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韓雪雯很滿意,“做房地產的羅家,她也在阿危的單位上班,不靠家裡腳踏實地,雖說目前跟阿危差得遠,但是路一樣,總能走到一塊。”
她說話時,霍危的視線落在任清歌臉上。
並不刻意,卻仿若有觸手。
任清歌被他盯得無端心虛,幹笑道,“我在網上刷到過她,很漂亮的女孩,我記得剛畢業一年。”
韓雪雯,“清歌你覺得他們配不配?”
霍危的視線就更凌冽了。
仿佛她敢說配,直接掀桌子。
任清歌偏要說,“配,這麼配,哪裡還需要我說好話。”
說完,霍危就沉聲打斷這溫馨的氣氛,“天都被你們聊完了,我是不是不用再見面,直接訂一套禮服跟她去結婚?”
韓雪雯不滿,“你發什麼脾氣?”
他沒有發脾氣,畢竟表情始終冷漠。
音調也如常。
但就是叫人緊張。
霍危眼底毫無情緒,“你教我霍家規矩,要我懂事沉穩,所以今天相親我看在你的面子上願意來,你又在做什麼。”
韓雪雯反駁,“我做什麼了?”
“對錯我不定義,等會羅小姐來,你當她面問清歌我們配不配。”
Advertisement
“……”
韓雪雯聽出他責怪自己背後議論,一時啞言。
但是這多大事兒啊?
聊兩句怎麼了?
男人更年期這麼早啊,三十一就發作。
這個話題中止,任清歌口幹舌燥,伸手拿水。
秦淵紳士替她倒。
“溫水單調,想喝點其他的嗎?”
任清歌下意識道,“吃甜的漲肚子,等會吃不下飯。”
秦淵捕捉到重要信息,“想吃甜的?蛋糕還是冰淇淋?果汁飲料?”
任清歌說不要,秦淵已經起身,“選不出來我就都拿點,你看著吃。”
任清歌哭笑不得。
她無意間抬頭,見霍危靠在椅子上,視線懶懶落在她這邊。
陰晴難辨。
任清歌裝沒看見。
後來羅小姐也到了,韓雪雯招呼她跟霍危坐在一起。
羅小姐是乖巧型,白裡透紅,笑起來很可愛。
跟霍危對視一眼,她忍不住臉紅,喜歡溢於言表。
整個吃飯的過程都很融洽。
如果霍危不玩手機的話。
韓雪雯在桌下踹了霍危一腳。
提醒他別太過分。
霍危好像收到信息了,果然主動跟羅小姐說話。
他拿著手機問她,“我在選壁紙,二選一總是選不好,你覺得哪一張更好?”
拇指滑動屏幕,羅小姐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仿佛受了天大的羞辱,她眼睛都紅了起來。
霍危還在問,“哪張好?”
羅小姐摔了筷子走人。
韓雪雯驚訝,“怎麼了?霍危你給人家看了什麼?”
霍危關掉手機,似笑非笑地,“女人的照片。”
“你混賬,今天是相親,你給她看女人照片幹什麼?”韓雪雯問,“看的誰?”
這個問題一下子砸在了任清歌心口上。
(裴總和音音的故事後面還會有,但是少了,現在主要寫副cp了哈。)
第381章 霍家要個兒子嗎
霍危把手機揣兜裡。
輕描淡寫一句話,“你看了得高血壓。”
他的動作和語氣都不願意透露,韓雪雯隻能幹生氣。
她能以母親的名義壓他,但是不能做得太過分。
羅小姐走了,這飯得繼續吃。
但是大家都吃得心不在焉。
那照片到底是誰?
任清歌太想知道了。
她怕是自己。
畢竟那天算不歡而散吧?霍危那陰毒性子,指不定捉弄她。
她好奇,秦淵也好奇。
他開口問,“霍秘書有喜歡的人嗎?”
任清歌又情不自禁豎起耳朵。
隨即意識到這一點,她懊惱摸了一下耳垂,不準自己這麼沒出息。
然後大開大合地去夾蝦,分散注意力。
筷子剛伸過去,對面的霍危就一筷子打掉。
“有。”他回答秦淵的問題,然後非常自然地把剛才那隻蝦放進自己碗裡。
任清歌忍不住道,“霍危你幹嘛?”
霍危雲淡風輕,“你蛋白質過敏,吃什麼蝦?”
任清歌嘴硬,“我隻是牛奶過敏。”
這話多少有點可笑,任清歌自己都臉紅。
又重新夾了一塊其他的海鮮。
秦淵又接上剛才的話,“霍秘書眼光這麼高,是誰家千金這麼有福氣?”
霍危輕笑,“秦先生這麼八卦,飯後你坐我媽那輛車,她正愁沒有話搭子。”
秦淵不氣反笑。
非常謙虛又不失風度地認錯,“是我不禮貌了。”
霍危也沒有再刁難。
私下再不合,面子也要做。
更何況霍危要整治的對象是秦老頭,秦淵回國沒有跟集團搭上關系,隻是個普通的富二代。
任清歌難受到飯局結束。
她一門心思在想那照片是誰,出了餐廳就急著跟秦淵告別。
秦淵不盡興,“還想去哪裡玩玩嗎?時間還早。”
任清歌拒絕得明確,“不好意思秦先生,我們這樣單獨出去不太合適,有空大家再一起玩。”
秦淵聽出意思來,爽快答應。
“好,那我送你回去?”
不遠處,霍危的車還沒有走。
韓雪雯一直在副駕駛嘮叨他,拿出羅小姐的背景資料,一一擺給霍危看。
“到底哪裡不好?”
