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蘇瓷坐直了腰身,力求自己的姿態最美,讓陸折畫得更美一點。
然而,前後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陸折便停下筆,“畫好了。” 他把本子蓋上,塞回到蘇瓷的手裡。
“畫好了?” 蘇瓷有點驚訝,“你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畫,你在騙我?”
陸折勾唇。
小快樂很好奇陸折哥哥畫瓷姐姐的畫,小家伙走了過來,探頭去看蘇瓷打開的本子。
下一秒,小快樂驚得張大嘴巴,“啊,是小兔子!”
是一隻肥嘟嘟,好可愛的小兔子。
“瓷姐姐是一隻肥兔子!” 小快樂笑得肉呼呼的小肚子一顫一顫的。
蘇瓷嘴角的笑意消失了,她怨怨地看著陸折,“在你眼裡,我隻是一隻兔子?”
而且是一隻圓滾滾的兔子?
陸折漆黑的眼裡凝著笑意,“兔子很可愛。” 你也很可愛。
方老板買完菜回來的時候,他臉上的神色並不太好。
蘇瓷好奇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哎,剛才我在市場門口差點被車撞倒,幾乎命都沒有了。” 方老板一陣後怕,要是他有什麼事,兒子還這麼小,根本沒有人能照顧他。
蘇瓷看了眼方老板的生命值,開口告訴他:“不用擔心,方老板你是長壽的面相,以後遇到什麼危險都會逢兇化吉。”
要是其他人說這話,方老板肯定不會相信的,但蘇瓷不一樣,她救過自己的兒子,滿身貴氣,像是仙女一樣,莫名的,她的話就是讓人忍不住信服。
Advertisement
方老板眉心舒展起來,他笑道:“我去給你們炒幾個菜。”
說著,他提著菜邊上樓了。
蘇瓷睨了眼坐在電腦前的陸折,湊過去,隻見屏幕上全是她看不懂的代碼,她對他說道:“陸折,我看你也是長壽的面相,以後你遇到什麼生命危險也會逢兇化吉的。”
有她在呢,他肯定長壽。
嗚,她真是絕世大寶貝!
陸折敲打鍵盤的手沒有停頓,他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並沒有在意女孩哄他的話。
沒多久,方老板就張羅好了中午飯。
他從冰箱裡掏出小快樂外婆送來的青梅酒,這樣炎熱的天氣,喝點冰涼酸甜的最合適。
蘇瓷喝了一小杯,發現青梅酒的味道很好。
穿書前她的身體不適合喝酒,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她的這副身體除了需要維持人形,還有過分嬌氣之外,一切都很健康。
並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
“這青梅酒味道好吧。” 方老板看見蘇瓷自己又倒了一杯,“這是小快樂的外婆親手釀制的,快樂媽媽以前也很喜歡喝。”
一旁,小快樂眨了眨眼,乖乖地吃著飯。
“不過,不能喝太多,這酒的後勁還是挺大的。” 方老板笑呵呵說道。
蘇瓷並不擔心喝醉了,反正有陸折在。
然而,當她喝完第三杯的時候,富貴忍不住跳出來。
富貴著急得不行:【主人,你不能再喝了,你再喝,你的兔耳朵就要冒出來了。】
蘇瓷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什麼?”
富貴趕緊解釋:【喝酒傷身,傷元氣,你的元氣少了一點,兔耳朵就會冒出來,跟生病一個道理。】
蘇瓷傻了眼,“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富貴微微顫顫:【主人,我忘記了。】
蘇瓷氣得想要咬牙,她擔心自己真的會在方老板和小快樂的面前冒出兔耳朵,她趕緊放下手裡的杯子,不敢再碰。
然而,她剛才已經喝掉三杯青梅酒,感受到頭頂上的痒意,蘇瓷意識到太晚了。
桌底下,一隻小手突然伸了過來,陸折的衣擺被拉扯了一下。
他幽幽地看向旁邊的蘇瓷,隻見女孩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想著怎麼開口。
這時,方老板起身去廚房盛飯,蘇瓷趕緊湊過去,“陸折,我們現在要立刻回去。”
陸折不明所以,“嗯?”
蘇瓷紅著臉,神色羞恥,“我的兔耳朵快要冒出來啦!”
