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發瘋,誰發瘋?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4359

第1章

書名:我不發瘋,誰發瘋? 字數:4359 更新時間:2024-11-29 14:33:40

男朋友來接我下班,副駕駛坐著一個女生。


她看著我翻了個白眼:「我有點暈車,坐前面你不會介意吧?」


我扇了男朋友一巴掌,「暈車也敢搭,死車上了怎麼辦?」


1


我和顧川相識於一個晚宴。


我穿高跟鞋崴了腳,他送我回的家。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高嶺之花,可一打聽才知道他又騷又花。


我對於他的接近充滿了防備。


可他卻死纏爛打,為我戒煙,為我打架,為我結扎。


圈裡的人都說他改了性。


我信了。


2


和顧川在一起的這半年,我的確過得很幸福。


我們走過了世界大川,看過了江河雲海。


他在星空下向我發誓,一輩子隻愛我一人。


可最近朋友和我說,顧川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長相明豔,顧川經常帶著她出入高級場所。

Advertisement


我笑說那肯定是工作需要,心裡卻起了疑。


因為顧川回我消息的速度越來越慢。


3


周五,顧川來接我。


我剛打開車門,便看到副駕坐著一個女生。


她打量了一下我,冷不丁翻了個白眼:「姐姐,我有點暈車,坐前面你不會介意吧?」


我看向顧川,他閉口不言。


我給了他一巴掌:「暈車也敢搭,死車上了怎麼辦?」


沈音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顧川也厲聲說:「宋禾,你過分了,她隻是……」


「不要臉而已嘛,我知道的。」我打斷他,然後一把抓住那女生的頭發,輕而易舉地就把她拉了出來。


她跌坐在地上,我一個跨步上了車,關上了車門。


她在外面鬼哭狼嚎,淚流滿面:「顧總,顧總……」


我拿起副駕上她喝過的那瓶水,從車窗口扔向了她:「有點容貌你心高氣傲,敢招惹我你生死難料。」


「宋禾,她身體不舒服。」顧川坐上車,抓住我的手。


我轉頭看向他,笑著說:「是哥哥你讓她不舒服的嗎?」


顧川黑著臉,嘴抿成了一條線。


我繼續說道:「哥哥,你不會以為我罵了她,就不會罵你了吧?不想把事情鬧大的話,開車啦。」


顧川欲言又止,最終啟動了車子。


4


回到家,顧川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分手吧。」我低聲說。


他抬起頭:「宋禾,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我和沈音什麼都沒發生,她身體不舒服我才讓她坐在前排的。」


我倒了杯水:「哦,我知道。」


「那為什麼要分手?」他聲音急切。


「因為我膩了。」我喝了口水,漫不經心地說道。


他愣住了,半晌,才出聲:「膩了?」


我慢慢走到他身邊,笑著說,「哥哥,和你在一起很無聊的。」


他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輕聲笑了下,拍了下他的臉,指著牆上一排的泰拳獎杯說:「別衝動,我可是會打男人的。」


「宋禾,你夠狠。」他咬牙撂下這句話,轉身出了門。


5


我躺在潔白的椅子上,眼神迷茫:「王醫生,我最近又感覺暴躁易怒了,身邊人都好煩,像群傻子似的,我好想幹翻世界。」


「宋禾,你還是要積極些,一年前我就不建議你出院,但你日常都表現得很好,也有在按時吃藥,我這才同意了你的出院申請。」王醫生在我左臂上打了一針,輕聲說道,「你先好好睡一覺。」


我慢慢閉上了眼睛。


夢裡我又回到了小時候。人人都知道許家生了個聰明的兒子,但沒有人知道那胎是龍鳳胎。家裡的大師說我是災星,本來我應該被溺死的,但母親舍不得,偷偷地把我放到了孤兒院。


孤兒院的院長是個變態,我十歲那年,他以給我玩具為名把我叫進了院長室。


最後警察和醫生都來了,他們看著我,一臉震驚。


在我回答了若幹個問題後,我被送到了本市最大的精神病院。


一住就住了十年。


6


我醒來時,院內的朋友都圍在旁邊。


「老大,你腦子又壞了?」


「誰欺負老大你了?我隱身去幹掉他。」


我坐起來,笑了笑:「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老二遞了杯水過來:「老大,先喝點水。」


