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看著眼前犀利冷酷黑衣少年,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
Phallus聲音冷肅,接著說:“一切絕無可能,你知道你媽媽對你爸爸有白月光這件事,感到深惡痛絕。還好她不知道禮汀的存在。如果你娶她,你媽媽餘生都會活在煎熬裡,所以小鶴不會的吧。”
畢竟,誰能容忍自己男人一輩子唯一的白月光,死了都不肯善罷甘休,搶走江明旭餘生的全部思念,讓他尋覓了一輩子替身。
緊接著,白月光的女兒又轉頭過來,糾纏自己的兒子呢。
沒有可能的。
不能讓康佩幗一輩子生活在煎熬中。
他就算眷念她進入骨子裡,卻又怎麼可以碰禮汀。
不隻是海難,更是父輩那代就注定的陰差陽錯,遲早有一天,兩人會被外力拆散。
他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那就讓他安靜背負這種痛苦,不告訴他最愛的人。
把她藏起來,保護她。
為什麼老天連這一點資格,都不肯給他呢。
“禮汀,見信如晤,對不起,”
終究還是無法在信紙說出,深埋了十三年的原因。
太害怕失去她。
也許擁有她的經歷朝生暮死短暫如蜉蝣。
但他會漫長又篤定地愛著她,直到永遠。
Advertisement
-
“還是很難受嗎?”
禮汀細白的手腕浮在水波裡,小聲地喘息著,她身上纏繞的著刺繡蝴蝶紋的白色長裙,上部分是扣起來的三顆胸扣。
江衍鶴詢問著,他的手指下滑,一點一點,順著手下的起伏,幫她解開纏覆的布料:“呼吸暢通一點了嗎?”
“嗯,好多了。”
禮汀的皮膚很白,昏暗的浴室裡滿目皑皑的雪色。
那人視線侵佔欲十足地掃過光滑如絲綢的鎖骨皮膚。
她的身上布滿著他之前宣誓佔有欲時印下的吻痕,激烈又放肆。
“要...哥哥...剛才喝了酒,就變得很奇怪。”禮汀輕柔地喘息著。
江衍鶴眼睛漆黑,喉結上下滾動。
他探身把她摟進懷裡,旋即讓她被迫抬起頭,順勢掌控她的後頸。
另一手緩慢地撫了撫她的臉,帶繭的手指輕柔地刮過她的眼睛,眼神掠過她湿潤的唇角。
“小貓要哥哥做什麼?”
等她回頭索吻,嘗試著想要吻他。
他鉗住她的下颌,齒端粗礪地咬噬她的唇珠,像摩挲微澀的糖,與她唇舌交纏。
禮汀手指纏起來,和他嚴絲合縫地勾連,額間滲出細微的汗水,嘴角微微張開:“哥哥...要...讓我壞掉…”
“很想嗎?”他指腹摩挲著她的手心。
“嗯…沒辦法離開…我不要那個人碰我…”禮汀細細地手指纏過來,眼睛微眯著,下意識纏住江衍鶴的肩膀。
“乖。”
那人卻在禮汀觸碰過來的那一剎那,瞬間清醒。
剛才肩膀上被刺刀捅傷的地方,被她手指上跌落的水一浸,疼得滿頭冷汗,眼皮痙攣著狂跳。
但江衍鶴沉默著,不肯悶哼出一句,不能讓她再擔心。
禮汀在眩暈中,似乎看出來他的不適,把他拉下來,輕柔地吻著他的眼睛,鼻梁,一遍一遍。
她渾身滾燙,嘴唇卻沁涼,急切又憐惜地想讓他放松下來。
江衍鶴在疼痛中感覺到一陣躁動,他並不是沒有情.欲,隻能用力抿緊唇線。
“你受傷了....很疼嗎?”