陸折下意識看了一眼她的頭頂,眉心皺起,“怎麼回事?”
“我才想起我不能喝酒。” 蘇瓷拉著他的衣擺,“快帶我回去。”
“小折,廚房裡還有很多飯,你們吃多點。” 方老板盛完飯走出來。
陸折站起來,“我們吃飽了,方叔,我下午請個假。”
方老板很是突然,“怎麼了?”
“我……我喝醉了,陸折要送我回去。” 蘇瓷身體一軟,直接靠在旁邊的陸折身上。
方老板猜測是不是這次的青梅酒度數比以前高,這麼快就起後勁,他有點後悔讓小姑娘喝這麼多,“那小折你送小瓷回去吧,店裡有我看著。”
“好。” 陸折扶著蘇瓷下樓。
走出店裡,蘇瓷笑了起來,眼尾勾起,“陸折,我機靈吧,懂得裝醉。”
陸折挑眉,“忘記自己喝醉會冒兔耳朵這樣重要的事情,你確定你機靈?”
蘇瓷呼吸一噎,沒有辦法辯解,隻能替富貴背鍋。
“你先站著。” 陸折讓女孩站好,他跑進附近的精品店。
沒過多久,他拿著帽子大步走回來,幫蘇瓷戴上了帽子。
蘇瓷揣揣的心一下子安定了下來,她目光盈盈地看著面前的少年,“陸折你這麼好,回去後,我讓你揉耳朵。”
陸折神色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沒有應聲。
坐在車子裡,蘇瓷感覺到自己的兔耳朵真的冒出來了,她趕緊捂好帽子。
直到回到住處時,她摘掉帽子跑進房間,看著鏡子裡面頂著一對兔耳朵的自己,她問富貴,“這一次我的兔耳朵什麼時候收回去?”
富貴:【主人的酒意散去,兔耳朵就會收回去了。】
聞言,蘇瓷一雙黑眸亮了亮,散酒氣並不會需要多長時間,她不用擔心像生病那樣,好幾天不能外出。
這樣想著,蘇瓷的心情好了起來,忍不住打量著鏡子裡面的自己。
不是她自戀,她本來就長得漂亮,加上喝了酒,一雙眼睛像是浸了水,靈靈動人,白皙的臉上也暈著淺淺的粉紅,漂亮得不可思議。
現在還冒出這對過分軟萌的毛茸茸兔耳朵,如果待會陸折還能無視她,他真的不是男人!
蘇瓷走出房間,她在廚房找到了陸折。
“你在做什麼?” 少年穿了圍裙,站在櫥櫃前忙碌著。
“解酒湯。” 他上網搜查了做法,並不難。
蘇瓷心裡打了壞主意,她哪裡願意喝什麼解酒湯啊,喝了解酒湯,酒意一下子散去,她的兔耳朵就立刻收回去了。
她走過去,拉住陸折的手,“我不喝這個,你不用做了,我又沒有醉。”
陸折低眸看她,隻見女孩的一雙黑眸特別晶亮,裡面溢著水色,並不像是她說的那麼回事。
蘇瓷拉著他走出廚房,“陸折,趁著這次機會,我讓你摸摸我的耳朵。”
她壞得恨,盡想著勾陸折親她。
昨天在電影院裡隻親了三次,還遠遠不夠,距離高考還有一個多月,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不能見陸折,她需要更多的親吻維持人形。
粉粉白白,毛茸茸的兔耳朵近在眼前,女孩大方地讓他摸。
陸折沒有動。
蘇瓷催促著,“你快點啊。” 難道她的兔耳朵對陸折失去了吸引力?