老三擋住摸了摸杯身:「不能喝,現在這水 90 度,直角會卡喉嚨的。」


真是個秀兒。


我朝門外望了望:「老四老五呢?」


「老四在外面臉盆裡釣魚,老五去池子邊放生魚豆腐了。」


我點點頭。


王醫生推門走了進來:「你們不去拯救世界,在這兒圍著你們老大幹什麼?」


「我們不去,世界哪有我們老大重要?」他們嗫嚅著。


王醫生看了我一眼,我連忙握住他們的手:「人民需要你們。」


他們這才戀戀不舍地跑出去。


「宋禾,這是給你新開的藥,按時吃,有任何事情電話聯系我。」


我接過王醫生遞過來的藥,心中暗暗琢磨:「這藥要是給顧川吃了,會怎樣?」


7


可我還沒見到顧川,先遇到了沈音。


她朝我抬著高傲的頭顱,得意地笑著。


「姐姐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好啊?臉色怎麼這麼憔悴?」


我聳起耳朵,悄聲說:「噓,別說話。」


「沒想到被顧總拋棄,對姐姐打擊這麼大,精神都不正常了。」她面露鄙夷,嘲笑著我。


我緩緩站起身,然後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口中念念有詞:「我沒 K,我沒 K,我沒 K,布魯 biu,布魯 biu,恐龍扛狼抗狼抗,恐龍扛狼抗狼抗。」


一曲結束後,她的臉已高高腫起,活像個豬頭。


「你神經病呀,你竟然打我?」她嘴裡像吞了幾隻蛤蟆,講話含糊不清,「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我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你媽沒告訴你嗎?怎麼著,跑這兒找爹來了?現在你給我磕一個,我委屈一下當你爹唄。」


她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指著我,眼淚哗哗直流:「你算個什麼東西?沒有了顧川,我看誰還敢給你撐腰?你給我等著。」


我轉了一下腳踝,伸展了下身體。


她看著我的架勢,後退了幾步,轉身跑了。


不過她倒是提醒我了,該回許家看看我爸了。


8


其實一個月前我就去過許家,當時許安正在過生日。


許家在雲市也算是個人物。


他看見我的第一眼,神情就緊張起來,因為我穿了個露背長裙,肩膀處的那塊月牙胎記一覽無遺。


我本不想惹事的,可偏巧許子昱招惹我。


他指尖拂過我的胎記,嘴裡不三不四。


我抬手把一杯紅酒潑到了他的臉上。


他囂張地想要打我,卻被許安怒聲制止。


宴會過後,我被許安叫住。


我們達成了協議,他給我一筆錢,我不對外暴露自己的身份。


畢竟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六套房子。


9


許安一臉冷意地看著我:「來幹什麼?」


我手指了指許子昱:「幹他。」


「幹我幹什麼?」許子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神閃爍。


「這是許家,還容不得你在這兒撒野。」許安聲音帶了怒氣。


「您怕是忘了我也姓許吧?」我湊到他耳邊,瘋狂大聲喊道,「爸,爸,爸!」


聲音響徹整個餐廳,耳膜怕是要給他穿破。


許安捂住耳朵彈跳出去,一臉痛苦。


「你有病啊!」


我笑了笑:「我有沒有病,您不是最清楚嗎?」


許子昱擋在我和許安之間:「你一個精神病,竟然也敢想做許家的人,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他倒是護爹。


