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它是奶糖味的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2939

第2章

書名:暗戀它是奶糖味的 字數:2939 更新時間:2024-11-26 10:41:53

  老侯叫住他:“你不是指望那少爺會賞臉跟咱們開會討論怎麼哄甲方吧?”


  “我腦子又他媽沒病,”杭嘉澍用下巴指了指專心玩手機的穗杏,“我讓他幫忙看著我妹,別讓這小東西亂跑。”


  老侯表情更奇怪了,心想杭總牛批,居然妄圖讓少爺當臨時保姆幫忙帶妹妹。


  推開休息室的門,這位少爺正躺在沙發上睡覺。


  臉上蓋著本書。


  《Java:從入門到精通》。


  絕對不是拿來看的,就是隨手拿來擋光的。


  穗杏手抓著門框,探出頭悄悄打量哥哥給她找的這位保姆。


  沙發容不下那雙大長腿,隻能委屈的耷拉在沙發沿邊。


  幹淨的白色襯衫下,男人的胸膛平靜起伏著,抱著胸睡得安靜。


  杭嘉澍踢了踢沙發腳,“起來幫個忙。”


  沙發上的人動了動,但僅限於抬起胳膊,用手做了個趕人的手勢。


  低啞不耐的聲音從臉上蓋著的那本書裡傳出。


  “不幫,滾。”


  杭嘉澍眉頭跳了下,老侯立馬聳肩,用唇語說“你看吧你看吧”。


  “我妹妹來了,”他繼續說,“幫忙看會兒。”

Advertisement


  “看小孩?”


  “嗯。”


  “找別人吧。”


  杭嘉澍:“我說少爺,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不用應付甲方呢。”


  “甲方我都不想應付,”男人冷聲,譏嘲道,“何況小孩。”


  非常無情且囂張。


  穗杏還不知道保姆長什麼樣,就被這位暴躁的保姆給嫌棄了。


第2章 有點點


  “行。”杭嘉澍說。


  老侯心道果然如此,誰出馬都勸不動少爺。


  他正在想要不要毛遂自個薦,陪妹妹玩可比開會好玩多了。


  結果杭嘉澍轉身對門口站著的穗杏說:“穗穗,看好這個睡覺的哥哥,他去哪兒你就去哪兒,別讓這哥哥被人販子拐走了。”


  “……”


  “……”


  這一通反向操作不禁讓人直呼內行。


  老邏輯鬼才了。


  “嘖。”


  沙發上的人掀開書坐了起來。


  頭發睡得有點點亂,後腦勺的那縷短發翹了起來,男人弓著腰,手肘搭在膝蓋上,低著頭醒覺,雙腿隨意而散漫的分開屈著,黑色褲管往上挪了幾分,露出削瘦的腓骨外踝。


  幾秒後,男人終於抬起頭,眼神不滿的掃過這幾個打擾他睡覺的人。


  下午的陽光帶點柔焦效果,順著窗沿落進來,壓抑了男人冷白的膚色。


  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半抬不抬的耷拉著,睫毛像蒲扇似的將眼尾上揚拉長,棕色瞳眸裡透著冷淡,五官輪廓清晰分明,好看,卻又冷漠。


  穗杏在心裡默默比較他和杭嘉澍誰好看。


  杭嘉澍那張老臉畢竟看了這麼多年,再好看吸引力也不如眼前這張新鮮的了。


  杭嘉澍見人終於醒了,得意的勾起唇,“醒了?這我妹穗杏。穗穗,叫哥哥。”


  穗杏聽話:“哥哥。”


  她聲音特別奶,清甜又脆生,哥哥倆字叫得人骨頭酥。


  杭嘉澍聽了好多年,免疫了,老侯經過剛剛的歷練,已經學會了隻在心裡呀吼激動,表面穩如老狗。


  隻有沈司嵐是第一次聽她叫。


  他抬起頭,看了眼面前站著的小孩。


  像商場櫥窗裡擺著的童裝模特,糯米似的圓臉,眼珠卻又诨黑澄澈,直勾勾的看著他,發現他看過來後,又趕緊眨眨眼,躲到了杭嘉澍身後。


  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跟杭嘉澍像。


  之前還以為是個女版的杭嘉澍。


  原來不是狐狸,而是隻博美狗。


  他收回視線,淡淡嗯了聲,算是應了。


  走廊的燈光並不明朗,壓抑了男人冷白的膚色。


  他用那雙桃花眼覷著她,睫毛像蒲扇似的將眼尾上揚拉長,黑眸裡卻又溢著冷淡。


  託付完畢,杭嘉澍衝老侯招手,“走,去開會。”


