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阮輕畫:“?”
她愣了下,扭頭去看牆上的地暖溫度,狐疑說:“你冷嗎?”
她都要熱的冒汗了。
江淮謙:“……不冷。”
阮輕畫“哦”了聲,在他對面坐下:“我也不冷,還有點熱。”
“……”
江淮謙斂了斂神色,從她身上挪開。
“吃面吧。”
阮輕畫“嗯”了聲,忽然問:“你有沒有覺得,這樣吃有點兒無聊?”
“想喝什麼?”
江淮謙看她,“你不能喝太多酒。”
阮輕畫想了想,“但我想喝一點點。”
她得先給自己壯壯膽,才有勇氣說她準備的那些話。
江淮謙盯著她看了會,低聲道:“紅酒可以嗎。”
“……行吧。”阮輕畫也不嫌棄。
江淮謙公寓有個不大不小酒櫃,上面擺放了不少酒。
Advertisement
他去選,阮輕畫也跟了過來。
江淮謙還沒找到度數最低的,阮輕畫先指了其中一瓶:“這個吧,瓶子還挺漂亮的。”
江淮謙側眸一看,提醒她:“這個度數會有點高。”
阮輕畫眨眨眼,淡定道:“那我喝一杯,總不會有問題吧。”
江淮謙沒搭腔,垂下眼看著她。
阮輕畫也不怕他,就這麼直直地和他對看。
“行不行?”她眼睛彎了彎,戳著那個紅酒玻璃瓶,溫聲道:“我想喝這個。”
江淮謙緘默幾秒,應了聲:“好。”
紅酒配面,大概也就隻有阮輕畫能想得出來。
她喝了兩口,發現味道比她想象要好很多。
江淮謙看她這樣,倒也沒攔著。
反正醉不醉,她今晚都得留在這兒。
他沒有打算送她回去。
阮輕畫雖不餓,但也不知不覺吃了不少。
吃完後,江淮謙收拾進了廚房。
她在客廳裡轉了一圈,又把目光落在了紅酒瓶上。
阮輕畫估算了一下自己的酒量,又喝了半杯,才往廚房走。
她走到廚房門口時,江淮謙已經收拾好了。
他看了眼牆上時鍾,低聲問:“困了嗎?”
阮輕畫默了默,搖頭:“還好。”
她看著他漆黑瞳眸,打了退堂鼓:“我還沒洗澡。”
江淮謙一頓,目光往下,停滯在她柔軟的唇瓣上。
吃面前,阮輕畫把口紅全都擦了。但因為吃了熱騰騰面條的緣故,嘴唇比塗了口紅時更為紅潤誘人,嬌豔欲滴。
江淮謙目光灼灼的看著,眸色漸沉。
“我給你找件衣服。”
阮輕畫“嗯”了聲,低聲道:“有卸妝水嗎?”
江淮謙:“……”
兩人對視一眼,阮輕畫要了他這兒的地址,開始下單。
買好卸妝水和一次性換洗衣物後,阮輕畫低聲道:“大概要等半小時。”
江淮謙應了聲,低聲道:“我先給你找衣服。”
“哦……”
阮輕畫看他進了房間,忍了忍沒跟進去。
她深呼吸了下,摸出手機給孟瑤發消息。
她估摸著,孟瑤應該還沒睡。
阮輕畫:【睡了嗎!!!】
孟瑤正在玩遊戲,猝不及防看到她消息,回了一連串問號:【?】
阮輕畫:【我好緊張。】
孟瑤:【怎麼呢。】
阮輕畫:【我決定今晚跟江淮謙表白。】
孟瑤:【???】
阮輕畫剛要解釋,孟瑤電話來了。
“你說什麼?”
阮輕畫一頓,偷偷地往主臥那邊瞄了眼,往另一側陽臺走。
“就我剛剛說的那樣。”她壓著聲音道:“你那麼驚訝幹嘛?”
“不是。”
孟瑤沒搞懂:“不是江總追你嗎,怎麼換你表白了。”
阮輕畫應著,低聲道:“因為我發現,我也很喜歡他。”
她想了想:“我都讓他表白兩次了,也該主動一回了吧。”
她是那種,一旦想通就會付諸行動的人。
孟瑤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行吧,那你緊張什麼?”
“不知道怎麼說。”阮輕畫磕著玻璃,低聲道:“我還喝酒壯膽了。”
孟瑤:“……”
她哭笑不得,低聲道:“你要不直接行動?”
她頓了下,突然發現了大問題:“你這個點還跟江總在一起?”
阮輕畫正要說話,身後傳來江淮謙聲音。
“衣服放在這。”
阮輕畫回頭,“好,謝謝。”
江淮謙瞥了她一眼,停滯在她手機上。
阮輕畫下意識解釋:“孟瑤。”
江淮謙頷首,沒再打擾她。
而另一側,孟瑤呆愣楞地聽完兩人對話,發出驚嘆:“你們幹什麼了!這就住一起了嗎?”
