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肆意妄為[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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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書名:反派肆意妄為[快穿] 字數:3798 更新時間:2024-11-21 16:03:27

喬思慮了一會兒說:“走左。”


他微微抬手做了一個安撫性的手勢:“K,聽我說,那些人如果去希望鎮找我們,我們絕對跑不了,但如果可以穿過克林街區,我們不用去農莊,我們可以佔據舊人類領地。”


“據我所知,在農莊和克林街區間,有一個舊人類的領地,我們可以躲在那裡。”


其他人聞言眼睛一亮,作為遊蕩在北區以及北區之外一部分地域的佣兵,他們自然知道舊人類的領域防御性很強,隻要關上大門,沒有重武器根本打不開。


阿K滿意地點了點頭:“還是你聰明,我們可以騙那些羔羊,然後把地方佔為己有,那裡面肯定有很多資源,這些懦弱的家伙應該好好見識見識這片大陸真正的樣子。”


在阿K的固有觀念裡,舊人類和他們可不是同類,而是逃避災難與時間的懦夫。


在封凍命令下達時,並不是所有人都選擇裡休眠。


如今的人類,則是當初那些留存的人類的後代。那些留存的人構成因素復雜,有些是流離失所者,有的是犯罪被流放者,有的是自願繼續和環境抗爭的人等等,其中很大的一部分人則是反官方主義者,他們厭惡舊人類的一切,他們掙扎求生的後代自然也如此。


北區的人都知道,舊人類生活的地方,一定有不少資源,能知道這些可不是舊人類自己說的,而是他們在這百年裡曾經轟開過不少避難所的大門,一一洗劫。


僧多粥少,哪怕是一個被搜刮過的避難所,大家也是很樂意再進去拾荒,看看能不能再撿到什麼東西。


少女看不慣他那副樣子,皺著眉頭說:“你是佣兵不是劫匪,到時候他們要是願意讓我們進去,就再商量。”


“克雷娅還真是把你養成了花瓶一樣的蠢貨。”


阿K吐了口唾沫,臉上的疤痕越發猙獰。


少女卻懶得和他繼續爭吵,背著身上的人繼續朝著左邊走去。


頭頂的孤月高懸,落下暗淡的光。


克林街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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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秦關掉了手電,朝著主街區返回。


他剛剛粗略了看了一下這周圍的地形,補充了管理員觀察手冊。


百年前的廢棄建築,大樓的斷裂處被枝葉叢生的樹木藤蔓包裹,燕秦沒有深入,直覺告訴他裡面有危險。


從外圍走過,途徑一個巨大的遊樂園,在錯覺下,摩天輪似乎要與天相接,過山的斷裂的軌道像是神握著的斷劍,孤獨矗立。


那些霓虹燈早就無法閃爍,在時光中蒙塵。


另一邊則是湖和花園,在之後就是通往不知何地的路。


燕秦想,如果想要擴大901避難所的範圍,容納這片街區,就要把遊樂園以及花園裡的變異動植物進行清楚。


他忍不住嘆了聲氣,這絕對是巨大的工程,需要很多武器和很多人,他又有些好奇起來,不知道藺綏會選擇怎麼做。


他和那隻叫根根的怪物一起返回主巢穴,也就是這片街區佔地比較廣的那棟樓,盡管裂了一半,面積還是很大。


他看見根根挪動的十幾隻腳,忽然覺得看久了這隻怪物其實也沒有那麼醜,反而可以從中窺見一點憨厚和樸實,大概是因為他不像其他怪物那樣吃人吧。


從樓梯走到十三樓時,燕秦忽然聽見了一陣奇怪的聲響,混雜著怪物語言,咕嚕呼嚕嘰嘰哇哇,根本聽不懂。


根根困惑地看著燕秦,好像在問他為什麼不繼續走了。


燕秦默默地將腰後的槍拿在了手裡,跟著根根向前,當看到畫面時,他握緊了槍託。


不是如臨大敵,而是拳頭硬了。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群怪物還能自我消化啊,如果沒看錯的話地上的兩隻怪物都是公的吧?


