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可能是虐殺夠了,容隱將牌局讓給她,在她身邊觀
戰。
一晚上下來,舒清晚贏了幾局,但輸的更多,有一回連輸三局,她連連扼腕。
不過一算賬,以為自己贏了的魏樹發現容隱之前贏的那些完全夠她輸,洋洋得意的神情一下子垮臺。
老容這簡直是罩了個全啊?
……
玩到結束已經很晚,舒清晚自己開車來的,她的指尖把玩著自己的車鑰匙。
在他慢悠悠遞過來的目光中,才勉強將鑰匙交給了杭助理,勉強上了他的車。
容隱這才收回目光,隨後上車。
好友們也陸續散去。
車內,擋板自然而然地升起。
幾乎是同時,她的下巴被他捏住,吻來。
一周沒見,他白天就想接她,卻接了個空,直到現在才終於碰上了人。
甚至都品出幾分艱辛來。
他眯了下眼,咬了她一下,掌下也在用力。
舒清晚空咽了下,完全被他抵住。
Advertisement
空間又小,施展不開什麼。
這麼久不見,身體卻很熟悉。
狹小的空間在升溫。
今天在人前那陣若有似無的雪松香,此刻盈滿鼻尖,清晰分明。
黑色邁巴赫順暢在行駛,車窗外的世界,一片霓虹。
按照這個速度,沒多久車就會停在柏悅苑樓下。
舒清晚推開他些,偏開頭時呼吸還急,眉眼勾著柔,問他說:“不送我回去嗎?”
容隱低眸看她,嗓音隨意:“回哪?”
男人身居上位多時,便是連這樣隨意一聲問,都充滿了高高在上的矜貴。
他知道答案,但知道也要問。
那是對這個答案的質疑。
舒清晚笑了下,伸手去摸手機:“我跟我朋友說下。”
不回去了總要說一聲,省得鹿苑等她。
容隱握著她的手腕,卻沒松手。
“現在還要經過你朋友的同意了?”
好一句反問。
她聽得笑起來,接著他的不滿,按著手機。
襯衫的領子被松開,露出點雪白的肩膀。將落不落,明媚得晃眼。
她就待在他的懷裡,他看著她發。
舒清晚:【寶貝,我男朋友回來了,今
晚不回去了。】
她兩年前畢業後就搬進了柏悅苑。沒有特別明晰的原因,就跟他們在一起一樣,像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因為要從宿舍搬走,所以就搬進了他那。
隻不過他常不在家,正好鹿苑又是一個人住的,所以他不在時她就跑去跟鹿苑住。
那邊的房租她也分攤了一部分,她們算合租。
他這次先是回容家住了三天,又是出差一周,舒清晚也跟鹿苑住了小半個月。
親近一點的朋友都知道她有對象,而且她的左手中指上戴了枚戒指,沒有刻意隱瞞。隻是他們並不了解具體情況,鹿苑也是,都沒見過人。
看著她手機屏幕上的字,容隱眸光很靜。
鹿苑還在等她回去後一起點夜宵呢。她們接連點了三天同一家的外賣,就跟上癮一樣,今天一到點她就惦記上了。
收到微信後,不由擰眉,滿是意見:
【我怎麼覺得——】
【你老板、你男朋友,都跟我有仇?總從我口裡奪人?】
下午茶因為她工作吃不上,夜宵因為她男朋友吃不上。
鹿苑覺得全天下都在跟她搶舒清晚。
舒清晚彎起唇。
她老板和她男朋友,其實還是一個人來著。
——報備也報備完了。
容隱抽走她的手機,隨手扔去了一邊,低頭吻了下來。
第3章
鹿苑以為她還會回,沒想到等了好一會兒,這一晚都沒再等到舒清晚的信息。
車內燈光暗淡得視線昏蒙。
呼吸灼熱交纏。
陷入親吻的時候,容隱的指腹無意識地摩挲過兩遍她的戒指。
她的手指纖長白皙,戴戒指很好看。
這枚是去年他專門在紐約買下的,兩顆鑽石交錯,很有設計感,也不突兀惹眼,適合日常佩戴。
是她中指的尺寸,她還挺喜歡,套上去後便沒有取下。
戒指不適合隨便戴。
後來在各個圈子走動,不管是工作還是生活,它都很有存在感地在昭示著名花有主。
——但,戒指也不適合隨便送。
哪裡是能隨意送人的物件。
舒清晚被吻得暈眩,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頸。
身上的皮膚因為溫度的升高而泛起淡淡的紅。
望著他染上情欲的眼,她心中一動,忽然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容隱……”
他漫不經心:“嗯?”
“你想過結婚嗎?”
話音輕輕落地,她的心髒隨之一緊。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問出了口。
下一秒她就微落下眼,沒再看他,或許是怕被他從瞳孔中窺探出什麼。
在剛才的動作間,裙子有些散開,容隱一垂眼,便是一片白皙,靈動翩跹。
他嗓音隨意:“你想?”