  他先走了出去,老侯卻沒跟著。


  老侯湊到穗杏身邊,彎著腰對她說:“你要不要跟你哥說,說隻想讓侯彬哥哥帶你玩。”


  穗杏下意識看了眼還坐在沙發上醒覺的男人。


  老侯也看過去,指著男人又說:“這個沈司嵐脾氣很臭的,一點都不好相處。”


  男人聽到了,也沒否認,渾不在意。


  穗杏慢吞吞收回目光,不說好,也不說不好。


  “怎麼?不喜歡我嗎?”老侯語氣頓時沮喪起來。


  杭嘉澍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侯彬你問我妹什麼,你找死嗎?”


  老侯表情瞬間發白,“杭總,您沒走呢?”


  杭嘉澍:“嗯吶,這不等你嗎?”


  最後老侯還是被拖走了。


  氣氛陷入死寂。


  穗杏不知道說什麼,男人似乎也沒有開口的欲望,也不管她,起身走到飲水機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他站起來,穗杏才發現他很高。


  是她仰頭才能看到他下巴的身高。


  “剛剛為什麼沒答應侯彬?”


  沈司嵐剛醒,聲音裡還帶著倦意,懶洋洋的拖長了語調問她。


  穗杏的心髒突然停擺了一下。


  “嗯?”他又催了聲。


  “我覺得你長得比侯彬哥哥學習好,可以教我寫作業。”


  “?”


  沈司嵐奇異的頓了下,眼裡劃過一絲荒誕。


  “帶作業來寫了?”


  穗杏趕緊說:“帶了。”


  說著竟然真的從書包裡掏出了練習冊。


  高二數學,小題狂練。


  沈司嵐言簡意赅:“哪道不會?”


  穗杏張口就來:“都不會。”


  沈司嵐驀地笑了。


  男人笑起來的時候,眼裡藏著的冷意也消融了些。


  剛剛是心髒停跳,這會兒又成了跳得太快。


  她不是有心髒病吧。


  穗杏結結巴巴的問:“你笑什麼?”


  他卻答非所問,反問她:“你高二了,想過考哪個大學沒有?”


  她答:“清大。”


  是她自己選的,也是爸爸媽媽都同意的,原因是跟哥哥一個學校,他們以後出差就更加沒有後顧之憂了。


  沈司嵐揚著眉梢看她,慢悠悠的說:“那確實是隻能想想。”


  毫不留餘地的諷刺,以及毀滅性的打擊。


  真是白瞎了一張臉,卻偏偏張了一張嘴,還不會說人話。


  她深吸口氣。


  “先把課上好了,再來向別人請教問題吧。”這回不是諷刺,是建議。


  她點點頭:“好。”


  沈司嵐稍睜眼,似乎沒想到她這麼爽快。


  “原來哥哥你隻是長得看上去學習好,”穗杏語氣乖巧,眼神裡卻充滿了孩童般對眼前人天真的憐愛,“其實是個學渣,連高中數學題都不會做。”


  “……”


  沈司嵐沉默兩秒,冷呵,“什麼都不會還讓我教,想我累死?”


  穗杏的眼神頓時更憐愛了,“原來哥哥你身體也不好,講個題就會累死。”


  是杭嘉澍的親妹沒錯。


  沈司嵐搬了張凳子坐她旁邊,“每道題我隻講一遍,認真聽。”


  男人平緩低沉的聲音灌進右耳。


  穗杏的數學老師是個說話塑料味兒很重的資深教師,搞得穗杏至今不知道sin和cos以及tan真正的讀音。


  讓我們把這個昏子昏母同時通個昏。


  “提取相同因式,分子分母通分。”


  再一聽沈司嵐的。


  環佩相鳴,泉水叮當,簡直太好聽了。


  穗杏其實壓根就沒聽他講什麼,這些題她都會,而且對她來說毫無難度。


  她聽不進去,把注意力放在了男人的側臉上。


  其實就是掃了眼,看到他鬢邊的短發,和他白白軟軟,耳垂很薄的耳朵。


  沈司嵐發現她不專心,都沒看她,沉聲問:“看我就會寫了?”


