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她在腦中打字。
老四:同志們,我養了一條狼狗诶嘿嘿嘿,沒錯就是那種“小狼狗”。
老四:已經結婚了,等你們上線,份子錢別忘了都!
老四:大家都要活下來啊。
老四:一定能的。強壯jpg
而系統不愧是旗艦高效率系統,和白榆說好之後就徑直卸載了。
白榆沒有腦子一空的感覺,隻是再喊系統時就沒有回音了。
腦中隻剩下一個能隨時點開的群,和散發著金光的福袋。
白榆自言自語說了一堆話,但是隻有她一個人的頭像亮著,寂寞無聊。
好在很快謝玉弓回來了,抱著白榆說道:“今天最後進行獵場的掃尾事宜,明天我們就回恭王府。”
白榆摟住謝玉弓的腰身,貼到了他潮湿的長發,洗澡了?
但是很快白榆又嗅到了一點血腥味,扳著謝玉弓的頭讓他轉過來,謝玉弓卻和她較勁兒。
結果好容易轉過來一看,謝玉弓的額頭出血了,雖然包扎了,但能看出是被什麼砸破的。
“安和帝跟你發火了?懷疑你?還是太子說了什麼?”
謝玉弓抬手輕輕摸了一下傷口,對著白榆笑了下,說道:“他本來就不喜歡我,估計是無法面對他曾經做的惡事。”
“太子傷成那樣,他就發瘋了,用茶杯砸的。”
Advertisement
謝玉弓看著白榆心疼的眼神,隻覺得自己不疼,甚至想笑。
“我不疼。”他實話實說,“我很開心。”
“你開心個屁,你挨揍了還開心?”
“安和帝又沒有證據,他憑什麼這麼對你?”
白榆眯起眼睛,咬牙切齒地說:“我們把他毒死吧!”
謝玉弓笑得格外甜,一雙狹長的眼笑成了兩彎弧月。
他是真的很開心。
因為從前類似這種事情,謝玉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
但是哪怕是母妃活著的時候,他也無人能夠傾訴,更無人心疼。
可現如今……他也是受了委屈,有人疼愛的那一個了。
他的王妃,甚至要幫他弑君。
謝玉弓一時間悸動難言,看著白榆眼神發黏。
白榆躺在床上,也咽了口口水,主要是謝玉弓的眼神太過如狼似虎,讓她渾身的血液也頃刻間沸騰起來。
“我還沒來得及說,我的生辰禮物我很喜歡,但是定情信物是太子的腿這個我不認。”
謝玉弓湊近白榆,傾身將她壓在床上,咬著她的頸項說:“人家女子的定情信物,都是親手縫制的衣衫,或是荷包,再不濟也是手帕和絡子一類的啊。”
謝玉弓成年以後,參加過很多的百花宴,其實就是皇族的變相相親宴會。
其中有很多次,那時候白榆還不在,他親眼看著其他的皇子收了很多貴女閨秀的東西。
大多沒有被珍惜,被扔得到處都是。
可是謝玉弓一次也沒有收到過。
他從不覺得遺憾,他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他有了白榆,就巴不得從白榆的身上把他畢生的缺失都補回來。
他知道白榆一定會滿足他。
“好不好?”謝玉弓發痴一般撒嬌問她。
白榆腦子一空,主要是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好聽了。
反正不知道是愛情的濾鏡加持,還是男主角的光環加持,反正就是聽了讓人骨酥肉麻。
她基本喪失了所有抵抗力,任由謝玉弓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拉著腳腕扯到了床邊。
謝玉弓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低頭在她耳邊說:“都快憋死我了,我們都幾個月沒來了……”
白榆圈著他的脖子,勾著他的腰身,推進時抬頭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謝玉弓一點也不覺得疼,隻覺得愉悅。
那種難以描述的從頭發絲到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透出的愉悅。
全身心地投入一場兩心相許的歡愛,是這世上最難以言喻的美妙。
謝玉弓竟然到這時候,還沒忘了磨人。
“給我繡個荷包吧,醜也沒關系,要鴛鴦戲水。”
白榆的腦袋被撞得渾渾噩噩,最後嘴沒聽腦子的話,竟然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可是她哪會繡花啊?
她會用針扎人還差不多。
要不然給他後背扎個鴛鴦戲水出來吧?