她好像也沒有想過。
可能是因為剛畢業,年紀輕,總感覺那是一件很遙遠的事情。
尤其,還是她與他之間。
舒清晚遲疑地搖了下頭。
她問得很不經意,他也並沒有去想,就沒順著這個話題多說,隻道:“還早。”
回答落定,她緊繃的心髒也慢慢松開。
舒清晚“嗯”了一聲。
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這個上面。
她的指尖忽然掐進他的手臂。她撩起眼看他,呼吸微急。
出鞘的試探該及時收住,不然就要被他察覺了。
舒清晚強迫自己回神、專心。
雖然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答案,但是收到這個答案,她似乎,有些失望。
而理智又清醒,也不愧是他容隱。-
翌日,鬧鍾準時響起。
因為昨晚睡得實在太晚,這個時間顯得分外的早。
迷糊睡醒,周圍有點空蕩蕩的感覺。
舒清晚坐起來,被子順著動作柔軟地滑落下去。可能是折騰得過了,動作間能感覺到有些微的不適感。
直到浴室那邊傳來動靜,她才慢慢醒過神來——哦,昨天他回來了。
賴床發呆,舒清晚想起了昨晚聽到的事情。
不由在心裡將那個名字又念了一遍。
談微。
他沒有跟她說過,也沒有要說起的意思。隻是進了他的好友圈,她或多或少地聽說過這個名字,也無意間聽說過他們之間的事。
聽說他們認識得很早。那時候,容隱應該正處於自己與他相識時的那個年紀。十八九歲,當時他那麼年輕,多美好啊。
聽說,談微是他的白月光。不知道他們當年具體的感情糾紛,也不知道他們後來怎麼沒在一起了。隻知道談微出了國,這些年一直待在國外。
想起昨晚聽到的,她的睫毛顫了顫。
談微回國了。
有點突然。
不過她們並不認識,他也沒有和自己提起過,看起來與自己無關。
容隱洗完澡出來。
與她形成對比的是他的神清氣爽。
一樣的熬夜,一樣的早起,他卻沒有半點倦意,多不公平。
他擦著頭發,動作懶散,微敞的領口處還有幾個新鮮的抓痕。
一看就能知道昨晚有多不太平。
舒清晚的目光從上面掃過,又默默移走,沒再賴下去,爬起了床。
那個位置剛剛好,卡到了領口的最上方。要是再往上一點,都不知道怎麼放他出去見人。
她動作飛快地收拾好,用早餐時,容隱剛好打完一通電話走出來。白色襯衣整齊得沒有一道折痕,他單手扣上最上面一顆紐扣,撩起眼對上她的視線,正好將領帶塞進她的手中。指尖輕動,在暗示她。
阿姨甚至做完早餐就已經離開,都沒有多留,就是怕幹涉了他們的世界。
舒清晚莞爾,放下牛奶站起來,輕踮起腳尖,動作很熟稔。
明顯經常幹這事兒。
系領帶這種事,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親密。
指尖翩然,她很快系好。
容隱淡淡斂眸,目的卻不止於此,握緊她的腰,抵上她的唇。
男人不動如山地在走下神壇。有時候連舒清晚都要佩服他,怎麼能用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去做最亂的事?
他淺磨著。
但時間真來不及了。她推了他一下,催他結束。
今天她還有場硬仗要打。
哦……她瞥瞥他。這場硬仗勝利與否的關鍵決策者現在正在親她。
他皺眉,明顯不樂意。下颌線微緊,含著她的唇,還在深入。
這點最多也就解了點表面的渴。
“都準備好了?”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叫她想起昨晚染了欲的音色。
耳朵微紅,她點點頭,“嗯。”
連聲音都被親得發軟。
容隱也就沒多擔心。
幾年前每一步都需要他帶,現在也是可以獨當一面的了。
假以時日,她還會更加出彩。
她想往前走,他給她撥出一條路,她當真就走得極好。
這是被他澆灌得正在盛開的花。
吃完早餐後就要分開了,舒清晚不跟他一起,她自己開車。
最大程度上地避免了被公司的人發現他們還有另一層關系。
辦公室戀情是不好,主要是不方便,但他們情況特殊。她一路都是跟著他的,早已習慣他的那一套風格,而他現在也不可能讓別人來接手教她。
而且他是教她行事,教她成長,所以工作上談不上什麼偏待,他並不在意她在這上邊的輸贏,他要收獲的是更多。
但不方便也是真的。公司裡沒有人知道她的對象是誰,也不會知道。
她的車也是他挑的。小幾十萬的白色小車,適合她開,也不會引來過多關注。
總之,跟他在一起,舒清晚一直都是處於一個很舒服的狀態。
他強大到完全能夠向下將她包容。
而一開始好像就是這點在吸引著她,勾著她。
當時是她先喜歡上的他,也是她沒藏好心意,在他面前泄露出來。
後來便水到渠成地在一起,沒有太刻意。
不過,喜歡上他似乎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