我拿起桌上的紅酒,他瞬間緊張起來。


我笑著說:「所以前兩日你就讓人去恐嚇我?」


「我沒有。」他死死地咬住嘴唇,眼睛緊盯住我的手。


「放心,我不會再潑你。」


我仰頭喝掉那杯酒,他的身體放松下來。


我眼角噙著笑,接著紅酒從口中噴射而出。


他和許安瘋狂後退,我步步緊追。


「抱歉,這酒太難喝了,沒忍住。」我拿起桌上的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


許安和許子昱頭上、臉上、衣服上滿是酒漬,看著狼狽至極。


許子昱衝我伸出拳頭:「宋禾,你就是故意的,我今天要弄不死你,我就和你姓。」


下一秒,耳邊傳來一聲骨折的音效。


許安慌忙彎下腰:「子昱,你怎麼樣?」


許子昱龇牙咧嘴的,硬是說不出一個字。


「宋禾,你到底要幹什麼?」許安痛心疾首道。


「不是說了幹他嗎?」我手指了指許子昱,「現在事幹完了,我也該走了。」


我順手拎走桌上的一隻雞腿:「爸,別忘了給許子昱改姓,以後他可就是我兒子宋子昱了。」


身後傳來許安的嘆息聲:「你說你招惹她幹什麼?她就是個瘋子。」


10


我來到一塊墓地旁,風吹亂了我帶來的花。


墓碑上的女人溫婉地笑著。


我把花放在她面前:「媽,我來看你了。」


小時候宋喬經常去孤兒院看我。


我理解她的迫不得已。


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在許家人眼裡,就隻是個生育的機器。


她每次見我眼圈都紅紅的,她小心翼翼地討好著我,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對不起」。


十歲那年,她說好要帶我離開孤兒院的。


可那天她沒有來。我在院子裡站了一天一夜,看著太陽落下又升起,希望也變成了絕望。


我開始恨她。


就在恨意在我心中瘋狂流竄時,我得知她死了。


新聞上說她患了抑鬱症,自己抹了脖子。


怎麼會呢?


怎麼可能呢?


我不信,我想要出去看一看她。


可我卻被人關了起來。


後來,我割了老院長的寶貝,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我知道,許安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是他讓人把我送進的精神病院。


