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自虐一般,他明知道姜音沒有那麼做,但還是無情說出來了,“是不是,你心裡清楚。”
姜音氣得發抖。
她想抓起枕頭砸他,但是身體裡藥效未過,力氣小,枕頭抓不穩。
她就罵他,“裴景川你神經病!”
骯髒字眼她也有,但是舍不得用在他身上。
委屈發酵得快,變成淚水,滴滴答答落下來。
她用力擦去,不願意出聲。
但是哽咽的嗓音還是出賣了她,“我就偏要了這個項目,你要是受不了我跟別的男人談合作,我們就離婚。”
本來都要被她哭心軟的裴景川,在聽到離婚的那兩個字眼,怒火又蹭的燃起來。
心跳加速到讓他發痛的地步。
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
粗重呼吸震耳欲聾。
姜音想起今天下午的話就覺得諷刺,“我叫你無條件相信我,你還說好,結果你就是個騙子,你要……”
要被雷劈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
她害怕,又鐵青著臉改口,“你明天就破產!以後就靠我養,讓你成天看著我在一堆帥男人懷裡團團轉!”
裴景川卻跟聽不見似的,牙縫裡隻擠出一句話,“你想跟我離婚?”
Advertisement
姜音看著他眼底猩紅,終於扳回一局。
她變本加厲,“對,要離婚,現在就去!”
說著就要站起來。
可柔軟身子被男人一扯,隻有跌入懷裡的份。
裴景川掐住她的脖子,兩人都陷入沙發裡。
力氣並不重,卻又能讓姜音動彈不得,她蠻橫撒嬌,“趕緊啊,發動你裴景川的能力讓民政局現在加班,我們趕緊把婚離了,不要耽誤我在外面亂……唔!”
裴景川把手指塞入了她的嘴裡。
壓住那張讓他心煩意亂的舌頭。
她的絲質襯衫被大掌一拽,扣子崩落,大片美好盡收眼底。
裴景川俯下身去,如野獸般撕咬。
姜音喘不過氣,感知被放到最大,渴望來得兇猛。
一下子就沾湿了裴景川的西裝褲。
第285章 離吧
姜音腦子還空白著呢,哪知道自己的狼狽。
裴景川感受那一股溫熱,睨了一眼。
而後收起獠牙。
也壓住了隱忍的欲望和怒氣。
犯了錯還想在他裴景川的身下爽。
哪有這樣的好事。
裴景川引以為傲的自持,不是說著玩的。
他有心罰她,自然不會讓她好過。
停下唇上動作後,果然看見姜音不耐皺眉,睜眼看他時,無聲哀怨。
繼續呀。
掐我,親我,……那個我。
她不說,裴景川也能讀出她眼裡的意思。
裴景川皮笑肉不笑,“離吧。”
姜音一愣,腦子嗡的炸開。
什麼?
裴景川收回掐住她脖子的手,一瞬間就恢復禁欲高冷的模樣。
側過身,他英挺的五官性感又迷人,冷漠都成了加分項,叫人看了挪不開眼。
他慢條斯理德說,“民政局加班不在我的範疇之內,明天一早去,怎麼樣?”
姜音呆呆的,分不清他是來真的還是玩弄自己。
但不可否認,她又怒又氣。
她甚至都說不出話,心裡如同酸水炸開,彌漫全身。
身上衣服還凌亂著。
裴景川替她整理好亂掉的內衣。
這個款式她第一次穿,很性感。
他眼裡沉得厲害,動作卻很紳士,仿佛她是別人的老婆,要保持距離。
想到什麼,裴景川又把指尖停留在她的白皙縫隙裡。
“一身酒氣,洗個澡吧。”
貪戀地滑了一圈,裴景川才把手收回。
介意她跟霍危喝酒,連帶著酒都厭惡了,他現在聞不了一點。
“你先洗還是我先?”裴景川又問。
姜音後知後覺回神,眼眶通紅。
她忍不住想問,真要離嗎?
為這點破事?
但是想到自己剛才不也口出狂言。
現在認輸,她又不甘心。
姜音撐著坐起來,腰腹酸軟,用不上力。
但她沒讓裴景川幫忙,一點點的站起來,“我先洗。”
裴景川嗯了一聲,視線在她身上遊弋,“我睡客臥,主臥留給你。”
姜音捏緊拳頭。
咬著牙往浴室走去。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氣。
姜音猛地砸上門,自暴自棄地想,分分分,離離離!