禮汀微微睜開眼,她注意到他肩頭的傷痕,手指從他濡湿的下颌滑下去。
觸碰到了肩膀上溫熱的血,勾起她剛喝下不久的情藥躁動,她努力撐起身,水流被她撩撥出劃拉的聲響。
禮汀開始小口小口地舔舐他肩頭傷口上的血痕。
“剛才哥哥走掉了,我還以為你不要貓貓了,吹吹就不痛了哦。”
“怎麼舍得不要你,嗯?我怎麼忍心,沒找到你之前,我都要瘋掉了。”
破損的皮膚沒有塗藥,禮汀知道江衍鶴在痛。
她的唾液一點點滲進他的皮膚裡,再輕柔地喘息著吹氣,肩膀上傷及骨頭的傷痕上,有微弱又湿熱的觸感。
是她輕柔又愛憐地吻。
手指尖忐忑地覆蓋上肩頭的傷痕,一點點,刺激著他的靈魂。
江衍鶴半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浴袍從肩頭散落下來,松垮地勾連在他的胸膛前。
剛才他幾近癲狂的瘋戾情緒,正在緩慢地被她治愈,血還是在往外湧,隻是程度很輕了,沒有剛才汩汩流淌下來的態勢。
鐵鏽在禮汀嘴裡彌漫開來,像含著一團燃燒的火,屬於那個人的肩頭的血,鼻腔裡逐漸溢滿荷爾蒙和血腥的味道。
禮汀什麼也沒有問,她知道他總是這樣擅長以暴制暴。
她隻需要輕柔地纏在他身上,為他落下眼淚,再近乎膜拜和迷戀地治愈他就好。
他太好看,美到痛,傷口的白和豔,骨峰的起伏和皮膚的湿熱,都很澀情。
這些觸手可及的意向,卻讓她逐漸變得意識不清醒,又加上剛才喝下了情藥的清酒。
禮汀小口吞咽著嘴裡的血腥味,逐漸感受到了一絲怪異和曖昧的感覺。
逐漸地,禮汀眼神渙散了,一陣陣悸動的感覺,緩慢從脊椎爬升上來。
身體好奇怪,已經沒辦法治愈他了。
想要被他抱緊,太想了。
她就像依附著他生長的潮湿青綠的苔藓,湿滑地成片生長,逐漸長滿住無人問津的巖石。
好渴。
舔走他鎖骨上的血,還是渴。
他的冰涼的手指貼著她的白淨的前額,很燙。
他看見禮汀臉頰緋紅,浴室常溫的水,已經被她的體溫泡的溫熱,又被他肩膀上跌落下來的血水染紅。
如果有黃粱之水,聯結孟婆橋的道路,不知道是不是這種豔紅又幽深的顏色。
如果兩人在這種水裡宛如交頸鴛鴦,明天醒來什麼都不會記住就好了。
他肩頭的劇痛逐漸緩解,創面有一點類似灼傷的刺痛,被他忽略掉。
想要給予她的心思越來越強烈,捏著她的後頸,和她唇齒交纏。
她軟軟的舌尖主動探上來,害怕他離開似地一遍遍舔舐著他的牙齦。
唾液裡還有輕微地血腥味。
禮汀不斷地掉著眼淚:“你肯定很疼。”
她感受到了他肩膀的疼痛,心疼到顫抖的地步,不敢再觸碰他身上鮮明的傷口。
“嗚....哥哥,嗚.....我也想為你疼。”
“身體...控制不了..好痒...想成為你一個人的..任由你玩…”
她好愛他,小幅度晃動著腦袋,簡直不能再忍了。
但他是誰。
是江衍鶴,他永遠完全瘋戾,絕對清醒。
江衍鶴聲音冷然,他勒令她張嘴,聲音裡沒有一絲情.欲。
禮汀乖巧地張開小小的紅唇。
“任由我玩?”