“又年輕又漂亮,還沒有談過戀愛,晚上九點之後從不出門,乖得簡直就是模範生。”
“人也勤快,嘴巴更是甜,他們家從商不從政,以後結了婚,不會欺負到你頭上,還會幫襯到霍家。”
“說話啊,你到底為什麼要侮辱人家!”
霍危終於把視線挪回來一點。
垂頭看著她手機裡的東西。
看了一會,他問,“你什麼時候會做PPT了?”
韓雪雯,“……”
見他還插科打诨,韓雪雯更是生氣,“給我正經點!”
霍危慢條斯理道,“這麼會做,改天我讓單位空個文職工作給你。”
說完,他又微微偏頭,看向遠處那兩人。
秦淵含著笑,跟任清歌一塊離開。
他為她打開車門。
紳士彎腰,護著她的頭。
霍危眼底蔓延起一片冷意。
韓雪雯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到了,心情總算好了點,“你還別說,兩人站在一起真是登對。”
霍危沒覺得。
但他跟任清歌說好了,沒有可能的事情,不如不開始。
所以他們又做回了純潔的朋友。
作為朋友,理應支持她談戀愛。
“是,登對。”過去半響,霍危才說一句。
他接話,韓雪雯就來勁,“清歌今年二十六了吧?”
“未滿。”
“沒滿嗎?她什麼時候生日?”
霍危脫口,“生在除夕,過了今年最後一天才算二十六。”
韓雪雯恍然,“對,你看我這記性……二十五也不小了,要是跟秦淵真對上眼,談個一年半載,訂完婚就可以備孕了。”
霍危手指收緊。
捏著方向盤的掌心,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嗯。”
一個單音節,帶著冰碴子。
韓雪雯沒察覺到他細微的變化,笑呵呵的盤算,“清歌的事業做得成功,二十五六生孩子最好,年輕的身體生下來的孩子聰明。”
她笑得更開心,“生兩個吧?一兒一女最好,秦家是必須要兒子的,他家產業那麼大,沒個繼承人不行。”
霍危深呼吸一口氣,冷漠打斷她,“霍家要不要兒子?”
這話題一下子跳脫了似的,韓雪雯眨眨眼,“我男孩女孩都行,但是咱們家這樣,有男孩肯定更好,比女孩更抗壓。”
霍危冷冷道,“那你當初何必阻攔我跟姜音結婚,裴景川的種也不差,她帶子入門,一舉兩得。”
韓雪雯這才反應過來他在陰陽自己,氣得都沒脾氣了。
“你真的更年期了嗎霍危,我剛才說清歌呢又沒說你,你又在氣什麼?”
霍危,“你太吵了,我開不好車。”
“……”
……
任清歌到家後,人就冷靜下來了。
唉,他手機裡怎麼會有自己的照片。
他喜歡姜音。
那照片肯定是姜音啊。
那位羅小姐在松市那麼有錢,家裡做房地產做得很出名。
要是霍危拿自己的照片打掩護,羅小姐鬧起來還得了。
霍危不會那麼傻。
在心裡說服了自己之後,任清歌拍拍臉。
不準再想這件事。
此刻才過十二點,時間尚早。
任清歌坐在客廳裡,突然有點不知道該做什麼。
聽的課都消化完了,做的筆記也都爛熟於心。
也沒有什麼病人。
前段時間一直都在操心霍危的傷,幾乎隻圍著他一個人轉。
他突然好了。
感覺時間一下子過得好慢。
就在任清歌不知道該做點什麼的時候,接到了任世昌的電話。
“清歌,下來幫爸爸搬點東西。”
任清歌高興,“來了!”
總算有事情做了。
任世昌在小區門口,身邊堆了大大小小的盒子。
任清歌好奇,“都是些什麼啊爸?”
任世昌笑盈盈道,“是我在外省買的特產,因為都是手工做的,所以耽誤時間長,現在才做好寄過來,搬回家我們包裝一下,分成幾份送給親戚朋友。”
“哦。”
任清歌看見一個最顯眼最大,包裝最貴氣的盒子,“這是買給我們自己的嗎?”
任世昌小心道,“那是給霍家的,霍家對我們有恩,關系又是最好,理應給最好的禮物。”
任清歌問,“什麼時候送過去?”
“下午四點多吧,我跟霍大哥還有話要聊呢。”
“我也要去嗎?”
“你當然要去,你等會打電話問問阿危,看他們下午有沒有空。”
第382章 覬覦別人的老婆
任世昌一邊說,一邊把禮盒都壘起來,堆成小山似的。
然後用力抱起來。
任清歌趕緊摘幾個下來,掛在自己手臂上。
“我不是還在這麼,你幹嘛要拿那麼多。”
任世昌笑道,“你那細胳膊細腿能拿多少,我也不想跑兩次,想著一次多拿點。”
任清歌也跟著笑,“爸你真是忙糊塗了,我們可以去找保安借推車。”
她說完,朝著保安室跑去。
任世昌後知後覺,拍了拍自己的榆木腦袋。
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件大事,他神經一直緊繃著。
導致智商都退化了。
任清歌推著推車哗啦啦的走過來。
細胳膊一頓搬。
動作又快又輕巧。
很快就壘好了。
“看,我一個人推著走,還不費力。”
任世昌看著她,眼裡全是溺愛,“是,我們清歌最棒了。”
任清歌尾巴翹了起來。
“那是。”
任世昌提醒,“等會別忘了給阿危打電話問問,免得我們下午跑空了。”
任清歌笑容收起。
剛翹上去的尾巴一下子就斷了。
他連信息都不回她的。
還要她主動打電話。
多丟人啊。
……
任清歌沒打電話,隻發了消息。
不知道霍危拉黑她沒有,任清歌試探性發了個表情包。
霍危此刻正在外面,手機貼著西裝褲振動一下,他順手拿出來。
未讀消息密密麻麻。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