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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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書名:我家贅婿 字數:3832 更新時間:2024-11-26 17:42:29

這一句話隨即開啟死亡 flag,同樣的系統提示再次彈出。


昨天已經打過了,今天玩兒什麼呢?


要不,試試罵人?


於是我語氣平平,毫無起伏:「死鬼,討厭。」罵+1


他一震,隨即投來驚駭眼神,我狠下心,再接再厲地罵了兩句。


「死鬼?討厭。」罵+2


「死鬼!討厭~」罵+3


指標順利完成後,美少年忽然掩面,雙肩顫抖,嚇得我大退一步:「你怎的了?」


「惜也不知,娘子今日這般喚我,比往日打我還叫我心潮起伏,百轉難平,實是,實是爽快極了!」


我:........


玩不過了,告辭。


(七)


後面幾天我都如法炮制,躺在床上嗑瓜子,撐著就把份額完成了,甚至大超指標。


簡直振奮人心。


因為他表明了喜歡聽,我捏著嗓子用嬌滴滴的聲音喊了數聲死鬼。


「死鬼,過來吃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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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天涼了,你多穿件衣裳哦~」


「死鬼,早點睡覺,明日再看書也不遲呀~」


因為所有帶有負面意義的詞匯都被系統判定為辱罵,因此我一路綠燈,終於在苟了數天後,成功迎來了紅線劇情。


【終極贅婿系統:拜訪當地致仕的前翰林院大學士,被驚為天人(01)】


啊,這劇情我知道!


驚為天人的不僅大學士,還有他待字閨中,才名遠揚的女兒,在惡毒原配掛掉以後,她也成了被男主扶正的大老婆,後宮 NO.1。


值得一提的是,對男主驚為天人的還有老成持重的太醫和他的女兒,久經沙場的將軍和他的女兒,龍行虎步的藩王和他的女兒,微服私訪的皇帝和他的女兒.......


說句實在話,這種摩擦讀者智商的劇情,我噴它 15000 字多嗎?


可悲的是,再套路我也要走下去,逃避則視為 OOC(違反人設),被逼上梁山的我對著不遠處伏案的身影吐了一嘴瓜子殼,口吐芬芳。


「死鬼死鬼死鬼死鬼——————」


系統悅耳的叮咚聲戛然而止。


【終極贅婿系統:超額獎勵已到賬(3030)】


夭壽了,這見鬼的嘲諷居然有耐受度,上限 30 就不能加次數了!


閻羅惜在我連聲的呼喚下轉身睇來,他漆鬢流光,雙睑胭紅,其下朱砂一點,妙不可言,直如神仙玉人引逗人心。


我被那勾魂攝魄的眼神看得渾身一抖,連忙喝道:「好好讀書,休得分心,知道否?」


話說,他竟被我罵得微微喘息,滿面潮紅,簡直莫名其妙。


嘶........贅婿改造的方向越來越奇怪了昂。


(七)


「其實我不是玉栩真,隻是不知何處來的一縷孤魂。」


入夜之後,我將系統獎勵的所有時間全額兌換,接著搬了小板凳坐在他書桌旁,姿態謙卑:「相公——阿不,閻公子,很遺憾以這種身份和你相遇,但所遇非人不是你的錯,掉進這個世界也不是我的錯,不打不相識,這也是我倆的緣分。」


對方微側過身,雙眸垂下,睫羽輕顫,不知在想些什麼。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這話沒錯,但吃苦絕不等於成功。面對那些莫名其妙的欺凌,公子理應以暴制暴,不是麼?」


「以公子已臻絕頂的醫術、毒術、武術、儒術、戰術、制衡術,若早些出山,天下唾手可得,何必在玉家這灘泥淖中掙扎求存呢?」


我廢了好一陣子話,直說得口幹舌燥,終於,眼前人微微一動。


「閻公子?」


在我驚喜的眼神裡,他將一隻修白的手掌放在我額上,柔聲道:「是有些燙,娘子可能發了癔症,待惜煎一副藥,包管藥到病除。」


呔!來啊,有種現在就藥死我!


