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在這之中,最為火爆的是一個換裝視頻。
背景音樂是強有力的鼓聲,先由棠栀的經典畢加索式畫像入場,等到鼓聲重重一錘落下,變成了江祗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站在無盡黑暗之中,唯有一盞大燈照亮他骨相完美的臉,男人緊閉雙眼,指尖夾著一朵盛放的黑色玫瑰。
清冷禁欲,卻又野性難馴。
視頻剛被上傳,所有的點贊評論和轉發每秒都呈爆炸式的瘋漲。
緊接著,也有人跟著出了一樣的視頻,最後接的是最新的物料,江祗穿一身淺灰色西裝,微低著頭,金絲邊眼鏡禁欲感爆棚,十足的勾人。
原本也隻是“紙鳶”們的狂歡,誰曾想最後竟然引爆了X音上一陣換裝視頻的潮流!
有畫手上傳了自制濾鏡,也是如棠栀的那畢加索畫一般的人人嫌棄的醜圖,下一秒,就可以變成帥哥/美女的模樣。
黃平昭看著那不斷上升的江祗和棠栀的數據,在電腦前愣了半晌。
怎麼覺得……
棠栀還挺錦鯉的。
隻是隨隨便便一幅畫,就能引爆社交媒體的潮流。
而此時現場,工作人員已經投票完畢。
毫無疑問,棠栀和江祗以高分勝出,拿下第一,優先獲得今晚的豪華大餐獎勵。
其他兩組已經被碾壓的習慣了。
不就是豪華大餐嗎?他們不吃不眼熱還不行嗎?
夏秋秋和傅皖之拿到了第二,吃的是南城特色養生餐;
Advertisement
顏無憂和沈卓瑟作為第三,隻能吃最次的青團。
原本顏無憂還想著,他們這回走了大運,拿到了第一名酒店獎勵,說不定一鼓作氣就改變戰局了,誰知道節目組花樣繁多,再次變回倒一。
棠栀嘚嘚瑟瑟地啃著小排骨,抱怨道:
“回回吃這麼好,我都要胖了。”
話音剛落,就收獲顏無憂一記嫉妒的眼刀:“來,咱倆換換。”
彈幕全在哈哈哈。
[哈哈哈哈栀栀你小心點,凡爾賽是要挨打的哈哈哈哈!]
[確實,栀栀能長這麼大不挨打真的不容易kkk。]
棠栀忙護著自己的餐食,“才不要呢!”
“我寧可吃著豪華大餐長肉,也不要吃青團。”
她嫌棄地看一眼顏無憂手裡的小青團,“鹹味青團,達咩!”
[哈哈哈哈大型凡爾賽打臉現場。]
[不過說實話我也不能接受鹹味青團,感覺很奇怪。]
顏無憂換餐無果,找江祗理論:“江祗,你看她吶!”
江祗眼底含笑,淡淡彎唇:“嗯,怎麼了嗎?”
棠栀眉飛色舞看江祗一眼,也笑著看向顏無憂,“嗯,怎麼了嗎?”
顏無憂:“……”
好一個夫唱婦隨。
沈卓瑟心說江祗護女朋友這點,我上回可就領教過了,當即選擇了走迂回路線:“祗哥,咱們換換吃唄!”
[哈哈哈哈!]
見沈卓瑟和顏無憂同江祗二人換了餐食,夏秋秋和傅皖之也坐不住了,這養生餐雖好,但味道淡啊!
兩人也忍不住找過來換了些吃的。
一頓飯就這樣在彈幕快快樂樂的吐槽中度過了。
飯後有一段短暫的休息時間,直播暫時中斷。
工作人員將嘉賓們今天下午畫的速寫本還給了他們。
剛才吃個飯打岔,棠栀都差點忘了,現在見著正好,她拍拍手,正準備當江祗面把這本子丟了,男人已經先她一步,將她的本子拿了過去。
棠栀一愣,隨即又刁蠻道:“你幹嘛?還我!”
