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絕症男配的兔子精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2979

第130章

書名:成了絕症男配的兔子精 字數:2979 更新時間:2024-11-21 13:27:46

  蘇瓷彎了彎眸,眼裡的眸色壞壞的, 她貝齒微張,直接咬了他的唇。


  少年吃痛, 眸色深了深。


  蘇瓷還想要作妖,目光不經意看到了上完洗手間回來的蘇母和溫雅, 兩人往車子這邊走來。


  她隻能松開捧在陸折臉兩側的手, 貝齒也松開了輕咬著的下唇。


  蘇瓷正準備往後撤退, 下一秒,冰涼的指尖捏住了她的下巴。


  烏黑的眸子裡是愕然之色, 蘇瓷看著陸折貼過來, 他無奈又縱容地訓斥她:“你就不能安分一點?”


  薄唇狠狠地親著她。


  舌尖被纏著,蘇瓷眼看著蘇母和溫雅向這邊走來,她推了推陸折,得到的是更兇狠的糾纏。


  驀然,蘇瓷想起了一句:不作不會死。


  車門被打開。


  蘇母坐了進來,隻見車子內很安靜,女兒乖乖巧巧地端坐著,看向車窗外, 而前面副駕駛座上的少年也很安靜,兩人像是沒有任何交流,河水不犯井水。


  吵架了?


  溫雅也坐了進來, “司機去哪裡了?”


  陸折回過頭, 低聲回道:“他下車去買點東西。”


  話剛落, 司機快速跑回來,打開車門坐進來,“對不起太太,我剛去買水了。”


  溫雅笑了笑,“沒事,開車吧。”

Advertisement


  蘇瓷安靜地看著窗外,她抿了抿唇,眼尾,小臉上都透著淺淺的紅暈。


  從高速公路下來,車子開了幾近半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寺廟在山上,山下停了不少的車輛,顯然很多人慕名而來。


  司機停好車子。


  下車的時候,蘇瓷看到周圍擺了不少攤位,有賣香和蠟燭,有賣符,有賣幸運風車,還有賣吃的,很是熱鬧。


  寺廟的附近有一條村,擺攤的都是村民。


  溫雅和蘇母也下車了,“沒想到這裡這麼熱鬧。”


  陸折從副駕駛座上下來,他關上門,轉頭便看見蘇瓷光露在外,白皙纖細的一雙腿。


  剛在車上他沒有發現,現在才看見她穿著短牛仔褲。


  放在平常,蘇瓷這身是很普通的打扮,但蘇瓷的皮膚雪白,加上她的腿型纖細筆直,很是好看。


  她兩條腿漂亮得晃人眼,任誰都會下意識多看一眼。


  周圍不好目光已經看向了女孩,陸折嘆了口氣,他打開車門,把放在駕駛座上的一件薄外套拿在手上。


  現在將近正午,太陽猛烈了起來。


  蘇瓷看著那看不到盡頭的階級,她有點發暈。


  溫雅明豔的臉上笑意滿滿的,“看來今天不僅是來上香,還是來運動的。”


  蘇母平常有保持健身,她並沒有介意要走這麼長的一段路,但是擔心女兒,“瓷瓷,待會你要是累了,記得開口,我們走慢點也沒有關系。”


  蘇瓷點點頭,她慶幸自己穿了舒適的小白鞋,更慶幸自己塗抹了防曬。


  溫雅和蘇母走在前面,蘇瓷走在中間,而陸折落在最後。


  蘇瓷走得很慢,逐漸的,跟蘇母她們拉開了距離。


  她想回頭去看陸折,下一秒,大手撫上了她的腰。


  蘇瓷驚訝地看著陸折把他手裡的黑色薄外套,系在了她的腰上。


  “擋著。” 陸折幫她系好,黑色的外套從後面遮擋住了女孩過分白皙漂亮的長腿。


  蘇瓷眨了眨眼,直接拒絕:“不要,這樣很醜。”


  陸折按住了女孩的手,“不醜。”


