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在詢問姜彥的時候,和他同行的女子出手,我並未感覺到太多異樣,他們有人接應逃之夭夭,我並未繼續追,在路上又遇見了守在我們宅子外的人,殺了他們後我便回來,未曾受傷。”
戚禾也覺得古怪,那女子暗算他時將針刺進了他的皮膚裡,針頭烏黑顯然有毒,他的氣血有些紊亂,但很快就在他運氣後不適消失無蹤,他身負內力加上尋常毒素奈何不了他,他便沒太放在心上。
那些本是追殺姜彥的人見到他後便朝著他下手,交手中戚禾並沒有吃虧。
如今氣血又再度翻湧,他用內力壓制後風平浪靜,可忽地猛烈反噬一般,讓他有些難以喘息。
戚禾看不見自己的模樣,林織倒是看的一清二楚,戚禾的面龐乃至脖頸都泛起了紅。
在氣血翻湧後戚禾忽地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扶住了冰冷的屏風邊緣,有些無措道:“師父,似乎是情毒。”
這不是戚禾刻意為之,他沒想過那個女子針上竟然抹的是媚藥而不是毒,不過這藥古怪的很。
先前兩次都不顯,第三次來勢洶洶,戚禾已然有些燥渴,頭腦微微暈眩。
戚禾似乎嗅聞到了師父身上傳來的甜香味,越發混亂。
林織不語,雖然手段老套了點,但是也不是不管用,他這邊思量著給多少甜頭,卻見戚禾忽地摘下眼上白綢,握著一端用牙齒咬著綁住了自己的手。
“師父,幫我要桶冷水,以免我一會兒失控冒犯了您。”
因為熱意戚禾的面上浮現些許汗湿,一雙灰蒙的眼幾乎被燒紅。
戚禾發現他越想壓制,底下的玩意就越高昂。
耳邊的聲音變得有些嘈雜,渴望催促著他咬住眼前的青年將他據為己有,握著他的腿揉開他的嫩處,在最深處留下烙印。
戚禾不是什麼君子,綁著自己催促林織也不是為了什麼師徒之情,誠然是有些博好感的成分,但更多的不願是戚禾不想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要了師父。
他可以清醒地在夜晚點了師父的睡穴,但絕對不能在意識不清地時候憑本能做事。
Advertisement
他要時時刻刻記得清清楚楚,否則哪怕是自己他都一並惱恨嫉妒。
戚禾這麼想著,身體卻似乎在與意志背離,他輕而易舉地掙脫了束縛手腕的白綢,布帛碎裂的聲音響起,碎片飄搖墜落,他伸出來手卻不是摸向林織,而是眼也不眨地卸了自己的右臂。
劇烈的痛楚讓戚禾清明了一瞬,然而這樣還不夠。
“師父,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分毫,即使是我也一樣。”
戚禾的神態並不清明,甚至帶著幾分狂熱的痴態,可他面上依舊帶著笑,語氣溫和。
清醒的他隻知道疼師尊,可他要是神志不清,恐怕會失了分寸,將那些妄想盡數傾泄,拘著師父讓他隻能留在床榻上,讓他穿著苗疆的衣服或是不穿,逼著他哄騙他無所不用其極地讓他煉制情蠱。
可是這樣不行,這會惹怒師父,他會得不到他的心。
這絕對不行,他不允許。
第195章 養成少俠的蠱師
“師父,別擔心。”
少年反復呢喃著,還完好的左手卻握住了林織的手。
戚禾的理智岌岌可危,不僅是為了讓師父放心,也是在給自己種下暗示。
他清楚按照他的武功,除非師父立刻用蠱將他弄死,否則就算是折磨他,他也會毫不顧忌痛楚將師父按在床榻上。
他的面上紅意過甚,鎖骨那片的肌膚也呈現相應的紅。
無神的眼眸沒有焦距,卻精準地望向了林織的方向。
混亂、亢奮,遊走於失控的邊緣,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
他握著林織的手極緊,將他禁錮。
“我什麼都不會做的,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別趕我走。”
戚禾將林織的手放在他的面龐上,喉結滾動。
他脫臼的右手極為不自然地垂落,他卻好像感覺不到痛楚。
“師父,你心疼心疼我。”
戚禾胡亂地蹭著林織的手,像是討要憐惜的犬類。
他嘴裡雖然懇求著,可動作全然是防備著林織離開。
戚禾顯然已經快被逼迫到盡頭連最後一絲清明都不剩,可他依舊呈現著乖順的姿態,可他的瘋狂在皮相之下已經無法遮掩,那是完全相悖卻又極為和諧的情態,叫人心悸。
林織的手腕被攥的生疼,他的眉宇卻舒展著,在戚禾卸掉手臂對他笑著的時候,他的情緒達到了頂峰。
精神上的極致餍足感雖然隻有幾瞬,卻又足夠讓人歡愉。
林織先前總覺得差點意思,如今倒是品出了自己養成的小孩想要侵犯他的樂趣。
