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豪門晚宴,繼妹當眾指責我不知檢點。
我捂著脖頸,反手給了身後的港圈大佬一巴掌:
「讓你輕點,你偏不聽,跟狗一樣。」
大佬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得一臉蕩漾:
「嗯,老婆,都是我的錯。」
1
這已經是我這個月第五次相親了。
飯桌下,我用包擋住相親對象朝我伸來的鹹豬手。
抬起頭,對上一雙油膩的電眼。
我再也忍不住,刷的一下站起身:
「既然趙公子不舒服,那我就先走了。」
話音落下,後媽白歆瑤不樂意了:
「老林,我知道蓁然眼光高,但是趙公子也是不可多得的英年才俊,別因為是我介紹的,讓兩個孩子白白錯過。」
一番茶言茶語成功讓我爸皺眉不滿:
「林蓁然!到底要你白阿姨怎麼做你才滿意!
「你白阿姨這些天為了你相親吃也吃不好,睡也……」
Advertisement
繼妹林珍珍端了杯酒,懂事地打斷了老林的話:
「爸爸,姐姐也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
我笑得很欠。
林珍珍臉上的笑容僵硬一瞬,厚著臉皮把手裡的酒遞給我:
「姐姐,你代表我們家敬趙公子一杯,算是我們家的誠意。」
聞言,老林的臉色好了不少:
「還是芯芯懂事。」
趙公子眼神拉絲,黏膩道:「沒事,我就喜歡不懂事的。」
嗯嗯,林家隻有林珍珍懂事,而我這個逆女,當然是——
接過那杯酒,一滴不落潑到了趙公子臉上。
毫不客氣地嘲諷:「做什麼白日夢呢?豬頭!」
2
走出包間不久,我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我沒想到,躲過了林珍珍明面上那杯酒,還是沒躲過母女倆背地裡的陰招。
思緒不受控制地沉淪。
體溫迅速升高,血液跟著沸騰。
我透過反光的裝飾,隱約看到臉頰緋紅一片。
不用猜我都知道,繼母白歆瑤和繼妹林珍珍憋著一肚子壞水。
沒準還和那位人模狗樣、心思不ťũₚ純的趙公子串通好了。
不遠處,幾個保鏢模樣的人發現了我,快步朝我走來。
我閃身躲進電梯,快速摁下關門鍵。
這才發現電梯裡還有人。ƭű̂¹
男人一身剪裁考究的手工高定西裝襯得身形愈發高大,光影打在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更顯氣質矜傲。
明明電梯空間狹小,卻擴出無邊氣場。
最重要的是,這人還是我的高中同桌。
「傅砚京。」
我腦子已經快轉不動了:
「救命!」
說完,我手腳並用,八爪魚似的纏住傅砚京,生怕他見死不救。
高中同桌三年,這人有多冷淡,我深有體會。
至少此刻,他是我身邊唯一能夠信任的人。
綿軟無力的四肢讓我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意識消散前,他一手把我撈了起來。
3
我醒來時,在酒店房間裡。
身上的症狀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更難受了。
我忍住不適,心裡已經想好了明天怎麼暴扣林珍珍母女。
不遠處,傅砚京坐在沙發上,筆記本電腦發出的熒光投射在眼鏡上,平添幾分冷淡疏離的氣息。
腦子裡不自覺湧現出不少網上關於他的廢料:
【傅砚京,大佬中的大佬!男人中的男人!】
我偷偷咽了口口水。
他抬眼,我的偷瞄被抓包:
「醒了?私人醫生待會到,有什麼不適的症狀嗎?」
「有。」
我鬼使神差地挪到他身邊。
傅砚京沒理我,繼續低頭看密密麻麻的外文。
我更難受了。
他的氣息縈繞在我鼻尖,我沒忍住,把頭埋進了他的外套裡。
傅砚京的身體瞬間僵直,反應了好一會,才一把推開我。
他咬字很重:
「林蓁然,請你自重。」
我嗅了嗅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一把攥住他推開我的手,低頭去聞。