  蘇瓷才不要聽他的。


  陸折看著眼走在前方的蘇母和溫雅,他按著女孩的手,低頭親了親她,“團團,聽話。”


  蘇瓷輕哼了一聲,上一秒還張牙舞爪的小兔子立刻被安撫下來,勉為其難地接受他的外套。


  陽光下,女孩的臉愈發白皙剔透。


  陸折被她不情不願的小模樣逗笑了,就這麼愛美?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蘇母和溫雅在前面的步速慢了下來,畢竟都是養尊處優的豪門太太,平常去哪裡都是專車接送,她們很少走這麼多階級。


  蘇母看著女兒腰上系著的黑色外套,明顯是陸折的,她裝作沒有看見,“快要到了,瓷瓷堅持一下。”


  蘇瓷臉上被曬得紅紅的,又可愛又可憐,她沒有力氣地點點頭。


  走了這麼多階級,隻有陸折的神色不變,氣也不喘。


  他不緊不慢地跟在蘇瓷身後,護著。如果不是顧及有長輩在,他早已經背著蘇瓷上去了。


  越往上走,周圍的環境越幽深,有種古秘的莊嚴。


  上到寺廟的時候,蘇瓷的兩腿發酸。


  她跟隨著蘇母她們走進廟堂裡,周圍飄逸著焚香的淡淡氣味,並不難聞。


  蘇母和溫雅都點了香,上前去叩拜供奉的佛像。


  溫雅心裡有事,她誠懇地求了籤。


  蘇母知道她是為陸折求的。


  蘇母看了眼乖乖站在旁邊等待的女兒,她跟著溫雅走到解籤處。


  老先生接過籤文,“太太求的是什麼?”


  溫雅明豔的臉上,神色緊張,“我兒子的健康。”


  老先生戴上眼鏡,“太太的這支籤是先兇後吉,天降福星,也就是有貴人相助,一切否極泰來。”


  聞言,溫雅著急地問道:“老先生,這是不是說,我兒子的病情會好起來?”


  旁邊,蘇母帶著幾分緊張地看向老先生,她是期盼著陸折這個孩子能活得長久。


  老先生不緊不慢地開口:“這是吉籤,如果太太問的是疾病,那是沒有災難,也無大礙。”


  溫雅神色一喜。


  兒子治療的這段時間以來,他的情況不僅沒有惡化,甚至是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不是檢查報告出來,專家針對他的病情表現,做出的鑑別診斷依然是漸凍症,她經常認為她的兒子是健康的,跟正常沒有什麼區別。


  而且,讓她抱有希望的是,有的專家認為,兒子的病情好像是在轉好。


  但這樣的情況從來沒有遇過,他們不敢肯定,還需要長時間的觀察和治療。


  現在聽到老先生解籤,溫雅隻覺得一直壓在胸口處的大石頭像是被挪開了一點,讓她得以喘氣。


  在別人眼裡可能覺得不可思議,或者沒有人認同,但她就是抱著兒子會好起來的希望。


  蘇瓷和陸折站在不遠處等著,看見溫雅和蘇母臉上愉悅的表情,便知道是好籤。


  蘇瓷並不好奇,因為她比誰都清楚,陸折會好起來。


  她伸手勾了勾旁邊陸折垂在一側的手。


  陸折看向她。


  蘇瓷問陸折,“你要過去上香嗎?”


  陸折搖搖頭,他從來不信佛。


  蘇瓷小聲道:“我也不拜,我要拜就去拜月老。”


  接著,陸折看到女孩對他眨了眨眼,悄聲道:“求月老將我們的紅線換成鐵絲,死死捆著。”


  陸折勾唇,低低地輕笑出聲,他握住了女孩作亂的小手,“不用求月老,你求我就行。”


  蘇瓷眼裡閃過壞色,她故意問他,“那以後送子觀音也不用求,求你就對了?”