  穗杏小聲喃喃,“也許呢……”


  隻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啊,為什麼他這麼小氣。


  聽到她這被抓包還不服氣的話,沈司嵐側過頭,手撐在桌上扶著臉,闲闲說:“看吧。”


  “啊?”


  “多看會兒。”他還邀請她。


  男人漂亮幹淨的眸子裡,她呆滯的樣子毫無掩藏之地。


  她也不躲,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別的。


  “看了這麼久,”沈司嵐突然出聲,漫不經心的用手指著題目,“會寫了嗎?”


  穗杏:“我……”


  男人嘴角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像是在看笑話。


  穗杏說不清自己心裡此刻湧上的羞憤是怎麼回事,她賭氣般的,竟然真的認認真真將那一頁的數學題都做完了。


  對完答案,當然是全對。


  穗杏仰著頭看他,眼裡的小得意藏都藏不住。


  沈司嵐隻是驚訝了一瞬,隨即平靜的得出結論,“看來我能去開輔導班。”


  在肯定了自己的教學能力後,男人似乎心情比剛剛好了那麼一點,起身又要躺回沙發。


  “你不教我了嗎?”


  他回頭看她,語氣闲適,“沒看夠?要不要拍張照給你帶回家慢慢看?以後考試的時候順便拿出來拜拜?”


  “你又不是菩薩。”她小聲說。


  男人面無表情道:“不是菩薩你剛不也盯著看?”


  穗杏被戳穿,語氣一下就慌了,忙著辯解:“我為什麼要盯著你看。”


  沈司嵐並沒有擺出她偷看的證據,而是好整以暇的問她:“還想看嗎?”


  她撇頭,“不想。”

熱門推薦

自由信徒

我穿成了耽美文的女配。 一個女扮男裝 進男校追求攻的惡毒大小姐。穿來前一 秒,女配還在學校的空教室堵著受,

高冷室友總把我咬哭

高冷室友總喜歡咬我。不是咬在鎖骨上,就是咬在大腿上。 我趴在床上哭著問:「你為什麼總要咬我啊,難道你就這麼 討厭我嗎?」直到我發現了高冷室友發的帖子。

禁忌羅曼史

"穿進Po 文。男主把我抵到牆角,剛拉開褲拉鏈,他就失憶 了,他問我:「你是誰?」我臉不紅心不跳地把他拉鏈拉 上:「孩子,我是你媽啊。」在我的教育下,男主白天成…"

攻略日記

我花了十年時間陪陰鬱殘疾少年程漾長大,費盡心思讓他愛上了我。 也對他,產生了憐惜。 所以系統宣布攻略成功的時候,我沒有脫離這個世界。 反而用獲得的積分給他換了一副健康的身體。 程漾認為這是神跡,他開始大展宏圖,沒過幾年便成為商界新貴。 同時,他身上也開始出現了女人的香水味。 我看見他在會所親吻別的女人,旁人說起我,他嗤笑:「她現在可配不上我。」 我轉身離開:「系統,我想脫離這個世界了。」 系統:「可是你積分不夠了。 「那就把那具健康的身體換回去吧,我不需要了。」

長相守

我死於豐景三年的春日。出殯那日雨下 得很大

我心央央

謝臨安考取狀元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與我退親。 彼時我手裡還端著煮給他的解酒湯,聞言愣了許久,久到手被碗沿硌出一道印記,久到他皺眉輕喚我: 「阿央?」 我在他的呼喚聲裡回神,然後將碗放在了桌上,輕輕地說了一聲: 「好。」 後來我離京兩年,再回來見到他時,隻恭敬喊了他一聲「表兄」,然後走到他身後,拎起了疆場歸來的少年將軍的耳朵: 「薄既安!跟你說了傷沒好不許喝酒,又不遵醫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