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安靜下去的評論區再次狂風暴雨。
【啊啊啊啊啊好羨慕六嫂!】
【兩人私下好會玩!】
【啊啊啊啊六神的鎖骨養得不是魚,是六嫂!】
【六嫂知道六神發微博嗎?】
這一條評論被陸岑溪看見,陸岑溪回復,這也是陸岑溪第一次回復粉絲。
【god4陸岑溪v:噓,小聲點,她不知道,再過半小時我就刪了,不然超級難哄的。】
粉絲們全體:!!!!!!
被回復的粉絲瘋狂了!
【天吶天吶天吶,我被六神回復了!我是史上!第一個!被六神回復的人!】
很快,這位粉絲被送上熱搜。
而陸岑溪如他所說,半小時後按時刪了那條微博。
意意不喜歡他發,但是他好想炫耀!
他偷偷發,發完再刪意意肯定不知道!
陸岑溪刪完,附身親了下女孩的臉頰,自己頭跟她貼著,慢慢閉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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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睡的簡舒意自然不知道發生什麼,隻看見那條粉絲的熱搜。
陸岑溪回復她什麼了,讓她什麼激動。
不對,陸岑溪不回復粉絲的。
簡舒意想了會,看了眼時間,眼看要遲到沒時間去翻看陸岑溪粉絲群裡的消息,即使有人艾特她,她也無暇顧及。
簡舒意洗漱好穿好衣服,陸岑溪才慢悠悠醒過來。
“你還沒有親我呢!”在簡舒意要出門前,陸岑溪高喊著,爭取著自己利益。
早安吻別想落下。
簡舒意心裡瘋狂嘆氣,腳上動作很快,她跑到陸岑溪跟前,對著陸岑溪一陣亂親。
意意親得都是哪裡,他不是教過她親吻嗎?
陸岑溪想著,簡舒意終於親到他的唇瓣上,他剛要回應,女孩松開他,兩人拉出好一段距離。
又松他!
陸岑溪心裡不滿!
“要遲到了,你在家乖乖的,需要護工就跟我說。”
說罷,關門離開。
空氣中隻剩陸岑溪哀怨望著緊閉的門。
現在室內的清冷仿佛在提醒他,剛才的仿佛是鏡花水月。
陸岑溪拿出手機,給簡舒意發消息。
【好老公:下次在親這麼敷衍,我就把你按在床上加練!】
好老公還是昨晚蓋完章,陸岑溪拿過她的手機給她改的。
簡舒意到達醫院,換好衣服,看見這條消息,沒回。
怎麼回?
不管怎麼回,他都有理由把她按在床上加練。
今天有幾臺兒童手術,比較忙,想了下還是跟陸岑溪說她今日的情況。
她發完,木妍靈湊過來,一臉淫.笑望著她。
“你怎麼了?”簡舒意不解地問。
木妍靈看著她,不斷搖頭。
“意意,沒想到,你墮落了,墮落地好快。”
什麼墮落。
簡舒意更加不明白。
木妍靈拍了下她的肩膀:“意意,你怎麼回事,你自己弄的,還不知道的樣子?”
簡舒意:“?”
嗯?
她弄什麼了!
木妍靈忍不住了,直接翻出陸岑溪發的鎖骨照,給簡舒意看。
陸岑溪雖然刪了,大家保存速度何其快!
現在網上到處都是這張照片。
簡舒意看見,心中大震。
沒臉了!
她想到早起粉絲群裡的艾特。
簡舒意快速點開。
【苦茶子姐妹,你真的失戀了,六神已經被六嫂標記了。】
第21章 神明墮落
簡舒意:“…………”
他又背著她偷偷發微博,還學聰明了知道把微博刪了!
