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包括他所提到的宋韻文化,也在她的計劃本之上,作為接下來要做研究與探討的計劃之一。
宋代的青色藝韻清雅精致,青綠山水有如寶石。
她若有所思。很快先將裙子換好走出來。
她好像總能將各種風格演繹自如。
容隱眼眸微深,他將取過來的玉镯,套進她的手腕。
和這身裙子是同一色系——祖母綠的手镯。
色彩瑩潤,顏色深鬱。戴在她的手腕間,像是一抹濃鬱青綠的山水。
一套又一套的搭配,他像是在她身上玩著奇跡暖暖。而他手中的東西,仿佛無窮盡。
搭配是搭配的,但是舒清晚認得,這個手镯價值過於高昂。
她還在想著他剛才提到的宋韻,他沒有打擾她的思考。吃完飯後,他繼續練字,她也在旁邊的紙上寫寫畫畫。
宋韻文化在杭城的傳承至今仍然迸發出強大的生命力。
不經意間,她畫出了一抹山水。
舒清晚偏頭看著。
午後闲暇無事,她去書房裡逛了逛,想找點相關的資料。
但書房還沒逛完,她的注意力就落到了大書房中隔出來的一個小房間裡。
舒清晚繞過屏風,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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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星點好奇。
像是在尋寶。
她問他準備這裡準備了多久,他讓她猜。
——她猜至少也是以年計算。
因為這裡就連抽屜、小格之中都放著東西。而且並不像是管家安排放的,而是正常生活中的存放。
她的指尖從桌面上掠過,桌上東西不多,擺放得整整齊齊。
看著看著,她的視線下落到了一個沒有關緊的抽屜上。
有人上次打開後沒有完全合上,留了兩釐米的縫隙。
她應該將它推進去合上,可她想做的卻是相反。
這裡仿佛有她探尋不完的秘密。
指尖停頓在抽屜的把手上面,她猶豫了下,擔心是什麼不能看的密辛,或者是旁人的隱私。
但是,又覺得應該不會。
太重要的東西,他們這樣的人,都會謹慎地放置好,基本上都會收在保險櫃。
或許是空的呢?
或許,是尋常的小東西。
舒清晚抬睫,像是冥冥之中的指引,拉開了那個抽屜。
這邊的所有東西都沒有落灰,之前應該有人天天打掃,包括這個抽屜,也很幹淨。
裡面不是別的東西,是一疊機票,像是坐完飛機後隨手放進去的。
這種東西沒有什麼好看的。
但她在這邊無事可做,多的是時間。舒清晚拿出來,看著機票上的信息。
北京、到紐約。
她的眸光輕動。
看著下面的機票,別無二致,全都是同樣的地點。
整整一摞,上百張機票。
第78章
她的心中微震。
像是邁進了一個秘密的大門。
機票上的城市是紐約,雖然她不在那裡,但舒清晚知道肯定與自己有關。
幾年前她在報道上看到過他在紐約開啟了個新項目。但是那個項目的規模,還不足以讓他動身前往太多回。
而且,如果是與工作有關的話,這些機票會在助理的手中,早就隨手丟棄,不可能會全在這裡。
她並不傻。
與誰相關,一眼分明。
紐約到她所在的城市,開車大概四個小時。
上百張機票,不知又是多少趟的車程往返。
在她以為已經分開的日子裡,卻不知道他曾去見過她多少回?
她的視線停留在機票上面的信息上。
看著時間。
以及,登機人的名字。
有時隔十來天,有時隔半個月。他往來紐約之頻繁,就跟回家一樣。
她原以為,隻是投資商“W”先生,原來還不止。
也是這時,她聽見容隱在叫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將手中的機票合整齊,放回原位,又將抽屜關上。
等恢復完原樣,才意識到人是在樓下,並沒有上來。舒清晚輕吸一口氣,離開了這個小書房。
樓梯很長,她拾級而下。
到了樓下,發現今天別墅有來客。自從他們入住以來,這是這棟別墅的大門首次打開,顯得都有些稀奇。舒清晚的目光也落了過去。
住了好幾天,她其實已經有點坐不住了。
容隱鎖住了她的目光,“有朋友送了一點私人酒莊的酒過來。”
言外之意,這與他們的離開無關。
這才三日而已。
他扣住她的手,嗓音薄而淡:“沒有這麼快。”
連聲線都溢出危險。
她的眸光輕一顫。
現代社會,有誰能往深山裡一待就是多長時間的?
他倒是在這裡坐得很穩。也不知道習慣了紙醉金迷的都市的容先生,怎麼會習慣猝然安靜下去的深山?
舒清晚不主動去挑動他某根危險的神經,更何況,她現在的心思也不在那。聽見不是,她也就收回了注意力。
她低下頭,手指收攏,握住他的
一根手指。
“容隱……”
容隱低眸掃過她的手。
她想問,這些年,他曾去看過她多少次?