他或許想以這種方式讓我自取滅亡。


剛進去的那一年,我總想跑出去,可每次都不如意。


有人監視我。


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慢慢地,我開始在深夜陰暗爬行,黎明學雞打鳴。


就這樣過了四年,監視我的人終於放松了警惕。


他們問我是誰,我說自己是南美洲西部的一種稀有蝴蝶,沃斯尼蝶。


他們樂得哈哈大笑,我就揮動翅膀扇他們幾個大耳光。


許安得知我已經徹底瘋了,忘了自己是誰,便逐漸對我放了心,撤走了那些人。


再後來,我遇見了王醫生,他積極引導著我,我配合著他。


最終,他把我放了出去。


我出去的時候,許安可能都已經忘了他還有一個女兒,叫作宋禾。


他的心中隻有許子昱和那對母女。


11


相較於顧川,其實我是先知道的沈音。


因為她是許安的私生女。


不僅如此,她還喜歡顧川。


腳我是故意崴的,我就是為了接近顧川。


畢竟我對自己的臉格外自信。


顧川可能都沒注意到,沈音和我有兩分相似。


12


從墓園出來後,我在路上看到一個摔倒的老奶奶。


她艱難地想要起身,可一直起不來。


我突然想積點德,便扶起了她。


可她站起來後卻抓住了我的手:「小姑娘,你撞了我,得賠錢啊。」


嗯?有點意思。


我抬頭望了望,四周空無一人:「老奶奶,這裡可有監控。」


她壓低了聲音,奸笑著說:「我早就調查過了,這裡沒有監控。」


「哦。」我乖巧地點了點頭。


然後用了一成的腳力,把她踢到了草叢中。


「沒有監控你還這麼囂張,缺德的玩意兒。」我笑出聲。


13


小區門口站著一個 45 度仰望天空的男人。


我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經過。


「宋禾。」他低音炮叫我。


我充耳不聞繼續走。


他一個大跳躍跨到我前面。


「宋禾,我錯了,我們和好吧。」他低聲說。


「什麼東西啊,嘴裡開摩託?」我撓了撓耳朵。


「電話不接,微信拉黑,宋禾,這麼多天了,你氣也該消了吧?我已經親自來向你認錯了,你還要我怎樣?」他聲音急切。


「我想要你滾啊。」我大叫著出聲,雙手胡亂地拍打著腦袋,「我頭好痛,顧川,我求你不要吸毒了,也不要打我了,我們已經分開了,天吶,誰來救救我啊。」


此時正是大家下班回家的點,他們紛紛看向我和顧川。


顧川一時間臉色通紅,他拉住我的手:「宋禾,你在胡說什麼?」


「啊。」我拼了命地往後退,「打人了,打人了,你出軌也就算了,但我現在真的沒錢了,你別再吸了好不好?」


圍觀的人群中走出來幾名大漢,如抓小雞般捆住了顧川。


我擦著眼淚道著謝,看著他被扭送到車上,送去了警局。


深夜,我收到了一條短信。


「宋禾,既然你不稀罕我的愛,那就試試我的恨。」


啊!!!


我的手機髒了。


我腳趾摳地,快速回了他幾個字:「祝你以後兒孫滿堂,全靠兄弟幫忙。」


14


第二天,我精神萎靡,隨便套了個外套,去了本市最豪華的寫字樓。


顧川的那條短信,讓我惡心了一晚上。


頂樓內,一男生眼圈微紅。


「你終於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我走過去躺在偌大的沙發上,任憑身體陷進去:「真舒服。」


他望向我,眼睛裡蒙了層霧氣:「你說讓我等你一年,可過了三年你才來找我。」


我懶懶地伸出一隻手,他彎下腰,頭探了過來。

熱門推薦

爭寵要智取

父親想讓我替姐姐進宮。我抿了抿嘴,向他盈盈一拜,輕啟櫻唇: 「父親,fuck yourself。」 「二花,你說什麼?」他的老臉上寫滿了迷惑。 我低眉順眼,一臉柔順:「女兒願意。」

宴笑滿滿

「他如今是探花郎,怎還會想起我這個糟糠妻?」我躺在昂 貴的紫檀木榻上,喝著千金難買的碧螺春,想到此處,眼淚 情不自禁地從臉頰流到了頸間的玉石項圈。

下頭鳳凰

我做了女神十年舔狗,她對我不屑一顧。我生日那天,她去 見初戀,我追她出了車禍。死訊傳到她耳朵裏。她說:「哈 哈哈哈哈哈哈!」我初見女神,是剛進大學那會。

謝寧

成婚五載,我與沈如琢談不上恩愛,但互相給足了體面。 他不計較我心裡有人,我不管他紅顏無數。 直到一女子當街攔了我的馬車,要與我開誠布公見一面。 我坐在軟轎裡,捧著熱乎乎的暖爐,眼皮都未抬: 「得下跪!挑雪厚的地方!」

星辭時野

"我得了怪病,一聞竹馬的信息素就腿軟,可我倆都是 Alpha 啊。 為了掩蓋這個怪病,我故意躲開他。 誰知道大學新開學,我倆竟然分到了同一個寢室。 熟悉的紅酒味在寢室蔓延,漫漫長夜,我隻能拉上簾子,咬著枕頭度過。 意識到這樣下去一定會被發現,我撒謊自己找了個 omega 伴侶要搬出去。 我脫單那天夜裡,宋時野摩挲著我的腺體,刻意散發的信息素勾得我發情期提前。 耳邊的低沉聲音充滿誘惑。 「omega 的信息素有我的信息素聞著爽嗎?」"

綠茶真千金每天都在瘋狂作死

真千金回來後,用盡手段排擠我。 她自己扇自己耳光,說是被我弄的。 她故意從樓梯上摔下來,說是我推她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家裡到處都是攝像頭。 她的一舉一動,被全家人都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