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來到前臺這位置,旁邊幾個人就驚呼了一聲:“哇,陳妙接了玫瑰花,這是答應人家嗎?”
顧亦居臉色一冷:“……”
接了??
——
陳妙是怎麼也沒想到樓下這人真是追她的,她壓根沒當回事,跟著柳英下班準備去吃午飯。剛到大廳門口,看見一片花海,她還準備繞路走,誰知道,這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長褲手捧著玫瑰花的男人就從車裡下來,直往她這兒來。
是個很年輕的男人,長得挺帥的,笑起來有點兒壞壞的,花塞到她懷裡後,他就低頭道:“我叫江禹,江水的江,大禹治水的禹,陳妙,我認識你。”
陳妙:“……”
柳英在一旁尖叫了一聲。
江禹近看陳妙,多了一絲打量。
那日在臺球室,遠遠看去,隻覺得動作利落,說話有趣,最重要教人那會兒她軟軟的嗓音還帶著幾許的嬌媚,又喜歡調侃,當真有趣又吸引人。
這會兒近看,長得確實漂亮,鵝蛋臉,眼睛大,唇角有點兒小翹,此時一臉茫然的樣子,更令江禹覺得自己眼光好。
“我請你們去吃飯?”江禹拽了下領口,對陳妙說。
陳妙看了眼懷裡花,稍微遞出去一點兒,要還給江禹:“我不認識你,所以沒法跟你去吃飯。”
江禹微微一笑:“不吃飯沒關系,但花你收了就收了,你也不想我以後還給你造成困擾吧?”
他抬手,指了下身後那一大片花瓣還有意無意地示意陳妙看看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陳妙順著他視線看去,果真有不少的人,她抿了抿唇,反擊問道:“你也知道你造成了困擾?”
江禹十分通透,點點頭:“自然,花你先收下,順便加個微信,我們詳聊?”
Advertisement
後又補了一句:“你不給我沒關系,我能弄到的。”
陳妙:“……”
這人?
什麼集團的少爺來著?
挺會啊。
柳英在一旁都激動死了,撞了陳妙好幾次,陳妙餘光掃了柳英一眼,柳英眼眸裡的意思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啊,走了一個周錄,這又送上來一個江氏集團的少爺,這個人能跟顧爺抗衡。
很神奇,陳妙從柳英這眨了七八下的眼睛裡看出了這個意思。
陳妙頓了頓,點點頭:“花我收下,飯我不吃,微信可以給你。”
江禹:“感謝。”
陳妙這話說完,身後就傳來了倒吸一口氣的聲音,暗嘆江氏集團的少爺真是好手段啊。
互相加了微信。
江禹就遵守規矩沒多留,又看著陳妙幾眼,這才轉身離開。
順便抬手,招來了一些人,收拾了地上的花瓣。
做事滴水不漏,倒是令人挺有好感。
而陳妙收了花的事兒,那些看熱鬧的一下子就傳遍了。
柳英更是興奮,拉著陳妙出門,剛走出去就見一輛黑色奔馳開了過來,停在兩個人的跟前。車窗搖下,顧亦居那張俊臉露了出來,他支在窗戶上,輕描淡寫地掃了眼陳妙懷裡的花兒,說:“午飯一起吃,談談早上另外一個應聘者。”
陳妙愣了一秒:“顧總,你不是沒拍板嗎?”
顧亦居唇角勾了勾:“我這個月要出差,得有個人跟著,再聊聊。”
這人一本正經地談起了工作。
陳妙眉心擰了擰,可是他是上司,招聘的事兒遲遲沒有進展,確實讓陳妙頭疼。
柳英也看顧亦居這一本正經的神情,推了陳妙一下,道:“既然這樣,去談談吧?你不是挺為這事兒煩惱的嗎?”
陳妙嘆口氣:“是啊。”
顧亦居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低沉地道:“上車吧。”
這人一旦藏著心思不被看透,陳妙確實是看不太透,加上她本身就很敬業,在公事上不參雜任何私人感情,陳妙沒有多想,上了後座。
柳英看陳妙上車,揮了揮手,轉過拐角往旁邊的餐廳走去。
黑色奔馳油門一踩,開了出去。
陳妙懷裡還抱著花,玫瑰花香在車廂裡溢開,顧亦居支著下巴,眼眸看著前方的路況,兩個人一時有些沉默。
車子一路開到一家西餐廳門外。
黑色奔馳停下,顧亦居解了安全帶下車,低頭點了根煙。
順勢給陳妙開車門,陳妙很少見顧亦居這麼正經,令她下意識地也有點緊張,她說:“花…”
顧亦居叼著煙,唔了聲:“放車裡。”
陳妙松一口氣,她自然不願意抱著花進餐廳裡,多怪。
再來,她有點兒後悔,沒找個垃圾桶扔了,現在有點兒尷尬。
她將花放回車裡,順了順裙子走了出來。
顧亦居彈了下煙灰,垂眸看她一眼。兩個人一塊進了餐廳,顧亦居估計之前訂了位置,倒是方便。
坐下就能點餐,上菜也快。
他依舊一本正經,點完菜了,就問陳妙另外一個應聘者的信息。
陳妙見他如此,自然正經,一一作答。
顧亦居拿著勺子,舀了些菜,夾給陳妙,點點頭道:“那就他吧,早上來不及跟你說。”
陳妙大松一口氣:“回頭我給他發郵件。”
“嗯。”
隨後,兩個人安靜地吃飯。
氣氛倒是融洽。
顧亦居還給陳妙夾不少菜。
惹得陳妙抬頭看他好幾眼,他挑眉看她,眼眸帶著一絲似笑非笑。
跟過去的他有點兒重疊。
陳妙急忙低下頭,專心吃飯。
吃完飯,顧亦居招人買單,說:“送你回公司。”
陳妙點頭:“好。”
這麼正經的顧亦居還真難得。
兩個人出了餐廳,去停車場,陳妙伸手拉車門,一看。
車裡的玫瑰花不見了。
她轉頭看顧亦居,“花…呢?”
