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說。”
石玉朝那四位瞥過去,似笑非笑地說:“我不和人共享。”
“那算了。”唐辛直起身,揚著下巴拒絕,“不是非你不可,我的選擇很多。”
踩在桌邊的腳用力蹬了一下,喝多了的人就跟著晃了下,剛好石玉站起來,風衣往她身上一裹,提住領口把人扯到近前。
臉對著臉,輕聲說:“算不了,我也選中你了。”
說罷,攔腰抱起扛在肩上。
唐辛整個人被裹在風衣裡動不了,兩隻腳來回亂蹬。
嘴還沒張開,屁股挨了一下。
本來這姿勢就難受,又被當眾羞辱,哇一聲就哭了。
第300章 戀愛
石玉扛著人從夜店出來。
佛羅倫薩的初冬夜晚零上幾度,帶著欲雨的氣息。
裹著件風衣算不上冷,但是唐辛喝了酒胡亂掙扎,出了一身汗又吹風,凍得直哆嗦。
梁橋和江陽遠遠跟在後面,梁橋遞過去一根煙,江陽接過,給彼此點上。
江陽忍了一根煙的時間,還是沒忍住,悄聲地問:“他要帶她去哪兒?”
梁橋在他後腦勺拍了一下,“不知道,不問。”
Advertisement
“得。”江陽把手裡提的那件女士風衣交給梁橋,轉身走了兩步又返回去,拿回到自己手上。
梁橋沒攔,看著他跑過去站到石玉面前。
石玉腳步不停,江陽倒退著走,沒管他身上扛著的人,隻問:“我們家的事,是不是你搞的?”
挺衝。
不知道真是為了他家的事,還是為唐辛。
反正就是攔了他一道。
石玉這才停住腳步,唐辛又開始扭起來,抬手又是一下,老實了,嗚嗚地哭。
從褲袋裡拿出煙盒,單手掀開盒蓋,推出一支咬住。
江陽與他對視,拿出打火機用手攏著給他點上。
抽了一口,石玉才說:“你們家的事,我沒那份闲心,真要是我,也不會拖這麼久。”
那就不是,江陽信他。真要是他,他們家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轉身要走,石玉嘖道:“你倒是提醒我了,等我抽個空的。”
江陽心裡倏地一緊,再看石玉,不似開玩笑,也不是趁火打劫,倒像是……
果然,就見石玉抬了下夾煙的手,示意他把唐辛的風衣遞過來,接在手裡淡然地說:“就當是,謝謝你幫我點這根煙了。”
幫他點煙是假,沒借機佔唐辛便宜才是真吧。
江陽還真不是想要為了自己家的事在石玉面前求情或是求幫忙,就是想問個清楚,倒是歪打正著。
他喜歡唐辛不假,卻也絕對不會趁這種時候和她在一起。
女人酒醉,神智不清,做男人的不能佔這種便宜。
那麼多年,甭管唐辛是不是拿他當朋友看待,他是真心的。
……
石玉瞅了眼走遠的背影,把剩下的半支煙咬在嘴裡,又順著路走了一會,隨手叫住經過的出租車。
把人塞進去,坐她身旁。
唐辛立刻掙開包裹在身上的風衣,抬手就往他身上亂拍,被捉住手腕順勢抱在身前。
他出聲提醒:“你別鬧。”
聲音低沉,說得輕,又緩慢,壓抑克制。
說得她一愣。
借著外面的光依稀看見,滿臉的淚,頭發都粘在臉上了,撥開一看,妝還在。
挺好看,就是有點可憐。
這回看清楚了,眼睛通紅,恨恨地瞪著他,恨不能咬他。
不知道是不是清醒了,有沒有認出他來。
應該沒有,酒還沒醒呢,明天醒來肯定不記得今晚的事。
本來就大的領口已經被她折騰得不能再低了,裙擺翻卷得幾乎遮不住。
扯過風衣罩住,重新把人抱住,摁在胸口。
唐辛不肯,狹窄的後排空間努力用腳踢踹,胡亂扭動。
石玉幹脆把她拎到腿上,摁著腦袋把臉壓在自己面上。
在她張嘴咬他之前,先一口包含住。
吻得急而深入,比哪一次都更用力,像是要把她咬碎了吃進去。
她又嗚咽著哭起來,眼淚蹭了他一臉。
勻速行駛的車窗外忽然下雨,被風吹得斜落飄於窗上。
先是幾滴,然後變成雨絲,轉眼間驟雨如潑。
車裡的人卻安靜下來,在越漸輕柔的舔吻吮吸間無力地抵抗。
她說什麼,他聽不清,唇舌稍分揉她脖子,這才聽見。
“滾……”
他就樂了,抵著她額頭輕輕磨蹭,貼著她嘴唇一下又一下親吻,一邊親一邊說:“你不是選中我了麼?”