他跟她說會彎腰,原來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而是遠在更早之前。
她以為他會很灑脫。
在她眼裡,他這樣的人,就該永遠在高處。坦蕩從容、一切順意。
——而不是,北城到紐約的上百次飛行。
有些話,他真的從來不會說。
他們也都不了解他。
人人隻道容先生的薄情……
她艱澀地空咽了下。
那句話到了喉口,又緩慢地咽了下去。在他等她後文時,她轉而問說:“誰送的酒?我認識嗎?”
她認識他身邊的很多人。他親自帶著她認識、梳理過很多關系網。
“黎城傅家。你應該不認識。”
容隱微頓。在想著,那兩位的喜事是不是將近了?
將那身旗袍和那套首飾拿出來後,他還覺得不夠。
他闔了下眼,心中作著盤算。
舒清晚確實不認識。不過她也隻是隨意地一問,並沒有在意。
旁邊的桌上整整齊齊地擺放好了幾瓶酒,地上還有兩箱。
她看了它們一眼,接著問說:“那我可以喝嗎?”
有些私人酒莊的酒不對外出售,有價無市。
專門送到他深山別墅來的,更不會差到哪去。她升起了興趣。
容隱眉梢輕挑。
他倚在桌邊,凝視著她。
好像是在思考要她怎麼支付酒的費用。
舒清晚看出來了,咬牙:“一瓶酒而已,你想做什麼?”
她想起昨晚某個地方真實的牙齒的觸感。清晰镌刻,總是不放過她。
視線被蒙,記憶裡隻剩下抓起床單、又松開、反復抓起的指尖。
蔥段般的指尖不由微緊。
容隱神色慵懶散漫,輕挑起唇反問她:“你以為我想要什麼?”
視線糾纏,聊的話題總是不那麼清白。
她的耳根都被燎起了蓬蓬熱度。
容隱單手撐在桌上,溫熱的氣息也逼近,“吃完飯再喝。”
她不太注重調養腸胃,也不知道回頭半夜裡
疼起來的會是誰。
舒清晚的心跳都被他拉近的距離給逼快。
——撇開風月和不正經,她其實知道他的渴求。
她偏開眼眸。心髒還是被剛剛那一沓機票給壓得有點透不過氣。
…
一連幾天聯系不上他人,就連虞杳杳和魏樹都察覺了不對。
一開始以為他隻是安靜,懶得理會他們,後面發現,好像人都不見了?
虞杳杳有個生意上的事要找他,但是去他家和公司,全都沒找到人,電話也聯絡不上。
一時間,仿佛人間蒸發。
她和魏樹還在探討怎麼找人的時候,況野在旁邊和其他人打著牌,神色闲適,不以為意。
就連消失,他都覺得再正常不過。
——再者說,這才幾天?
虞杳杳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來:“你知不知道容二還有沒有其它的住處?”
她總感覺自己遺忘了什麼,但是越著急就越是想不起來。
況野垂眸看著牌,不在意地一擺手。
“等到時間了他自己會出現,著什麼急。”
可是豈止是虞杳杳在找他?北城還有不少人因為聯系不上他,關系都託到了她這邊來。
多的是事情在找。
而且——
“隨珩好像也在找他。”
知道他們的淵源,所以虞杳杳都說得猶豫。
那天從機場分開後,隨珩沒有單獨踏上行程。那趟飛機,舒清晚沒去,他也沒去,兩個位置全部空置。
原本他想要和她出行一趟、單獨相處,卻沒想到容隱中途搶人,結果也變成了他們的單獨相處。
這兩天他一直在給舒清晚發消息,卻不知,容隱防的就是他這一手。
完全切斷掉他和舒清晚聯系的可能,一點機會都不讓他有。
…
等到吃完飯後,酒也已經準備好了,容隱才給了她一杯。
傅清聿這回送來的酒確實不錯。據說原本是為人家自己的婚宴準備的,這次是大方地分給了他一點。
他剛從廚房出來,受不了身上的味道,先去洗了個澡。
等他出來時,視線落到放在地上的那瓶酒上,抱著手,淡淡啟唇道:“舒清晚。”
她在看一部電影,連燈都沒開。聽見有人叫自己,才抬頭迷蒙地看過去。
容隱隻著了一件墨色睡袍,身上還有水汽未幹。
他垂眸落到她的臉上,聲線裡有三分質疑:“戒酒?”
那天,他問她喝不喝酒,她信誓旦旦地一聲:我要戒酒。
他輕抬眉骨——意思是,這就是她的戒酒?
舒清晚聽出他的嘲笑之意,不滿地蹙起眉尖。
男人在她面前蹲下身,與她高度齊平。
“還戒不戒?”
她清透的眼眸凝視在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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