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美少女壯士小程同學:【真的嗎……】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對呀】
注定要暴富的小溫同學:【你想,和自己最心愛的人靈欲合一,完成心靈和□□關系的雙重升華,不是很神聖嗎?】
看著對話框內溫舒唯發的這些文字,程菲輕微眯了眯眼睛,思考起來。
片刻,她鼓起腮幫呼出一口氣,回道:【嗯!我知道了!】
溫舒唯:【加油!祝陳老師首戰告捷旗開得勝!衝!!!】
程菲:“……”
結束和狗頭軍師的微信聊天後,程菲無言。
她默默熄滅了手機屏,然後默默抹了把臉,最後默默走進淋浴池,擰開水龍頭,站到花灑底下衝澡。
水流溫度適宜,暖暖的,衝在皮膚上很舒服。
但程菲這會兒卻沒什麼心思享受熱水浴。
心髒在胸腔內狂跳個不停,全身血液流速也異常快,任憑她怎麼深呼吸都平復不下來……
奇怪。
以前和餘烈親密時,她都敢大著膽子挑逗他引誘他,怎麼如今兵臨城下,等到真要實戰時,她反而怕成了這樣?
琢磨著,程菲不禁懊喪地抓了抓腦袋,在心裡鄙夷自己沒出息。
而且。
Advertisement
唯唯說得沒錯,和自己心愛的人靈欲合一,本身就是件美好又神聖的事。
主臥陽臺,餘烈懶洋洋地靠在欄杆上,指間夾著一根已經燒完大半的煙。
夜風輕柔吹拂,繁華濱港的霓虹斑斓,皆被他收入眼底。
片刻,浴室內淅淅瀝瀝的水聲忽停。
餘烈抬指掸了下煙灰,呼出口煙,側頭看去。透過眼前那層淡白色的煙霧,他看見浴室門內有熱氣氤氲而出,縹緲而又迷幻。
一道纖細身影緩步走出來,身上穿件小碎花吊帶睡裙,露出的四肢雪白而瑩潤,細而不柴,帶著恰到好處的欲感,楚楚誘人。
餘烈盯著從浴室裡出來的姑娘,視線遊走,放肆巡視過她緋紅的頰,飽滿珠潤的唇,優美的鎖骨,還有露在裙擺下的兩條細白長腿。
男人的目光直白而又露骨,程菲被他看得心驚肉跳,輕輕滾了下喉,卻並沒有躲閃逃離的意圖。
而是迎著那道注視,朝他徑直走過去。
見她走近,餘烈掐了煙,煙頭順手丟進旁邊的煙灰缸。
一伸手,拽過那隻纖細的腕骨往前一扯,姑娘整個人便被他裹入懷中。
“八分三十二秒。”
夜風拂動程菲湿潤的黑發,沾染著微微涼意,但男人噴在她耳側的呼吸卻滾燙灼人,低啞輕語,性感得教她心驚,“你比我想象中要快。”
程菲心跳的頻率愈發急促。
她臉是燙的,指尖是抖的,沒有說話,而是伸出兩隻手,輕輕將肩上的兩條細帶,撥下去。
薄薄的小碎花睡衣,柔順垂落。
清冷月光下,女孩的身體婀娜曼妙瓷白如玉,豐盈且聖潔,使人聯想到西方神話裡的美神。
餘烈眼底掠過一絲驚詫的光,來不及出聲,姑娘已伸手捧住他臉龐,仰起頭。
突兀而又堅定地吻了上來。
男人剛抽過煙,唇齒間的煙草味很濃,對感官的刺激很強烈。
程菲絲毫不介意,反而更深地吻他,汲取那些帶著煙草味的呼吸。
姑娘這意外的熱情與主動,在這種時刻極大地取悅了餘烈。
剎那微怔後,他輕輕抬了下眉,很快便反客為主重新奪回控制權,大掌一託將她抱起來,邊親她,邊走回室內,隨之一側身,將姑娘壓在了純黑色的木紋牆上。
舌霸道卷住她的,在她唇齒間攻城奪地,引誘她更熱烈的回應。
黑暗中,男人指尖溫柔撫過她,瞬間激起她一陣甜蜜的顫慄。
程菲被餘烈託著臀掛在懷裡,像隻小小的樹袋熊寶寶。
她兩頰潮紅,眼眸湿潤,頭是昏沉的,四肢軟綿無力,所有的神思都在逐漸遠離大腦。
片刻。
餘烈唇緊抵著她的,啞聲低柔道:“寶貝,幫我脫衣服。”
程菲腦子迷糊得很,根本沒有正常思考的能力。聽他說完,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之後便乖乖伸出兩隻小手,去解男人襯衣的紐扣。
