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我是什麼很下賤的人嗎,你抱著我喊別的女人,我還等你。
“沒有。”任清歌不耐煩,“我真的要遲到了。”
每個字,都壓抑著怒火。
一觸即發。
霍危要是聽不出來,他這麼多年竹馬就白當了。
他難得放軟語氣,腦袋靠在她身前,“裴景川故意整我,我這一次醉酒恐怕傷肝又傷胃,要疼到今晚上才能好,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別生氣。”
任清歌,“還有別的事嗎,一次性說完,我要走了。”
霍危皺起眉,再次問,“你到底怎麼了。”
任清歌嘖了一聲,耐心耗盡,直接甩開霍危就走。
力度大,甩開的手不小心打了一下他的臉。
任清歌生硬道歉,“不是故意的。”
霍危沒做聲,把她抱起來去床上。
將人壓在柔軟床墊裡,率先壓住她要掙扎的手。
“不接受口頭道歉。”
還沒有完全醒酒,又被她搞得沒有耐心。
霍危的手段強勢了一些。
Advertisement
親她親得很用力。
任清歌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眼睫輕顫,眸底蒙了一層霧。
“霍危,你知道我是誰嗎?”
霍危撩開眼皮。
“清歌。”
喊她的名字,像是戳破了曖昧的泡泡。
欲望蔓延。
任清歌閉上眼。
扭開頭。
霍危再次呼喚她名字的時候,是吃痛。
“放松。”她過於生澀,命根被她的身體要挾著,進退不得,“清歌,別那麼緊張,要斷了。”
任清歌白著臉,抓著他的手臂肌肉緩解自己。
“……這不是我能控制的。”
霍危不肯,在她身上胡亂吻一通。
一遍遍喊她清歌。
任清歌鼻子一酸,眼淚撲簌簌掉落。
霍危一怔,“這麼痛?”
他作勢要退,任清歌深吸一口氣,阻止他。
她啞聲說,“速戰速決。”
霍危心裡密密麻麻地扎,“不行,會受傷,我等會再……”
“沒有等會了。”任清歌無情道,“不會有等會,也不會再有下一次,做完這次我們就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霍危定定看著她滲了一層細汗的白皙臉頰。
“不再跟我做了?”
任清歌視線落在別處,“嗯。”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你快點。”任清歌一副赴死的模樣,“做完我要出門了。”
可霍危非要一個答案,“你在書房的時候都還在勾引我,現在我剛進去,你跟我說沒有下次了?任清歌,我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任清歌沒臉說出口。
他喜歡姜音是她早就知道的事,他們也說好了,彼此私生活不幹涉。
說出真相,顯得她過於矯情了。
任清歌逃避一般不說話。
霍危掐住她的腰往外退,“起來,我們好好說。”
任清歌不耐,隨便想了個理由搪塞他,“因為我不想跟你做了,我現在躺下來,滿腦子都是別的男人,我沒感覺!”
霍危一頓。
臉色陰翳了起來,“想別的男人?”
任清歌破罐子破摔,“對,我想跟秦淵做!”
霍危腰身重重一挺,重新劈開她,“你他媽再說一遍?”
第402章 她憑什麼這麼冷靜
任清歌痛得說不出話。
她想喊叫,可自尊心又強,於是咬著自己的手背用力忍著。
連同眼淚也都忍著,忍得心髒麻木,對他蠻橫的行為感到絕望。
霍危發狠撞了好幾下。
抬頭看見她通紅的雙眼,越發的生氣。
又止不住心疼。
他猛地退出去,抓起地上的褲子。
突然就結束了,讓任清歌有點分不清現實。
她緩緩看向霍危,不過一會的功夫,他已經扣上了皮帶,臉上一片深不見底的冷。
“既然你今天沒感覺,那就不做了。”霍危嗓音冷硬,“去忙你的事吧。”
任清歌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坐起來。
霍危說完就要走,任清歌問,“剛才我說的事……你什麼想法。”
霍危停頓了兩秒,什麼都沒說,摔門離開。
力道之大,恍若地震。
任清歌用溫水敷了一下,痛感消失得差不多時,才穿戴整齊出門。
裴司翰已經在醫院等候。
任清歌打起精神,認真給他做了義肢的評估。
幾乎沒有問題,保養得很好。
裴司翰有什麼其他不適的,任清歌都做了詳細的筆記。
下次來,她就一次性給他解決。
裴景川跟姜音產檢完,過來看望裴司翰。
“爸,感覺怎麼樣。”姜音問。
裴司翰,“沒什麼問題,任醫生很負責。”
說完,他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裴景川,“你怎麼了表情這麼臭,阿音產檢有問題?”