「我不,你好香。」
再抬起頭,男人精致的側臉在我面前出現了重影。
漸漸地,我隻能看到他弧線優美的嘴唇。
心中無端生出一股衝動。
好想親他:
「讓我親會兒。」
傅砚京還想推開我。
我卻趁機欺身而上:
「傅砚京,我說讓我親會兒。」
說完,我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強勢吻上他。
在我沒注意到的地方,我說出他名字的瞬間,傅砚京推開我的手一頓,轉而摘下了眼鏡。
我親了一下又一下,傅砚京也沒吭聲,眼神幽暗,沉默著看我親。
隻是喘息聲暴露了他的真實面孔。
思緒混沌間,我顫抖著手,摸到了他的襯衫紐扣上。
傅砚京按住我的手,義正詞嚴地拒絕了我:
「私人醫生待會兒就來了。」
我分辨不清他在講什麼,本能覺得這不是我想聽的。
「不要他。」
「我要你。」
我捧住他的臉,認真盯著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
「傅砚京,我隻要你。」
這人太討厭了。
說一句話都要我重復那麼多遍。
傅砚京單手護在我身後桌角,眼神晦暗不明。
半晌,他回:「林蓁然,你想好了,不要後悔。」
我點頭如搗蒜:
「嗯嗯,不後悔。」
他站起身。
我努力攀在他身上,沙發上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
傅砚京單手抱著我,一手接通電話,語氣不容置喙:
「唐醫生,雙倍工資,明天一早過來。」
雨下了一夜。
4
我起床時,天光已然大亮。
傅砚京西裝革履,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邊的沙發上。
昨晚發生的一切清晰地在我腦海裡倒放。
我居然招惹了高中時期清冷不染凡塵的學神,如今高不可攀的商界大佬傅砚京。
還是把人吃幹抹淨的那種。
完蛋了!
我頭皮發麻:
「傅先生。」
聽到這個稱呼,傅砚京原本愉悅柔和的目光一寸寸冷了下去。
「沒記錯的話,林小姐起初對我的稱呼可不是這個。」
我疑惑發問。
「那我稱呼你什麼?」
「老公。」
救命!
我的腳趾在地上開工動土,幾乎要挖出一套四室一廳:
「我可以解釋……」
我嘗試和傅砚京解釋這是個意外。
「不是意外。」
他的目光似乎能洞悉我心中所想。
「那我們……」
我想說好聚好散。
「你要對我負責。」
傅砚京話音落下,尾音似乎還帶了一絲委屈。
「我們家家風嚴謹。
「不能接受和妻子以外的女人親密接觸。
「像這種情況,我回家會被打斷腿的。」
我真該死啊!
傅砚京見我石化當場,繼續加碼:
「你說過,要對我負責。」
「所以?」
我下意識咽了口口水。
「和我結婚,讓我成為你的合法丈夫。」
哐當——
這是我下巴驚掉的聲音。
一份文檔發到我的手機上。
「這是我的資產清單。」
該說不說,傅砚京不愧是港圈大佬,琳琅滿目的房產與數不盡的投資,無一不在彰顯磅礴財力。
但我心裡有數,不屬於我的東西,從來不會奢求。
傅砚京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犀利目光從鏡片後朝我投來。
緊接著,他用最冰冷的語氣,說出了最溫暖的話語:
「婚後,你將持有我全部資產的百分之五十。」
世上還有這種好事?
我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我直接:「Hi!老公!」
5
我和傅砚京捧著兩張新鮮出爐的結婚證走出登記處,掛著三地車牌的黑色勞斯萊斯靜靜等候在門口。
兩本結婚證還沒Ţű̂₎捂熱乎,就被傅砚京收了起來。
我回了一趟林家。
不是為了把我和傅砚京結婚的喜訊昭告天下。
這麼大的驚喜,當然是要留著給我的好後媽和好繼妹一個巨大的驚!嚇!啦!
我優哉遊哉地進了門,順手在家門口的花壇裡抄了塊板磚。
客廳裡,繼妹林珍珍第一個看見了我:
「爸爸!媽媽!姐姐終於回來了!
「姐,你昨晚去哪了?身上的衣服怎麼換了一套?
