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238

第150章

書名: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字數:3238 更新時間:2024-12-03 11:11:25

  “完了, 我完了絨崽。”


  耳邊之人嗓音悽楚,無力地依靠在她的肩膀上。嫌棄地將自己的左手拿遠了些, 喃喃崩潰低泣, “我被蟲子寄生了, 我已經不幹淨了……我一瞧它,我起一身雞皮疙瘩!”


  時絨寬慰的手僵在半空中:“……”


  這要是龍濉, 她不得給他一擊愛的鐵拳, 讓他清醒清醒。


  現在問題的重點是這個嗎?


  “什麼幹淨不幹淨的……”


  時絨試著掙扎了一下, 費力地扭過頭來, “寄生隻是暫時的, 清除掉就好了呀,沒關系的。如今的當務之急,是咱們現在要怎麼把它清除掉?”


  “……啊?你放心。”


  白亦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嚇到她了,語氣聽上去像在拼命地讓自己振作起來,慢慢安撫道,“我沒事,我沒事的。隻是……”


  吧嗒一聲。


  是一顆“金豆子”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被防具隔開,圓潤地從她肩頭滾了下去。


  “隻是我長蟲了。我怎麼能長蟲呢?”


  白亦沒忍住,當場一個破大防,嗚咽,“我真的受不了這個,太惡心了……”


  時絨茫然:“……?”


  咱兩是不是拿的不是一個劇的劇本,悲傷的步調為何如此的不統一呢?


  ……

Advertisement


  白亦是不能好了。


  傷心得直不起腰來,症狀格外嚴重,自暴自棄地聽不進人說話,比上次掉頭發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時絨看他這反應,從最起初的驚慌之後,反倒冷靜了下來。


  師尊是個愛惜自己的身體,更惜命的人。


  若他真有生命之憂,這會兒除了哭蟲子惡心,總得想想轍自救。


  最不濟,總會抱著她,來一場臨終託付,口述小幾萬字的遺言吧?


  這些都沒有。


  從時絨十多年來與師尊相處的經驗來看,這就證明如今的局面,於普世意義而言,問題不大。


  她知道有些人暈血,不是暈所有的血,而是隻單暈自己的血。


  看別人血肉模糊尚且還好,一看到自己傷口血流如注,就生理性地心慌氣短,頭腦一片空白。


  師尊怕也是這種。


  平時看喪屍看蟲團毫無壓力,一但牽扯到自己身上就達咩了。


  時絨雖然沒太能get到他的點,但選擇尊重了人怪癖和雷點的多樣性。


  連夜扛著師尊跑回蘭源城,打算等他哭好了,再詳細問問情況。


  ……


  時絨回到蘭源城的時候,戰事已歇。


  絨絲蟲的殘兵敗將們早已潰敗、逃得不見蹤影。


  當然,它既然已經得手白亦,確實沒必要再繼續表演攻城的戲份了。


  時絨入城時特地給師尊披了帽兜披肩,遮擋住了,稍加維護維護他清慈道君的排面。


  但她明顯高估了自家隊友的水平,十餘天的守城戰過後,城內人除了守陣的兩位長老和知情的滄明鏡還睜著眼睛。其他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甚至沒撐到回屋,當街便睡死過去了。


  每個人在睡夢之中的臉上皆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從他們身上踩過去,都不見一個人醒來,鼾聲震天,更別說怕他們瞧見什麼了。


  時絨順順當當帶著師尊回了城主府的府邸。


  被眾人那份放松下來的疲乏感染到,往床上一癱。


  抱著師尊寬慰了兩句,便靠進他懷裡,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


  ……


  滄明鏡第二天大早找上門來詢問情況,在院子裡急得打轉。


  他明顯是一宿沒睡的模樣,滿眼的血絲。聽說白亦起不來床,更是連連搖頭,直說實在無法:“絨絲蟲說得沒錯,無情道便是與其他大道法則完全隔絕開的。他生來注定是孤家寡人,除了自救,別無他法,你一定要他振作起來,想想轍!”