“怎麼?”
江祗揚眉看她。
“你怎麼呢?”棠栀理直氣壯地看回去:“幹嘛,想偷偷珍藏嗎?”
她這話說的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說著就伸手想去拿江祗手裡的本子,但他倏地站起來,叫她一下就撲了個空。
棠栀忙又站起來去搶,氣勢洶洶的,一會兒就把江祗逼進牆角。
等到她發現不太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靠得好像,實在有些近。
她一手撐在牆上,一手伸著,想去夠他手裡拿著的速寫本,觸不及防與他雙目對視,這一塊兒的光線有點兒暗,那雙平日裡清清冷冷的眸子,這會兒卻像是染著點兒亮色,一雙桃花眼眨得勾人心神,她倏地愣住,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他們靠得好近,近到她隻要往前伸出手,就能擁住他。
江祗的喉頭微微滾動了下,伸手替她摘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落發間的一點兒紙帶,嗓音微啞,淡聲問她:“為什麼不給?”
棠栀往後退一步,急切地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是你剛才看不上的,還跟我賭氣,現在你也別想要!”
她說著就又跳起來想去奪那速寫本,也不知道怎麼的,雙手就被江祗牢牢鎖住了。
他明明隻用一隻手,就將她兩隻手腕都動作輕柔地卡住,正色道:“那我和你道歉,對不起。”
棠栀覺得這動作怎麼看怎麼羞恥,顯得她特別沒有戰鬥力。
而且她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的性格,他主動服軟下來,她的氣焰也跟著弱下一截。
“那……既然你喜歡,就給你吧。”
屋子內明黃色的燈光安靜地照亮這一狹小天地。
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在哄她:“謝謝。”
清冷的聲線,配合著那一點兒恰到好處的啞,勾出幾分旖旎氣氛來。
棠栀心裡的小人已經開始瘋狂尖叫——
啊啊啊啊。
狗男人怎麼還能屈能伸呢?!
那她再拒絕,豈不是顯得她很不講道理嗎?!
她別過臉,不再看他,反正那速寫本也拿不到,幹脆包裝成自己不想要的樣子,嫌棄道:“拿去拿去拿去!”
江祗把他畫著她的那本速寫本遞給她,淡淡地笑了:
“禮尚往來。”
棠栀心說她才不要呢。
不過現在還在綜藝拍攝時段,她給他面子,很不期待地說了聲“哦。”。
那邊節目組已經將晚上要用的場地收拾好,剛才還是三組吃飯的地兒,現在已經完全被改成了學堂模樣。
顏無憂已經坐下,扯著嗓子喊他們:
“栀栀,江祗,過來做答題任務了!”
晚上導演召集大家做小遊戲。
小遊戲的優勝,又關系到明天任務的優先選擇權。
夏秋秋問:“導演,明天什麼任務啊?”
“拍攝任務。”導演也不瞞他們,“我們要給南城的情人廟拍幾組宣傳片,獲勝組可以優先選擇服化道。”
一說到優先選衣服,幾個女生的眼睛都亮了,皆是充滿意欲心地等待答題。
任務輸贏什麼的不重要,但優先選服化道什麼的,那確實非常可了!!
“來來來!”
晚上導演組再度開啟了直播。
所有觀眾們一進直播間,就看見了導演組給到眾人們的十道題,全是關於南城的典故、傳說。
[好家伙,這期真的在宣傳南城啊!我都想去南城看看了!]
[說實話古鎮水鄉什麼的確實蠻詩意的。就是考典故和傳說稍微有點過分了吧。]
[導演組給嘉賓們留條底褲吧!]
[哈哈哈哈嘉賓們答得出來嗎?]
如果純裸考,大部分嘉賓們自然是答不上來的。
顯然導演組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怕嘉賓們答不上來太丟臉,允許嘉賓們查手機。
第一個答完的組,額外獎勵2分,第二組答完的1分,最後一組不加分。
當然,這隻是小小的開胃菜。
幾組嘉賓先後答完題,分數最多也就拉開8分之差。
最後的重頭戲在這裡——
“最後的附加題,由你們自己出,每一道分值為10分。附加題答題不允許搜索和借助外力,請大家認真出題和答題!”