一粒,一粒,又一粒……
不多時,一副高大而精壯的男性軀體呈現在程菲眼前,肌理線條利落分明,各處傷痕遍布,野性難馴,兇悍異常。
程菲指腹輕撫過餘烈身上的道道傷痕,一時間,鼻頭竟又湧上一陣澀意。
她低頭合眸,唇靠近,輕輕吻住他胸口一道陳年舊傷。
予以那些傷痕最溫柔也最虔誠的愛意。
餘烈輕擰眉,呼吸愈發粗重,大掌裹住姑娘小巧的下頷,抬起來。
“怕麼?”他深深盯著她,啞聲問。
姑娘靜默半秒鍾,遲疑地點了點頭,不敢和他對視,小腦袋埋進他頸窩。
餘烈心底軟成一灘水,側頭親吻程菲的耳垂,嗓音也不自覺便柔下來:“不用怕。我會很輕,盡量不傷到你。”
她的身體,他眷戀沉迷愛不釋手,遠比她自己要熟悉百倍。
餘烈將渾身發軟的姑娘放倒在床上,大手捏住她兩條纖細的腿,推高疊起,而後埋頭吻下去。
“……”程菲側過頭,用力咬緊手指,眼前視野模糊不清,隻感覺有什麼在身體裡堆積。
像是堆疊的海浪,一層接一層,要將她推向暴風雨的最高點。
沒幾秒鍾,她便控制不住地哭出聲,輕泣著哀求:“停下來,停下……”
餘烈哪兒停得下來,隻管兩手捧住她,吻得愈發狠,也吃得越發深。
直到吞盡所有蜜漿,他才重新直起身,回到她眼前。
程菲此刻已經沒了丁點力氣。
她軟膩得像團浸透水的棉,全身都是粉暈,湿漉漉的大眼木呆呆地望著他,近乎失神。
“好美。”餘烈低頭咬了口她緋紅的頰,在她壓低聲,用極低的音量道,“美得不可思議。”
程菲還在輕輕抖著。
被這些字眼一激,頓時哭得更厲害,生理性的淚水不住從眼角滲出。
“乖寶貝,省點兒眼淚。”
餘烈嗓音沙啞又懶漫,手指隨意捻兩下,看差不多了,終於俯身吻咬她的唇,“一會兒多得是你哭的時候。”
盡管之前的準備已經做得足夠多,但真正要切入主題,程菲還是緊張得十指發顫。
黑暗中,視野裡的所有東西都很模糊。
感官倒是清晰。
能清楚分明感知到餘烈的手指,餘烈的體溫,餘烈高大強悍的體魄,還有他緊碩性感的肌肉紋理。
尤其是那片硬邦邦的腹肌。
貼著她,溫柔又忍耐地試探輕蹭,每次都帶來陣陣極為強烈的麻痒。
他目光灼灼,在黑暗中筆直鎖死她,唇舌與她親昵糾纏在一起。
與之前那些充滿了掠奪和侵佔意味的吻不同。他的動作輕緩而溫柔,與其說是調情,不如說更像安撫。
舌尖在她滑膩香軟的小舌上輕描柔磨,就連每顆雪白潔淨的牙都被他細膩疼愛。
像是一陣從春天明媚的日光中,下起的一場太陽雨,點點滴滴,絲絲縷縷,將她的身體與靈魂浸透。
在這個親吻的撫慰下,程菲瘋狂亂跳的心髒終於消停幾分。
身側的床單早就被抓得皺巴巴一片。
程菲睫毛輕顫著,松開攥緊床單的十指,在餘烈雙臂的纏縛中緩慢抬起胳膊。
雪白細軟的指,若有似無觸碰過男人勁瘦的窄腰,腹部的肌理,而後又鼓起勇氣往上攀,抱住他脖頸。
而後,程菲閉上了雙眼。
眉心輕輕蹙著一個結,心情忐忑不安中,夾雜著濃烈的甜蜜與殷殷期盼,等待即將發生的事。
餘烈的忍耐在此刻已到達極限。
但他滿心顧念她的感受,仍舊克制著。
怕自己在失控之下傷到她,餘烈竭力調用核心力量控住腰腹的動作,咬咬牙,堅定而緩慢地一沉身。
迫開她。
“……”
那一瞬,過分強烈的入侵感讓程菲用力擰眉,控制不住地輕聲哭起來。
之前跟這個男人親密,回回都是他變著法子花樣百出地取悅她,她臉皮薄羞得很,正眼都沒敢看他幾次。
加上程菲在餘烈之前,感情經驗為零,沒什麼可參照的對比,因此,對於那些彩色盒子上特別標注的那個什麼“特大號”,她其實並沒有具體概念。
直到這一刻,程菲才惶然而驚恐地意識到什麼。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