精神病院,還能把她吃了不成!


  韓雪雯收拾了一點自己的東西,上了私家車。


  霍危安頓了任清歌後,跟著上了車。


  “你帶這些東西沒用,入院之前會全部沒收。”


  韓雪雯沒覺得他會真關自己,冷著臉不說話。


  車子晃悠到醫院門口。


  環境不錯,幹淨奢華。


  私人醫院,地段比較隱秘。


  韓雪雯見沒有熟人,就大大方方進去了。


  果不其然,帶去的東西全都沒收,霍危站在她身側,跟她講話。


  “這半個月你好好反省,反省好了,一切如初。”


  韓雪雯嘲諷問他,“霍危,以後就是你當家了嗎?”


  “不,你永遠是家裡的半邊天,但是你三番五次涉入我的私事,這一點我沒法忍。”霍危客客氣氣地說,“媽,以後我犯了錯,你可以雙倍十倍地反擊我,我不會有半句怨言。”


  韓雪雯眼眶發紅,“為了個女人,你這麼對你媽。”


  “我不是好兒子,可你也沒有當一個好母親,這一點我隨你。”他淡淡道,“去休息吧,這件事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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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韓雪雯進去之後,霍危去見了院長,讓他多花點心思照顧她。


  院長明白的,“你放心霍秘書,我這裡的人嘴巴都很嚴,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夫人來過。”


  他遞上香煙。


  霍危懶散架著腿,伸手拒絕,“我母親跟羅家關系不錯,到時候她有什麼需要,你可以聯系羅家。”


  院長捏著煙,一時表情凝固,“霍秘書的意思是?”


  霍危抬眼,“偶爾,你可以叫羅沐瑤過來陪陪她。”


  院長,“那羅小姐年紀小,性子驕縱,要封口嗎?”


  “你封得了羅家的口?”霍危淺笑,“該如何就如何,你不必管。”


  院長心裡顫巍巍,不明白霍危的用意,但也不敢馬虎,一切照做。


  羅沐瑤知道之後,果然屁顛顛就跑來了,性子軟,心也軟,見韓雪雯在這受委屈,兩人抱頭一頓痛哭。


  她離開後自作聰明,請求自己要好的親戚幫忙,把韓雪雯給弄出來。


  結果事沒辦成,消息倒是傳得沸沸揚揚。


  有人說是霍海巖出軌,韓雪雯氣瘋了。


  有人說是她老來得子,結果年紀大沒保住,瘋了。


  有人說是她打美容針傷到小腦,瘋了。


  沒幾天,霍危就收到消息,說韓雪雯在院兒裡暴走。


  霍危趁火打劫,打電話慰問,“你怎麼就讓羅沐瑤知道了,不知道她兜不住嘴嗎。”


  這一招先發制人,直接定了羅沐瑤死罪。


  韓雪雯被牽著鼻子走,“誰知道她的!我的臉這次是真丟盡了。”


  霍危打轉方向盤,找位置停車,“但她也是好意,隻是弄巧成拙,你也不必為這點小事得罪羅家。”


  韓雪雯被堵得死死的,罵也不是,哭也不是,氣衝衝掛斷電話。


  目的達成,霍危下車。


  皮鞋剛踩地,一個男人走過來塞給他一張名片。


  “哥,要私密玩具嗎?我加盟的大牌連鎖店,品質有保障,掃碼可查,物美價廉保準你滿意。”


  霍危神色冷淡,“不需要。”


  “好好,哥,打擾了。”


  男人走後,霍危隨後掃了眼名片,順手塞進了口袋裡。


  ……


  他過來見裴景川夫婦。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所以門沒關,他換了鞋進去。


  喊了兩聲都沒應,他剛坐下,裴景川就從臥室出來。


  薄唇被啃得泛紅,下巴跟脖子上好幾處印子。


  他不滿,“你開車不能慢點麼,來得真不是時候。”


  身後的姜音也是水眼漣漣。


  做了壞事,但是又不滿足的樣子。


  得虧霍危開葷了,此刻神色淡定,當沒聽見他發牢騷。


  裴景川坐下來,姜音就跟著粘著。


  兩人手指相扣,小動作很自然,卻又黏糊得不行。


  霍危沒眼看,“懷孕還能分泌花痴激素麼,怎麼感覺阿音像是變了個人。”


  姜音笑道,“我一直都這樣。”


  霍危嘴硬,“你以前不是。”


  “以前我們不熟,所以我矜持些。”


  “……”


  裴景川摟著她,故意道,“他沒被女人愛過,很正常。”


  霍危張嘴想辯解,但是仔細一想,任清歌平時對他,好像跟以前沒什麼兩樣。


  “好了說正事。”裴景川問,“是有私生子的消息了?”


