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她激動地對身邊的周明朔說:“他們犯規了,怎麼裁判還不說啊!”
周明朔不以為意道:“又不是正規比賽,哪有裁判啊。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別人撞你,你也可以去撞別人,認真才是真的輸了。”
“......”
殷之遙害怕程妄摔著,於是喊道:“程妄哥,我不要新滑板了!你小心些。”
程妄轉身的瞬間,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殷之遙哪能安心,站起身來,焦灼地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好在,程妄動作敏捷,而且走的路線難度大,對手的幾個男孩壓根就跟不上他的速度,接連被他甩翻在地,摔得七葷八素。
“現在你知道程哥的實力了。”周明朔笑著說:“瞎擔心什麼啊。”
殷之遙終於松了口氣,輕松地坐了下來。
看著她眼底都快冒星星了,周明朔嘖嘖嘖地說:“小姑娘,你真是他妹妹?我怎麼看著,你這眼神,簡直恨不得一口吃了他呢。”
“你別胡說。”殷之遙急忙反駁:“程妄哥厲害,我崇拜他不行嗎!”
“崇拜就對了,不是說女孩對男孩的喜歡,都是從崇拜開始的嗎。”
“你這人怎麼跟喬正陽一樣討厭呀!”
周明朔見小丫頭開不得玩笑,一開玩笑就臉紅了:“行行行,我不逗你了,呆會兒程妄又得怪我。”
......
那幫人見程妄攻不下來,於是又轉而去撞他的隊友喬正陽。
Advertisement
喬正陽自然沒有程妄那麼好的技術,被這些家伙搞得火冒三丈,心浮氣躁的情況下,一個不設防,連人帶滑板從障礙物上摔下來,摔在地上,抱著膝蓋滾了兩圈。
殷之遙見真的出了事,連忙起身朝他跑過去。
平時吵歸吵,這種時候殷之遙還是要站在他這邊的。
“喂,你沒事吧!”
喬正陽躺在地上,痛苦不已:“靠,腿斷了!”
程妄心裡已經有了怒意,見喬正陽又被這幫家伙給搞得摔跤,停了滑板,走過去拎著“肇事者”的衣領,重重地將他摔在地上,一腳踹向他的腹部。
他下手的狠絕,也是令殷之遙沒想到的。
一貫溫文爾雅的程妄,竟然...也會打人!
然而,接下來的發展,更是令她瞠目結舌。
程妄何止會打人,簡直就是一挑十的高手啊。
周圍幾個男生見朋友吃了虧,一哄而上,結果被他三兩招就撂倒在地,動作一氣呵成,簡直比5G網速還流暢。
他站在這幫七葷八素的臭小子身前,漆黑的眸子裡帶著森然的寒意。
“滾。”
男生們見遇到狠人了,不敢逗留,相互攙扶著,一哄而散。
殷之遙跑到喬正陽面前,問了聲:“你還好吧?”
喬正陽額頭上都滲出汗了,強撐著坐起身:“媽的,腿扭了。”
程妄走過來,扶起了喬正陽去醫院朝街區對面的醫院走去。
喬正陽單腳撐地,走得格外艱難,慘叫聲不停――
“痛痛痛!”
“啊!我要死了!”
程妄沒搭理他,空出一隻手,回身握住了殷之遙的手腕:“跟上。”
第17章 身世(聽妹妹的話...)
幸好, 出了街區,馬路對面不遠處,就是省醫院。
殷之遙擔心喬正陽太重, 程妄一個人扶著他吃力, 也趕緊跑過來幫忙。
“你跟著我就好。”
程妄見喬正陽實在難受, 索性將他背了起來,走上了天橋。
喬正陽體格也絕對不瘦弱, 遠遠看著跟頭熊似的。程妄背著他上樓梯,每一步都邁得很穩。
看著倆人的背影,殷之遙竟有些羨慕喬正陽。
嗚, 她也想被程妄哥哥背。
三人來到了省醫院, 門診室裡,在醫生的幫助下,喬正陽脫了鞋。
隻見他整個腳踝的位置都腫了起來, 看著是真的扭傷了, 而且傷得還挺嚴重。
醫生給他簡單地處理了傷口, 上了跌打的藥,同時叮囑他, 傷筋動骨一百天,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再輕易活動了。
上完藥, 殷之遙和程妄倆人一左一右地扶著他走出病房。
殷之遙擔憂地問程妄:“你沒事吧,他們有傷到你嗎?。”
“我像受傷的樣子?”
她搖搖頭, 又道:“你剛剛打架的樣子,好兇哦。”
“嚇到你了?”
“有點。”
她回憶著剛剛程妄打架那股狠勁兒, 跟他平時溫柔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以後我都不敢大聲跟你說話了。”
程妄想揉揉她的頭, 奈何還得扶著礙事的喬正陽,索性柔聲道:“別怕,我不打妹妹。”
殷之遙低頭笑了:“好哦。”
喬正陽聽著倆人說話,鄙夷道:“裝什麼啊暴力妹,你這一身本事,十個程妄都不是你對手。”
殷之遙瞪他:“你再說!”
喬正陽心情很不爽:“你們兩個,能不能多關心我一點!我現在疼死了。”
“你隻不過是扭傷了腳而已,抱怨什麼呀。”
“隻不過扭傷了腳?要不你讓我扭一下試試!”
“那你把我賤哥手臂都打骨折了呢!我還沒找你算賬。”
“不是我!我哪有那本事對他...”
