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號019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3280

第195章

書名:身份號019 字數:3280 更新時間:2024-11-21 16:00:24

另一邊,向東和畫家在鎮上轉悠,來的第一天,兩邊的鋪子都開著,現在已經關了三分之一。


再過兩天,恐怕沒幾家會開門。


向東長得帥,身材好,不罵髒話不兇人的時候很能蠱惑人,他沒轉多久,就有一個小姑娘給他送了一個菜瓜。


還很體貼的洗過了。


向東擦擦瓜:“總裁,來一口?”


畫家:“拒絕。”


向東“咔嚓”啃掉瓜頭:“不食人間煙火啊你這是。”


他掃掃畫家不成人形的皮相:“我給你的建議,你沒採取?”


“什麼建議?”畫家問完反應過來,“你讓我在跟陳仰,以及朝簡相處的時候,不要用消毒噴霧,尤其是封閉空間,這是什麼用意?”


向東大口吃瓜,神秘莫測的勾唇:“試了不就知道了。”


畫家輕揚眉,任務有眉目了再試吧。


和別人待在一個空間就夠他受得了,要是還不用噴霧,那對他來說會很痛苦,一般情況下不會輕易嘗試。


向東轉了片刻,一個瓜隻剩下一小半了,他提議道:“咱去鎮口走走?”


畫家說:“行。”


於是兩人就沿著來時的路去了鎮口。


向東跑這麼一趟的想法是,有人要帶著自己的魚逃出鎮子,卻死在鎮口,屍體跟石碑一樣,直挺挺的站著。

Advertisement


結果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媽得。”向東極度不滿的咒罵。


畫家倒是沒生氣,也沒失望,他把被熱風垂得滑過肩頭的長馬尾往後一撥:“回吧。”


向東的脖子上滾著汗珠,發梢都是湿的,畫家卻一滴汗都沒流,兩人像是在兩個季節。


他倆往回走的時候,遇見了一對中年夫婦。


那對中年夫婦在上墳,他們沒擺香燭,隻是燒了一些紙錢。


灰燼卷著風漫天飛,畫家離得遠遠的,向東貓著腰接近,藏在草叢裡偷聽。


墳裡住的是中年夫婦的祖宗,他們今天都吃到了別人的名字魚,搶走了對方的壽命,能多活半輩子了。


現在是來感謝祖宗在天有靈,保佑了他們。


中年人用樹枝撥著燃燒的紙錢,對妻子說:“過來磕頭。”


妻子虔誠的磕了三個頭,嘴裡碎碎念:“祖宗保佑我跟老肖的魚不要被人抓到,不然我們搶了壽命也沒用。”


說著,妻子又多磕了幾個頭。


紙錢快燒完的時候,中年人也跪下來磕頭。


夫婦倆上完祖墳,挽著手穿過有小孩高的茅草從,往鎮子裡走。


“老肖,你說那劉清怎麼突然就……”中年女人嘀嘀咕咕,“魚潮第一次來的時候,她就已經走運的抓到了自己的魚,一直養在屋裡,這件事隻有我們知道,我們跟她做了幾十年的鄰居了,也就沒往外說。”


“今天她又抓到了別人的魚,我問她是哪個的,她隻說不是我們的,沒等我再問,她就把小魚吃了。”


“我沒想到她吃完就死了,當時我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就死了呢。” 中年女人攥著丈夫的手臂,“她自己養在屋裡的魚還那麼精神。”


中年女人神經質的反復呢喃:“別人很難抓到自己的魚,她運氣多好啊,那麼好的命,怎麼會死了呢……”


中年人喝道:“別說了,快回家吧。”


向東從草叢裡出來,他讓畫家先撤,自己一路跟著中年夫婦,直到確定了他們的門牌號,他才回客棧把這事告訴了陳仰。


陳仰把手機給向東,讓他看一寸照認出那對中年夫婦。


他們再根據登記表上的門牌號,確認中年夫婦的鄰居,劉清。


“找出來了呢?有線索?”向東找照片找得眼睛疼。


陳仰把劉清的登記表放大:“我在想。”


向東將椅子扳個邊,正對著床坐下來,瞥到朝簡碗裡的綠豆湯,他眼一瞪:“這湯哪來的?你們開小灶?”


“開什麼灶,廚房煮的。”陳仰說。


向東立馬端了一碗進來,他大咧咧的坐著喝湯,腳不老實的踢拐杖。


朝簡掀起眼皮看過去時,向東用眼神說,你不幫陳仰?


“要我幫你?”朝簡問陳仰。


“先不要,我自己想想。”陳仰已經度過了想找老師要答案的時期。


“嗯。”朝簡把半碗綠豆湯遞給陳仰,陳仰沒看就直接喝了,不摻雜半分猶豫跟遲疑。


向東滿臉呵呵的往椅背上一仰,老子眼睛要瞎了。


房裡的三人沒制造什麼聲響,很安靜。


陳仰在看劉清的家庭成員,丈夫早死,家裡就她自己。


他的腦海深處有什麼東西浮了出來,不斷往上飄,輪廓一點點變清晰,越來越清晰。


陳仰按在手機屏上的指尖一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朝簡跟向東都注意到了陳仰的變化,這時候他們首次達成默契,誰都沒出聲。


陳仰翻出單獨保存在另一個地方的兩份登記表。


那是趙老頭跟楊二柱的。


三份登記表有個共同點,家庭成員都很稀少,確切來說,趙老頭跟劉清是孤寡人群。


而楊二柱一死,他老婆就和那兩人的狀態一樣。


“我知道趙老頭,楊二柱老婆,劉清三人違反的禁忌是什麼了。”


