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但是今天人太多了。
其他幾個男人馬上就鉗制住了她。
姜音一腳一個,但最終寡不敵眾,被男人扭住了手臂,摁在牆上。
黃毛破口大罵,“這臭表子可真烈,先給你們嘗嘗,等我上了這個大波浪美妞兒,再來降服她!”
姜音大喊,“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那是米家大小姐米雅蘭,要是你們敢懂她,明天你們就死無葬身之地!”
黃毛哈哈一笑,直接解開了褲腰帶。
“老子就喜歡有錢的,幹起來爽!”
姜音不可置信。
米家的名氣在松市這麼大。
他們怎麼敢!
黃毛解開皮帶,露出腰腹。
有一道紋身一閃而過。
姜音一愣,瞳仁渙散。
短暫的松弛給了其他混混可乘之機。
衣服差點被撕破時,身上突然就輕了。
姜音連忙轉頭,見是剛才那個保時捷車主。
Advertisement
他身手又快又狠。
對著那群混混的腦袋,就跟拍西瓜似的,一人一個。
打得他們暈頭轉向。
黃毛兜著小鳥要去幫忙,被保時捷車主一腳給踹飛。
米雅蘭揪住領口,酒全醒了,怔怔望著那個打架的男人。
姜音撿起地上的石頭,放在米雅蘭的手裡。
“拿著,防身。”
說完,撿起地上的棍子就要幫忙。
米雅蘭一激靈,忙抓住她,“等下!”
姜音氣喘籲籲,“別怕,我練過的。”
米雅蘭將她拽回來,跟被奪舍了似的說,“他不需要你幫忙,不僅不需要,等會他過來問的時候,你也得給我裝柔弱,告訴他你不能開車不能走路必須要他送,聽見沒!”
姜音,“?”
米雅蘭系好衣服扣子,眼裡對那個男人充滿了欣賞。
“太帥了,我今晚要跟他睡覺。”
姜音,“???”
她被震驚得棍子都掉了。
米雅蘭說得沒錯,保時捷車主一打十,完全沒問題。
等他轉身過來的時候,米雅蘭馬上蹲在地上,哎喲一聲,“好疼……”
姜音,“……”
她的褲腿馬上被拽了一下。
姜音迫不得已,隻能跟著蹲下來,雙手抱頭。
米雅蘭咬牙低聲,“你特麼是罪犯啊你抱頭。”
“哦哦……”
姜音放下手,放在身前。
但是兩人等半天,也沒等到什麼動靜。
米雅蘭抬頭一看。
“人呢?”
那見義勇為的帥男人早就走了。
姜音反而松了口氣,起身道,“走吧,我們趕緊回家,下次再找他睡覺。”
米雅蘭不滿,但還是算了。
打上車之後,她馬上打電話聯系家裡,控制這邊的監控,報警抓人。
姜音神色怔怔的看著窗外。
回憶著剛才看到的紋身。
以前裴景川教她認過一些特殊標志。
都是些身邊人的代表。
有的是自己人,有的是白家,有的是賭場的領頭羊。
剛才看到的,就是裴景川教過的其中之一。
但是姜音搞不清楚。
到底是哪一撥人。
不過由此可見,那群混混是有備而來。
新一輪的危險又開始了,隻是不知道是哪一撥勢力。
第180章 為了你好
姜音回到家時,董燕青還沒睡。
他坐在客廳裡,閉目養神。
姜音站定,“董爺爺,我回來了。”
董燕青上下打量她。
眼神高深莫測。
“回來了。”半響後,他才道,“回來就好,飯在廚房,你看著吃點。”
姜音道,“我已經跟雅蘭姐在外面吃過了,謝謝爺爺。”
董燕青招手,“你過來,我看看。”
姜音心有疑慮,但還是聽話走了過去。
董燕青仔細看了之後,不著痕跡松了口氣。
“沒事就好,回來了就好。”
姜音抿著唇,沒有打算說今晚的遭遇。
她餘光瞥到了旁邊的醫藥箱。
仿佛一早就準備好了。
姜音下意識道,“爺爺,你受傷了嗎?”
董燕青卻不回答。
而是眼神定定的看著姜音,似嚴厲,又很失望,“小姜,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出門了。”
姜音一愣,“為什麼?”
“你現在就像叛逆期的鳥,出了籠子就不知道回來,你想要自由沒有錯,但是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我答應過景川,要好好照顧你。”
姜音心裡一陣陣發緊。
董燕青如此苦口婆心,但是她感覺不到一點好意。
反而很緊張。
“爺爺,我有分寸的,今天隻是出了點事,所以回來晚了。”
董燕青什麼都聽不進去。
“就這樣吧,明天開始你就在家裡好好學習,我讓薔薇協助你。”
說完,他一副沒有商量的樣子,走向自己的房間。
姜音正要說話,背後董薔薇開口道,“姜音,去休息吧。”
姜音咬咬牙。
“董助理,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董爺爺要囚禁我?”
董薔薇,“不是囚禁,隻是保證你的安全而已。”
“不能出門算什麼保證安全?”