另外幾隻就不說公母了,根本看不清,奇形怪狀,蜘蛛狀的怪物趴在天花板上被黑皮怪這樣那樣……一定要這樣挑戰高難度動作嗎?


燕秦緊皺眉頭,小心地穿過了他們,走去藺綏居住的內間。


藺綏在燕秦上樓時就已經感應到了他的身影,在燕秦進來後動了動尾巴,示意他可以睡到床上。


燕秦心情復雜,躺在了床上,出於現在的合作狀態,他主動告知了藺綏自己的探索結果。


藺綏懶懶應聲,704避難所在那片遊樂園下面被花草遮著,就算白天經過都未必找得到,何況是晚上。


燕秦忍不住問:“這些怪物是怎麼留存到現在的?”


從管理員的一些記憶裡,他知道怪物最初是來源於基因戰士,甚至是基因戰士的失敗品,他們由人類的基因和其他基因雜交而來,甚至就是其他基因混合雜交,但已經過了這麼久,它們的壽命應該不會有這麼長。


“繁衍。”


燕秦有些吃驚:“你的意思是,他們之間可以進行繁殖,無視生殖隔離?”


“算是怪物間的進化,哪怕是這樣混亂的基因也有想要留存的想法,不過成功率不高,不過有些一次可以生好幾個。”


藺綏的手指摩挲著椅子扶手,這片大陸上的怪物已經不多了,他們對沒有武器實力的人來說很難解決,對於有些軍火實力的勢力來說不過是廢一些炮彈的事。


對於高新技術的擁有者而言,他們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炮灰,因此這些怪物也就是主角前期的小阻礙罷了。


燕秦的表情微妙:“同性別之間也可以?”


藺綏點頭,見燕秦的視線在他腹部打轉,似笑非笑地問:“怎麼,你是想問我可不可以?”


燕秦承認那種想法的確下意識的出現了,無視生殖隔離的話不就意味著……也可以懷上人類的孩子?


不過他不能這麼說,立刻將門外的事說了出來。


“隻是有些好奇,畢竟自然界的這種行為大多數都是為了繁衍。”


很少有動物像人類那樣隻是純粹的為了享樂而去做那種行為,大部分都是在驅動下完成種族留傳的使命。


燕秦的描述,讓藺綏忍不住朝著門外而去。


他說今天他門外的大客廳怎麼那麼熱鬧,他還以為是因為燕秦在他房間裡,獵物的味道刺激到他們,所以他們在盤旋在這裡。


當看見客廳的情況時,藺綏捏了捏眉心。


他可以確定,右上角天花板上的那對,還有不斷處四個怪物扎堆的那塊,都是因為被刺激到,繁衍期提前進行,氣味不會騙人,但有一對不是這樣,藺綏甚至覺得刺激他們的就是這一對。


擁有海豚基因的藍皮怪保持著開朗的笑容將長著蝴蝶翅膀的馬這樣那樣,飛飛馬蹄子一邊亂蹬一邊嗚嗚,看起來很需要法律援助的樣子。


飛飛:“老大嗚嗚嗚嗚,我不想懷孕嗚嗚嗚嗚。”


畫面極其詭異,藺綏表情微微失控,讓根根去阻攔。


根根剛把手伸長,豚豚就已經滿意躺平了。


飛飛馬蹄子一撅,立刻絕塵而去。


藺綏面無表情地轉身:“沒事了,回去吧。”


鬼畜變異版動物世界,誰看誰知道。


燕秦同樣心情麻木地轉身,他就進房間一會兒,怎麼還有怪物直接扎堆了,這圈真亂。


藺綏用來穴居的這間臥室很大,因為東西被清理到隻剩一張床和一個梳妝臺,所以更加空曠。


燕秦躺下,盡管空氣中充斥著陰冷潮湿的味道,甚至還有些灰塵與雜草,但比避難所的方艙自如一些,至少可以翻身。


空間裡存在的另一道微弱的呼吸聲提醒他,這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當蛇尾纏上他的腰時,他也很快反應了過來。


他被卷帶到了藺綏身邊,即使是在黑暗裡,他也能看見橫躺的藺綏,以及散落在他胸膛上的黑發。


藺綏等著在燕秦掙扎的時候,告訴他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自覺。


卻沒想到燕秦並沒有掙扎,在他準備進一步動作時,感覺到了燕秦的手正在輕輕撫摸他的鱗片。


藺綏下意識收回了尾巴,問:“你幹什麼?”