喬正陽正要解釋,忽然感覺腰部被人重重地擰了一下,他表情扭曲地望向程妄。
程妄臉上掛著溫煦謙和的微笑:“抱怨什麼,你把人家哥哥打了,今天這一著,算你給小姑娘賠不是了。”
“......”
喬正陽看著自己殘弱的腿,隻能繼續忍!
幾人剛走出醫院,殷之遙看到一抹穿白裙子的熟悉身影,是她的同桌喻白。
她連忙衝她揮了揮手:“小白!”
喻白看到殷之遙,臉上掛起了微笑:“之之啊,真巧。”
“你來這裡做什麼,生病了嗎?”
“不是,家裡弟弟感冒了,給他拿點藥。”喻白看到殷之遙身邊的兩個男生,禮貌地點了點頭。
殷之遙跟她確認了周末作業的情況,又說了幾句話,便道了別。
喬正陽望著喻白離開的倩影,眼睛都瞪直了,愣愣地問殷之遙:“這...你朋友?”
“是我同桌。”殷之遙伸手擋住了他的視線,不滿地說:“看什麼,再看收費了,色.狼。”
喬正陽虧心地辯解:“誰看了,我沒看!”
出了醫院大門,程妄叫了一輛出租車,因為喬正陽的腿不方便,隻能打車回去了。
喬正陽不放心地說:“那我們的自行車怎麼辦。”
“晚些時候讓周明朔幫你取一下。”他對喬正陽道:“反正你這段時間也騎不了車了。”
喬正陽戀戀不舍地看著他那輛鎖在街邊欄杆上的自行車:“我車買成好幾千呢。”
程妄冷漠道:“賊要偷,也不會先偷你的。”
喬正陽知道,他這自行車和程妄的車放在一起,賊要偷肯定也先偷他的,畢竟價格連他的零頭都趕不上。
有錢人,真是面目可憎啊。
程妄叫的出租車到了,倆人扶著喬正陽上了車。
路上,喬正陽一直很感興趣地向殷之遙打聽喻白的事情,簡直跟一見鍾情似的。
說起來,喻白那種又漂亮又有氣質的女孩,哪個男生見了能無動於衷呢。
殷之遙敷衍著他,偏頭觀察了一下程妄的表情。
他坐在最左邊的位置上,眼神散漫地望著車窗外的街景,不知道在想什麼。
喬正陽有求於人,對殷之遙的態度提升了不少,問道:“你跟她認識多久了,你們關系好嗎?怎麼沒見你請同學來家裡寫作業啊......”
殷之遙一臉冷漠:“別想了,你配不上人家。”
“......”
吃癟之後,喬正陽氣悶了幾分鍾,嘀咕道:“我怎麼就配不上了。”
“我同桌哪哪兒都好,膚白貌美大長腿,成績常年穩定年級前十,不和智障談戀愛。”
喬正陽氣得要拍打小姑娘,程妄伸手替她擋了擋:“君子動口不動手。”
殷之遙衝喬正陽吐了吐舌頭:“他才不是君子呢。”
喬正陽不爽地說:“我還真就看上你同桌了,怎麼著,等我追到她,你得叫她一聲大嫂。”
“不可能!我不可能讓你得逞,你配不上小白!”
“你說了可不算。”
殷之遙生氣了:“你簡直...不要face!”
“喲喲,會說幾個英語單詞了不起了,有空管我的事,先想想怎麼擺脫你年級倒數第一的光榮稱號吧。”
程妄聽不下去了,偏頭對喬正陽道:“對高一的小學妹有企圖,你是禽獸嗎?”
喬正陽也是覺得高一的小孩有些下不去手,於是悶聲道:“等我考上名牌大學了,我再追她,你們管不著吧。”
“你考上有什麼用,你得等人家考上大學才行,還有個三年,慢慢等吧。”
“我等的起。”他悶聲說。
殷之遙嫌棄地看他一眼:“時間不是問題,主要是你不配。”
喬正陽抱著手臂,氣得半死。
程妄偏頭對殷之遙道:“放心,大學了他不可能耐得住寂寞,你朋友很安全。”
“說的也是。”
然而,隔了幾分鍾,殷之遙忽然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偷偷瞥了程妄一眼。
時間不是問題,主要是你不配。
這特麼...好像再說她自己似的。
*
當天晚上,殷之遙來到了天橋底下的大排檔。
天橋連接著市中心的人民公園,因此,橋底下有不少做小生意的商販,每到黃昏時候,老人們小孩們都來公園散步玩耍,天橋底下的夜市街也跟著熱鬧了起來。
謝淵的燒烤攤,就擺在夜市街當口最顯眼的位置。
這會兒過了飯點,店裡沒什麼人,昏黃的燈光下,謝淵坐在桌邊看書。
謝淵腦子聰明,想法也很多。但是父親離世,他一個人承擔起了照顧她的重擔,為了讓她能夠繼續念書,能夠衣食無憂,他放棄了學業。
看著他,殷之遙就覺得特別難受。
關於謝淵的身世,殷之遙隻是在鄰居口中聽到過隻言片語,說他是某個罪犯的兒子,罪犯死了,家裡親戚不要他,無依無靠。父親心腸好,將他領養了回來。
因為父親刑警的身份,似乎也不是奇怪的事。
但殷之遙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因為對於謝淵的來歷,父親絕口不談。
殷之遙走到謝淵面前,單腿架在他坐的橫椅板凳上,俯身湊近了他,做出一副審判官的腔調:“賤哥,老實交代,你這胳膊是怎麼折的。”
謝淵頭也沒抬,一邊看書,一邊說道:“跟人打架。”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