[我去,導演組牛啊。]
[所以其實最拉分的就是看最後這三道題了,前面的都不重要。]
[哈哈哈不,前面也hin重要,成功收獲一大堆傅老師找題表情包hhhh!]
[笑死我了,看到大家面對題目時候都是抓耳撓腮的樣子,我忽然就心理平衡了!]
[所以,大家要會出什麼題啊?]
沈卓瑟是鋼琴家,在鋼琴領域有著不小的造詣,而在場的人,都沒有這方面的知識。顏無憂第一個就考慮到出鋼琴知識的題目。
她一邊慫恿沈卓瑟寫題,一邊小聲說:“咱們這樣會不會有點不道德呀?”
這算是降維打擊了。
沈卓瑟安慰她:“沒事。別的題咱們也答不上來。”
顏無憂:“……”
觀眾們看得哈哈大笑:[瑟瑟盡說大實話!]
[哈哈哈哈不愧是務實的鋼琴家沈老師了!]
[憂憂無語的表情也太逗了!]
而夏秋秋和傅皖之這對,則傾向於宣傳傅皖之的成名作,希望能夠引起觀眾們的一波回憶,讓傅皖之的經典角色再進入一波大眾視野。
很快就有彈幕猜出來了:[哈哈哈,傅老師他們這題也太簡單了吧!]
[望生那角色,傅老師演得確實絕了!]
[噫——一下子竟然過去十多年了,好快啊!]
導演組一說出題,棠栀就有了個非常好的idea。
她眼睛亮了下看向江祗:“我來出題好不好?!”
江祗自然應允。
她寫完題,先給江祗看,得意地問他:
“可以吧?”
江祗的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錯愕,隨後唇角化開淡淡微笑:“可以。”
他們這組是最後一個拿上來的,棠栀拿著題板走向導演,題板因為一直被她的身子擋著,觀眾們看不見她寫了什麼,隻聽見她一邊走,一邊預告大家——
“我給大家出了道選擇題!很容易就答對噠!”
“蒙也有25%選中的幾率,是不是超級貼心!不過我建議,大家還是答對哈哈哈。”
“答不對的話……”
棠栀的聲音涼飕飕的,帶點兒幸災樂禍:“那就接受廣大文化人的嘲諷洗禮吧……”
[栀栀這是寫了什麼啊?]
[靠,棠栀真的好神奇,每次看見她,我都會很期待!明明我也不是她的粉。]
[+1,感覺古靈精怪的,永遠猜不到她的腦子裡在想什麼!]
棠栀鋪墊這麼多,言語裡又一陣自信,引得傅皖之一陣好奇:“你這是寫了什麼題啊?”
顏無憂也伸長了脖子等著看:“對啊,聽你講起來好像答不出來又很丟人的樣子……”
棠栀把小題板交給導演,快樂走回來。
眾人抬眸望去,棠栀和江祗出的題赫然是——
棠栀的男朋友叫江( )
選擇:A.祇、B.祗、C.衹、D.袛
“我去!這乍一眼看過去,答案全長得一樣啊!!!”傅皖之拉了下夏秋秋:“選哪個?”
“這……”夏秋秋也一陣瞳孔地震,這幾個字,真的有分別嗎?!
平日裡看到江祗,就很自然的叫了,但是看這個字,特別還是四個看上去幾乎一樣的字,還真不好分辨!
不要說她了,顏無憂也是一陣犯難。
這題還真不大好答。
而且她還和江祗合作過,這要是還答不對,那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彈幕也飄過一陣的震驚震驚——
[哈哈哈哈什麼魔鬼!!]
[有毒啊棠栀真的有毒!!]
[所以哪個才是正確答案?]
第38章 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