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一周?”裴景川嗤笑,“一天。”
霍危眼底迸出殺氣,“誰教你這麼砍價的。”
“一天後得不到滿意的結果,我可就要亂咬了。”裴景川幽幽說完,又輕飄飄威脅,“現在是我爸出事,那我禮尚往來,第一個拿你媽開刀。”
……
夫妻倆走出大樓,姜音才開口,“我怎麼覺得,霍危當初被你給揍傻了呢?”
裴景川嘴角浮出不明顯的笑意,“他自傲,跟我明牌了而已。”
姜音吐槽,“這牌也不大啊,他怎麼敢的?”
“大不大沒關系,氣勢得拿出來,他那一身銳氣不對付我,他渾身痒得慌。”
上車後裴景川接了個電話。
是裴司翰的抽血結果出來了。
姜音看了藥物成分,沉默數秒。
“S國進口的。”
裴景川眯眼,“S國。”
兩人異口同聲,“老衛的私生子。”
老衛進監獄完全就是裴景川順手除草的事,他的私生子回來報仇了。
姜音驚嘆,“霍危牛逼啊,這種人他都敢用,還好現在是新中國,放在以前他早就九族消消樂了。”
Advertisement
裴景川猙獰一笑,“霍危這孫子,真是欠幹。”
第366章 我爸比你大三倍
姜音松口氣,“也好,霍危鬧這一出,把婚約的事順便鬧黃了。”
他現在一身麻煩,恐怕沒臉再跟裴景川搶來搶去。
裴景川啟動車子,“那接下來就該我還手了。”
車子停在檢察院。
裴景川去看了一眼裴司翰,情況不算糟糕。
他來到審查室,給隊長出示了自己的審訊同意書。
隊長見上面有霍危的名字,默默收下。
姜音再次被震撼,低聲問裴景川,“什麼時候搞的?”
裴景川,“網上找的,等霍危的時候順手打印了一張。”
姜音面無表情,呵呵冷笑,“……老公好棒。”
裴景川被她那小樣逗笑。
“床上再誇。”
隊長聽不下去了,輕咳一聲。
姜音推開他,正襟危坐。
裴景川看向對面的受害者女孩,收斂笑意,表情淡了下來。
隊長說,“剛才我們審過了,她說了昨晚的全經過,雖說沒有人證也沒有攝像頭,但是她體內確實殘留了你父親的體液,證據確鑿。”
裴景川鷹一般的視線落在女孩臉上。
“昨晚上的細節,再跟我重復一遍。”
女孩瑟縮起來,又用害怕那一招來博同情。
隊長很快進套,“孩子心靈脆弱,你這樣問她會害怕。”
裴景川,“我隻是要她把剛才對你說的話重復一遍。”
隊長拿起口供,準備念,被裴景川冷聲打斷,“我要她說。”
隊長,“……”
女孩被嚇得哭了起來,裴景川道,“你想不想我爸坐牢?”
女孩一愣,淚眼汪汪看著他。
“都是壞人!”她情緒激動起來,“壞人當然要坐牢!”
“那你再說一遍。”
女孩猶豫片刻,抱著自己胳膊,斷斷續續說了經過。
無非就是那檔子事,不管怎麼胡編濫造,都能唬住人。
裴景川問她,“你反抗了麼?”
“有……但是他的力氣很大,還捂住我的嘴,威脅我說要是敢動一下就殺了我。”
裴景川問隊長,“她身上的指紋查了麼?”
隊長,“查過了,指紋不全。”
“有沒有我爸的?”
“……沒有。”
裴景川勾唇,問女孩,“所以做的時候我爸戴手套了?還是你女上位?”
女孩,“……”
隊長開始唰唰記錄新口供。
裴景川點了點桌子,繼續逼問,“做的時候痛不痛?”
女孩硬著頭皮,“痛……”
“撕裂了麼?”
“……”
不等她回答,裴景川跟隊長說,“直接檢查。”
疑點越來越多,隊長聽話安排了女醫生進來,對女孩進行簡單檢查。
女醫生搖頭。
隊長疑惑,“但是這樣的情況,沒有撕裂也正常。”
裴景川涼涼掃了一眼他的襠。
“我爸比你粗三倍。”
隊長,“……哎大哥,錄著像呢。”
女孩發現一切都亂套了,急切辯解,“他做完之後就把我身上擦掉了!所以才沒有指紋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他就是侵犯了我!你們有錢人互相包庇我早就習慣了,隨便你們怎麼說吧,我大不了就當個啞巴!”
裴景川就安靜聽她吵。
吵完,他的手機響起來,就當著女孩的面接了。
“人抓到了是吧。”裴景川慢吞吞地說,“嗯,辛苦了。”
他放下手機,跟隊長說,“陷害我爸的頭目落網了,全招了。”
女孩的臉頓時一白。
裴景川拖開椅子,高大身子站起,頭頂的燈光被遮了大半。
這審訊室裡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他殘忍地提醒女孩,“你境外的資料顯示,你前陣子剛滿十八歲。”
女孩的眼底開始猩紅,兇狠瞪著他。
裴景川笑,“上天待你不薄,以後你也算是有鐵飯碗了。”
……
另一邊,霍危抓到老衛的私生子之後,往死裡折磨了一番。
那男人滿嘴都是血,不僅不怕疼,兇狠挑釁,“有種你就打死我,我拉你做墊背的,黃泉路上不孤單!”
霍危的皮鞋狠狠碾壓他的臉。
“踩在我的頭上對付裴景川,誰給你的膽子!”