阮輕畫:“……”
她無奈,簡單解釋了兩句。
聽她說完,孟瑤酸溜溜道:“嗚嗚嗚我也想擁有這種愛情,什麼叫跟我回家了我就不會送你回去了!別送別送,我支持江總。”
阮輕畫:“……”
她微哽,哭笑不得問:“你還是我好閨蜜嗎。”
“那必須是。”
孟瑤笑:“你要是緊張的話,那你先去洗個澡組織下語言說?”
阮輕畫:“我也有這個打算。”
孟瑤安慰她,“要我說,你直接強吻,江總絕對就範。”
“……”
掛了電話,阮輕畫往外走。
她點的東西已經到了。
她看了眼旁邊的人,低聲道:“那我去洗澡了。”
江淮謙頷首。
-
洗完澡出來,阮輕畫發現江淮謙也洗過澡了。
他頭發半幹,有種說不出的慵懶感。
鼻息間鑽入清清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有點好聞。
兩人目光撞上,江淮謙視線停滯在她白淨的臉頰,抬手摸了下她頭發。
“怎麼沒吹幹?”
“八分幹了。”阮輕畫說:“可以了。”
江淮謙蹙眉,轉身進房間拿了吹風機出來。
阮輕畫無言,被迫坐下。
頭頂響起嗡嗡嗡的吹風聲音,溫熱的風鑽入脖頸,非常舒服。
她感受著江淮謙手指停留在自己發間的力度,聞著他身上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沐浴露香味,腦袋暈乎乎的,她下意識喊了聲:“江淮謙。”
江淮謙手一頓,低眼看她,“困了?”
“……不是。”
阮輕畫抬頭看他,低聲道:“沒有。”
她小聲說:“我很精神。”
江淮謙失笑,盯著她紅了的臉看了會,撞上她不太清醒的狐狸眼,低問:“你是不是喝醉了?”
阮輕畫搖頭,但一搖頭,她頭就更暈了。
她下意識閉了眼,抬手扶著腦袋說:“有點暈。”
“……”
江淮謙失笑,把吹風機關了,注視著她:“想不想吐?”
“不想。”
阮輕畫嘟囔著:“有點渴。”
江淮謙“嗯”了聲,低低道:“我給你倒水。”
阮輕畫看他進了廚房,索性躺在沙發上。
她閉了閉眼,想讓暈眩感消失。
但沒轍。
再睜開眼時,她感覺天花板下的吊燈都在晃來晃去的,眼前的江淮謙,也有了□□,出現了很多。
阮輕畫皺了皺眉。
江淮謙看她,低聲問:“能喝水嗎?”
“嗯。”
阮輕畫抬手要去接,不小心撞到了他手臂。
江淮謙怔了下,倏地一笑:“別動。”
他嗓音微沉,低低道:“我喂你。”
阮輕畫眨眨眼,端正坐著:“哦。”
江淮謙看她這樣,心口又痒又麻。
她身上穿的,是之前助理給他買錯尺寸的一套休闲服,很保守很保守。
可穿在她身上,卻別有風情。
江淮謙壓了壓自己的情|欲,面不改色地喂她喝了小半杯水。
喝完,他想去放杯子,阮輕畫卻抬手勾住了他的衣服,不讓他走。
第44章 (“今晚,還回去嗎?”【雙...)
“江淮謙。”
“嗯?”江淮謙看她此刻迷醉模樣, 喉結滾了滾,嗓音沙啞:“想說什麼?”
阮輕畫睜開眼看他,拉了拉他衣服:“你太高了。”
江淮謙:“……”
他啞然失笑, 剛想到她旁邊坐下, 阮輕畫忽然撓了撓他掌心,小聲嘟囔著:“我親不到你。”
“……”
話音落下, 屋子裡靜的能聽到對方呼吸聲。
江淮謙目光幽深, 灼灼的盯著她:“你說什麼?”
“我說。”
阮輕畫睜開潋滟的狐狸眼望著他,主動地摸|到了他的臉。
兩人一高一低,差距太大。
江淮謙配合地彎了腰,聲音低啞:“說什麼?”