【感覺苦茶子姐妹這輩子都不能如願了】
群裡的姐妹實在是為她操心。
簡舒意抿了下唇瓣,感覺被弄的嗓子發幹。
【意意老婆:今晚你睡沙發,睡一個月沙發。】
【好老公:為什麼?】
簡舒意現在看見“好老公”這三個字就想到往上那些圖,氣血湧動,她直接把“好”字改成了“壞”字。
【壞老公:不行,醫生說我需要好的修養環境。】
【壞老公:我隻是不想讓別人對我心存妄想,你看在網上想當我老婆的那麼多人,你又不惦記我。】
陸岑溪消息蹭蹭蹭地發,簡舒意不滿,明明都跟他說過不要把私事發到網上。
簡舒意回了句,要進手術室了,把手機放進儲物櫃裡。
沒看見陸岑溪新進來的消息。
【壞老公:意意老婆,你對我冷暴力。】
今天有林婕老師的心髒病手術,她和木妍靈、張瓊恩觀摩學習,林婕老師手術之後,有一場闌尾炎手術,她給醫生打下手。
起初,她腦海裡還會浮現出陸岑溪的行為,慢慢,她腦海全部被手術佔據。
從早到晚,壓根沒時間想陸岑溪,忙到連中午飯都是匆匆吃完。
一直到下班,簡舒意來到儲物櫃前,脫下白大褂,長嘆一口氣,從包裡拿出手機,上百條信息湧進來。
全部來自陸岑溪。
簡舒意心裡有股別樣的感覺,陸岑溪一直在跟她解釋。
簡舒意跟他說過,不要來醫院,一不小心容易曝光,陸岑溪想來但又記得簡舒意的話,隻能解釋著。
上百條信息怎麼可能一下就看完,她隨意翻了幾下,就沒再看。
整個人坐在椅子上,雙手合十抵在額頭上,整個人都有一種脫水後的無力感。
陸岑溪這種行為,她可以理解,兒童心理學,喜歡什麼就到處宣告,除了自身的佔有欲,還在說他超愛炫耀的物件。
可是,她跟他不一樣,她就一普通人,對別人的評價很在意,她做不到像陸岑溪那樣對外界無感。
【壞老公:意意老婆,你還不回家嗎?】
手機發出聲響,簡舒意知道昨天的懲罰還不夠。
她起身,突然想到還沒有買到餘承的演講票。
餘城,兒童醫學界的大牛人物,解決過多種疑難問題。
她好想去參加他的演講。
她看了眼售票已空,整個人嘆口氣。
看來是去不成了。
—
碧景園內,簡舒意打開家門,入目的是漆黑,到處都是黑的。
簡舒意大叫不好,連鞋都來不及換,趕緊喊著陸岑溪的名字。
陸岑溪有幽暗恐懼症,在他三歲時,他遭遇綁架,等陸家找到他時,他一個人縮在黑暗的角落裡,雙目空白。
自那以後,陸岑溪表現地不正常,喜歡獨處,喜歡黑暗。
後來,據陸媽媽說,還是遇見她,陸岑溪慢慢從黑暗角落裡走出來。
人觸碰過陽光,再也無法返回黑暗的世界裡,自此,也有了幽暗恐懼症。
“阿岑!”
