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沈明嵐調侃道:“那這禮物到底算你送的,還是池表哥送的?”
宋湘:“當然是我送的,若不是我提醒,哥哥都不知道今日是阿蕪的生辰。”
“謝謝湘表姐,我很喜歡。”虞寧初笑著道。
沒多久,沈牧、沈闊也都過來了,他們從沈逸口中得知“七裡香”開張的事,準備同去觀禮。
三對兒兄妹便一起出發了。
鋪子開張,請了人來舞獅,敲鑼打鼓的,引來百姓圍觀。李管事準備了五十個彩線荷包,每個荷包裡都裝了一二兩的炒貨,由舞獅人在舞獅的過程中將荷包拋出去,誰接住了就算誰的。
除此之外,鋪子開張前三天,所有炒貨都買一斤送一斤。
第38節
正是百姓們置辦年貨的時候,有的人接到荷包嘗了裡面的炒貨覺得好吃,自然去裡面買了,有的人衝著買一斤送一斤進了鋪子,隻要客人進了鋪子,嘗到一兩顆滋味,幾乎沒有不掏錢買的。
更妙的是,炒貨鋪子旁邊就是一家茶館,茶館有人說書,聽書的人聞到旁邊炒貨鋪子飄過來的香味,難免心痒去買上幾兩,一邊吃一邊聽故事,那才是有滋有味。
“阿蕪這地段挑的好。”沈牧坐在茶鋪裡,見大家都去買了些炒貨,他由衷地贊道。
虞寧初將功勞推給了李管事。
沈明嵐道:“接下來咱們要去各個府裡應酬的,你們幾個別光顧著喝酒,記得替表妹宣傳宣傳鋪子,公子們自己不喜歡,可以買回去送母親妹妹嘛。”
虞寧初忙道:“倒也不必如此刻意……”
沈闊:“不刻意不刻意,又不是隻有你們姑娘家愛吃零嘴,我們也愛吃的,你看我的牙,有一顆門牙上都缺了一點了。”
說著,他朝虞寧初張開嘴。
Advertisement
虞寧初低頭笑,沈牧一扇子恰在了弟弟腦門上,他就沒見過哪個公子喜歡誰就朝對方呲牙咧嘴的。
他也喜歡這位小表妹,但看出弟弟更上心,沈牧不想與弟弟搶,可弟弟這樣也太不爭氣了。
鋪子生意不錯,大家放心地去了酒樓。
平西侯府。
韓氏來找二夫人宋氏說話了。
“那紅寶石耳墜,真是你送阿蕪的?”韓氏早上可被沈闊的出手嚇了一跳,那麼貴重的紅寶石,她們做長輩的手裡也就幾套充充門面,沈闊個毛頭小子居然拿去送了虞寧初。
宋氏笑道:“自然是真的,不然老四哪有那麼多銀子?”
侯府並不會驕縱男孩,每個人的月例都是固定的,也隻有沈琢當差了,手頭會寬裕點。
韓氏看不透宋氏是不是在說謊,繼續試探道:“你可沒給明嵐她們送過寶石禮物,如此偏寵阿蕪,莫非想留她做兒媳?”