暴雨過後,夜幕如洗,羞怯多時的瑩亮彎月高懸天頂。
幾點繁星閃爍不休,明滅之間,像極了愛侶相對紊亂的不均氣息。
今夜營地之中依舊很亂,謝玉山殘疾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個狩獵場未曾離開的青年才俊氏族公子們無不哗然。
女眷那邊也是驚悸難言,皇城之中還在治療的皇後連夜得到了消息,直接駭得昏死了過去。
而安和帝召見太子親眼見證了太子的腿傷後,當場驚痛哭泣,卻也無計可施。
巡查的人進入山中,隻可惜昨日一日一夜的暴雨,洗淨了深秋的枯葉,也徹底掃清了所有“罪證”。
太子如今徹底失去了做儲君的資格,這一次他栽得太狠,一旦消息傳開,短時間內必定如大廈傾覆,勢若山崩。
他要穩住局勢,無力再對抗謝玉弓。
為了自己的母後和母族,他三緘其口,隻能暫且認了,他不敢在沒有佐證的情況下妄言。
隻聲稱自己遭遇了匪徒,拼力掙扎也隻能勉強保住一命。
而如同滾油中潑了冷水一般沸騰不休的營地之中,謝玉弓營帳之中這一隅角落,糾纏的兩個靈魂忘我動情,不死不休。
正所謂小別勝新婚。
尤其是在他們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之後,心意相通的此時此刻。
謝玉弓撞得恨不得將自己的子孫袋都楔進去,而白榆緊扣著簡便搭建,將要散架的床沿,隻覺得今夜海浪推覆,狂瀾迭起。
藍鯨在海底翻身,飛躍,極速衝遊。
而她在藍鯨的腹腔之中,體會到了癲夢無邊的極樂。
隻是天色將明,在外面奔波了整夜的屬下們吹響了集結的信號。
謝玉弓伏在白榆的脊背上,輕吻她潮湿的鬢發,像畢生也吃不飽穿不暖的乞丐,驟然得到了食物,恨不得將自己溺死其中,活活撐死。
“夠,夠了,你快點!”白榆說。
她的聲音含羞帶惱,真是頂不住習武之人非人般的體力。
謝玉弓的肩膀手臂上被她咬得全都是齒印,卻不以為恥,晃悠著伸到白榆眼前,炫耀勳章一般。
再橫過她的頸前,圈著她的肩膀阻止她逃走。
宛如被蜜液浸泡了一夜的人,發出的嗓音好聽到極致,大抵他自己也發現了白榆喜歡他這樣。
因此貼著白榆的耳邊說:“好榆兒,我真的……”
他咬住白榆的肩不敢用力,生怕她疼,又舍不得放口。
他動情地說:“想把你吃了了事。”
一時心中急渴迫切,不知餍足罷了。
縱使他知道,他們往後還有數不盡道不清的歲月,可以如此這般的極盡纏綿。
他們跨越了時空,也穿透了謊言構建的虛幻,此刻十指緊扣的雙手,就是這世間無堅不摧的矛,牢不可破的盾。
山高水長,冬月逢春,有了真心真意愛護之人,自此艱難險阻隻是路上蔓草;登天再難,不過相挾相顧,抵足前行罷了。
有何難?
有何難。
——正文完。
第59章
狩獵結束之後,太子遭遇刺客痛失一腿的消息終於如同滾油一般,在皇城內外和坊間沸沸揚揚地傳開了。
皇後幾番驚痛昏迷,甚至不敢去東宮看自己的兒子一眼。
緊接著便是朝臣上奏天子,儲君身有殘疾,不得承襲大統,請求安和帝另立太子。
安和帝一生驕矜自傲,自從手掌權勢之後,從未被朝臣逼迫至此。
他坐在廣隆大殿之上,環視過殿內諸位朝臣,開口聲音蒼涼,聲聲泣血一般:“諸位愛卿,太子乃是朕的皇兒,皇兒素來恭謹有加德才兼備,在百姓之中亦是眾望所歸。”
“如今皇兒傷勢未愈,諸位愛卿何須如此緊迫相逼!”
安和帝說得那般動情,隻可惜朝堂群臣與氏族聯合,文臣武將侍奉君王,卻侍奉的不隻是“一個人”。
安和帝在位,他們侍奉的便是安和帝。
安和帝的那個龍椅之上,來日換上旁人,他們侍奉的也還是君王。
太子同理。
太子確實一直恭謹仁孝,是民心所向,但那又如何?
他如今已經沒了做太子的資格,這世上除了真的至親骨肉,沒人會憐憫他的境遇。
因此哪怕安和帝發怒的那天廣隆大殿暫且群臣安靜,也沒阻擋第二日如雪花般的折子紛紛飛到他的案臺之上。
那些朝臣引經據典羅列祖制,恨不得現在就集結在一起闖入太子東宮,將他的太子蟒袍扒下來,套在其他的皇子身上。
而這些奏折之上提議的諸位皇子,自然也是這些朝臣和氏族推到明面上的“利益集合”。
安和帝一生為君,自然深諳其中的道理。
可是他年歲至此,又是真心疼愛謝玉山,見到此等“牆倒眾人推”的局面,不免感到齒冷心寒。
且以人推己,若是……若是來日這些攻擊落到他的頭頂上……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