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號019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2821

第156章

書名:身份號019 字數:2821 更新時間:2024-11-21 16:00:24

陳仰的思緒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圍繞著任務的進展,一部分是馮初相關。


“慄毛,你怎麼不阻止他?這是能分心的時候嗎?不是啊,一心不能二用,這是大忌。”文青跑到朝簡那邊,跟個老奶奶似的癟著嘴說。


朝簡置若罔聞。


文青說:“縱容,寵,我懂。”


朝簡手裡的拐杖一揮,文青立馬閃出一丈之外。


陳仰沒注意到他倆是什麼情況,也沒去管,隻是讓文青過來點:“你說你看到一個女的在開櫃子,牌子掛在手上,是右手吧?”


文青搖頭嘆息:“帥哥,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問我?”


陳仰的嘴角抽了抽,就不能自己說嗎?他腦容量有限,哪能都顧得上。


算了,這家伙是玩遊戲的,跟他們不是一個立場。


“是不是?”陳仰盯著文青,他在心裡禱告,一定要是右手,不然他們還得去挖左臂。


文青一笑:“是啦。”


陳仰對有意杵在旁邊的其他人說:“你們也聽到了,趕快挖吧。”


剛說完,文青就溜了。


“他為什麼總是單獨行動?”何翔睿不解的說,“不是應該跟大家待在一起嗎,一個人多恐怖啊。”


“人跟人不同。”趙元的滿肚子話總結成了五個字。


.

Advertisement


陳仰掛在隊伍的尾巴上面,他跟朝簡耳語:“你是不是認為我打聽馮初,是在浪費精力?”


“馮初不僅涉及到整個任務背景,他在這個任務裡也有兩個不合理的地方,我現在沒找出破綻,等我再觀察觀察。”


陳仰的腦子裡竄出了一個念頭,腳邁不開了:“他是不是已經死在了前一天晚上?”


朝簡見陳仰停下來,他抬起來的拐杖放了回去。


陳仰的視線對著人群裡的馮初,他自顧自的說:“如果是這樣,那馮初在這個任務裡的不合理地方就能說通了。”


那晚不止是鍾名,馮初也被鬼引出了帳篷,他去了淺灘,腳上沾了湿沙子,之後他又回到了帳篷裡面。


當時他就已經死了,隻是自己不知道。


陳仰半天沒等來搭檔的回應,他把視線從馮初背上移開,挪到了對方的側臉上面。


朝簡:“不是。”


陳仰腦子裡一懵:“不是?”


不是嗎?陳仰的視線又回到了馮初身上。


.


一層層的海浪湧上來,打在淺灘邊的沙子上面,又盡數退回大海。


烈日下,一切都籠上了金色的光暈。


景色是真的美,待在這裡的人也是真的要瘋了。


一行人挖累了,短暫的補充水分跟食物。


陳仰接過朝簡給他打開的水,捧著往嘴裡灌了大半瓶才停,他抹著下巴上的水跡,忽然沒頭沒尾的問:“淹死的屍體,多久會浮上來?”


“不一定。”


趙元進過這個知識區域,他很積極的為陳仰解答:“淹死的,都是先沉後浮,那個時間段的長短要根據溫度跟個人身體情況來定,現實中一般是一周內。”


陳仰說:“那這裡也太快了……”


“什麼太快?”


陳仰往自己身後指了指。


趙元等人知道有什麼,還是控制不住的望了過去。


海上飄著一具屍體。


正是清風。


他的胸口朝上,變大了,變白了。


泡了很久的樣子。


大家有些窒息。


何翔睿顫顫巍巍的說:“不,不,不會要飄上來吧?”


張勁揚爆了句粗口:“別看了!”


“不看了不看了,挖沙子,我們快點挖,找到線索完成任務就能回去了。”何翔睿抖著手攥進鏟子,胡亂的挖了起來。


陳仰時不時的留意海上浮屍,發現它飄遠了。


看不見了。


陳仰緊繃的後背這才恢復過來,他問朝簡要了個奶片,靠那點奶味讓自己體會還活著的滋味。


斜對面的攝影師在吃豆幹,他進來的時候背著迷彩的大旅行包,裡面的食物很夠。


豆幹味很香,沒人問他要,實在是沒那個胃口跟心思。


攝影師自己吃著也很麻木,他草草的啃掉一片,把剩下的往陳仰那遞,對方一個奶片都能吸溜半天,心態比他們都好。


陳仰看了眼滷汁濃稠的豆幹,不是很想吃,他問朝簡吃不吃。


朝簡:“不吃。”


陳仰於是就回絕攝影師:“我們不吃,謝謝。”


攝影師見怪不怪。


.


