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當然。”霍危埋首在她脖頸,咬住一塊嫩肉研磨,“你不喜歡我,你想結婚,都可以,但是我發起瘋來,後果你可能承受不住。”
任清歌渾身一顫。
她沒想到霍危會說出這樣的話。
當初隨便放的一把火,好像已經有了燎原之勢,她撲不滅了。
任清歌什麼都沒說,伸手推他。
霍危掐緊她的腰,威脅道,“在事情沒有處理好之前,不準讓別的男人碰你,知道嗎?”
第420章 得病的話,切了就行
之後,霍危搬到霍宅住幾天。
韓雪雯斷了經濟之後沒多久,人就崩潰了。
約好的各種娛樂項目全都停止。
以前她大方,美容院的卡給朋友隨便用,這幾天連續接到好多電話,問她怎麼突然沒錢了。
韓雪雯紅著臉找借口,最後掛斷電話又是一陣哭。
“丟死人了!我以後還怎麼在貴婦圈裡混?”
霍海巖見兒子沒下來,偷偷抱她,“別哭了,你態度好點,讓阿危早點消氣。”
韓雪雯打他,“你就這麼聽他的話,說停就停了,你這個負心漢!”
霍海巖抓住她的手摁在心口,“這還不是怪你,阿危什麼性子啊,從小就把清歌當妹妹寵著,你甩那一巴掌誰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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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雪雯此刻也後悔。
但她很堅決,“不管霍危怎麼鬧,他跟任清歌不可能有結果。”
霍海巖不置可否。
“時代在變,說不準。”
這時候,管家一臉興奮走了進來。
“來貴客了夫人老爺。”管家道,“北城的裴家夫婦過來看望你們。”
韓雪雯聽到就打寒戰。
“裴景川和姜音?他們怎麼突然來了?”
霍海巖松開她,出門迎客。
裴景川和姜音簡單打過招呼,就說要見霍危。
霍危在樓上書房。
他們來,完全沒有一點消息,霍危簡單招待,“來這邊辦事的嗎?”
裴景川暫時沒說。
他先安頓姜音去睡下,跟霍危單獨談話。
“我查到老衛最近不大對勁,想起來他在松市有個私生子,你現在還能不能找到他?”
霍危擰眉,“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還帶上阿音,她懷著孩子,不怕奔波出事?”
裴景川,“我原本是計劃獨自行動的,但她現在孕後期,離不開我,她性子敏感,我不在她身邊她胡思亂想,所以就來找你。”
他在松市辦事,有霍家護著她,彼此都放心。
霍危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裴景川不讓他白幫忙,“音音跟任醫生熟,你倆最近不是鬧麼,她幫你們搭線,你幫我找人。”
霍危面不改色,“用不著。”
裴景川掃他一眼,“這麼小氣,不就是上次我在電話裡說你不值錢了麼。”
“我這麼不值錢,讓你裴總幫忙不是髒你的手麼,真不用。”
“……”
正事交代完,裴景川就問私事。
“跟任醫生鬧得很厲害?”
霍危不悅,“沒鬧,她玩小孩子脾氣。”
“沒鬧你怎麼會住在霍宅。”裴景川無情拆穿,“你們如果互通心意,不可能會分開住,要麼是她不喜歡你,要麼就是你活不夠好,拿捏不住她。”
霍危,“……”
他很難過的發現,好像裴景川說的那兩點他都佔。
任清歌不夠喜歡他。
不夠喜歡他的原因,很有可能是他活兒不夠好。
“裴景川。”霍危欲言又止。
“嗯?”
“……沒事,去睡吧,我等會還有事。”
裴景川笑了一聲,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去陪我老婆了,床上經驗你隨時找我,我慷慨傳授。”
“……”
韓雪雯還在樓下發脾氣,鬧絕食不肯睡覺。
直到十點多,來了一批女人。
她們一個個穿著清涼,身材前凸後翹,跟選秀似的在客廳裡站成一排。
不論是長相還是行為,都很像高級會所裡出來的公關。
不等韓雪雯發火,霍危慢悠悠從樓上下來,“都到了。”
韓雪雯怒斥,“霍危,你在搞什麼?”
霍危站在樓梯口,身姿板正,一本正經。
“學習。”
“你找她們學什麼東西?”韓雪雯有不好的預感。
霍危視線懶散打量那群女人,“還能學什麼,你不是急著抱孫子麼,我不學點技術,到時候怎麼跟羅沐瑤洞房。”
韓雪雯差點被一口血給憋死。
“你……你霍危,你……”
霍危淡淡問,“怎麼了?”