簡舒意推開臥室、浴室門,都沒有看見陸岑溪,她想到陸岑溪現在的傷口,有些慌張。
她好怕陸岑溪死了。
直到,推開書房的門,她震驚了。
書房裡還有一間房,被陸岑溪用來做錄歌的聲控室。
男人穿著白衣黑褲,帶著耳麥,閉眼傾聽著耳麥裡的歌曲,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陸岑溪不說話不動,就是天神來普渡眾生。
簡舒意一時看入迷,還是陸岑溪聽完一整首歌,睜眼看見簡舒意,無波無瀾的臉上立刻露出喜悅。
“意意老婆,你回來了。”
陸岑溪坐上輪椅,朝她過來。
“你錄歌就錄歌,怎麼不開燈?”簡舒意話裡有些責備。
陸岑溪頭慢慢垂下去,一整天都沒有理他,怎麼一回來就說他。
“你忘記自己的幽閉恐懼症了?”簡舒意恨鐵不成鋼地說,“能不能注意點自己身體,現在你的身體不光是你的,我也有權利支配你的身體。”
原來意意在擔心這個。
陸岑溪臉上重新露出笑:“我的幽閉恐懼症好了。”
陸岑溪說的輕飄飄,簡舒意微微震驚,幽閉恐懼症不是那麼容易治好,除了藥物的加持,還需要多次直面恐懼。
十歲的時候,陸媽媽想治好他,他直接在治療室內暈了過去,自此再也不敢提了。
“意意離開我的那天,就是個夜晚,幽暗恐懼跟跟意意離開我的恐懼,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她走的那晚,別墅內一盞燈都沒有亮起,他就沉默坐在黑暗裡,望著簡舒意的背影。
一晚上,他都在做一個不實際的夢,期盼著簡舒意能回來。
直到天亮,一夜沒有合眼的他,發現他竟然不害怕黑暗,害怕起此生都無法在跟簡舒意相見。
克制又思念,兩種情緒在他體內纏了七年,一朝找到人,簡舒意是體會不到他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態。
那一晚,對於陸岑溪來說是難過的,對於簡舒意來說也是同樣難過。
她害怕陸岑溪出爾反爾,半途之中把她抓回來,一路上都跑的飛快不敢有所停留,跑回到家中,跟爸媽要了點錢,直接做高鐵逃離京城。
重逢後,兩人隻字不提打賭的那晚,陸岑溪緊抓著婚姻的風箏線,用婚姻捆綁著她,而簡舒意努力適應,等是在適應不了,她還是會提離婚。
簡舒意思緒慢慢回歸,看向陸岑溪,幽暗恐懼症不是一次就能治好,後面肯定還有多次療程。
他肯定經歷很多,但簡舒意不想過問。
“那你在家開燈,燈要用著,不然容易壞。”
蹩腳的理由,一下就被陸岑溪識破。
陸岑溪知道簡舒意在擔心他,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軟,話題一轉,就不記得早上的事情。
陸岑溪頭低得沉沉的,將自己計謀得罪的邪惡嘴臉掩蓋起來。
沒錯,陸岑溪就是故意的,利用女孩的同理心,讓自己獲得上位者的掌握權。
“下次我會開燈。”陸岑溪低聲應著。
簡舒意不在說什麼,來到他身後,推著他的輪椅,問:“晚上吃什麼?”
“準備了意意愛吃的魚和蝦。”
簡舒意用腳趾想就能想到,不是陸岑溪做的。
送來的飯菜還是熱的,簡舒意也不用加熱,直接擺上桌面,和陸岑溪開吃。
吃飯時,簡舒意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情,她想了下沒有想到,就沒有在想。
吃完飯,陸岑溪要收拾碗筷,簡舒意笑了:“你個病號就別動手了,以後有的是讓你動手。”
陸岑溪就坐在輪椅上望著她。
收拾好桌面,簡舒意去洗漱,陸岑溪則又去了他自己的錄音室。
簡舒意看著陸岑溪勤懇工作的樣子,知道陸岑溪是真的喜歡唱歌,從小到大,她就沒看見過陸岑溪對什麼上心,除了她。
簡舒意泡了個熱水澡,腦海裡是還沒有搶到票。
餘醫生好不容易來北川一趟,她無緣看到來。
想到這裡,簡舒意想到她和陸岑溪因為餘承的事情吵架。
那個時候還在醫院,陸岑溪發現她在刷新買票。
“意意老婆,你不買我的演唱會門票,居然去買別的男人!”男人語氣裡的酸味都快要衝破天際,簡舒意仍執著於買票,根本品不出來陸岑溪話裡的不對勁。
陸岑溪沒等到回答,不開心地抽走她的手機,她才看向陸岑溪。
陸岑溪挑眉看她:“怎麼,終於舍得看我了?”
她反應過來,解釋著:“才不是,我是去看兒童講座,餘承诶,餘承是我認為最牛的兒童醫生,前年他去非洲,解決了好多疑難雜症。”
簡舒意說的越清楚,陸岑溪臉色就越難看。
“你知道前年在做什麼嗎?”陸岑溪陡然出聲,打斷她的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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