大家挖出了女屍的右臂,骨骸有明顯的切口,那部位旁邊放著一物,正是他們要找的東西。


皮筋已經化沒了,就剩個拇指大小的牌子。


何翔睿說:“這東西在沙子裡埋到現在,還能掃得出來嗎?”


“哥們,我不是跟你講過了嗎,不要把現實世界的常識放到任務世界。”趙元揉著酸痛的胳膊腿,手拍掉陳仰衣服後面的沙子,“哥,現在就去更衣室嗎?”


“現在就去。”陳仰抓著朝簡起身。


一伙人邊走邊掉沙子,他們以最快的速度進了女更衣室。


文青蹲在長凳上面,雙手託腮,跟個乖小孩似的,一眼不眨的看著陳仰……手裡的小牌子。


更衣室裡很靜。


所有人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跟呼吸聲。


陳仰右手的小手指勾著朝簡拐杖,左手捏著335的小牌子,他緩步走到儲物櫃中間的機器上面,將小牌子晃了下。


“嗒”


櫃門開了。


第64章 海水浴場歡迎你


“哗——”


大量的水從櫃子裡湧了出來。


誰都沒想到是這個局面, 那水太多了,又來得猝不及防,站旁邊的都遭到了波及。


尤其是蹲在長凳上面, 正對著櫃門的文青。


他是用臉接的。


水流又兇又急, 跟刀子似的刮上來, 文青臉疼,他卻沒有半分不高興,反而很亢奮。


“裡面竟然是水,意料之外啊, 真是意料之外。”


陳仰也沒料到,他以為櫃子裡會有女屍的……


“頭……頭……”


混亂中傳來何翔睿的驚叫。


“在哪?”


“頭在哪?”


眾人的反應是兩個極端, 有的激動, 有的恐慌。


“頭發!”何翔睿猛吸一口氣,哆哆嗦嗦的把話說完整,“水裡有頭發!”


大家:“……”


陳仰看看還在不斷從櫃子裡往下湧的水流, 又去看一片狼藉的地面,水裡確實有頭發絲,像水藻。


一根根的飄著。


“先出去!”陳仰背起朝簡,揚聲提醒發愣的眾人。


一轉眼更衣室裡就剩文青一個人,水已經淹到了他的腳踝上面, 褲腿跟鞋子都湿了。


他在水裡走動, 手不時做出撈東西的動作。


不多時,文青手裡就多了一把頭發,他拿起來瞧瞧。


“滴答”


水珠從發梢上掉下來,滴進水裡,濺起一小片水花。


“發質不錯。”文青砸了咂嘴,丟掉了手裡的頭發, 他走到櫃子那裡,手伸了進去。


滑膩的觸感纏上指尖。


文青摸了摸,指腹捻了幾下,他把手拿出來,啪一下關上了櫃子門。


水沒了。


.


文青把湿噠噠的劉海理了理,他走出更衣室,帶著一串湿腳印停在陳仰跟朝簡面前。


“哎,差點把我給嚇死了。”


文青蹲下來,他這麼說的時候,舌頭伸了出來,舔掉了嘴邊的一滴水液。


正在脫潛水鞋的陳仰:“……”


他瞥瞥沒有流出一滴水的女更衣室,問文青:“你把櫃子門關起來了?”


文青露出極其誇張的震驚:“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仰無視文青浮誇的演技,他將小牌子丟了過去:“再掃碼打開看看。”


“不用了吧。”文青把玩著小牌子,“關上再打開,裡面肯定什麼都沒有了啊,不信你問慄毛。”


陳仰往朝簡那側頭。


朝簡有根拐杖上黏到了發絲,他在用另一根撥,情緒很差,不想說話。


陳仰用腳給他把發絲蹭了下來:“好了,沒了。”


朝簡周身的氣壓回升了一點。


陳仰把悶得有點發皺的腳放在陽光下曬曬,他想問“櫃子裡怎麼會有水跟頭發”,攝影師在他前面問了出來。


“我想的是,櫃子裡放著女屍的小本子,不是隻有一頁,是整本,那上面會有任務背景。”


攝影師問完就說出自己的分析:“或者是我們這些人裡的其中一個的頭……”


說這話的時候,他一邊抓絡腮胡,一邊暗自往馮初那瞟。


這眼神透露出攝影師的真實想法,他認為櫃子打開以後,會看到馮初的頭。


很恐怖,也很有合理性的走向。


然而結果並非如此。


有感應似的,馮初垂著的腦袋抬起來了一寸。


攝影師立即撤回視線,他正慶幸自己撤得快,沒把場面搞尷尬,就聽見一道悠悠的聲音響起:“你直說是他就行了唄。”


文青手指了指馮初。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