  陸折捏緊了她的小手,沒有哼聲。


  神佛也看不到,少年黑色的短發下,悄悄紅了耳尖。


  溫雅和蘇母都求了上上籤,兩人心情愉悅地要捐香油錢。


  因為數目太大,寺廟裡的住持出來接見了。


  住持的面容祥和,眼神明亮,在溫雅和蘇母捐香油錢後,他分別贈送了兩人開過光的平安符。


  而當他的目光落在跟在兩人身後的高大少年身上時,他神色一驚。


  “是有什麼問題嗎?” 溫雅看見住持震驚地看著陸折,她心下不由得一緊。


  住持閉了閉眼,再睜開,他的神色平靜了下來,“這位少年是大福之人。”


  溫雅上一秒還提起的心安放了下來,她想問住持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她兒子的病會痊愈起來?


  但住持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院內會有齋菜供應,幾位可以移步到食堂享用。”


  住持退了下去。


  跟在他身側的弟子忍不住開口問住持,“師傅,那位少年是有什麼問題嗎?” 他很少看見師傅會露出震驚的神色。


  住持剛才看見陸折上半身全是金光,再睜開眼是,金光消失了。


  他驚嘆,“那位少年一身功德,是大福之人。”


  弟子好奇師傅是怎麼知道的。


  還不待弟子細問,住持搖搖頭,“不可說。”


  食堂內,有不少前來上香的客人在用餐。


  一位弟子帶著他們去到了一間廂房,環境比較幽靜。


  蘇瓷發現,這裡的齋菜很好吃,菜式不多,但每一道都做得色香俱佳。


  午飯過後,蘇母和溫雅不急著離開,聽說寺廟裡有僧人講經,她們興趣濃濃地去聽課了。


  蘇瓷覺得無聊,偷偷拉著陸折的手從後面溜出去。


  蘇母看著女兒和陸折偷走出去的身影,她嘆了口氣,繼續聽佛經。


  寺廟有很久的年份,不像是現代建起的寺廟那般金碧輝煌,周圍有種遠古悠長的森嚴和神秘。


  現在是秋天,周圍的不少樹木的葉子已經泛黃,地面鋪了不少枯葉,踩在上面,會發出“咯滋”的聲響。


  蘇瓷拉著陸折的手,隨意溜達。


  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湖前。


  湖的旁邊離著一個牌子,寫著:放生湖,可許願。

熱門推薦

反派夫妻今天也在明算帳

"簡歡穿進修仙文裡,成了大反派的未婚妻。 摸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想起書中死不退婚最後下場悽慘的原主,她二話不說拿了婚書去找反派友好協商。 未來血洗修仙界的沈寂之此刻還是正道弟子,他靜靜看著那封婚書,眉目冰冷:「你要如何才肯退婚?」"

話癆治好自閉症

我是個話痨,被老師換了無數個同桌還 能嘮,直到治好了一個自閉症少年。我 以為他是個啞巴,就一直旁若無人地

盛夏

和校霸打了一架後,我開始聽到他的心聲。 我揚手給他一巴掌, 他面上冷冰冰,心裡卻暗喜。 【嗚嗚嗚,和老婆貼貼了。】 我惡心地瞪他。 他笑得更歡。 【嗚嗚嗚,老婆終於用正眼看我了。】 成為他室友後,內褲總是莫名消失。 深夜,我在床上氣得輾轉難眠。 卻聽見他在廁所自我安慰。 【嗚嗚嗚,老婆的內褲真好聞。】

心碎小狗不心碎

"竹馬發現了我腰上的文身。兩個英文字 母:xy。正好是竹馬名字的縮寫:許 業。竹馬挑眉,不羈一笑: 「還沒放"

誰說你不是英雄

"姐姐把自己給賣了。家裡一下亂了套, 隻能把我塞進不合身的嫁衣,推進了花 轎。這年我才十四。那人掀開蓋頭"

渣男的洗白方式:讓我大跌眼鏡

我是京圈首富的妻子。婚後我們互不幹涉。直到有一天他為 了一個清純舞蹈生要和我離婚。我拼命地點頭答應,這一天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