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白月光男神HE[重生]

首页 | 分類:古裝言情 | 字數:3091

第85章

書名:她和白月光男神HE[重生] 字數:3091 更新時間:2024-11-20 17:11:22

  黑甲騰騰,衝向混亂的敵陣。


  雖然將軍不曾下令,邊軍卻很自然地避開百姓,隻斬西梁軍。


  殺聲震天,熱血激昂。


  被欺榨壓迫多年的西梁百姓仿佛找回了自己的精神脊梁,他們嘶吼著,下意識用身體替黑甲軍擋刀。


  戰局瞬間一邊倒。


  顏喬喬與公良瑾在一處荒坡頂上看清了前方發生的一切。


  雖然聽不到那麼遠處的聲音,但看著西梁百姓倒戈,顏喬喬仍是眼眶微湿,心情激蕩。


  “殿下,”她吸著鼻子道,“這就是咱們的仁義之道。”


  他輕輕頷首。


  “咱們要不要下去幫忙?”她摩拳擦掌。


  公良瑾失笑:“不。”


  頓了頓,他補充道:“你我隻負責出場。”


  顏喬喬:“……”


  傍晚時分,荒原上的大戰徹底結束。


  西梁大敗,馬車碾著滿地血跡穿過戰場,停在陣前。


  顏喬喬總算是感受到了“隻負責出場”是個什麼情況。

Advertisement


  車簾掀起,周遭霎時一片寂靜。


  公良瑾帶她走下馬車,踏著遍地血汙,迎著一片灼熱崇敬的目光,神色平靜地走到三軍面前。


  “不留俘虜。”他道。


  “是!”呼聲震天。


  他帶著她,繼續往前走。


  戰鬥時,黑甲邊軍有意識地庇護著西梁百姓。


  一場大戰結束,手無寸鐵的百姓活下了近七成。


  此刻,眾人膽戰心驚地聚在荒原上,身軀微微發著顫——熱血下頭之後,西梁百姓心中茫然,不知該何去何從。


  隻見黑甲軍左右讓出道路,正中行來一道清瘦身影。


  他生著天人般的容顏,溫潤若玉,卻又拒人千裡。


  站在前列的西梁百姓不自覺地屏息俯首。


  公良瑾淡淡掃過一眼。


  被推到人前的,便是方才帶頭反抗西梁軍的領袖們。


  他溫聲道:“諸位辛苦。倘若願意歸順我大夏,可給諸位一處落腳之地。諸位需遵我法令,隨我風俗,自掙前程。”


  片刻之後,陸續便有人跪倒,深深伏首,嗚嗚哽咽。


  想來居住在邊境的人們,早已知道大夏百姓過得好。


  一名看起來有些學問的老人走上前,長揖到底:“老朽是個赤腳醫生,也兼給孩子們教教學問,大家都願意聽我說說話——從今往後,定會好好約束、教化大家,絕不亂添麻煩。”


  “有勞。”公良瑾淺淺頷首,轉身離開。


  禍福自掙,來日如何,隻看自身。


  顏喬喬跟著他走出兩步,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這些衣裳褴褸的西梁百姓。


  前往西梁國都的路上,她便已注意到西梁的百姓過得十分艱難。今日看著他們不再沉默、不再忍受,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她的心緒亦是難以平靜。


  西梁國都的金山銀山,都是眼前這些人的血和汗。


  她咬住下唇,手指攥了又攥。


  終於,她重重跺了下腳,奔到眾人面前,小心翼翼、戀戀不舍地將手中的大金磚遞到了為首的老人手中。


  “喏,起步資金——你們一定要好好過日子啊,不要辜負了我的大金磚!”