陳仰放下沾到汗的手機說:“家裡要是隻有一個人,不能吃名字魚。”


這隻是第一輪的規則禁忌。


楊二柱死後,家裡就剩他老婆一個人了,如果他不死,他老婆就不會觸犯第一輪的禁忌。


至於她吃死人的魚,那是她被鬼附身了。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吃魚的時候,她是自主行動,不是鬼附身做的。


那時的她已經迷失了心智。


向東罵了聲“操”:“那任務目標就不是孤家寡人。”


陳仰點頭。


陳仰盤著腿坐在床上,第一輪要把鎮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都排除掉,再找別的規則,再排除。


人口登記表是重要東西。


陳仰湊到朝簡那裡,壓低聲線說:“我沒推測錯吧。”


“沒有。”朝簡說,“關鍵是在家庭成員這塊。”


陳仰拿蒲扇搖了搖:“那就好。”


向東忽然想起什麼,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靠!老子本來懷疑老高跟小寡婦,覺得目標在他們之間,現在好了,他倆全排除在外了。”


陳仰無言以對。


向東搔了把後腦勺的頭發,他還是不肯就這麼放棄自己的猜測:“我深夜要探一下二樓。”


陳仰說:“小心點。”


.


這一天的晚上月朗星稀,謝老師站在木窗前看月色,念了一首詩。


老吳沒反應。


謝老師輕哼了聲,真是個粗人,沒文化。


今晚按照順序是老吳睡床,他跟往常一樣,脫了鞋子就往床上一趟,腳丫子伸在床外。


謝老師也跟前晚一樣,把椅子搬到門口,離床遠遠的。


一到晚上,老鼠就會活越起來,悉悉索索響個沒完,謝老師坐在椅子上,一邊煩躁,一邊拿著硬紙殼扇風,不時拍打一下手腳上的蚊子。


謝老師昏昏沉沉之際,慢悠悠扇硬紙殼的動作猝然一停。


不對!


房裡沒味道!


老吳的體味非常重,口氣也很大,再加上他這幾天上火了,整個胃部像是一條臭水溝,說話都臭烘烘的。


有他在,房裡的空氣都很難聞。


現在卻一點味道都沒有!


“老吳?”


謝老師捏著硬紙殼往床邊走,打算搖醒老吳。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扣扣”敲門聲。


謝老師朝房門口扭頭。


門外傳來葛飛的喊聲:“謝老師,吳大哥說他晚點回來,你給他留個門!”


謝老師的身形僵在原地,全身發冷。


背後有雙眼睛在看他,他能感覺得到,就是從床的方向投過來的。


謝老師緩緩轉著脖子回頭。


老吳蹲坐在床上,弓著腰,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謝老師毛骨悚然。


因為老吳的瞳孔是豎著的。


第80章 你有沒有吃魚啊


陳仰在小本子上面記錄鎮上的人口, 發現是孤寡人員就劃掉,他冷不丁的聽到謝老師在喊叫,驚得手裡的筆一抖, 戳破了紙張。


在陳仰的印象裡, 謝老師一直都屬於穩重的那一掛, 從來沒這麼慌過。


陳仰剛打開房門,謝老師就踉跄著跑進來,硬紙殼被他攥的湿爛:“貓,貓……是貓……”


“貓, 人,貓……”謝老師語無倫次, 上火長出來的大燎泡不知怎麼破了, 流出的膿液黏在他顫動的嘴上。


陳仰拿起桌上的紙巾,抽一張給他:“你先緩緩。”


謝老師渾渾噩噩的接過紙巾,他沒擦流膿的燎泡, 隻是捏在指間,人還沒清醒。


陳仰問道:“怎麼就你一個,老吳呢?”


謝老師的身子驟然打了個哆嗦,手裡的紙巾跟硬紙盒捏不住的掉到了地上。


陳仰的腦中電光石火間冒出一個猜想,老吳, 貓?


.


貓變成了老吳。


謝老師在平復了一些之後, 這麼告訴的陳仰,他這個人習慣的做總結,沒有過多的細枝末節。


陳仰的猜想得到了證實,他的口有些幹:“那貓現在還在房裡?”


“竄出窗戶跑了。”謝老師癱坐在椅子上,全身的衣服被冷汗浸透,“貓愛幹淨, 難怪房裡沒味道。”


“貓很愛幹淨的啊。”謝老師重復著呢喃了一句。


外面有咒罵聲,向東光著膀子推門進來,他澡衝到一半,匆匆收尾過來的,褲子都沒穿好,褲腰有點歪,松垮垮的卡在腰胯上面。


向東的頭發滴著水,他走到椅子那裡,俯視眼神渙散的謝老師,轉過臉看床前的陳仰跟朝簡:“死人了?”


“什麼?死,死人了?!”門口的錢漢戰戰兢兢。


一兩分鍾後,除了老吳,香子慕,喬小姐,葛飛,其他人都來了陳仰這。


雄性氣息濃鬱的房裡,不像基佬的基佬露肉了,寬肩窄腰長腿,流線型的肌肉上面帶著水跡,身上還有一些充滿鐵血殺戮味的疤痕,又有男人味又性感,大眼妹不好意思的捂眼睛,得知謝老師的遭遇之後,她頓時不捂了。


害羞什麼的,被恐懼感踩得死死的。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