這不可能吧。
她的兔耳朵,她自己看了都喜歡得不行,想要摸一摸,陸折不可能不喜歡的啊。
“你確定?” 陸折唇角微抿。
他記得,她的兔耳朵敏感得過分,隻要稍稍碰一碰,她便全身無力,上一次,他捏了她的耳尖尖,她連站著都成問題。
陸折這樣一問,蘇瓷開始有點猶豫了,畢竟她的耳朵太太太敏感了,她還記得上一次渾身發軟的無力感。
蘇瓷想了一下,擔心待會自己站不穩,她把陸折拉去沙發那邊坐下,“好了,我坐著就不怕摔倒,你快摸。”
同等交換,摸完耳朵,她要親他了。
陸折覺得好笑,“嗯。” 她別後悔就行。
聽見少年應聲,蘇瓷主動把頭湊近他,好方便他摸一摸她的耳朵,“你要輕一點。”
陸折的大手冰冰涼涼的,他摸上女孩粉白的耳朵,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女孩的耳朵抖了抖。
軟軟的,毛毛的,摸起來的手感非常好。
耳朵剛被大手摸上,蘇瓷瞬間軟了身體,她把頭抵在陸折的胸口處,聲音低低細細地提示他,“陸折,隻……隻能摸一下。”
陸折勾了勾唇,沒有應聲。
大手一下一下地順撫著她的兔耳朵,還輕揉著,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蘇瓷一雙烏眸像是浸了水,潋滟動人,她軟趴趴地靠著陸折,承受著身體一波又一波異樣的衝擊,她氣得想要咬陸折,“隻能摸一下!”
都說了隻能摸一下耳朵,但現在她已經數不清自己的兔耳朵被陸折摸幾下了,“我虧了!虧了!”
陸折的手掌心被耳朵上雪白的毛毛撓得發痒,聽到女孩的話,他低低笑了出聲,清磁悅耳,“剛才是誰主動催促著讓我摸的?”
他不摸,她還想生氣來著。
別問,蘇瓷後悔死了。
她現在渾身無力,就是砧板上的肥兔子,隻能任由陸折宰割。
陸折笑著用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耳尖尖,低聲問她:“以後還使不使壞?” 她這樣主動讓他摸耳朵,他哪裡能猜不到她的意圖,打了什麼壞算盤。
蘇瓷的身體又是一軟,就差軟成水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陸折,“嗚,不能再摸了。”
陸折對上她潋滟水靈的黑眸,他清冷的聲音帶著幾分輕哄,“以後乖一點。”
“我哪裡不乖?” 蘇瓷手指無力地拽著他的衣擺,想要抵消一些身上的異樣感。
陸折薄唇勾起,他臉上的淺淺小酒窩跑了出來,“哪裡都不乖。” 女孩常常憋著一肚子壞水,想要捉弄他。
壞得很!
這樣想著,他低頭,冰涼的薄唇在她軟軟的耳朵上親了一下。
下一秒,蘇瓷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眸,耳朵敏感地微微顫抖著,又酥又麻。
她臉色漲紅,感覺自己軟得快要融化掉。
……
五一的假期隻有三天,最後一天蘇瓷要回B市了。
熱門推薦
反派夫妻今天也在明算帳
"簡歡穿進修仙文裡,成了大反派的未婚妻。 摸著空空如也的錢包,想起書中死不退婚最後下場悽慘的原主,她二話不說拿了婚書去找反派友好協商。 未來血洗修仙界的沈寂之此刻還是正道弟子,他靜靜看著那封婚書,眉目冰冷:「你要如何才肯退婚?」"
話癆治好自閉症
我是個話痨,被老師換了無數個同桌還 能嘮,直到治好了一個自閉症少年。我 以為他是個啞巴,就一直旁若無人地
盛夏
和校霸打了一架後,我開始聽到他的心聲。 我揚手給他一巴掌, 他面上冷冰冰,心裡卻暗喜。 【嗚嗚嗚,和老婆貼貼了。】 我惡心地瞪他。 他笑得更歡。 【嗚嗚嗚,老婆終於用正眼看我了。】 成為他室友後,內褲總是莫名消失。 深夜,我在床上氣得輾轉難眠。 卻聽見他在廁所自我安慰。 【嗚嗚嗚,老婆的內褲真好聞。】
心碎小狗不心碎
"竹馬發現了我腰上的文身。兩個英文字 母:xy。正好是竹馬名字的縮寫:許 業。竹馬挑眉,不羈一笑: 「還沒放"
誰說你不是英雄
"姐姐把自己給賣了。家裡一下亂了套, 隻能把我塞進不合身的嫁衣,推進了花 轎。這年我才十四。那人掀開蓋頭"
渣男的洗白方式:讓我大跌眼鏡
我是京圈首富的妻子。婚後我們互不幹涉。直到有一天他為 了一個清純舞蹈生要和我離婚。我拼命地點頭答應,這一天 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