  霍危丟給他一疊照片。


  “查到了,剩下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兩三句交代完,霍危就起身走人,“有急事,先走了。”


  裴景川問,“這麼急啊,是不是找任醫生求證她愛沒愛過你?”


  砰,霍危重重關上門。


  坐在車裡,霍危掏出那張名片,深思熟慮之後還是驅車去了那家店。


  是大牌子沒錯,他來之前也查過,東西都很安全。


  “有沒有讓女人舒服的東西?”霍危問。


  店主哗啦啦拿出一堆好東西。


  霍危懶得選,都要了,讓他們打包送到他們那套私人住宅裡。


  他還是第一次用這些,一時間還有點手忙腳亂,不敢輕易拿出來用,於是全鎖進了儲物室。


  剛鎖好,任清歌就從門外進來,“你藏什麼呢?”


  霍危轉過身,臉不紅心不跳,“沒藏什麼,買了點健身器材。”


  他朝她跟前走,一個小盒子突然滾到地上,兩人同時看去。


  任清歌撿起來,“你買套了啊。”


  看了下英文名,她不解,“還是個驚喜盲盒,套有什麼好驚喜的。”


  霍危滾了滾喉結,“晚上試試?”


  任清歌心髒怦怦跳,故作鎮定,“行啊,我什麼東西沒見過。”


  夜裡任清歌躺在床上,縮在被子裡,隻留一盞小小的壁燈。


  霍危洗完澡出來,戴上驚喜盲盒。


  他沉默著。


  任清歌扭頭看去,第一眼沒看清,問,“你拿根熒光棒幹什麼,還那麼粗。”


  說完覺得不對,仔細一看。


  狠狠一哆嗦。


第428章 喜歡嗎


  那盞小壁燈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反而讓四周的一切物體都變得朦朧曖昧。


  霍危緩步走近。


  越近,任清歌看得越清楚,臉就越燙,閉上眼別到一邊。


  霍危壓下來,彼此的身體貼著,卻又沒有完全把自身重量給她。


  她臉別開了,吻不到唇,霍危就親她的下巴,脖頸。


  “不是熒光棒。”他的氣息帶著輕微的火熱,卻又很正經,“是會發光的套。”


  任清歌咬了咬唇,又松開。


  低聲說,“我知道,看清楚了。”


  霍危有點急,但是又隱隱克制著。


  “清歌,你剛才誇我了。”


  任清歌被他說話噴出來的氣息撩得不行,主動轉過腦袋親他。


  親了一會,霍危撤走自己的腦袋,非要個答案,“是不是誇我了?”


  任清歌害羞嘟哝,“哪有。”


  “你說熒光棒粗。”


  “……都是重影,我看岔了。”


  霍危犟得很,即使知道她口是心非,也要撬開她的嘴說真話。


  他沒有技巧,可那點蠻橫又特別合任清歌的胃口。


  最後任清歌實在受不了,實話實說,“是,我剛才誇你了。”


  霍危問,“是重影嗎?”


  “不是。”


  “實心的,對不對?”


  “……嗯。”


  猛地用力,霍危不準她出聲,繼續問,“喜歡嗎?”


  任清歌被他玩得泣不成聲。


  “喜歡的,霍危。”


  ……


  那玩意兒有點東西。


  霍危今天嘎嘎猛。


  任清歌再好的體力也跟不上了,昏昏欲睡。


  平日裡霍危做完就去洗澡了,忍不了身上的黏膩。


  但是今天他卻一直壓著任清歌,什麼都不做,安安靜靜地撫摸她的手指。


  手心覆蓋手背。


  一點點的穿插,然後十指相扣。


  任清歌很困,卻又無法忽略身上男人的體溫和呼吸。


  “唔,霍危。”她閉著眼睛開口,“你還想做嗎?”