裴景川語氣淡淡,“沒有。”
姜音挑眉,“做彩超的時候他非要陪同,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
裴司翰一愣,“裡面的醫生沒穿衣服?”
姜音,“……”
裴景川斜他一眼,意有所指,“你怎麼會往那方面想。”
裴司翰低頭輕咳,假裝沒聽見。
溫向慈狠狠踹了他一腳。
這老色批。
上次他們玩了醫生和病人play,溫向慈是醫生,他扮演被綁在椅子上不能動的病人。
溫向慈玩得他發瘋,繩子被掙斷,白大褂被撕成碎片。
一開始主導一切的溫醫生成了被迫那一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被裴司翰裡裡外外吃了個幹淨。
他現在一看到白大褂就想到那一晚。
整個人心猿意馬。
以至於姜音說,“裴景川看到寶寶那兒多長了兩顆東西。”
裴司翰半響沒反應過來,皺眉,“影響大嗎?好不好切除?”
裴景川忍不住了,“……爸。”
裴司翰突然就明白了,脫口道,“阿音的意思是,懷的男寶寶?”
姜音笑得掐裴景川的胳膊,“要切了嗎?”
裴景川,“……”
溫向慈也笑,“完了,又一個小裴景川,這北城要被他們父子倆鬧翻天。”
姜音卻是奚落,“裴景川的女兒夢碎了。”
裴景川安慰自己,“二胎再生。”
“再給你生個兒子。”
“……”
氣氛和諧得令旁人都忍不住笑,任清歌的心情總算好了些。
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姜音。
不同於羅沐瑤的是,姜音的氣質實在太耀眼。
同裴景川站在一起,兩人登對得如同上古寶物。
是天造地設的佳偶。
任清歌沒法把她當情敵,也討厭不起來。
她隻覺得無力。
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對霍危上頭。
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跟霍危做那麼荒謬的決定。
姜音見任清歌仿佛有心事,過來關心,“怎麼了,昨晚上沒有睡好嗎?”
任清歌搖搖頭,“睡得很好,我下午就要走了姜小姐,多謝你昨晚的款待。”
姜音並不知道昨晚的事。
順勢問道,“那霍危跟你一起嗎?”
任清歌聽到他的名字都快要應激,“不。”
本想說走的事情你也不要告訴他,但是想到這樣的事情怎麼能瞞得住,又閉了嘴。
“我先走了。”任清歌某處隱隱作痛,站不太久,“姜小姐你保重。”
“好。”
任清歌出去之後,拐去外面藥房買了點外用藥。
這次並沒有受傷,霍危後面生氣弄得狠,卻也隻是那麼幾下。
隻是她不放心,即使輕微痛也想早點它好。
不然它會一直提醒,他們今天早上的氣氛多劍拔弩張。
買好藥出來,霍危的車剛好開進來。
兩人隔著車玻璃對視一眼,對方的眼神是冷冰冰的。
隻看一眼,就迅速挪開。
任清歌心想,他應該不會找自己說話的。
畢竟在床上提別的男人,即使他們關系不正當,也傷他的自尊。
他應該很生氣。
並且氣到現在都還沒有消。
看見她應該眼不見為淨。
結果任清歌貼著牆走,霍危也跟著貼過來。
任清歌的路被車輪子堵住。
她被迫停下。
窗口露出霍危凌冽的臉,他一雙眼淡淡看著她,“在醫院看見阿音了嗎?”
任清歌呼吸繃著,如同學生見到老師那樣寡淡回應,“看見了,剛產檢完。”
“幾樓?”