他本隻打算給點甜頭,如今也意動了。
“我當然心疼你。”
林織撫著戚禾滾燙的面頰,拇指拭去了戚禾鼻尖上的汗珠,看著他動情的模樣。
瞧瞧,多可憐。
他輕嘆著,嫣紅的唇瓣卻持續上揚。
“師父,我好疼。”
少年的唇緊緊抿著,不知說的是手還是其他地方,燒紅的眼眸帶著若有若無的湿潤,雋秀眉眼間滿是隱忍,卻也惹人憐惜。
林織的左手按在了他受傷的地方,想要用右手一並用勁時卻遭到了阻礙。
戚禾唯恐他松開手要走,不願放開他的手。
林織輕聲道:“松開。”
他並不是命令,因而也沒有太過不近人情。
若是戚禾清醒著,一定能感覺到他師父對他有多心軟,可惜他此刻已經混沌到無法辨別話語的情緒,有些委屈的心不甘情不願地松開了手。
他抬掌想要拍向自己來維持清醒,林織眼疾手快地攔了下來,化了他的內勁。
“老實點。”
林織呵斥,帶上了師者的威嚴。
他可不想戚禾一身傷,不管是出於情感還是他們如今的處境,戚禾都最好不要受傷。
戚禾下意識地不動彈,纖長微翹的睫毛顫動,越發顯得乖順,可他那讓人無法忽視的滾燙卻寫滿了噬人。
林織接好了戚禾的右臂,下一刻便被抱著。
戚禾在夏日向來微涼的手滾燙,少年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順著衣襟探入,因練劍而出現的薄繭有著輕微粗粝感。
林織雖然也有感覺,但可沒打算讓戚禾這麼硬上。
他的內力不如戚禾,就算點他的穴也會被很快衝開,林織正準備用蠱控制他的時候,卻嗅聞到了血腥味。
林織抓住了戚禾的頭發,強迫他的抬頭,戚禾的唇邊漫出血色,神色看起來比剛剛更加痛苦。
“師父……不對……”
戚禾斷續地說,又吐出了一口血,染紅了林織的衣襟,又全憑本能地蹭林織。
林織立刻探了他的脈象,內裡一片混亂,不似平常的情毒。
他微微皺眉覺得自己大意,哪會有人暗算隻用媚藥,事出反常必有妖。
林織倒沒阻止戚禾碰自己,拉下了幔帳,吹響了口哨。
兩短兩長的暗號為緊急召令,立刻有人推門而入。
“讓昭芸過來。”
昭芸是幾年前為林織所救的醫女,雖然不是出身碧源山莊,醫術卻完全不輸碧源山莊的老大夫。
他雖擅長毒卻不擅醫,所以將人一直留在身邊。
滾燙的吻落在林織的心口,濡湿啃噬感讓林織的唇瓣微張,他摸著戚禾的長發,輕柔地安撫著他。
戚禾的意識不清,在感覺到有其他人靠近時摟緊了懷中人的腰肢,領域被侵入的不悅感讓他散發出殺意,他下意識地想去摸自己的劍。
凜冽陰狠的殺意讓提著藥箱匆匆前來的昭芸下意識的一僵,忍著恐懼看向床榻,白日裡幔帳垂落,沒有光影之差讓她看不太清內裡的情況。
她聲音略顫地說:“主子,我來了。”
林織卻沒有第一時間應聲,正忙著哄小情人。
他絲毫不介意戚禾唇內殘留的血腥氣味,親親他讓他安分些。
昭芸雖然武功弱卻也能聽見厚實紗帳內傳來的輕微聲響,她雖然不知是什麼,卻莫名有些心跳加快。
一會兒後紗幔內伸出了一隻手,那並非是屬於青年白皙纖細的手,更加寬大,不似女子。
那隻手似乎想收回去,昭芸看見了主子的手按在了那隻手的手腕處,指尖向前抵住了手掌,輕輕摩挲了幾下,那隻想要收回的手便安分下來。
明明隻是兩隻手,卻看的昭芸忍不住用手扇風。
“替他探脈。”
青年的話喚回了昭芸的思緒,她連忙向前診脈。
有陌生人的手指搭在脈搏上讓戚禾十分不適,他下意識想要收回手,卻被摸著要命的地方,青年的手指柔軟,讓他頓時一僵。
“乖乖診治,別動。”
林織空出的手按著戚禾的小臂,微微仰著頭任由戚禾親他。
昭芸專心診治著,不一會兒給出了答案。
“他應當是中了問緣派的天地合歡。”
昭芸收回手,又給自己扇了扇風。
提起問緣派,大多數人不是厭惡而是鄙夷,再夾雜點羞澀,這裡是最大的情藥生產之地,他們的勢力包含各個地方大大小小的青樓,功法也多半是通過交歡,最為邪門的功法乃是通過這種方式吸取他人的內力,加上門派作風,所以是除了赤羽門之外的又一魔教。
他們的教義乃是主張天地合歡,以教義命名的藥的威力自然是情毒之最。
昭芸解釋了藥的效果後,未免有些擔憂主子能不能撐得住。
這種藥藥效極為猛烈,必須要不斷將藥效散發出去,否則積在體內便會精血逆流,她所接觸過的病例,中過這種藥的人找了九個女子,最後過於虧空養了三年。
這也是這種藥的歹毒之處,要麼死要麼半死,若不是身強體壯之人,會在半途中沒命。
林織聞言眉心皺起,他現在隻是肉體凡胎,不是鬼也不是妖,未必能撐得住,可要讓戚禾找別人更不可能。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