  霍危嗓音沙啞,“不做了,剛才你不是一直喊腰酸。”


  “嗯。”


  空氣就又安靜了。


  霍危又開始剛才那樣,就像孩子看見糖果,想吃不敢開口,卻又不舍得走的模樣。


  任清歌被他磨得不行,“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霍危幹燥的唇落在她耳垂旁,“清歌。”


  “嗯?”


  “你喜歡我麼?”


  任清歌的心酥麻了一下,無力掀開眼皮,“喜歡啊。”


  雖然他們沒有正式告白在一起什麼的。


  但是不喜歡,怎麼會這樣啊。


  都三十多歲人了,居然還問這樣的問題。


  怪叫人臉紅的。


  可霍危不是想要這樣的答案,他又問,“喜歡我什麼?”


  任清歌一下子愣了。


  喜歡什麼?


  仔細一想又給不出個答案,但是她就是覺得霍危好。


  “嗯……”她遲鈍地回答,“喜歡你,那根熒光棒?”


  霍危,“……”


  霍危竟然也找不出這話的毛病。


  他們如果不是因為那次陰差陽錯,現在也不可能結合在一起。


  任清歌給不出答案,霍危就反問自己。


  你喜歡任清歌什麼?


  也同樣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彼此身體喜歡就算不錯的了。


  霍危抱起任清歌,起床去浴室洗澡。


  ……


  大概是做了幾次,兩人的靈魂有了奇妙的碰撞。


  任清歌睡著之後,總感覺身邊人不安穩。


  床墊柔軟,人走的時候沒有聲音。


  但是任清歌很快就能感覺到霍危不見了。


  很快他又回來了。


  反反復復好幾次。


  任清歌沒睡好,次日一醒來就說,“霍危……你昨晚上是不是尿頻啊。”


  霍危一臉的隱忍。


  “沒有。”他眉頭皺得很緊,呼吸也不自然的一頓一頓,“清歌,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任清歌作為醫生,對病人的狀態很敏感。


  她感覺霍危生病了,一邊說沒有不舒服啊,一邊摸他額頭。


  “你感冒或者發燒了嗎?”


  沒有啊,溫度很正常。


  霍危握住她的手,很嚴肅地問,“真的沒有不舒服?”


  任清歌被他弄得緊張起來,“真的沒有,怎麼了?”


  霍危咬著牙,艱難掀開被子。


  “我莫名其妙。”他一句話分兩次說,“莫名其妙的,得X病了。”


  任清歌,“……”


  她盯著他那看了很久,一整個呆掉。


  霍危看她震驚的樣子,首先解釋,“我沒有亂來,除了你我沒有跟任何人做過。”


  任清歌也怕了,聲音都打顫,“我也沒有啊。”


  怎麼會這樣啊。


  霍危那跟蜜蜂蟄了一樣,一整個烤過頭的熱狗似的。


  “快起床。”任清歌當機立斷,“馬上去醫院!”


  霍危穿一條褲子說一句,“清歌,我真沒有亂搞。”


  “我知道!你快點吧!”


  分開掛了男科和婦科,任清歌也要去做一個檢查。


  她這邊倒是快,拿到結果顯示一切正常。


  她問婦科醫生,“如果我的伴侶有病的話,我一定會被傳染的,對吧?”


  醫生道,“會,但是也看情況,你們次數多不多?”


  “不算多。”她也有點這方面的知識,“除了那個,也可能會通過其他方式傳染對嗎?”


  “血液傳播,公共浴室等,都有可能。”


  任清歌忘不了早上那一幕,著急問,“好治嗎?”


  “那要看是什麼病,大部分病都不好治,復發可能性很大。”


  隨即,她接到霍危電話。


  他語氣低落,“清歌,醫生說情況不太好。”


  任清歌心裡空得厲害,忍不住指責,“你那麼愛幹淨的人,怎麼會得這樣的病啊!”


  霍危,“你過來找我嗎?”


  “來了,在路上,你在那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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