韓雪雯臉色鐵青,“這種東西還需要學嗎?”
“需要,我不會。”
“……”
他怎麼不會,他就是要氣死她!
還有更氣人的,霍危打著時間緊迫的旗號,挑了一個就讓她上樓。
“剩下的你們拿上編號,排到誰誰就來。”
把霍宅當窯子玩。
韓雪雯氣得頭暈目眩站不穩。
霍危全然無視。
韓雪雯也憋著一口惡氣,不肯跟霍危認輸。
她不信霍危真的敢這麼做。
當晚,霍危為了把戲演真一點,讓女公關叫了一晚上。
他去客房睡的,耳塞一戴,什麼都不管。
連續搞了三天,韓雪雯終於崩潰了,找霍危服軟。
“媽錯了還不行嗎?我去給清歌道歉,讓她還我一巴掌都可以,你不要氣我了。”
霍危無動於衷,“媽,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真是為了結婚著想。”
韓雪雯哽咽,“兒子,你就非要逼死我嗎?”
“媽,你多慮了。”
這時,有人敲門。
一個女公關扭扭捏捏走進來,“霍秘書,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霍危淡淡道,“沒外人,你直接說。”
女公關咬唇,“我今天去檢查,發現得了那個病,昨晚上我們沒有做措施,你……你要不要去檢查一下呀。”
韓雪雯一下子就軟了。
霍危掃他媽一眼,無所謂道,“小事,要是我被你傳染了,切了就是了。”
韓雪雯幾乎跳腳,“切什麼切!霍危你夠了!我真的要被你氣死!”
霍危,“怕什麼,霍家又不會斷子絕孫,之前我不是在醫院凍結了基因麼,到時候可以做試管。”
“就是滿足不了羅沐瑤了,到時候我允許她在外面找,畢竟是我不能人道在先,理應彌補她。”
韓雪雯崩潰,馬上掛最有名的男科專家號。
“就算真得病了也能治。”韓雪雯臉色雪白,有氣無力,“霍危,你收手,媽全聽你的。”
霍危遞給女公關一個眼神。
女公關無聲退下。
“再說吧。”霍危舒展筋骨,靠在椅子上小憩,“我有點累,等我休息好了再去。”
韓雪雯沒有辦法,低聲下氣地給任清歌打電話。
“清歌,好清歌。”韓雪雯哭著喊,“你快過來一趟吧,伯母錯了,你救救伯母。”
霍危眯著眼,微微翹唇。
任清歌輕聲問,“你怎麼了?”
韓雪雯泣不成聲,“霍危那混小子,跟人亂搞得病了,你快過來幫我一起勸他去醫院!”
霍危臉色一變,蹭的站起來。
“媽,你瞎說什麼!”
他一把奪過手機,“清歌。”
【嘟嘟嘟——】
第421章 結下梁子
什麼叫傷敵一千自損八萬。
這就是。
霍危以為自己搞這麼一出,痛痛快快給韓雪雯一記教訓,事兒就擺平了。
沒想到丟出去的是回旋鏢。
鏢跑回來直擊他命門,他成了戰損最嚴重的那個。
霍危重新給任清歌撥號,想馬上給她解釋清楚。
韓雪雯湊過來,著急道,“怎麼樣,那邊怎麼說?”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霍危神色不悅,“不接了。”
“不接了?”韓雪雯直跺腳,“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那兒子我們先去醫院吧,先給你做檢查,我這邊再聯系清歌。”
霍危哪還有心思去醫院。
掉頭就出了書房。
韓雪雯緊跟其後,“兒子,你就聽話吧,我們分開走,你去醫院我去找清歌道歉。”
“兒子,兒子你這病耽誤不得啊……”
霍危停下腳步。
回頭問,“你怎麼道歉?”
韓雪雯被問得一愣,一時回答不上來,“就……就說句對不起,再買禮物就好了啊。”
不然還要怎麼樣。
她是長輩,總不能真的一巴掌還回來吧。
霍危認真問她,“我跟清歌之間的事,你還有意見麼?”
韓雪雯張嘴,依舊想勸他,還有更好的選擇。
但是一對上他嚴肅的眼神,再加上最近一些糟糕事,即使再不情願,韓雪雯也得心口不一,“沒有意見了。”
霍危淡淡道,“有意見也不重要。”
韓雪雯心碎,“什麼意思,你真不認我這個媽了?”