任清歌回憶了一下,好幾秒之後,才道,“四樓。”
霍危沒有多餘的眼神。
打轉方向盤,前往停車位。
任清歌垂著腦袋繼續走自己的路,沒有回頭。
霍危停下後,從後視鏡看她,那個背影越來越小,直到徹底看不見。
他胸腔用力起伏著,眼眸陰冷了下來。
早上走時那股憋在心裡的悶氣,因為任清歌此刻的冷漠,而猛然爆炸。
他早上出門後就哪兒都沒去,一直在醫院樓下待著。
見她出來就故意逼近,想看她懊惱,後悔,最好是悄悄抹眼淚。
一邊哭一邊說不該在床上提到秦淵。
然後發揮她看黃漫累積下來的經驗,哄他撩他。
可她一點變化都沒有。
又是那個刀槍不入,面無表情的任清歌。
他不甘心,所以他剛才故意問她關於姜音的事。
他知道她很介意。
他就偏要提。
然而任何結果都在偏離想要的效果,任清歌的任何反應,都讓他厭惡。
她憑什麼那麼冷靜。
霍危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異常的暴躁,啟動車子,快速離開。
中途他點了一支煙。
抽一口嗆得喉嚨痛,他才反應過來竟然點了這玩意,想丟掉。
就看見不遠處,任清歌微微彎腰,跟出租車司機講話。
她淺淺笑著,好像在報地址。
霍危心裡越發的燥,還好剛才的煙沒扔,送入嘴裡猛吸一口。
跟誰都能笑一笑。
對自己就那副死樣子。
看見任清歌上車之後,霍危依舊不放心,跟在身後。
她到了裴景川的別墅。
下車後她看見霍危的車,停頓兩秒,而後無視朝裡走去。
霍危也不掩飾自己跟蹤的行為,下車後跟進去。
家裡隻有李媽,任清歌跟她說,“我有東西落下了,拿了就走,等會裴總跟姜小姐他們回來,你幫我說一聲。”
李媽問,“快中午了,要不要吃了飯再走?”
任清歌搖頭。
背後那道影子越壓越近,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任清歌大步走向客臥。
霍危直接跟了上來。
任清歌握拳,在門口的時候想掉頭,被霍危直接攬著腰,粗魯地推進臥室。
第403章 喜歡她了?
任清歌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被推得沒站穩,往前倒去。
霍危及時拉住她,因為過於擔心急切,手上不自覺發了全力。
痛得任清歌涼氣倒吸。
冷著臉用力推開他。
“霍危你發什麼神經!”
吼得霍危當即黑臉。
他從小被人恭維,對方不管什麼身份都給他三分薄面。
即使是當年的裴景川,也會做表面功夫笑臉相迎。
而任清歌一早就犯錯,不知道道歉就算了,此刻還敢給他拉臉子。
霍危的怒氣重新上湧,眼底陰翳駭人,“任清歌,你到底在跟我矯情什麼!”
任清歌死氣沉沉,“我有矯情嗎?”
熱門推薦
小尾巴很甜
學生會面試一個高一的軟妹新生大膽坦言,自己喜歡部長許珩年 眾人吃驚地看向他,一臉吃瓜樣 他卻漫不經心地轉著指尖的筆,置若罔聞 直到半個月後,有人撞見許珩年強行把妹子抱起來鎖在懷裡欺負,氣得妹子兩腳亂蹬還想咬他,怒喊:「許珩年你個大壞蛋——」 全校瘋傳,軟妹新生追上了高冷學神。
第三次重生
"崔氏家訓,崔家女不嫁商賈不為妾。 所以封我為貴妃的聖旨傳來時,世家大族都以為新帝借機羞辱。 而我卻不惜與家族決裂,坐著那頂小轎入了宮。 因為我已經死過兩次了。 這是我活的第三世。 "
醫者
我是一代醫聖,卻穿成了虐文女主。系統要求我任勞任怨地 照顧殘疾的病嬌男主,治愈他,照亮他,溫暖他。我若有所 思:「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系統高興地前來檢查進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回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面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太子爺的金絲雀帶球跑了
"被京圈太子爺養在身邊的第五年,我懷孕了。他對人說: 「結婚?和誰?和那隻金絲雀?」後來我跑了,聽聞一貫玩 世不恭的太子爺性情大變,終日冷著臉,全世界發瘋找人。"
魚歡水
我懷了反派的崽,狗皇帝卻召我入宮為妃。萬萬沒想到我一個賣豆腐的,前腳踹了聲名狼藉的昭王,後腳就被狗皇帝看中。且入宮第一天就被翻了綠頭牌,連翻八晚,然後就被太醫診斷出懷了身孕。狗皇帝挑起我的下巴:「告訴朕,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