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鹿夢笑笑,手拿開了,車門合上,說明他受得了。
“你家那對兒珠子在我這兒,別挖你媽的墳了。”湯有容是真的長得好看,眸子黑黢黢的,盯著人像狼,可特別勾人。開門見山。
鹿夢敲敲煙灰,眼眸垂,“不僅這對珠子,我還是鹿安遺產合法繼承人吧,除非她死前有明確的財產贈與或分配,”再挑眉看他,“你有麼。”
有容微微彎唇,“你還惦記上她這些了。”
“什麼叫惦記,這都叫理所當然。就算我把我媽墳挖了,也是給她松松土,你看看,寒酸不,連塊碑都沒有,反正我現在看著是難受,我想立個碑,上頭能找到她上過的多少男人,就刻多少上頭,也是她一輩子的風光不是。這也叫理所當然。”鹿夢一口氣說完,再抽煙,好像才痛快了。
有容睨著她,忽一哼,“那你死了,我的名字也得在你碑上頭。”
鹿夢抽煙的這才一怔!可還是狠狠吸了一口,這才轉頭好好看他,“我上過你了?”
有容眸微垂,這神態,絕了!他輕輕掀開自己的筠大衣,“要不你能傷了我這兒?”鹿夢看過去……她自己都咬唇!他也真做得出來,不包扎,不遮掩,上頭那麼長一道傷痕,多疼啊,鹿夢看著都疼……
她似有點心虛,連嘬幾口,眼看向前方,眉深蹙著,低聲“多少人曉得?鹿安知道嗎,”
有容再把筠大衣掩好,“誰都不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鹿夢突然一個利眼過去,眯起來,“你別是框我,我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唔,”有容突然蹿起,單手掌著她後腦兇狠堵住她的唇,這哪裡是吻,就是撕咬!可就在鹿夢一點不示弱要回咬,他突然柔軟下來,像愛人一樣的親……鹿夢都有點不適應這樣的節奏,但是他的唇齒著實是透露著無比的熟悉,這種感覺是騙不了人的,他們瘋狂吻過無數次……
有容推開她,有點喘,冷漠盯著她,“想起來了?”
第573章 6
鹿夢單手松了松領口扣子,望著前方,眉心蹙著,又抽口煙,真有些戀奸情熱後的不耐煩,說“別把這見不得人的關系說出去。”
有容哧一聲,搞得像事後他成了不依不饒的?眸更冷,懶得跟她再多廢話,“你去做件事,珠子還你,鹿安的遺產給你,你媽的墳你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鹿夢眉心展開了,又吸了一口煙,手指掩住了想彎的唇:果然,他有好大的事要求我啊,這麼豐厚的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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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她也不看他,哼哼,指尖頗為華麗地彈彈煙灰。說實話這樣老道的動作,出自一個這樣年少的孩子,鹿夢啊……
有容望著她那撩人的從鼻腔出來的煙,輕說,也如魔鬼,勾著你往地獄墜,
“你去大都,接近一個叫洛玉羊的,他手上有我的出生證明,你給我偷回來。”
越來越有意思了!
鹿夢開始咬煙蒂,
慢慢轉眼看他,“洛玉羊是誰,”
有容視線往旁一滑,看著就十分厭惡,“你去了自然知道……”鹿夢欺身過來了,她才邪,跨他身上,一手勒緊他頭皮地框柱他臉,咬唇呢喃“你長成這樣,真讓人忍不住,鹿安最大的寶貝就是你吧,所以我才硬上了你,我猜是這樣。”有容要厭惡地啐她,鹿夢一使勁兒掐住他臉,“別以為你控制得住我!什麼珠子,什麼遺產,包括他媽墳吶碑吶,我真在乎嗎。你記住,你目前還拿得住我,是因為我還願意玩。”說完就要甩開他的頭下來,卻有容一把抱住她的腰,“那又怎樣,你會一直想跟我玩,鹿夢,沒了我,你活著也沒多大意思,信不信。”
鹿夢訕笑,居高臨下,拇指摸他的唇,他真的長得太好了,跟抹了毒一樣,看著就想親,想愛……“別太自信,我全忘了,或者從前我是迷戀你,”鹿夢沉口氣,“今後,會有新的迷戀。”
有容再次掌著她的後腦壓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她,像撒嬌的貓,“自己來,”
鹿夢有些怔,“什麼?”
他拉著她的手沒進大衣擺,
鹿夢有點扳,稍微有點慌,“你瘋了,你還有傷!”
“喲,你到底是忘了還是變了性子,曉得心疼我了?”這樣的有容太邪乎招人愛了!譏诮的眼裡如何又做到嬌啫,勾引,無畏……
鹿夢一不做二不休,自己來就自己來!
他疼得嘶得咬唇,鹿夢也疼,感覺到他流血了,
鹿夢親他額上滲出的細汗,又咳起來,一咳就振蟾,兩個人都非常不好受,又奇異地誰也離不開誰,
有容在她耳旁痛苦地小聲說,“我會給你把磨補起來,洛玉羊喜歡雛。”
鹿夢疼得笑,“放心,我的墓碑上會有他的名字。”
鹿夢下車來,身後有容臉色卡白,似乎在地獄裡滾過一道。
照樣拿雲扶著她胳膊肘走回來,鹿夢自己捉著煙幾次打火打不著,因為手在抖。拿雲給她把煙點燃,鹿夢猛吸一口,眉心輕蹙,“湯有容是幹嘛的,”
“筠醫。”
“哦,難怪。”他說親手給自己補磨,看來他是有這個手藝。
“他家很有勢力?”