宋氏:“大嫂這是想哪去了,我雖然沒給明漪她們送過寶石,但這麼多年大小禮物攢下來,一兩套寶石肯定能買了吧?阿蕪第一次在咱們家裡過生辰,我才一口氣補償她個好的。”
韓氏:“是了是了,怪我最近忙著給明漪準備嫁妝,遇到什麼事都想到婚嫁上了,還以為你要早早給自己定個兒媳。”
宋氏:“老二還沒成親,我可沒餘力先管老四。”
無論韓氏怎麼套話,宋氏都沒有明著承認,或是明著否認她中意虞寧初做兒媳這件事。
西院這邊,沈三爺、三夫人也在屋裡討論沈闊的禮物。
“闊哥兒那孩子,莫不是看上阿蕪了?”沈三爺問道,想著妻子常在府裡,或許知道的更多。
三夫人:“阿蕪懂事,很少單獨出去,整日與明嵐形影不離,我沒聽明嵐提過啊,不過看闊哥兒今早的表現,是有那層意思。”
沈三爺皺眉道:“他湊什麼熱鬧,我還打算撮合阿蕪與咱們逸哥兒。”
三夫人道:“誰說不是,阿蕪身子還沒調理好,又沒及笄,我原想著等阿蕪及笄了再問問兩個孩子的想法,誰知道闊哥兒橫插了一腳。”
哪怕是堂兄弟,同住在一個府裡,若喜歡上同一個女子,最好的辦法就是誰都不娶對方,免得婚後一個不慎,鬧出闲言碎語。
“算了,再看看吧,興許闊哥兒隻是想出風頭,根本沒那想法。”
“嗯,我仔細留意些。”
第038章 (別人送的表妹都收了,為何)
隨著朝廷官員都放了假,各府邸之間的應酬也多了起來。
平西侯府的三房各有各的親戚,有時候大家一起出門,有時候分開去做客,虞寧初隻跟著親舅舅舅母出去了兩趟,剩下的時間都待在家裡。
臘月二十五,又是整個侯府三房都出門的日子。
虞寧初送走舅舅一家人,自己回了碧梧堂。
今日陽光還不錯,杏花、微雨拿了毽子出來,虞寧初也跟著玩。
她的身體越來越好了,如今可以一口氣踢一百多個。
“一百九十一、一百九十二……”
眼看虞寧初就要踢出新的數字,杏花一邊拍手一邊興奮地數著,虞寧初小臉通紅,眼睛緊緊盯著在空中交替起落的毽子。
忽然,餘光中走過來一道身影,虞寧初分心看的剎那,毽子跑遠了,她追了兩步也沒夠到。
“差點就兩百個了,好可惜。”杏花跑去撿起了毽子。
虞寧初看向珊瑚。
珊瑚是宋湘身邊的丫鬟。
“都怪奴婢來的不是時候,分了姑娘的心。”珊瑚笑著朝虞寧初賠罪道。
虞寧初豈會在意這等小事,問她:“湘表姐叫你來的?”
珊瑚道:“嗯,我們姑娘昨兒個來了月事,這兩日都不好出門,她一個人待著嫌悶,得知姑娘今日沒有出門,特準備了糕點茶水,想請姑娘過去說說話呢。”
宋湘有請,虞寧初雖然擔心會撞見宋池,卻也沒理由拒絕。
她去屋裡重新梳了頭,便帶上微雨出門了。
從西院到東院,一行人走了約莫一刻鍾,幸好虞寧初的身子已經養好了,不然還真是辛苦。
宋池好像去了花園,虞寧初直接來了後院。
宋湘靠在次間的暖榻上,透明的琉璃窗讓陽光照了進來,隻隔絕了外面的嚴寒。
虞寧初見宋湘臉色不太好,脫了繡鞋坐到她身邊,關心地問:“表姐肚子痛嗎?”
宋湘嘆道:“還好,隻是頭兩日總覺得身子發虛,懶洋洋使不上力氣,外面冷吧,阿蕪快把腳伸進來,暖和暖和。”
大家感情很好,虞寧初沒有客氣,坐到窗臺那邊,將雙腳伸到了宋湘的被窩底下。
宋湘頑皮地踢了踢她的腳。
“咱們打牌吧,叫微雨、珊瑚陪咱們。”
外面冷,在暖呼呼的屋裡打牌,是冬日最容易打發時間的樂子。
虞寧初假裝煩惱道:“不知道表姐想玩牌,我都沒帶銀子。”
“我不信。”宋湘笑著來抓虞寧初的荷包,輕輕一捏,就捏到了裡面的碎銀與銀瓜子。
丫鬟們將矮桌擺到榻上。
身體虛弱的宋湘坐了最暖和的南邊,虞寧初就坐在了西邊,同樣能曬到太陽。
玩了兩輪,門簾一挑,宋池走了進來。
今日他又換成了常穿的淡色錦袍,溫潤如玉,即便如此,微雨還是第一時間地跳下來,恭恭敬敬地朝他行禮,口喚郡王。
珊瑚是宋湘的丫鬟,經常見宋池,倒沒有太慌。
“不用下來了,你們繼續。”宋池制止了珊瑚起身的動作。
宋湘笑道:“哥哥替微雨打吧,剛剛微雨總是喂阿蕪牌,我懷疑她們倆耍賴。”