不對,燕秦的反應不對,按照他的判斷,不應該是這種情況。


燕秦理所當然答:“你不是被外面那群家伙影響了嗎,既然我們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也可以幫一下你。”


燕秦想這個人應該是不排斥甚至挺喜歡他的皮相,否則在避難所的時候也不會做出那些行為。


既然內芯換人,又是強大的合作伙伴,燕秦也不介意在對方受到影響時也可以幫一下忙。他知道有人會用棉籤幫自家小母貓,道理應該是一樣的吧?


雖然他沒有棉籤,但是他有手啊。


燕秦這人心高氣傲,看不上的人不管多發達他也看不上,但是對比較認可的人,也會拔刀相助。


他覺得藺綏要不是投身到這個殼子裡,一定更大有作為。


藺綏此刻的表情比看見豚豚和飛飛還要復雜,他忍不住思考,燕秦真的有那麼奇怪嗎?


他都不完全是人了,這也可以?


第212章 美人蛇


藺綏心裡有些微妙,不過比起燕秦的性癖到底有多奇怪,靈臺處藍色珠子的異樣更吸引他的注意力。


在燕秦所處的修真界的原書設定裡,燕秦擁有的天生道骨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副骨架,而是道骨內裡的一層如同玉髓般的半流體。


被剖出時會凝成一顆藍色的珠子,放入新的寄體時,這顆藍珠會如同薄膜一般覆蓋人的骨頭,而後深入骨頭內裡。


在書裡燕秦的道骨遭受許多人的覬覦,在最危險的時候道體險些被分離,但燕秦還是轉危為安。


藺綏雖然沒有看完這本書,但他認為自己應該是書裡書外第一個將燕秦道體分離出的人,隻是道體還未融入他的體內天雷便降下,離譜的是還波及到了燕秦,將燕秦劈成了這樣。


天道意志也就是系統,用藺綏的話來說是維護這本書劇情的書靈,因此對他格外有敵意,每次燕秦喜歡上他對他有什麼想法的時候都會氣的跳腳。


這次卻沒有,系統平靜的有些詭異,他們進入這個世界不是一天兩天了,系統居然一次存在感都沒有刷過,隻是沉默地待在靈臺中,和以往顯現出不同。


藺綏刻意逗弄它:【婆婆,你兒子好像有點變態噢。】


系統冷笑了一聲回應:【他開心就好。】


藺綏神色悄然幽暗,系統可以窺探到他的強烈想法和情緒,因此他必須不動神色。


藺綏一直不太相信腦海裡的這個玩意,他當然知道自己和系統是處於對立的姿態,但他之前以為系統就是純粹為主角也就是為燕秦服務,但逐漸發現似乎並不是如此。


系統有自己的使命,它的使命和主角掛鉤,所以才會維護主角。


藺綏狀似隨意調侃:【怎麼,不顧及他的大道了?】


系統:【他有與生俱來的使命,而你隻是他這條路上的絆腳石。】


系統:【已經要結束了,你心知肚明,不是嗎?】


系統的聲音無波無瀾,沒有情緒,和它以往的模樣並不相同,又或者說這才是它本來的模樣。


藺綏知道系統其實是有一定智慧的存在,它不是真正的全知全能的天道意志,也不是機械化的產物,在知道威脅對他無用,反而會讓情況更加糟糕後,系統就幾乎沒有對他威逼過,大部分時候保持沉默。


沉默有時候會削減存在感,甚至讓人下意識地忽略它的存在,但它可從未消失,一直都在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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