(七)


在劇情截止日期前一天,我帶著老閻來到任務相關地點——莊子外的一個燈市上。


此時日色向晚,燈火連天,我們停在一家最大,最豪華的花燈攤子前,猜燈謎,對對子,隻見那老者淵渟嶽峙,拋出句句死對,而我眉頭緊凝,對答如流水。


「一人為大,二人為天。」


「一十為土,二十為王。」


「禾火為秋,禾日曬成香。」


「人曾是僧,人弗能成佛?」


「安貧守道道無窮。」


「苦寒修禪禪意深。」


隻一炷香時間,我們已討教了數個來回,那老者哼了一聲,轉頭捏了個歪歪扭扭的小夜燈過來,算是打發,於是我得意地提著燈,示意身後的閻羅惜頂上。


開玩笑,《聲律啟蒙》我三歲即倒背如流,這點小玩意能難倒我?


接下來,就是劇情的高光時刻了。


隻見那老者從容捋須,鼻孔朝天:「一二三四五。」


贅婿閻羅惜倒也機敏,淡然啟唇:「上山打老虎。」


老者一愣,頓時激動得渾身顫抖,老淚縱橫:「哎呀,公子大才啊,此下聯奇崛雄偉又逸趣橫生,老朽驚為天人!」


我:????


不是,他說什麼了就驚為天人了,這天人的門檻也太低了吧?


這老者顯然就是致仕歸鄉的翰林大學士本人,當下他拉著我相公的手,感慨萬千:「我已許久沒有聽到這樣清香怡人的詩句了。「


」公子超塵絕凡,不像某些人滿嘴僧僧佛佛,過於著相,滿口酸臭,俗不可聞.......」


我:...........


Hello?有必要踩著我的臉誇人嗎?


驚為天人任務完成後,我板著臉在前面疾行,閻羅惜人高腿長,幾步上來叨住我。


漫天燈火下,他面如紅蓮,似有忐忑:「娘子可是不喜了?」


我用袖子扇著風,陰陽怪氣道:「我哪兒敢啊,您可是天上地下,獨此一人的大贅婿呀!」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系統先給我送消息了。


「嘲+1」


頓時一股業火直衝顱頂,我怕氣頭上來亂說話 OOC,隨即一甩袖子,扔下小燈揚長而去。


卻不知在我背後,閻羅惜原先甜蜜的微笑立時就變了,變成刻骨的陰冷。


說也奇怪,那甜絲絲的笑容掛在他的臉上,就像生搬硬套別人的表情一樣,虛假僵硬,反而是這種陰森冷血的表情更適合他。


「玉栩真,你明明大字不識一個,此番為何對仗工整,文思如流?」


「哼,且看你如何演下去!」


(八)


雖然這位贅婿見天找虐,從不認真鑽書,性格也刻薄膚淺,但隻要出了這個憋屈的小家庭,所有大人物都對他青眼有加,所有小娘子都前赴後繼生撲倒貼,扶持他一步步走到萬人之上。


可以負責任的說,原文裡整個大邺的黃花閨女都心心念念,巴望著做他的側室小妾。


大學士女兒也一頭栽入了贅婿的後宮,在燈火連天的長街上,對這驚心動魄的朱砂痣一見鍾情,隻是閻羅惜一路想著事,完全沒留意她而已。


那女子見他眉頭緊蹙仍不掩風華,頓時將一顆痴心賦予,期期艾艾地上前搭訕:「這位公子......」


她害羞遞過一張香箋,卻被眼前的美人無情打落。


「ṱüⁱ不好意思,我不辦卡。」


「嚶!」


那女子橫遭拒絕,立即蒼白了臉,向後倒在丫鬟懷裡,與此同時,已然回到莊子的我卻被系統的一連串提示炸懵了圈。


【終極贅婿系統:後宮招募失敗(19)】


【任務失敗懲罰:令贅婿跪足一個時辰(01)】


讓我無語凝噎的是,這段強加的懲罰居然是紅字劇情!也就是說,若他不予配合.......


等著我的,將是徹底抹殺!


(九)


不久後,美少年星夜歸來,就立在門廊下。


我撲上去摸遍他全身上下:「咦,香箋呢?」


袖口褲腿都扒拉了個遍,果然沒有小娘子贈物,後宮 NO.1 就這樣失落於人海,連個補救的機會都不給我留。


就在我失魂落魄的當口,一道陰冷、甜柔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娘子,你在摸什麼。」


此刻閻羅惜立於黑暗,眉似蹙非蹙,眼似喜非喜,便如同地獄中爬上來的豔鬼,豔也豔極,詭也詭極。在我面前,他似乎正逐漸卸下偽裝......