虞寧初明知她是開玩笑,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郡王來吧,我去外面幫翡翠曬被子。”微雨也聽說過宋池射殺孟家死士的事,有點怕他。
宋池:“也好。”
如此,他脫了靴子,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虞寧初上首。
虞寧初保持著笑容,腦海裡卻下意識地想了很多。
如果讓太夫人、韓氏、宋氏、沈明漪等人知道她與宋池同桌打牌,不知道她們會怎麼想。
可是,宋池剛來她就要告退,明擺著是想躲他,恐怕宋湘也要猜疑什麼。
算了,先應付宋池吧,回頭囑咐宋湘別說出去,大家管好各自的丫鬟,誰又知道墨香堂裡發生了什麼。
心不在焉地碼著牌,虞寧初再去抄新的牌往自己這邊疊時,忽然感覺到了阻力。
她定睛一看,翠色玉面的一張牌,竟然有一半在宋池手裡。
她被燙般松了手。
宋池帶著笑意瞥了她一眼,轉瞬將牌拿走,快到宋湘、珊瑚都沒注意到兩人之間的小牽扯。
虞寧初不敢再分心。
開始打牌後,虞寧初很快就發現,宋池是個打牌高手,她前一輪打了什麼,再輪到宋池時,宋池肯定打類似的牌,保證她吃不到。
兩三圈打下來,虞寧初隻從宋湘、珊瑚那裡碰過牌,一次也沒吃到宋池的。好不容易吃了一次,馬上她就給宋池點了胡。
熱門推薦
茉莉變青竹
我娘是個自甘下賤的小妾。 嫡母給我做新衣裳,她說我不配。 嫡姐教我讀書認字,她替我拒絕。 甚至父親給我說親,她也說我當不起高門正妻,理應改納我為妾。 後來,家裡壞了事,她聲稱疏通關系,將我送給老太監凌辱。 家中起復後,她儼然成為全家的功臣,享受尊重與榮耀。 兄長將我接回,她卻嫌我壞了名節,一包砒霜毒死了我。 重生後,她依然絮絮叨叨:「兒啊,隻怪我們命苦,熬一熬總會好的。」 我搖搖頭,任由嫡母牽走我:「姨娘,你愛吃苦就多吃點,我先享福去了。」
我才不做怨種女配
我是虐文裡的怨種女配。新婚夜,相公卸下了溫柔的偽裝,對我說:「富貴榮華、正室地位都可以給你,唯獨愛我
誘引玫瑰入懷
京大校園裡,宋以寧是公認的難追女神。但江城不信邪,歷經三個月終贏得美人心。然而,他卻在背後輕視這份感情,稱追她“隻是場遊戲”。宋以寧聞言決絕分手。江城本不在意,直到發現她真的不再關注自己,才急切地請求復合。但宋以寧已心如止水,更透露自己已婚。此時,江鶴川出現,他氣質高貴,對宋以寧呵護備至。江城驚愕之餘,隻得恭敬稱呼“小叔”。宋以寧初見江鶴川時,覺得他冷淡嚴肅,然而婚後他的細心呵護卻讓她深深著迷。當她表白時,江鶴川溫柔地回應,“江太太,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
輕咬絲絨
周聞天生壞種,放蕩不羈的混跡街頭,這世間沒有他不敢做的狂妄事情。再回到周家繼位之時,身為港島頂級豪門周氏的太子爺,更是叛逆恣肆到根本沒人能治得住他。對外宣稱日夜沉迷於選妃的男人用雷霆手段在港城權貴圈一步步的快速登頂,誤被外界認為是風流薄幸,然而卻始終不見他身邊真正的出現與他匹配的佳人。面對島內無數名媛的傾心,俊美無儔的周太子反而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淡漠模樣。
虐文女主之蘇糖
我是一個小孩子。這個時候的我還不會說話,隻是爬到了院 子裏數螞蟻,不一會兒就被一雙大手抱起來。我轉頭一看,是我二哥。
傻子
我哥是個傻子。 每當我佯裝發怒,他就巴巴湊過來,在我唇上印下一個吻。 按照我教的,討好道:「阿川不要生氣,哥哥永遠愛阿川。」 永遠......我陶醉於這兩個字。 盡管我哥不知道什麼是永遠,不知道什麼是愛…… 更不知道兄弟之間不能接吻。 我爸癱在病床上,大罵我混賬,以後要被戳著後脖頸罵死。 無所謂,我連我哥都搞了,還怕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