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什麼都沒有發生。”阿言說著。
她摸著下巴,看向覺覺。
“但我怎麼感覺......”
“無聲勝有聲。”祝覺說出下半句。
阿言點頭,感覺何幸學姐出現在這裡就是明明白白的宣示。
她什麼都沒做,但也什麼都做了。
我回來了,就這麼簡單。
其他的演員一頭霧水隻當巧合,但付瑤應該清楚。
“快吃,熱鬧看得菜到涼了吧。”鄭懿又端了一盤水果,一屁股坐到兩人身邊。
“您怎麼也住這了?”阿言小聲問。
“我差旅費夠住。”鄭懿道。
阿言癟嘴,就聽她繼續道:“今天中午和晚上還有票,你們去看不?”
阿言和祝覺搖頭:“不看了。”
好看是好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也因為何幸學姐的事情對這個舞劇也是喜愛的有限,沒有足夠的熱情。
兩人隻聽鄭懿警官嘆息一聲:“那就隻能我和其他隊員去了。”
這高雅的藝術燻陶,必須讓其他組員雨露均沾,都過來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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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舞劇場次是兩點鍾,阿言和祝覺此時早已經退房,沒有想好下一站去哪就直接殺到了褚家小飯館。
兩個人熟門熟路毫不客氣地待在褚深家的二樓。
“我說,你們倆今天晚上回學校嗎?不回就在我這吃?”
下午四點多鍾,褚深招呼著一直玩手機不知道看什麼的的小情侶。
自從寒假在小情侶家住過以後,他就越來越放的開了。
“晚上吃什麼?”阿言看著手機發問。
“還沒上菜單的揚州炒飯,試菜。”褚深道。
一聽是新花樣,阿言和覺覺齊聲回應:“行,都聽你的。”
兩人這會兒正在小紅薯激情衝浪。
不知道是因為竊聽還是這幾日他們搜索過的內容,一刷新大數據就主動推過來很多新鮮出爐的舞劇《洛神》repo
“覺覺,我的天,好多吐槽啊,罵的真的好狠。”阿言咋舌。
【國舞你是不是想圈錢想瘋了,盲卡開B角算了,這tm跳的是什麼?主舞失誤了多少次?群舞隨便一跳都比她跳的好,布景打光有多好場面有多大群舞有多棒?全被她一個人毀了!已經不能用不在狀態來形容了,很想問上周寧城演出的repo真的不是買水軍好評的嗎?】
【避雷避雷避雷舞劇《洛神》B卡,昨晚看到別人的repo有多期待今天就有多失望,隻想罵一句什麼鬼東西,還錢,1080的票就給我看這個?隻想說國舞的臉都丟盡了,這真的是B卡?我提前搶的中軸票不是給你當練習場的。】
【午場《洛神》創死我了,恭喜這位飾演洛神的b卡付瑤,我成功記下來了你的名字,以後有她名字出演的我一生黑。】
“這是有多崩。”阿言感慨,國內的觀眾大部分都很寬容,除非是碰到圈錢割韭菜太過分的,今天這一場究竟是到了什麼程度啊。
她好奇地給鄭懿警官發了條消息過去,需要去現場的觀眾給個反饋。
【阿言】:鄭姐,演出什麼情況?
【鄭懿】:快了。
阿言頓時撓頭,給覺覺看消息。
“快了是什麼意思?”祝覺一頭霧水。
下一秒,兩人見鄭懿警官又發來了新消息。
【鄭懿】:案子。
所以......放在一起的意思是案子快了?
啥情況啊?沒有在現場吃瓜就是慢半拍啊!
好急啊!
第118章 第一一八章
人在褚家小飯館的阿言與祝覺正在等待吃瓜。
“鄭懿警官的消息發的怪慢的, 是現場有了什麼實質性進展嗎?”阿言胡亂猜測。
“有可能。”祝覺說著。
被兩人猜測的核心人物,鄭懿警官與何幸學姐此刻坐在一輛吉普車裡。
何幸坐在副駕駛,回想起這兩個小時的舞劇演出, 隻能用一句“一塌糊塗”來形容。
付瑤啊付瑤, 你未免太脆弱了。
何幸雙手十指緊扣放在腿上,第一次覺得有點可笑。
隻是早晨在餐廳裡的那一面, 就夠把她嚇成這個樣子嗎?