去尼瑪的!
……
姜音洗了挺久。
洗完出來見裴景川還在,他在抽煙。
很久很久沒聞到煙味了,自從說要備孕,裴景川就真的戒了,一點煙都不碰。
並且還不準她身邊的人抽。
把資本家的醜陋和強勢展現得淋漓盡致。
但現在重新抽。
就說明裴景川是來真的。
他不想要孩子了,反正都要離婚了。
見姜音看自己,裴景川掐了煙,站起身。
“去睡吧,我去洗澡。”
姜音垂眸,無力地往旁邊站了站。
那高大身軀在靠近。
腦子裡有道聲音在提醒她:都是誤會,你好好解釋,哄一哄他就好了。
你哄他多簡單。
勾勾手,親親嘴。
再張開腿蹭一蹭。
他命都給你。
但是姜音還是僵在原地,任由他進去了。
四周安靜,也沒人看見她。
姜音抬起酸澀的眼,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撇。
……
裴景川壓根沒開水。
進去後就瞧著門,那道身影細細的,在門外站了好一會。
最後還是走了。
即使走了,裴景川也沒收回視線。
兩個人就好像站在了賭場上,互為對手,拿身家性命做賭注。
都把那根線拽得緊緊的,誰都不肯松。
……
姜音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給盛驍打電話。
她詢問她上完廁所出來,都發生了什麼事。
盛驍一一回答。
他甚至不理解,“太太,你為什麼要那麼聽話,霍危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裴總親眼看見,心裡不知道多難受。”
姜音捂著額頭。
無力解釋。
她要說,自己當時完全把霍危當裴景川,有人信嗎?
那吊毛裝成裴景川,然後給她酒裡下東西,故意的啊。
姜音欲哭無淚,想到今晚上跟裴景川鬧騰這麼一番,簡直幼稚到發癲。
重新看向浴室裡,裡面傳來傳來淋浴的聲音。
現在人在氣頭上,自己說什麼也沒用。
愛咋咋地吧。
他剛才也沒少欺負她。
姜音又重新打了個電話,叫私人醫生上門。
抽點血拿去化驗。
等結果出來,她一定要狠狠砸在裴景川的臉上。
姜音慢吞吞的離開沙發,同時,一個紙袋子也跟著落在地上。
她撿起來看,發現是裴景川一個客戶定制的產品。
脫毛儀。
用在那個地方的。
姜音眼皮跳了跳,掃了浴室一眼,拿著產品轉身走了。
……
裴景川洗完,看了眼鏡子。
腹肌壁壘分明,線條流暢。
寬肩瘦腰,腰腹有力。
姜音最愛他這一身男色,經常讓她流連。
上次他們擦槍走火,她光在他的腹肌上也能舒服。
想到那個場面,裴景川舔了舔唇角。
她要是耐不住,衝進來這樣抱住他,效果剛剛好。
隨即等了一會,見外面毫無動靜,裴景川又自嘲。
她那驕縱性子,怎麼會放下自尊來討好他。
自己慣的,也就隻能自己受了。
……
開門出去,果然見客廳沒了人。
臥室門沒關緊,透出一點光。
姜音還沒睡。
裴景川沒忘自己說了什麼,兀自走向客臥。
客臥應有盡有,但是沒他的衣服。
洗了澡即使不穿睡衣,也得換條四角褲。
裴景川正好以此為借口,象徵性地敲了敲主臥的門。
裡面沒人應。
裴景川蹙眉,順勢推開,見床上空蕩蕩。
浴室裡有聲響,大概在裡面。
裴景川沒打算跟她說話,打開衣櫃找內褲。
雖說有矛盾,但是裴景川的耳朵一直在注意浴室裡的動靜。
一點聲音都沒有,在裡面幹什麼。
聽了一會,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
很快又停了。
隨後又響起。
裴景川鬼使神差,來到浴室門口。
姜音就坐在洗手池邊緣。
纖細長腿對著門打開,未著一物。
手裡拿著脫毛儀,用得不是很順暢。
她抬起頭,見裴景川目光猝了火一樣盯著自己,輕輕哼笑。
“抱歉,我知道這是你客戶送你的產品。”
“但是我今天想用,所以我就先拆了,多少錢,我等會轉給你。”
面對這樣的場景,裴景川能把她說的話聽進去一個字,他就不是男人了。
他步步靠近。
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膝蓋往旁邊壓。
姜音的胸脯一起一伏,“幹什麼?”