“他老子是湯許和,中都都長官。”
“難怪。”是難怪,中都都是他家的,看來鹿安靠著的才是大山。
鹿夢連吸了幾口煙,再問,“洛玉羊是誰,”
這回,拿雲腳步都停了,望著她,
鹿夢隻顧吸煙,“誰,”不耐煩,
拿雲靠近她耳朵,“大太子。夢夢,如果你真準備幹大事,永遠別忘了我們是你堅強的後盾,為你,赴死都行。”
鹿夢抽手環住了他腰,頭低著還是隻顧抽煙,“我記下了。”
第574章 7
“鐺”,隨著一聲三角鐵輕靈的敲響,“EmpireofAngels”磅礴的氣勢出來了,整個音樂廳籠在恢宏、狂喜、激昂中。
星晚等三人進來後就在門口過道旁的座位坐下了,
翹起腿,看著舞臺上的鹿夢坐在樂隊中後的位置,手裡始終拎著那隻三角鐵,注意力非常集中,似乎欣賞著曲子,也融入樂曲中……
曲謙訕笑低說,“她懂個屁音律,五音不全,拎個破鐵假模假式就愛這些鬼場面,出風頭。”
宋瑜也是微笑直搖頭,“你說她假吧,這回出來從前她愛搞的那些花裡胡哨的,全給遣了,就隻這個敲三角鐵的工作,她還愛死。看來是真喜歡。”
“小丫頭片子,她就是愛熱鬧,愛這種操縱感,看著吧,一會兒她就得敲鐵,再好聽的段落都得停!糟踐這麼些人陪她瘋。”
星晚一直不吭聲,也就冷漠譏诮瞧著上頭,等著隨時“她人來瘋”結束這磅礴的曲子。
哪知,
鹿夢三角鐵端著,還真沉浸其中,沒說這是她“返崗”第一演,以此來“恣意敲鐵”彰顯她的回歸。直到曲終,再一聲輕靈三角鐵敲擊,恰到好處,反倒餘韻悠長……
宋瑜望向星晚,“她這回全忘了是有點轉性兒啊。”
星晚輕笑搖頭,笑意一丁點沒進眼底,“我看你們才忘了她本性,鹿安上回買那幅‘寒鴉圖’,她老實得咱們不都被騙了,‘寒鴉圖’還沒燒成末呢,你們又覺著她轉性兒了?”
宋瑜神情一凜,點點頭。是的,這就是個壞透心的賤貨,不能被她迷惑!
那頭,鹿夢從舞臺上下來了,竟沒見著從前她那左擁右護的狗腿團們,鹿夢獨自走來。
她一隻褲腿挽著,也不避諱腳脖子上還綁著電子腳镣。一手拎著三角鐵,一手端著保溫杯。低扎的蓬松的馬尾辮,一半甩在前頭,黝黑蓬亂。她姐兩發質都好,鹿安發也長也卷曲,愛披散著,浪漫多情。鹿夢就愛這麼低扎著,亂糟糟她也不管。鹿安才像真正的公主,講究,精致。鹿夢就是個土匪,不愛捯饬,仗著年幼,反正怎麼著都朝氣!
她走近,就往他們下一階的座椅扶手上一坐,三角鐵輕擱在座椅上,邊扭開保溫杯,垂眸“說吧,”
姐兩自小被這麼簇擁盛寵得長大,想沒女王氣都不成。大鹿是真雍容,可眼神時刻都帶嬌啫,勾死個人,勾著你為她賣命!小鹿,就是心思深沉的土皇帝,這麼小,你還輕易不敢跟她對視,她那雙罩子又純又狠,仿佛看得到你命裡三生!
三個男人俱筠裝赫赫,權力場上遊走遊刃有餘得很,可在她跟前,就有點繃不住,恨呀浮躁呀,愣是藏不住!
“你最近得練練排球,洛玉羊喜歡看排球,你轉到大都監獄、裡頭有排球賽,你總得上場亮亮相,打得太慘也吸引不了他。”星晚沉聲說。
她喝得什麼呀,一扭開蓋兒,味兒衝得!……男人們都有點受不了。曲謙宋瑜不曉得幾嫌惡地瞧著。
她慢慢喝,如甘露,還慢條斯理吹吹。一直就沒抬眼看他們,“我體力跟不上,換個切入口。”
猜著個賤貨就會這麼說!
姐兩都愛動,大鹿更擅長團隊運動,籃球、排球、橄欖球、棒球,都能來!小鹿愛單兵,她乒乓球打得特好,愛攀巖,愛刺激極限運動。姐兩各有長短板,肯定各有好惡,來得了這,就不喜歡那。
“沒有別的切入口了,你當挑柿子呢,這個不行那個上。能不能來,不行就別接這事兒。”宋瑜口氣很不善,
隻見鹿夢眼眉慢慢挑向他,宋瑜冷酷直視她,意思你他媽就是個棋卒子,還挑?可隻有宋瑜自己心裡清楚,真的心跳加快著——鹿夢身子裡一定住著個很老很老的妖孽,你看她就這個抬眉瞅你,像伸出了一隻又嫩又狠的小手,拽著你往身不由己裡跳啊,毫無反抗之力!宋瑜貌似冷著移開眼,其實,是敗下陣來,不敢再看呀……
鹿夢微仰頭,開始大口喝她那衝死人的玩意兒,
喝完,唇上潤染一圈兒特別媚的粉紅,
“行,”這聲“行”還拖了下尾音,類似服輸還撒了下嬌,又根本不看他三兒,手裡保溫杯晃晃,看還能不能逼出些汁兒,說了,“這樣吧,就你們三兒陪我練吧,說得好像多了解洛玉羊似的,那就多跟我說說,知己知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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