顧亦居靠在車門上,慢條斯理地捏著煙,好一會兒他抬頭,勾起一絲冷笑:“扔了。”
陳妙:“……繞這麼大圈,你隻是想扔了我的花?”
顧亦居挑眉:“是啊。”
陳妙:“……哦,你真幼稚。”
顧亦居:“……”
第28章
眼前的女人眼裡清明,不像過去那樣,從發梢都透出對他的喜歡,對他的依賴。小女孩性格帶刺又略有些嬌俏,試探也好,舉動也好,無不帶著那情愫,絲絲纏人。顧亦居從被小女孩喜歡上的那一刻。
他就知道了。
男人都有劣根性的,就喜歡她那點欲說不說的喜歡。那會兒談不上多喜歡她,可心思隱隱也是有好感的。
但好感不足以支撐他找小女孩早戀。
於是裝聾作啞,顧而言他,看她蹦跳也成了一種樂趣。
那一夜。
女孩的主動獻身,成了一個突破口,他本以為下了床是另外一番局面,誰知道卻是她逼死不再往來。
而再見面,她身邊不單多了一個周錄,還要訂婚。
很好。
他快刀斬亂麻,直接搶婚將她奪走,就是要她沒有臉面再面對周錄的父母,再暗地裡花點兒心思讓周錄乖乖放棄。
這兩個人果真分手了事。
誰知道,他這轉頭還沒追到她,又跳出來一個江氏集團的少爺。呵,這會兒可好,她還收了人家的玫瑰花。
跟江禹交換微信。
說他幼稚,看著他時,眼眸裡全然沒有了那些情感,隻有濃濃的嫌棄。
顧亦居那藏在心底的狠勁,緩緩地浮了上來。
他略微低了低頭,逼看陳妙:“你很喜歡那樣的小子嗎?”
陳妙之前懟過幾次顧亦居,他倒是一直都默默承受,這會兒卻從他狹長的眼眸裡看出了些許的戾氣。
陳妙愣了愣,突地有點發冷,她遲疑地道:“我喜歡誰…跟你什麼關系?”
顧亦居漫不經心地抬手,“是跟我沒關系,但是我不爽啊。”
陳妙看他抬手已經意識到危險了,反射性地要跑,脖子就被他扣住,顧亦居低頭就堵住她的嘴唇。
並且一個轉身,將她壓制在車門上。
他長腿抵住她,狠狠地吻住。
陳妙掙扎,抬起手,不單捶他,又扇了他一巴掌。
啪一聲。
這會兒他沒有跟之前那樣松手了,抵住她,在車上吻個夠。
陳妙掙扎得淚水都出來了,可以說,自從相遇,顧亦居還沒有這麼強勢過,他經常帶著一種玩兒的態度吻她,逗弄她,那樣的他看起來跟高中那會一樣,雖然壞,但是似乎都有商量的餘地。
這會兒,陳妙嘴唇被咬破。
腰身被掐得發疼。
而這是在停車場,多少的車要出去都得經過他們這裡。停車場裡有點兒昏暗,一些車子的車燈打開,照著他們兩個。
陳妙後期隻覺得暈乎乎。
軟在了顧亦居的懷裡,他用拇指揉著她帶著血絲的嘴唇低聲道:“我幼稚,都是因為你,小女孩,別再動不動地就跟別的男人曖昧…”
一個周錄。
一個江禹。
還要有誰?
“乖,上車,送你回公司。”顧亦居攬著陳妙的肩膀,開了車門,要送她進去。
下一秒,陳妙卻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跑。
顧亦居:“……”
很好。
她就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她就是隻野貓。
他轉身,想去追她。
可是腳步卻停了下來,腦海裡想起,她以死相逼那會兒。
顧亦居揉了唇角,指尖沾了不少血絲。他舔了舔,隻能彎腰上車。
——
陳妙穿著高跟鞋,腫著嘴唇,跑出了停車場。外面光很亮,刺得她有點睜不開眼,在剛剛那一刻,她才發現顧亦居還是那個逞兇鬥狠的男人,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顧爺。
她嘴疼得厲害。
顧亦居像是想把她給吃了。
陳妙低頭從小包裡拿出紙巾,卻發現自己的手微微發抖。
操。
她抽出紙巾,擦拭唇角。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