她說沒有,眼紅紅地瞪他。
他仍是笑,又親一下,悄聲地說:“那我選中你了。”
她往後仰,被他推回去,碰在他唇上,抿著嘴說:“我不要。”
他不再和她糾纏這個問題,拋出一個新問題,“你猜我多大?”
她一愣,眼一閉,“不知道。”
他從她嘴唇掃到耳後,在她繃住勁之前吸住軟肉,帶著笑說:“三十六了。”
她吸了口氣,反應了好一會,才失神般說:“太老了……”
他勸:“你試試,又不吃虧,你不就是想找個男朋友麼?”
她“嗯”一聲,躲著痒,被他追著又咬了一口,哆嗦著聽見他的聲音又飄進耳中。
“老有老的好,不會隻顧著自己享樂。”
好像是。
唐辛頭暈,暈乎乎想,石玉就老,雖然兇了點,但是大部分時候會顧著她,還是挺舒服的。
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們倆是和諧的。
懷裡的人不再掙扎,他便松了力,在她背後和腰間輕輕地揉,幫她更加放松下來。
唐辛枕著他肩,問:“你叫什麼?”
他不答反問:“你呢?”
她轉著眼睛從他腦袋後面看外面的雨,車窗被淋得斑駁,看不清外面的路,隻有光影,特別不真實。
他隔著風衣握住她大腿,捏了捏,她才回答:“茸茸。”
他便壓著她臉在她耳邊喚:“茸茸?”
她應:“嗯。”
“那從現在開始,我和茸茸談個戀愛。”
她問怎麼談,他說就那麼談。
她無聲嘆息,灼熱呼吸吹拂在他頸後。
石玉推她坐起來,扶著她在他腿上坐正。
眼神迷離,帶著水光。
委屈,糾結,想要退縮,又帶著些希冀。
越過她肩膀能看到雨刷器後閃現的路邊,停著輛車,有人撐傘等在那裡。
車停穩時,他抱起她,對她說:“咱們倆先換個地兒,然後我再告訴你,怎麼談。”
第301章 負責
換了輛車,唐辛不鬧了,老老實實坐在後排。
幾步路淋湿了小腿和腳,高跟鞋丟在車門邊的角落。
石玉拿風衣未被雨水淋湿的地方幫她擦了擦,也丟在鞋上面。
車裡熱風吹得人暖,也吹得人昏昏欲睡,就是那隻放在她大腿上面的手亂人心智。
手沒動過,腿也沒動。
特別安靜。
她能聽見自己的心撲通撲通亂跳,莫名慌亂起來。
越慌,越不敢動。
沒一會兒腿就有點僵,手開始發麻。
十指連心,沒有哪一刻比現在的體會更加真實深刻,指尖在抖,心也是。
唐辛悄悄推他的手,碰上去時如有針尖在扎。
男人掌心便貼著皮膚往下滑。
石玉側眸看她,鼓著臉頰咬著嘴唇的樣子特別像傍晚時被她領到他面前的石墨。
很困,不明所以,偏又特別聽話,還有點因為未知而帶來的不自知的害怕。
強撐著想要表現出乖巧懂事,以此搏得大人的認可甚至喜愛。
大腿上的手忽然抬起,在她發頂揉了揉。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