質問得不到回答。
反而被董薔薇拿走了手機,收走一切可以聯系外界的設備。
姜音被強行架入房間。
董薔薇麻木的說,“乖乖聽話,董老都是為了你好。”
一句為了你好。
成了一把無情的枷鎖。
將姜音鎖在了這套偌大的宅子裡。
突然的變故,讓姜音不得不把今晚上的一切都聯系在一起。
熟悉的紋身,一早就準備好要給自己抹藥的醫藥箱。
她懷疑,晚上那幾個混混是董老安排的。
就為了給囚禁自己找一個理由。
姜音不甘心被關在這裡,但是沒有採取絕食,吵鬧的方式去對抗。
而是不斷的跟董薔薇拉近關系。
董薔薇幹什麼都公事公辦,多一個字都不跟姜音說。
每天,董薔薇都會把手機給姜音,讓她給裴景川打一通電話。
報備自己的情況。
讓裴景川知道她很安全。
董燕青偶爾會跟裴景川通話。
他無奈道,“景川,白家的人又在松市作妖了,上次小姜半夜不回,她差點落入虎口,我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
裴景川不動聲色道,“是,董老教育得對。”
“景川,你家裡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裴景川,“最近有了點線索,正在排查,姜音在那邊就多勞煩您。”
董燕青很愛聽這些話。
笑了起來,“放心吧,我會把她當親生女兒疼。”
這句話,讓裴景川的臉色沉了下來。
董燕青還是沒有死心。
拿出那張胸針的圖片,裴景川仔細觀察。
他喃喃自語。
“不稀有,卻那麼多人搶,搶到的人消失不見,沒有轉道賣錢,說明他拿去收藏了。”
“誰會不惜殺人,也要拿到這不值錢的東西,隻為收藏?”
裴景川隻想到一個人。
胸針的主人。
那個老來得女,卻又很快承受喪子之痛的華裔富豪。
死去的富豪是董燕青的弟弟。
真有這一層關系嗎?
沒有任何線索的猜想,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裴景川轉道去找葉楊。
“給姜音打電話。”
葉楊感覺自家老板有點急,趕緊撥號。
那邊是董薔薇接起。
“裴總,姜音現在學習強度加大了,沒事你別打電話打擾,好嗎?”
裴景川問,“現在姜音安全嗎?”
“當然,她在我們身邊怎麼會不安全。”
“記住你今天這句話。”
陰冷的幾個字,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董薔薇知道,裴景川那麼敏銳的人,肯定是察覺到什麼了。
平時這樣的情況,她肯定會稟告給董老。
但是今天。
她望著不遠處正在埋頭苦學的姜音,沒有動作。
半響後,姜音抬起頭。
“董助理,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以為是又有什麼問題,董薔薇走了過去。
結果姜音攤開畫稿。
上面是一雙水晶鞋。
“喜歡嗎?你過生日,我送你好不好?”
董薔薇身軀一震,“什麼?”
姜音眨眨眼,“再過三天就是你的生日,你忘記了?”
董薔薇幾乎不過生日,她被這個陌生的詞給震到了,“你怎麼會知道?”
“我看過你的資料。”
“那都是亂填的,沒有誰知道我到底生在哪天。”
“有什麼關系,你說董爺爺撿到你的時候給了你生命,生日就是重生,跟出生日期沒關系。”
董薔薇卻很抗拒,“我不過,別給我過!”
她說完就起身要走。
走到一半,她又厭惡的說,“還有,我怎麼會喜歡這種幼稚的東西,你少惡心我。”
姜音輕輕一笑。
她哪裡會討厭水晶鞋。
她整天陰沉著一張臉,幹什麼都規規矩矩,衣服都是統一的黑白灰。
但是夜裡時常亮著燈。
枕頭下壓著翻閱過很多次的童話故事書。
也時常在黑暗裡,露出脆弱的傷口。
姜音輕撫畫稿上的那雙鞋子,低聲道,“董助理,我希望你可以幫我,但我也希望你是真的開心。”
……
姜音把稿子寄出去,讓專業的人把鞋子做出來。
期間,姜音偷偷發現董薔薇去過好幾次她的書桌。
翻出那張畫稿。
反復看。
姜音心情愉悅,主動跟董老提出過生日的事。
董老喜歡她嬌憨的樣子,什麼都答應。
還給出錢讓她好好布置。
姜音在家裡張燈結彩,買了生日蛋糕,將鞋子放在禮物盒子裡,擺在董薔薇的身前。
鞋子拿出來,她實在是喜歡。
繃著的臉,終於有了一絲緩和,“又不能穿,你怎麼老弄這些不實用的東西?”
姜音,“能穿,材質很結實,以後要是找到心上人,結婚的時候穿好不好?”
她實在是純真可愛。
董薔薇不想再說難聽的話刺激她。
“嗯好。”
姜音張開手。
還有一條水晶吊墜。
“董助理,生日快樂。”
吊墜落在掌心,董薔薇的眼睛有些酸澀。
“謝謝。”
不遠處,董燕青笑看著這一切。
那麼慈悲,那麼和藹。
可他心裡,卻在殘忍的盤算著。
怎麼拆散這段美好的友誼。
他自然舍不得傷害姜音。
那就隻能對董薔薇下手了。
第181章 挑撥離間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