他循循善誘。
阮輕畫看他近在咫尺的俊朗, 往旁邊挪了下,落在他唇上, 然後輕輕地壓了壓。
江淮謙身子微僵,瞳眸深如墨。
有暗流在激湧,流淌, 他在失控邊緣。
“我想親你。”
話落, 阮輕畫主動地貼上了他的唇。
比她想象中柔軟,她沒注意到江淮謙的情緒變化, 還伸出舌尖輕舔了舔。
……
-
迷迷糊糊間,阮輕畫發現自己做了個夢。
夢裡,江淮謙變得特別霸道。但又特別欲, 一舉一動都讓她心跳如擂鼓,欲罷不能。
他把她抵|在沙發上親吻, 柔軟而幹燥的唇在她齒間, 讓她無力抵抗。
兩人呼吸交錯,她鼻尖被他撞到。輕呼吃痛, 下一瞬,他頂開她的貝齒,勾住了她舌尖。
阮輕畫被他親著,呼吸難耐。
她有點喘不過氣來,下意識地想往後退。
剛退了一點點,他屈身,抓著她的腳踝,把她重新拉入懷裡,重新吻下。
阮輕畫嗚咽著,呼吸被他堵住,身子也被他箍住,根本無法動彈。
她眼睫輕顫,想要把人推開,可到最後,卻變成了欲語還休的味道。
他們靠得越來越近。
近到呼吸在纏綿,近到她口腔裡全是他的味道,鼻間也被他侵|佔。
客廳的燈光不知何時暗下,漆黑的空間裡,所有感官被放大。
阮輕畫被他親著,嗚嗚無法出聲,生理淚水也湧現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
他才稍稍退開,給她喘氣空間。
阮輕畫呼吸急促,璀璨的狐狸眼裡布滿了水霧,看上去更為的勾人。
仿若是小狐狸一般,讓人為她傾倒,心軟,偏愛。
她毫無察覺,還未曾反應過來,他再次傾身而下,和她唇齒相依。
……
阮輕畫睜開眼時,窗外陽光透著窗簾縫鑽了進來。
她抬手搭在額頭上,瞪大眼看著天花板許久,才拉了拉被子往裡鑽。
瘋了。
她為什麼又喝醉了!!
阮輕畫在被子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不是夢。
她喝醉酒後不會斷片,除了做的一些事無法自控之外,第二天會一點不落地在她腦海裡回播。
有時候,她覺得自己還不如喝醉就斷片呢。
一想到昨晚後來發生的那些事,阮輕畫就耳熱臉熱身體熱。
她明明隻是想表個白的,沒有真的想親江淮謙。
雖然……可能……也是有那麼一點,但絕對沒有想和他親成那樣。
熱門推薦
渡劫工具人
夫君為了追求我,給我買了三年甜糕。 回來時他總是神情餍足,衣衫凌亂。直 到賣甜糕的小娘子懷孕。她成了流落
處處吻
"C大的姜窈出了名的好看,隻是沒人能接近。 大三那年校慶,姜窈在後臺撞上個人。 寬肩窄腰,腿線筆直。眉眼如星似月,氣質斐然。 ————她很膚淺,當下一見鍾情。 然後,室友告訴她,這是計院工程那位『人間想都不敢想』。 姜窈看眼手機裡那人的照片,笑了:為什麼不敢想?"
網戀後我分化成了omega
"我在網上談了個黏人的男朋友。 想著反正見不了面,經常發騷話撩撥他: 【哥哥這條小裙子好看嗎? 【哥哥體力這麼好,就算是 beta 懷上孩子也沒問題吧。】 蘇眏被釣成狗:【別讓我在現實中抓到你。】 我不以為意,我一個 beta 而已,笑話,難不成真能懷孕? 後來開學他成了我的下鋪,狹窄的床鋪間氣息曖昧。 突然後脖一陣刺痛,第一次聞到 alpha 檸檬味的信息素—— 糟了,我分化成了個 omega。 「寶寶,這下能懷孕了吧。」 "
社恐變社牛
婚前,我怯懦地告訴我老公:「我社恐。」 婚後,他緊緊拽著自己的睡衣領子:「你社恐,我看你是社交恐怖分子。」
蔓蔓經年
19 歲那年,顧今晏哄著我偷嘗了禁果。 六年後,他如當年哄我那樣。 將年輕嬌嫩的實習生,抱坐在了膝上。 所有人都以為,就算親眼撞破他有別的女人。 我也不敢提分手兩個字。 可這次,我忽然就膩了。 暴雨傾盆的夜,我拖著箱子離開。 許久,顧今晏才漫不經心地打來電話:「雨太大,你可以明天再走的。」 我未應聲,貼在耳畔的手機,忽然被人拿走。 下意識回頭,卻被他自後緊緊抵在落地窗上。 通話切斷時,沈宗年貼在我耳畔說: 「李蔓,雨這麼大,不如你今晚留宿我家?」
渡霜雪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看著眼前身姿清越卻滿目恨意的少年人,我知道他和我一樣重生了。 上一世,他戀慕之人入宮封妃,他不得已才娶了我。 夫妻三年,他對我隻有冷漠和怨恨。 心上人難產而亡後,他更是癲狂地點燃了謝府,要拉我一同陪葬。 如今重來一世,他定是要求得與一心人相守。 假山前,迫不及待退了婚的他望著我的堂姐: 「是上天有眼,成全我一片癡心。」 假山後,明黃龍袍的男人俯身貼在我耳邊: 「誰說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