「還是 H 家限量版新款!就知道爸爸偏心姐姐,偷偷給姐姐零花錢比我還多!」
林珍珍三言兩語,暗示我夜不歸宿,還在外面廝混。
老林的心火成功衝到三尺高。
「混賬!」
林珍珍猶嫌不足,繼續煽風點火。
「爸爸,姐姐她……她……她……她……」
我又走了幾步,手中板磚現出全貌。
她的瞳孔因震驚而放大,剩下半截話怎麼也說不利索。
「怎麼回事?」
老林坐在沙發上,不耐地回頭看她。
白歆瑤張了張嘴,也看到了我手裡的板磚。
她的臉色瞬間煞白。
我笑嘻嘻道:「沒事。
「回來收拾點東西。」
說完,我無視一家三口,徑直朝二樓臥室走去。
客廳裡,白歆瑤端起慈母架子,盡職盡責為我的婚事發愁。
氣得老林直呼逆女。
不過生氣歸生氣,老林也沒蠢到對我在公司的職務動手腳。
畢竟我是他唯一有血緣關系的繼承人。
6
林珍珍隻比我小一歲。
白歆瑤原本是我爸的秘書之一,而林珍珍,港城圈子裡都傳聞是我爸的私生女。
我媽因車禍去世後,白歆瑤迅速帶著林珍珍嫁給我爸,為了爭家產,多年來堅持挑撥離間,導致我們父女關系愈加惡化。
直到去年,我留學歸來,進入公司從基層做起,一步步穩扎穩打,取得公司元老們都認可的亮眼成績。
一個月前,我爸透露出他想讓我升任副總,逐漸接手公司。
白歆瑤便迫不及待地想出相親這一招,想用利益置換捆綁,掣肘我的婚姻。
不過她想多了。
像我們這種家庭長大的,哪會有蠢人。
林珍珍進家門的第一天,我就將加緊加密的親子鑑定甩到他面前。
兩人毫無血緣關系。
我爸對我作出承諾,繼承人隻會是我。
不過也要求我對白歆瑤母女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白歆瑤母女主動挑釁,我願意陪她們玩時,她們在我眼裡還是會蹦跶的跳蚤,我不願意被算計,打算反擊時,我爸卻不樂意了。
他攔住剛出房門的我。
一開口就打感情牌:
「爸年紀大了,就想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
可惜我多年來面對他對白歆瑤的偏袒,已經練就鐵石心腸,早就不吃這套了。
我冷笑:「家裡的恆溫系統壞了?」
「沒有。」
「家裡不是菜鳥驛站,你也懂事點,少給我惹事。」
老林愣了愣:「什麼意思?」
熱門推薦
反派夫妻今天也在明算帳
"簡歡穿進修仙文裡,成了大反派的未婚妻。 摸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想起書中死不退婚最後下場悽慘的原主,她二話不說拿了婚書去找反派友好協商。 未來血洗修仙界的沈寂之此刻還是正道弟子,他靜靜看著那封婚書,眉目冰冷:「你要如何才肯退婚?」"
話癆治好自閉症
我是個話痨,被老師換了無數個同桌還 能嘮,直到治好了一個自閉症少年。我 以為他是個啞巴,就一直旁若無人地
盛夏
和校霸打了一架後,我開始聽到他的心聲。 我揚手給他一巴掌, 他面上冷冰冰,心裡卻暗喜。 【嗚嗚嗚,和老婆貼貼了。】 我惡心地瞪他。 他笑得更歡。 【嗚嗚嗚,老婆終於用正眼看我了。】 成為他室友後,內褲總是莫名消失。 深夜,我在床上氣得輾轉難眠。 卻聽見他在廁所自我安慰。 【嗚嗚嗚,老婆的內褲真好聞。】
心碎小狗不心碎
"竹馬發現了我腰上的文身。兩個英文字 母:xy。正好是竹馬名字的縮寫:許 業。竹馬挑眉,不羈一笑: 「還沒放"
誰說你不是英雄
"姐姐把自己給賣了。家裡一下亂了套, 隻能把我塞進不合身的嫁衣,推進了花 轎。這年我才十四。那人掀開蓋頭"
渣男的洗白方式:讓我大跌眼鏡
我是京圈首富的妻子。婚後我們互不幹涉。直到有一天他為 了一個清純舞蹈生要和我離婚。我拼命地點頭答應,這一天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