裴景川一本正經,又控制不住喑啞的嗓音,“來幫你。”
第286章 腦子裡全是你
裴景川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
不隻是因為看到美妙的畫面。
以及手裡細膩的肌膚。
更是因為姜音的舉動——她在討好自己。
不同於其他女人那樣主動求歡,清醒的姜音沒法拉下面子扭腰放浪,就用含蓄的方式,勾著他主動過來。
裴景川控制住她的雙腿,拿過脫毛儀。
他炙熱的視線下垂。
曖昧因子在空氣中爆炸。
都這樣了,裴景川還能慢悠悠地問一句,“我給你脫,介不介意?”
姜音被他摸到的時候,就已經軟了。
低聲道,“我要說介意,也不見得你願意放開。”
看,生來就被嬌慣壞了的女人,怎麼都不會低聲下氣的。
偏偏裴景川還就好她這一口。
就喜歡她踩在自己頭上拉屎。
“那就把腿再打開一點。”裴景川命令她。
姜音無聲挪動,腳落在他胸膛上,涼得他蹙眉。
他面無表情地把她抱起來。
放回柔軟大床。
臥室裡的燈光更亮,讓裴景川看得更清楚。
不隻是她的身體,就連她眼裡尷尬和羞恥也一覽無餘。
他低聲嘲笑,“刮得亂七八糟,真是蠢。”
姜音咬唇冷哼。
笑吧,我看你笑到什麼時候。
脫毛儀功能不錯,脫得快,又幹淨。
熱門推薦
小尾巴很甜
學生會面試一個高一的軟妹新生大膽坦言,自己喜歡部長許珩年 眾人吃驚地看向他,一臉吃瓜樣 他卻漫不經心地轉著指尖的筆,置若罔聞 直到半個月後,有人撞見許珩年強行把妹子抱起來鎖在懷裡欺負,氣得妹子兩腳亂蹬還想咬他,怒喊:「許珩年你個大壞蛋——」 全校瘋傳,軟妹新生追上了高冷學神。
第三次重生
"崔氏家訓,崔家女不嫁商賈不為妾。 所以封我為貴妃的聖旨傳來時,世家大族都以為新帝借機羞辱。 而我卻不惜與家族決裂,坐著那頂小轎入了宮。 因為我已經死過兩次了。 這是我活的第三世。 "
醫者
我是一代醫聖,卻穿成了虐文女主。系統要求我任勞任怨地 照顧殘疾的病嬌男主,治愈他,照亮他,溫暖他。我若有所 思:「給我一個月。」一個月後,系統高興地前來檢查進
直男不好裝
穿書後,不小心掰彎了男主。 系統警告我將劇情扳回正軌。 可我是個 gay,純 1 號,還饞男主身子。 男主濕身,我假裝面無表情。 心裡:【這腰、這腿,迷得哥找不著北。】 男主醉酒親上來,我被系統威脅,冷臉抗拒。 心裡:【媽的!這男人吻起來真帶勁兒。】 直到女主終於出現,我開啟深情男二劇本,送花追求。 當晚,我被壓在玄關,男人嗓音危險: 「江瑾,軟的不吃你非要吃硬的,喜歡送花? 「想好屁股怎麼開花了嗎?」
太子爺的金絲雀帶球跑了
"被京圈太子爺養在身邊的第五年,我懷孕了。他對人說: 「結婚?和誰?和那隻金絲雀?」後來我跑了,聽聞一貫玩 世不恭的太子爺性情大變,終日冷著臉,全世界發瘋找人。"
魚歡水
我懷了反派的崽,狗皇帝卻召我入宮為妃。萬萬沒想到我一個賣豆腐的,前腳踹了聲名狼藉的昭王,後腳就被狗皇帝看中。且入宮第一天就被翻了綠頭牌,連翻八晚,然後就被太醫診斷出懷了身孕。狗皇帝挑起我的下巴:「告訴朕,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