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號019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2864

第63章

書名:身份號019 字數:2864 更新時間:2024-11-21 16:00:24

畫家看了文青一眼,有什麼一掠而過。


陳仰已經從孫一行那知道畫家不是T57,是K1856。


這一輪三個人,最後兩班車都佔了。


陳仰指指那一面掛著明信片的架子:“是在這上面拿到的吧。”


沒底,隻是試探,語氣刻意說的十拿九穩。


畫家垂在長風衣旁的手捻了下,很細微。


陳仰捕捉到了。


.


老李死那次,陳仰按照朝簡說的,把那一面明信片都拍了下來。


架子有個地方勾著兩三根頭發,成小縷。


很長,粗粗的,烏黑發亮。


陳仰知道朝簡也發現了,才讓他拍下的照片。


他暗中對比過長頭發的任務者,最後鎖定了畫家。


所以才找跟他有過合作的向東打聽。


陳仰在老李的屍體出來前想的是,畫家在明信片那待過,他要湊上去,頭發才能勾到照片上的位置。


畫家潔癖到那個程度,怎麼會讓自己湊上架子跟明信片。

Advertisement


隻能是他發現了什麼,激動的沒注意。


老李的屍體出來了,陳仰覺得畫家發現的東西,十有八九跟制服鬼有關。


涉及到任務的規則。


“我看你這副精神狀況,應該是拿到了東西找不出線索。”文青說。


陳仰聞聲看過去,畫家脖子上的動脈鼓動的快了點。


“你是沒想到自己會在這一輪中吧。”文青呵呵,“別以為跟你對應的屍體出來的順序排在第三,你就不會第一個死,很難說的哦。”


畫家還是油鹽不進。


文青跟向東對視一眼,動手!


畫家立馬把一張紙扔到了玻璃櫃臺上。


是一份執勤表。


畫家能花錢能屈能伸,是個角色,執勤表一丟就走了。


向東鐵青著臉吼叫:“這他媽的,就一張?撕下來算什麼鳥,整本都給老子留下!”


畫家也吼:“沒了!”


很生氣。


孫一行追上去道歉了。


.


執勤表上是三個人。


分別是時間,工號,名字。


陳仰跟朝簡站一起,文青跟向東挨著,四人都看著執勤表。


規則送老李的屍體進來,圈中畫家,再到這一步,都是任務的一部分。


給信息了,隻會更難。


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這次的任務看似是一輪一個規則,分開的,很散,沒有規律,其實總結起來就一個。


——想方設法不讓他們上車,一波一波的,設置不同的陷阱各種阻攔。


顯而易見,就是這麼血腥硬核。


上車的那一瞬應該就會回到現實世界。


陳仰嘆氣,車站裡的鬼自己錯過了火車,走不了了,也不讓他們走。


始終不露面的玩遊戲,充滿惡意的玩弄人心跟人性。


最難琢磨的兩樣東西了。


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心願未了,能不能派個代表出來,給他個機會做做溝通工作。


標記他的那個,他很想見見對方了,但願是個男鬼。


遊戲還在繼續。


最後上車的,真不知道能有幾個。


.


制服鬼極有可能是三個執勤人員的其中一個,可惜他們的手機沒信號,不能上網搜索。


隻能從三項著手,猜謎。


陳仰虛弱的坐到凳子上,手撐著玻璃櫃臺,眼睛往執勤表上瞟:“馮老呢?”


“在候車室,報紙不給看。”


文青拿著手機拍執勤表:“想救他都救不了,老頑固。”


陳仰蹙蹙眉,老頭是老人了,不會不知道輕重,這麼異常,不知道報紙關系到了什麼,不想往外說。


“那個年輕人呢?”


“我在這……”年輕人在亭子外面舉手,老了四五十歲一樣,勃勃生機全消失無影。


陳仰發現啞巴也在:“想到娃娃的故事了嗎?”


年輕人苦笑著搖頭:“沒有,我越著急,腦子裡越是什麼都想不到……可能就沒故事,早知道就不買它了,我不該買它的……前年就打算扔了換新的,我為什麼沒扔……”


說著就語無倫次,放棄自己了。


陳仰看啞巴。


啞巴兩隻手縮在身前,舉著對陳仰晃了晃,她是這兩年沉迷盲盒,買了很多,剛才在大廳花心思仔細想了想,沒想起來這種的,無能為力。


.


陳仰看看絕望的年輕人,試圖回憶妹妹跟他說過的娃娃相關,不是一次說的,斷斷續續,很瑣碎。


一時半會就是一團漿糊。


陳仰頭後潰爛的地方又疼,直線上升的疼法,像有無數條蟲子往他頭骨裡鑽,他稍微集中點注意力都很艱難。


“娃娃基本都是一個系列的吧?”


