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季砚書周末休息不用加班不用出差的時候,就是一家四口坐在院子裡,一手搖著扇子一手拿著西瓜啃。
季煙懶,就把屋子的電風扇搬出來,雙手捧著西瓜,吹著電風扇大口吃西瓜。
現在,季煙看著坐在電風扇面前的安安,拿著西瓜啃得正歡,一旁的季砚書拿著手巾給她擦滴到衣服上的西瓜汁。
身後有腳步聲響起,季煙回頭,王雋走過來,她朝他招手,說:“快過來看。”
王雋走到她身邊,朝窗下看去。
安安在吃西瓜,兩隻腳丫子晃蕩得很是歡快。
王雋笑:“你小時候也這樣?”
也。
很靈性的一個字。
季煙靠在他身上,點點頭,說:“小時候的夏天,我最期待的就是爸爸放在冰箱裡的西瓜了。”
安安已經吃完一塊,沈寧知把果皮拿到邊上放著,重新給她拿了一塊。
王雋唇角微彎,說:“我下樓給你拿上來?”
季煙笑著在他懷裡蹭了蹭:“我不是小孩了。”
樓下院子,安安轉頭,看到了站在樓上的他們,喊道:“爸爸媽媽下來吃西瓜。”
聽到聲音的季砚書和沈寧知也看上來。
季煙覺得太丟臉了,怎麼她跟王雋撒嬌的樣子還被父母看去了。
Advertisement
季砚書笑著說:“下來吧,你們爸爸留了你們的份。”
季煙說:“馬上下去。”
話是這麼說的,她卻拉著王雋躲到一邊,確認樓下的人看不到了,說:“你怎麼不提醒我?”
王雋不解:“提醒什麼?”
“安安看到我們了,”季煙低頭,靠在他胸膛,用額頭一下一下撞著,“爸媽也看到了。”
王雋思索了一番,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不由逗趣她:“孩子都有了,你還怕?”
季煙停住,抬頭看他,王雋笑意澄澄,她說:“在爸媽那裡我永遠都是孩子,是孩子都會怕父母知道她們早戀吧。”
早戀?
王雋眉梢微揚:“說起這件事,我還是有點惋惜。”
他惋惜什麼?
王雋說:“高中時候的你應該很有趣,我很可惜錯過那時候的季煙。”
季煙:“……”
一南一北,生活環境不同,又沒有有關系的親戚,他們根本不會有產生交集的機會。
他哪門子來的遺憾。
季煙說:“你比我還會說糊話。”
王雋抱住她親了親:“我說的都是真話。”
季煙說:“行了,再晚下去,安安該叫人了。”
王雋才不管,親著她的唇角,說:“讓她喊去。”
果然是親爹啊,這麼狠心。
季煙想著,安安這個小吃貨,肯定是以吃為先,哪裡還顧得上父母,也就撇開心思和王雋親吻。
回深城的前一晚,安安睡在隔壁房間,有季砚書陪著。
季煙和王雋小聲說話,說著說著,又回到那晚的話題。
她手指在王雋下巴點著,說:“那個問題你還沒告訴我答案。”
王雋顯然是忘了,握住她的手,拿在手裡捏著,說:“什麼問題?”
季煙想,今晚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
得不到她就把他踢下去睡地板。
現在是夏天,著涼不到他。
這麼一想,她挪了挪,趴到他身上,說:“你還沒告訴我,過年那晚你收到我的短信你是怎麼想的。”
她真的很好奇,那會他對她算不上認識,關系也隻有那麼一晚。
他是怎麼就答應她那甚是荒唐的提議的。
王雋說:“真想知道?”
她點點頭,牽起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說:“告訴我吧,什麼答案我都能接受。”
就算……
是身體上的……
季煙正想著,王雋說:“我對你有好感。”
啊?
季煙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答案。
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
那就是相當於一開始,他就對她有好感了?
那麼早?
他上次明明不是這麼說的,時間要往後一些。
她滿是驚喜:“真的?”
他嗯了聲:“千真萬確。”
她覺得像是做夢一樣:“不是哄我開心?”
王雋說:“沒必要。”
季煙心裡喜滋滋的,嘴上卻還是和他拿調子:“原來你連騙我開心都不願意。”
王雋笑了笑,是有些無奈的:“你開心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我要騙你?”
她笑眯眯地在他下巴親了一口,說:“你太會說話了。”
王雋伸出手,摸住她的下巴,然後手指沿著臉頰向上,最後停在她的眉眼處。
他看著她,仿佛在回想著什麼。
有些出神。
季煙疑惑:“你在看什麼,我很好看嗎?”
王雋回過神,說:“不用懷疑,你很好看。”
季煙喜上眉梢,無不得意:“那是,我要是不好看,那晚你能跟我回家嗎?”
這話說得好。
那晚是他自願和她回家。
王雋將她往前攬,勾住她的脖子,季煙徹底沒有支撐地跌在他身上。
季煙說:“別鬧,安安和媽媽就在隔壁,小心吵到她們。”
王雋說:“我有分寸。”
她才不信。
王雋微抬她的下巴,季煙看著他,眼裡全是光亮,還有數不清的歡喜。
那次收到她的短信,他為什麼答應她的提議。
王雋認為這是一個需要用盡她和他的一生才能回答完整的問題。
他說:“我想吻你。”
季煙說:“我知道。”
王雋親著她,格外的溫柔。
呼吸糾纏間,他停下來盯著她,心裡想的是——
她不知道,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個晚上,被她帶回家的那個晚上,無數次的親密裡,他每一次都想吻她。
他想吻她。
這句話像是說給那晚的季煙聽的。
可時間上不允許,那晚的季煙沒可能聽到。
但是他可以在數年後,彌補上這一句當晚沒來得及說出的話。
一陣纏綿後,王雋抱著她,說:“季煙,我愛你。”
季煙說:“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
王雋親了親她的額頭。
季煙反抱住他,說:“你好像有點奇怪。”
他替她消除疑惑:“我是高興。”
季煙就笑了:“來來來,告訴我你在高興什麼?”
王雋說:“想聽嗎?這故事有點長。”
季煙頓時就明白他要說什麼了。
王雋握住她的手,緊緊握著,說:“這故事我一個人說不完,需要你和我一起。”
季煙笑著糾正他:“以前是隻有你和我,現在多了個安安。”
王雋想,生活是什麼樣的?
他低頭,季煙已經閉眼睡著了,她的呼吸格外平緩。
他放輕動作,親了親她的額頭。
他生活的模樣隻有兩個字——
季煙。
-完-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