  時絨打了個呵欠,餘夢未醒:“但是師尊自己說沒事,隻說覺得蟲子惡心,傷心得直哭。我覺得他不會是拿這個同我開玩笑的人。”


  得虧師尊確然是累了,一沾床抱著她就睡了,不然按著從前的慣例,能哭小半宿。


  滄明鏡:“……”


  滄明鏡裂了。


  誰聽了剛以一己之力,把半步悟道以及上百大乘剿殺的冷清仙尊,一轉頭被隻寄生蟲給惡心哭了,不得裂呢?


  就當沒聽見,也沒接那話茬。


  時絨又道:“況且他身上的蟲子和咱們不一樣,咱們在靈竅,他在左手。我尋思實在不行,還可以像桑延那樣,斷尾求生。”


  滄明鏡聽得額角直跳,橫豎是不敢再聽他們小兩口的事兒了。


  自己接著肅然道,“不管什麼法子,絨絲蟲之亂已退,隻要保住道君,咱們就算大獲全勝。”默默將遏行雲遞了回來,“你走之後,我們所有人都除過一次蟲了。實在不行,遏行雲還能再開一次,你自己試試吧?”


  時絨慢慢應:“嗯,也行。”


  “還有……”


  滄明鏡支吾起來。


  時絨:“院長有話直說?”


  滄明鏡:“我昨天琢磨了半宿,想到還有一個法子。”


  “哦?”


  “咳咳……”滄明鏡摸摸鼻子,略顯尷尬,“我琢磨過,無情道抗拒其他法則之力,但骨魂火卻屬天地靈火。隻要你倆神魄相交,氣息相融,你的骨魂火就能進入他的體內而不被排斥,或許可以為他驅蟲……”


  時絨來了點興致,眨眨眼:“您這意思是要我怎麼做?為了蒼生,為了大義,您展開詳細說說?”


  滄明鏡:“……”


  ……


  日光明暖,透過窗格散落在如瀑鋪開的墨絲之上。


  時絨坐在床邊,正認真扒拉師尊的腰帶。


  解著解著,難過得失神,在床上癱屍之人漸漸有了反應,脖頸泛起淺淺的紅。


  挪下一點擋住眼睛的手背,偷偷瞄她一眼,啞著嗓音問:“你幹嘛呢?”


  “您緩過來些了嗎?”


  時絨垂眸,笑吟吟道:“我奉了皇命,過來合法耍流氓來了~”


  白亦:“……”


  白亦被她逗笑,情緒都好轉了三分,任她作為,並沒有抵抗,“耍什麼寶。”


  時絨終於解開了他的腰帶,一一去掉了他的防具:“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給師尊放了熱水,打算一會兒幫師尊驅蟲,這防具穿著礙事~”


  白亦沒有吱聲,也不知聽明白了沒有。


  睫毛顫了顫,更加配合了。


  ……


  白亦居住的院落乃是城主府的主院,帶有一個大蓮花澡池。


  遊泳都成,泡兩個人自然不是問題。


  霧氣氤氲縹緲,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時絨將遏行雲放在池邊。


  白亦看到了,輕聲:“……這個對我沒用。”


  “有用沒用試試再說嘛。”


  時絨點擊播放後,慢慢衝著白亦遊了過來,臨近也沒剎車,施施然攀上他的腰身,坐在他的身上,笑問,“師尊要是不想看自己身體裡的絨絲蟲,我幫你把眼睛蒙上?”


  ……


  白色的絲巾遮擋住視線,其餘的感官被無限地放大。


  時絨替他系好紗巾,隻當尋常般軟和親昵地在他唇上香了一口。


  白亦卻臉一紅,陡然意識到了這個局面,好像有點不對勁。


  時絨這會兒尚沒想太多。


  鮫人歌聲在輕聲吟唱,她按著白亦的左手,一心留意著裡頭絨絲蟲的動靜。


  絨崽的呼吸近在咫尺,若即若離。


  白亦有點難受起來了,仿佛隔靴搔痒,讓他莫名地心焦,催促地問道:“如何?”


  時絨沮喪:“沒用,它沒反應。”


  白亦淡淡:“大道三千,各成一路,便是如此吧。”


  時絨垂下眸。


  蓮池水波蕩漾,師尊半倚在池邊,雪衣墨發,明是一副清冷出塵的模樣。


  那半幅絲巾遮掩下的唇,卻尤為的紅豔誘人,純欲感拉滿。


  時絨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喃喃:“那就隻有一個法子了。”


  白亦被摸得心尖一顫。


  曖昧流淌,最是情動之時。


  白亦的左手皮下陡然鼓出一塊來,倔強且煞風景地發出了聲音,冷冷道,“白亦修得乃是無情道,斷情絕愛,你與他雙修,那不是找死!”