難怪是私生子,不受器重。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霍危雖然震怒,但心裡有分寸,不會真的把他打死了。
將人踹到一旁,霍危拿毛巾擦拭自己的手,裡裡外外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保鏢送來幹淨的鞋,替他換上。
霍危動了一下骨折那隻手,剛才太用力,此刻又開始隱隱作痛。
他吩咐保鏢,“去任家,把任清歌接到家裡來。”
……
姜音回去的時候,正好碰見任清歌從車上下來。
任清歌本來不太高興,看見姜音又露出笑容,“你怎麼樣?”
姜音挺喜歡她的,心情不由得變好,“胎動開始越來越頻繁了,其他沒什麼。”
“我聽說了一點伯父的事,沒事了吧?”
“沒事了,現在就是回來善後。”
她跟霍危之間該有個了斷了。
姜音好奇,“你是過來找霍危玩的嗎?”
任清歌生氣,“玩什麼呀,那蠢貨揍人舊傷復發,哎呀我真是服了他。”
姜音挑眉。
霍危現在傷口疼,姜音也不好上去打攪。
她站在不遠處,看著那兩個身影。
任清歌放下工具,隔著衣服給他檢查。
摸了半響也摸不出什麼來,她說道,“你把衣服脫了,我仔細看看。”
霍危脫了外套。
任清歌嘖了一聲,“襯衫也脫了。”
霍危遲疑一瞬,“在這?”
任清歌掃他一眼,“你是女人嗎你害羞?”
“……”
姜音上樓去了。
心裡壞水兒不斷地冒。
霍危脫掉襯衫之後,露出健壯的上半身。
任清歌一愣,視線在他肌肉線條流暢的肩膀手臂上停留了一瞬,認真檢查起來。
微涼的指尖在肌肉上摁壓,她問,“這裡是怎麼痛的?”
“鈍痛。”
任清歌抓住他的手臂抬起來。
因為湊得近,她的頭發垂落下來,輕掃過他的胸膛,撩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痒。
霍危抿了抿唇。
任清歌注意到了,“疼你要說,我好判斷怎麼給你處理。”
“不疼。”
他滑動了一下喉結,微微擰眉。
對此刻的心悸感到莫名其妙。
任清歌檢查完了,輕描淡寫道,“問題不大,你注意修養,不要再有大動作。”
“嗯。”
而後她看見霍危的手背上有破皮,順勢蹲下來給他消毒,抹上藥。
她冷不丁問了一句,“你私下健身嗎?”
霍危嗯了一聲,“每天兩小時。”
“看起來斯斯文文,身材還不錯。”
霍危下意識要說喜歡?
話到嘴邊,又轉變成了,“還行。”
第367章 我是她哥
等霍危穿好衣服,姜音也下來了。
見任清歌要走,姜音拉住她的手,“都這個點了,任醫生留下來一起吃飯吧?我叫裴景川打包了老廚師的拿手菜,馬上就到了。”
說曹操曹操到。
裴景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隨他一起進來的,還有食物的香氣。
松市最難買的私房菜,味道一絕。
任清歌確實餓了,又被這香氣勾出饞蟲,於是答應留下來。
在餐桌上,姜音順便說了婚約的事。
霍危沒有立即回復好與不好。
“先吃飯。”
姜音臉色也淡了下來,“我給你一周的時間考慮。”
霍危伸手夾菜,正好跟任清歌的筷子碰上。
兩人都讓了一步。
霍危夾了一塊旁邊的,放在姜音的碗裡。
“好,一周後我給你答復。”
姜音把那塊菜撥到一邊。
……
夜裡,裴景川跟姜音相擁,躺在床上。
兩人都沒睡。
裴景川開口打破安靜,“在想什麼?”
姜音眨眨眼,“我想讓清歌在這邊住一段時間。”
“你喜歡跟她處?”
“我覺得她跟霍危的八字挺合的,長得也匹配。”
醫生x秘書長。
清冷美人和斯文敗類。
又是青梅竹馬。
姜音笑,“要是霍危喜歡上清歌,我們的問題也迎刃而解了。”
裴景川拍打著她的背脊,淡淡道,“等他喜歡上任清歌,我們的孩子都能後空翻了。”
“……你才後空翻。”
裴景川慢悠悠吐一句,“霍危這種高幹家庭出生的人,最在乎的就是一個面子和原則。”
給他打破原則就好了。
就跟和尚吃肉一樣,破了戒自然就成了俗人。
……
姜音睡著之後,裴景川拿出手機,給溫向慈發消息。
裴景川:媽,爸上次中的那個藥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溫向慈:連續發情好幾天算副作用嗎?
裴景川:……
溫向慈:你想幹什麼。
裴景川:春天來了,給霍狗用用。
……
溫向慈是藥企教授,復制這些東西很簡單。
把東西交到裴景川手裡的時候,她再次確認,“真不是你自己用?”
裴景川幽幽道,“媽,我今年才三十,而且現在音音懷孕,我是自虐麼用這個。”
“三十陽痿的一大把。”
“……”
溫向慈停頓了一下,又道,“你是不是想等著生完孩子用?”
“再說斷絕關系。”
“好的。”
……
幾天後,裴景川讓下屬在松市這邊辦了個假面舞會。
慶祝姜音懷孕六個月。
大家都覺得裴景川錢多得蛋疼。
霍危也覺得是。
他隨手把舞會的請柬丟進垃圾桶,跟助理說,“推了,說我不去。”
下屬頷首,出去的時候碰見任清歌,含笑道,“任醫生又來了。”
任清歌扯了下嘴角,“不來不行,售後處理不好都是我的麻煩。”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