下一刻,他的手指刮蹭過她牙齦。
手指節似乎帶了一點狠戾地,觸碰到她的舌尖。
他眼神卻溫柔無比:“所以現在我們開始催吐。”
他控制著她的身體,從柔嫩的喉管到食道。
“把剛才他給你喝的酒,吐出來。我完全無法忍受你為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情動,哪怕是一點點。”
禮汀沒有掙扎,卻感受到胃部的一陣痙攣,胃酸回流。
難過的心緒從心髒一寸寸爬升上來。
嘴角黏膜被他的手指勾起一陣刺痛。
她眼睛湿潤,狼狽地伏在他懷裡,嘔出清亮的,纏繞著唾液銀絲的水。
嘔吐出情藥的過程,胃痛痙攣持續不斷。
禮汀不斷的咳嗽,閉上眼睛,感覺到那人柔和地撫弄她的黑發長發。
她渾身一顫,失落地翕動著眼睫。
那人還是沒有碰她。
剛才喝下去的酒,混著胃酸被一點點吐出來。
他手指上,都是她嘴裡勾出來的銀絲。
他開始吻她,舔舐走她嘴角的細線,強勢又不容拒絕。
江衍鶴渾身帶著薄怒和狠戾:“我恨我沒有保護好你,汀汀,胃痙攣很疼嗎,我心髒為你疼十倍,以後不可以離開我一秒。”
我已經捅了我自己一刀,用來記住沒有保護好你的教訓。
他在她耳畔,壓低安慰她的聲線,卻像對待一個他最為珍惜的易碎品:“為什麼要給我這種不能得到整個你的感覺呢?你現在不清醒,還是被別人下的藥,我絕不可能上你。我要你清醒地為我悸動,為我瘋狂,不是被藥物的催情作用。今晚我會陪著你,把情藥一點點消耗掉。你從頭到尾,每一寸,都應該是我的,被我支配,明白嗎?”
他隻喜歡在她完全清醒的情況下,看她眨著迷戀的眼神為他獻祭,而不是受情藥的影響。
任何外物控制,都不能完全地滿足他的佔有欲,他不屑。
--------------------
伏筆1:Phallus說“禮汀是沒有心的。”
伏筆埋在第32章 ,遺忘的小天使可以返回看一下。
補充一下,41章的伏筆:禮汀冬至掃墓時遇到的男人就是江明旭,爹回京域了,所以哥哥沒有再管公司的事。而且冬至那天,哥哥還回了祖宅,也是因為江明旭回來了。
20章的伏筆:方蘭洲是電影明星,江明旭喜歡的女人是亞裔,白月光找導演和他說,他們沒有可能的。
禮汀的媽媽是江衍鶴爸爸的白月光這件事,一切有跡可循。
甚至包括,汀包含在衍裡,確實狠狠互相深愛過呢。
哪怕是後來,方蘭洲也難以忘記江明旭,但是知道不可能,所以她一直拒絕,從頭到尾地徹底地拒絕。
也許太純粹地愛著一個人,就像苛求花心浪子專一,也是一種以死句讀的悲劇吧,他的確永遠難忘她,但是這真的值得嗎?
小禮的視角,根本不知道方蘭洲和江明旭的這些事,所以第三章 她一直都以為母親是被禮至宸逼死的,其實不是,情深不壽,不在作話說啦。
方蘭洲愛江明旭就像小禮愛江衍鶴一樣,很深愛,但是愛情是獨佔,怎麼能容忍別人呢,所以她很清醒地離開了,並很早就開始拒絕他。
小禮被哥哥帶回家住,深愛著哥哥,有點宿命論式的重蹈覆轍(注定會愛上江家的渣蘇壞男人吧,笑)
小說裡說著快樂狗血,現實裡還是要獨善其身。
愛自己終身浪漫啦,哇咔咔:)
另外我很喜歡哥哥的媽媽康佩幗,希望到時候你們也會喜歡上教育出那麼好的他的母親。
不要對她有偏見,也不用心疼她!
女性的瀟灑在事業上,男人算什麼!
哥哥認識小禮的經過,之後會寫。樹一定會認真對待這本的,也感激看到這裡的你們。
另外,小禮的媽媽方蘭洲在很久之前,就在一直拒絕渣爹,沒有破壞過任何家庭。
感謝在2022-09-10 03:02:57~2022-09-12 03:24: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8155260 1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4章 歸汀
=====================
那天晚上情藥的陣陣痕痒,是怎麼消減下來的,禮汀不知道。
渾身上下有一團湿潤的火,想要靠他的觸碰來降解,掉落了好多生理性眼淚。
他是春冰,是會被她的炙烤融化的冰凌,冰面逐漸消融,形成汩汩的溪流。
她能聽見喘息聲,從自己鼻腔裡發出,蹭著他,舔舐他的汗水。
悸動根本不是依靠體內的藥物揮發,嗅著他身上的腥味和荷爾蒙味道。
“多少次了,寶寶真厲害。”他唇角彎彎,吻幹她額角的細汗。
“還想要哥哥舔我。”她全身上下再也沒有一點點力氣,五感已經喪失。
可是還是痒,在他懷裡像一尾魚一樣扭動。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