問題來了,這足足一個時辰的強制跪,他還會聽我的嗎?


此刻弦月高升,寒入骨髓,我一激靈,眼淚就掉了下來:「相公,我剛才小寐時,公公婆婆入了我夢,譴責我未與你正正經經拜堂,不算你閻家婦。」


話說,原著裡的贅婿到底慘到什麼程度呢?


因為父母雙亡無人操持,他過門時,玉家人隻悄咪咪擺了一桌酒,這之後不光不允兩人圓房,就連天地也未正經拜過,就怕影響獨女再嫁。


而他能轉正文家婿的唯一條件,就是春闱中舉。


幸而系統抓大放小,我才有一點發揮空間,假惺惺地掉淚:「隻跪了我父母,沒有跪你父母,想必他們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這才會進我迷夢,警示於我。」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閻羅惜低頭看我落淚,燕尾般的眼角輕輕翹起,我在他嘲弄的目光中擺上紅燭,拉著他重拜天地:「來相公,我倆今日便把三拜補上!」


幸而,這少年凝目我許久,仍是跪下了。


不幸的是,頭頂進度條過半以後,他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拜天地而已,有必要這麼久嗎?」


我連忙捂嘴輕泣:「要不是對我心懷怨懟,公婆怎會屈尊臨凡?相公累了便自去吧,就讓我一人跪到死,也好過在夢裡被嚇死,嗚嗚!」


他嘆了口氣,繼續垂著眼皮聽我悲風傷月,終於幫我苟完了任務。


翌日,跪了一個時辰的我簡直不能下地,隻得搖鈴喚人,拿來艾草包熱敷,為了表示友好,我以不能妨礙他讀書為由,強迫他也敷了一會兒。


誰知我離開後,對方隨即將艾草藥包丟出院子。


因為功力深厚,體魄堅實,跪到下不來床這種事是不存在的,此刻他口吻陰冷,雙目猩紅,顯然怨氣滔天:「玉栩真,你到底是為何行事鬼蜮?」


那草藥丟走許久,鼻尖仍然隱隱約約有些味道,讓他整個人更加煩躁。


他順著氣味彎下身,卻看到桌下拴著細長的,搖晃的,粗陋的......


幾個歪歪扭扭的香囊。


(十)


距離春闱的日子近了,閻羅惜看我的目光也越來越奇怪。


「娘子最近有些不一樣。」


我脊背一刺,釋出一身冷汗:「哪裡不一樣?」


「譬如以往,娘子不出三天便會抽打我一番,現下都過去三個月了......」他拿出那細長血紅的鞭子撫摸,雙眸熠熠流光,斜挑著我。


「嘶.........用鞭子抽?」


這個動作很微妙呀!不脫衣服是家暴,脫了衣服.......那不就是情趣嗎?


為了鞏固人設,我硬著頭皮搶過鞭子:「嗐,誰說我不愛抽了?」


「來來來,今天玩點不一樣的!」


我用鞭尾先在自己手臂上試了一下,不僅不疼,反而略有幾分酥痒,奇奇怪怪的。


他見我神色猶豫,口吻蜜甜地敦促:「娘子怎麼還不動手?」


「那是因為你還沒脫!」


我眼疾手快將他中衣扯下,很快,一具優美精健的身軀便暴露在晨光裡,仿佛蒼白堅實的大理石像。


懷抱著破壞藝術品的負罪感,我輕輕地用鞭尾掸了一下那深凹,精致的鎖骨,因他肌膚冷白脆嫩,一下便宛然紅印。


而他任我作為,隻微微輕哼一聲。


我懷著忐忑小聲:「疼嗎?」


「娘子喜歡,惜便喜歡。」


既然他喜歡,那........


接下來,我用那鞭尾輕柔地拂過他開闊的肩頭,修長的脖頸,鮮明的喉結.......


在這愈發微妙的氛圍裡,他忽然抓住了我手,喘息微微,淚光點點,一雙眼已燒得通紅:「娘子可以再重一點。」


「這樣呢?」


「好得很!」


「那我再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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