  白亦一愣:“?”


  時絨不以為然:“要你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曉不曉得呀蟲老板?”


  白亦:“……”


  白亦拉下絲巾,詫異:“誰說我修無情道?”


  “啊?”


  這次輪到時絨懵逼了,“你不是嗎?滄明鏡院長這麼告訴我的。”


  “他?”白亦無言以對,“他怎麼會同你說這些?”


  嘀嘀咕咕,“我若真是修的無情道,又怎麼會應你呢,那不成人渣了……”


  時絨瞳孔微縮,死死壓抑住驚喜:“您說什麼?”


  “我從前卻是修無情道的,於劍道而言,這本是最貼合的道路,但我卻並非自願走這條道的。”白亦雙手扶住她的腰,按著不讓她亂動,“後來你……”


  他瞥她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思來想去,你待我既是真心的,我總不能讓你一頭熱,始終拖著你不給你回饋。便碎了無情道,另劈大道,重回悟道境,解決完後顧之憂,方才來尋的你。”


  白亦輕描淡寫,說出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連吃瓜群眾絨絲蟲都驚掉了下巴,直言:“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時絨:???


  碎無情道這麼大的事兒,怎麼擱你嘴裡就不是個事兒啊?


  時絨慢慢想明白一點,震驚到磕巴:“您、您之前閉關就是為了……”


  “嗯。”


  兩人都無視了絨絲蟲的存在。


  “那您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我不知道你知道這個啊,全天下知道我之前修無情道的就沒幾個。”白亦無比委屈,“我怎麼知道滄明鏡會多嘴,怎麼為了我不知道的事跑去和你解釋呢?”


  等時絨出海接觸到悟道境的時候,他已經是碎過無情道的人了。


  特地跑去說一嘴,倒顯得他是在給絨崽負擔,借此壓著她要對自己好一般。


  時絨撓了撓頭:好像……也是?


  呆愣愣地看著自家師尊,

熱門推薦

我隨便演演的你們不會當真了吧

"戀愛綜藝開始之前,女嘉賓中隻有資歷最淺的沈拂被網嘲:「無論是影帝溫錚寒還是誰,都不想和這種花瓶十八線扯上關係吧」。 戀愛綜藝開始後,網友捶胸頓足,抱頭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什麼鬼啊!! 全!都!是!舔!狗!啊!!!"

莓莓斯年

穿來時正逼著男主下跪。 看向面前清冷的男主,我不忍說道:「能不能換個侮辱方式。」 系統:「那就親吻男主。」 我:嘔吼?

亡於三年前

謝子笙在訂婚宴上為他的白月光拋下我,讓我顏面盡失。他篤定我不會鬧。但他不知道,穿書者已經將身體歸還於我——跪舔攻略他,不再是屬於我的任務。所以我毫無留戀地離開,謝子笙卻瘋了。

想抱你回家

"程遲去一高之前,一高校訓整整300條,沒人敢違背。 後來程遲靠一場不要命的群架聲名遠揚,自此之後,一高學子心中校訓多加一條——這人狠戾乖張,是一高首霸,惹不得。"

皇後她別具一格

他明明說了他不喜歡我。 但是卻…… 嫁入東宮當晚,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洞房。 嫁入東宮第一年,他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要個崽。 嫁入東宮第二年,他摟著自家兒子對著悽清的月光一起拿太子妃的責任忽悠我再要個女兒。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簡直是個大忽悠!

我在地府有老攻罩著

我自幼命薄,師父給我說了一門陰親,可保我性命無憂。 「對方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有一頭秀麗的長發,你小子賺了。」 一聽就知道生前是個大美人。 後來,百鬼夜行,兇險萬分。 我鬥膽求救:「老婆,請你幫幫我。」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緩緩貼在我身後,聲音清冷又飽含磁性:「叫錯了,應該是老公。」 我:「???」 這人各方面都和師父說的對上了。但是,獨獨性別對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