“你讓我好過,我就讓你好過。”
一句話概括所有,也叫韓雪雯害怕。
眼睜睜看著霍危離開,韓雪雯傷心坐下,表情怔然。
霍海巖到底還是心疼她,過來安慰,“雪雯,這件事確實是你不佔理,該認栽就認栽吧。”
韓雪雯無神道,“我在霍家風光這麼多年,他不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一個面子嗎,讓讓我怎麼了?”
霍海巖,“阿危在工作上的手段更殘忍,他對你已經算是很寬松了。”
韓雪雯激動起來,“我是他媽!能相提並論嗎?是,我是錯了,我是不該打人,但我也是為了他好!”
她指責任清歌,“任清歌沒背景也就算了,人品也差,知三當三的女人娶進門多丟人?”
霍海巖皺眉。
這件事確實任清歌做得不對。
但是她那性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阿危也有錯。”霍海巖有一說一,“我估計就是阿危逼迫的清歌。”
韓雪雯打他,“你怎麼老是幫外人說話!”
“我說的是事實,阿危又不是第一次幹這事兒。”
之前還跟裴景川搶女人呢。
妥妥一個曹操。
韓雪雯不肯承認這些,她就是覺得自己兒子好。
“婚姻如戰場,富家子弟有幾個真感情的?現在阿危對任清歌上頭,萬一婚後變心呢?離婚?你以為任清歌是軟性子嗎?她絕對要把這個家鬧得烏煙瘴氣!”
霍海巖,“……”
韓雪雯喋喋不休,“要是阿危能一直喜歡她也就罷了,至少值得,偏偏阿危又不是痴情種,既然花心,那為什麼就不能選一個門當戶對的?”
霍海巖嘆氣,“雪雯,這件事我們真插不了手,聽話,就讓阿危自由發揮。”
韓雪雯咽不下那口惡氣。
“那巴掌我已經打了,即使我認輸,以後這婆媳關系也難過,還是瑤瑤好,她什麼都聽我的,也很愛阿危。”
她又想到什麼,激動道,“對了,任清歌那邊還吊著秦淵呢!你兒子指不定隻是個備胎!”
越說越生氣,韓雪雯對任清歌的印象大打折扣。
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
接完韓雪雯的電話,任清歌就急匆匆去上課了。
下課出來,已經是幾個小時後。
她習慣在上課的時候關掉一切設備,所以沒接到霍危的電話。
看著十幾個未接來電,任清歌深呼吸一口氣,猶豫著要不要回撥。
正巧,一個電話跳進來。
是裴景川。
任清歌不敢不接他的,生怕是裴司翰的義肢出了什麼事。
電話接聽之後,傳來姜音的聲音,“任醫生,有空嗎?”
任清歌以他們為重,“有空。”
“那晚上一起吃飯好不好。”姜音含著笑,“我們前幾天就到了松市,但是因為忙沒有約你。”
其實也不是忙,是霍危在處理他媽的事,不準他們找任清歌。
而這個電話,是霍危求她打的。
他以為任清歌在賭氣,不肯接他電話。
任清歌沒有想那麼多,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前往赴約。
是以前她愛吃的那家餐廳。
她進去之後找了一圈,隻有裴景川夫婦。
坐下後,姜音故意笑著問,“任醫生在找什麼,不認得我們了嗎?”
任清歌欲蓋彌彰地撥了一下耳側發絲,“今天我請客吧,上次你們在北城招待我,我一直想著回謝你們。”
裴景川懶懶道,“這錢為什麼你花,霍危一年到頭那麼多油水,不該他出麼。”
任清歌淺笑,“他是他,我是我。”
“但已經花了怎麼辦。”姜音問。
任清歌不解,“什麼意思,他結過賬了嗎?那怎麼沒看見他人。”
姜音笑,“不需要本人親自來,我們吃完從他卡裡主動扣除就好了。”
任清歌心一墜,“哦,也是。”
“怎麼啦,任醫生沒看見霍秘書很失落嗎?”
任清歌手指一顫,“沒有,我天天看見他,都看煩了。”
“啊。”姜音笑得蔫壞,“那怎麼辦,他來都來了。”
任清歌一回頭,就看見霍危已經走到自己身後。
他的視線始終落在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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