這樣的心理素質,當初是怎麼下得了決心對自己下手的?
自己還什麼都沒有做, 敵人像是就要舉白旗,何幸很難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
就好像自己還沒準備扇巴掌, 對方主動把臉湊了過來。
你也不過如此啊,付瑤。
隻是何幸覺得可惜, 為這一場的觀眾,還有其他的演員們可惜。
昨晚的首演有多精彩, 今天中午這一場就有多糟糕。
這一場的口碑崩塌, 不僅關乎付瑤, 更關乎為這一部劇付出的所有人。
“鄭小姐, 你覺得《洛神》怎麼樣?”她忽地開口。
鄭懿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何小姐, 說實話,如果不是昨晚你介紹過,我可能看不懂。但從單純欣賞美與技巧,還有整體的完成性,昨晚的演出遠勝過今天。”
“主演也是, 天差地別。”
“晚場的演出, 我不去看了,鄭警官, 你也不用跟著我。”何幸開口。
鄭懿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她雙手搭在方向盤上,食指輕敲,“那你回酒店嗎?我送你。”
她就打火開車,就聽下一秒身邊傳來了何幸的聲音。
“去警局。”
鄭懿的右手一晃,轉頭直接看向她。
何幸看著她,“我報了案,你就不用跟著我了吧?”
說著,她轉頭看向窗外,抿了抿唇。
鄭懿啟動了車子,何幸隻聽她慢慢開口:“你跟我說了這句話,就等於直接報案了。”
“有了你這句話,什麼都好辦了。”
鄭懿語氣頓時輕松了起來,她看著眼前的【舊案重啟界面上驟然拉出的進度條,心下穩穩。
這樁案子,從一開始對她而言最難的不是尋找證據,抓人定罪。
而是不願配合的何幸。
受害者倘若不準備以官方程序達成司法正義,即便是她能辦了這個案子,可曾經的受害者達成報復後又陷進去,那又算什麼呢?
“那個舞劇票也挺貴的,不過也沒算白來,正好抓了黃牛。”鄭懿隨意說著。
何幸慢慢轉頭看向她,“你們從黃牛買票,釣魚執法?”
聽著她有些不可置信的語氣,鄭懿臉上動也未動:“你買的是第一排,我們搶票時已經晚了,隻能從票販子那找鄰座。”
何幸有點生悶氣,她知道跟著她或許是鄭警官的職責,但不管是昨晚,今早,還有現在,她都有點生氣和委屈。
我自己的事情,你們非要插進來,又是跟著她,昨晚說走了還住在酒店,早上餐廳也在,以至於午場的時候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鄭懿時,她都要氣笑了。
這是多防備著自己啊?
她壓下心底的不悅,平靜道:“我謝謝你。”
“不客氣,應該的。”
鄭懿收到阿言來消息的時候,何幸正情緒穩定地跟組員做著筆錄,並將多處備份的錄音轉交給了他們。
人想通一件事情有時候需要很久,也許要花費很多年。
而有的時候,又隻需要一個瞬間,仿佛就能夠勘破一切。
欣賞了午場的舞劇《洛神》,付瑤的表現讓何幸隻覺得荒誕與可笑。
她準備了這麼多,在快穿的無數個日日夜夜裡都是念著這一份恨意,不知道在心裡描摹過多少次這兩個名字。
她把自己的對手,自己的敵人想像得很可怕。
可現實是,不過如此。
何幸不知道,自己坐在第一排的時候,是付瑤看到她了嗎?
就那麼害怕臺下盯著的自己嗎?
劇場裡一片漆黑,隻有舞臺上的亮光,自己在她的眼中是不是像索命的厲鬼呢?
看著她一次次的出錯,何幸的心中並沒有快意。
她不知道自己和付瑤哪一個算是小醜,隻是覺得,她滿腔復仇而來,自己看高了付瑤,也看低了自己。
何幸突然覺得有點沒勁兒,對付付瑤,甚至可能不需要她去做一些精密的準備。
舊案組對於何幸案子的調查雖然不過幾天的時間,但在他們的強力調查之下,已經匯集了很多信息。
何幸從詢問室出來,負責筆錄與詢問兩位舊案組的組員和她握手。
“何小姐,案件的進展以及如果有需要我們會隨時聯系你。”
“謝謝兩位警官。”她禮貌道謝。
走到門口,何幸看著鄭懿一手插著兜,一手將她的包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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