陳仰白到發青的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是不是要找小伙伴?”


“在超市找?”


文青不認同這個猜測:“上一輪是這個樣,一個物品在超市對應一個區,一個位置,這一輪不太可能延續。”


“不過現在也沒別的想法,你得去找。”


文青拍拍年輕人後背:“看在你這麼慘的份上,我幫你跑一個區。”


“謝謝謝謝!”那個年輕人喜極而泣。


啞巴也去了。


陳仰看的是文青的背影。


向東狐疑道:“那逼怎麼這麼好心?”


“說到底他是哪個車次的?我嚴重懷疑他是T57!”


陳仰趴到了玻璃臺上,昏了過去。


向東眼一急,拐杖就在他伸手前揮了過來,然後他就被打了出去。


“老子……”


罵聲戛然而止,向東瞪著朝簡手裡的藥瓶。


“抑制劑,多重人格障礙,以狂躁偏執為主,老毛病。”朝簡說,“我現在病情加重,一天兩次變成一天吃三次,今天中午的還沒吃。”


向東眼角狠抽著,滾著粗大的喉結咽了一口唾沫。


操,果然是神經病!


朝簡將藥瓶收回口袋裡,垂眸看疼昏的陳仰,良久都沒動。


.


向東不知道殘腿的做了什麼,他難得大發善心的幫那哥們找了另外的區回亭子,發現陳仰的意識已經醒了。


原本暴增的鬼氣被暫時碾壓。


陳仰看向東怪異的盯自己看,他摸摸臉,一手虛汗:“怎麼樣?”


向東幾人表示,超市都找了,沒有同系列的娃娃。


陳仰看朝簡,對方的注意力好像還不如他,眉間的陰影很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又去看年輕人:“沒有娃娃相關的信息要補充?”


年輕人說沒有,不像是有隱瞞什麼。


文青拋硬幣玩:“哥們,第一個出來的東西是報紙,你是第二個,老頭還在候車室窩著,你後面的畫家在找一次性手套囤貨,就你急。”


年輕人一點都輕松不起來。


陳仰動著失血的唇:“會不會是思路錯了?”


他看一眼那個年輕人:“不是給娃娃找朋友,是給你找?”


年輕人蒙了:“給我找?車站裡隻有你們,我跟你們都不熟啊。”


“那你有沒有哪個朋友在這個車站出事的?我說的是現實中的青城站。”


“沒有。”


年輕人猛地大叫:“我我我!我想起來了!”


“有故事,有故事的!”他舉起自己的掛件,大聲說,“這個娃娃,它有好朋友!”


.


向東最討厭娃娃了,跟人一樣,看著起雞皮疙瘩:“他媽的小點聲!”


陳仰問年輕人:“什麼好朋友?”


“就它有個朋友。”年輕人遲疑的說,“是個漫畫,故事我不記得內容了,隻知道是有個朋友,兩人應該是形影不離的。”


“我現在想起來晚嗎?怪我沒早點,我有幾次已經就要想到了,但是我下意識的忽略了,我很害怕,我還怪它,我真的怕……”


“那還是給你的娃娃找好朋友?”


陳仰額頭不斷滲汗,疼得五官扭曲了下,手本能的往陽氣最重的少年那伸,一條胳膊伸過來,他抓住了:“不對,上一輪,物品就是乘客,我覺得這一輪還是那樣,那娃娃就代表你。”


“是你要找好朋友。”他說。


“怎麼會呢,不該是我吧?”


年輕人兩隻手抓頭發:“我的好朋友都不在這裡啊,我上哪兒找……”


一旁的向東忽然冒出一句:“難道是同車次的人?”


陳仰短促的吸口氣,站起來又坐回去:“二樓……快去,是那個女士……快……跟她在一起,不要分開,快去!”


年輕人一慌,撒腿就往二樓跑。


文青道:“同車次的不是還有老頭跟畫家嗎,三樣東西沒有她的份,怎麼會跟她有關?”


向東道:“老頭有報紙,畫家有屍體,都會有單獨的任務破解法。”


“那女的瘋著呢,都不跟我們一塊兒,我們誰經過她面前她都釋放咒怨,我怕她咬我,這裡也沒狂犬病疫苗。”


文青自己嘰裡咕嚕,還拉著向東一起咕嚕。


“別逼逼了。”


陳仰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臉已經一絲血色都沒了,冰冷的白瓷一樣,人坐不住的再次趴玻璃臺上面。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