  說罷,她決絕含淚轉頭,奔向前方的殿下。


  抱了一路的金磚,終究還是還給了它真正的主人。


  她想,終有一日,那座血汗堆建的黃金臺必定倒塌,辛勤的人們都會過上好日子。


  公良瑾見她手中沒了金磚,神色絲毫也沒有意外。


  從邊境返回京陵的行程十分順利。


  幾日之後,顏喬喬隔著車窗都聞到了熟悉的昆山草木香。


  車馬直入清涼臺。


  雙腳踏實地面,她微微有些恍惚,感覺仿若隔世。


  走進清涼殿前的大庭院,她忽地怔住。


  隻見她居住過的東面廂房窗外,種上了一株赤霞株。


  新植的樹,不到半人高。


  她記起,那夜她曾對著窗外發怔,心想這裡若是有株赤霞株便好了。但當時轉念一想,待它長高,已不知何年何月,於是作罷。


  沒想到,殿下竟種起一株來。


  她正愣神時,清瘦颀長的身影來到身邊,他帶著笑意,聲線淡淡:“無論任何時候,隻要開始做,便永遠不會遲。”


第76章 丟人現眼


  顏喬喬看著面前半人高的小赤霞株,耳畔回蕩著公良瑾那玉石濺寒泉的嗓音。


  “無論任何時候,隻要開始做,便永遠不會遲。”


  她的心尖輕輕一顫,喃喃重復:“隻要開始做,便永遠不會遲。”


  心髒充盈著溫熱的液體,她想起自己初入昆山院,也是種下了這樣一株細細瘦瘦的小花苗。


  一回生,二回熟。


  有她照顧著,這棵赤霞株也會長得像她院中的那棵一樣好。


  “可是殿下,”她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大實話,“您明年便要離開昆山,等不到它開滿花枝。”


  他微微地笑著,返身走向大殿,廣袖帶起了清風。


  “留給小少皇。抓緊時間,來得及。”他的嗓音帶著笑,輕飄飄地,一聽便是玩笑話。


  顏喬喬:“……”


  她忽然想起自己上回放過的厥詞。她說過什麼來著,讓殿下抓緊時間,留個小少皇?


  看吧,殿下最是記仇了,她說過的傻話他都記著賬。


  半晌,顏喬喬抬起手,往自己不清不楚的腦門上呼了一巴掌。


  “丟人現眼,丟人現眼!”


  幸好她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心大臉皮厚。吸了兩口氣之後,她單方面忘記了小少皇那回事,拎著裙擺,屁顛顛追向清涼殿的大臺階。


  “殿下。”她追到他身邊,笑吟吟負手道,“那對彩色翅膀是沉舟將軍縫的嗎?縫得可真好看!”


  當真是細節精致,五彩斑斓,炫麗流光,比任何一次花燈節上看到過的雙飛彩翼都漂亮。


  公良瑾詭異地沉默了片刻。


  “不。”他道,“是破釜。”


  顏喬喬:“……”


  恕她完全無法想象那位粗獷大漢抡起繡花針是個什麼模樣。


  說破釜,破釜到。


  五大三粗的壯漢掠過長廊,象足踏前一步,重重拱手:“殿下,院長有請。”


  公良瑾與顏喬喬離開清涼殿,進入昆山巨陣。


  金色陣光明滅,身處萬陣臺的院長操縱陣勢,僅用十幾息時間,便將兩個客人請到了萬陣臺。


  萬陣臺的風光,又與別處不同。


  密密的竹林如同鬼打牆,院長也不知怎麼想的,把人拽進竹林便撒了手,扔他們站在嗚嗚亂響的幢幢竹影之間。


  “老師當真是。”公良瑾薄唇微抿,摁下了很不尊師重道的後半句。


  前方是邢院長的私人密地,環護周遭的紫竹、亂石二陣俱是真正的殺陣,危機重重驚險萬分,一著不慎,萬劫不復。


  用來考校學生,著實是過於任性。


  顏喬喬全然不通陣術,一望這動來動去、密密麻麻的墨竹,便覺眼花繚亂,頭暈目眩。


  “殿……”


  一隻大手環過她的肩,斜斜向上,捂住她的眼睛。


  力量感十足的大手,覆住了她半張臉。


  兩眼一黑,安全感滿滿。


  他闲闲帶著她往前走。


  每一步都走得極為沉穩,沒有半絲遲疑。


  她記得,小時候和大哥、阿晴他們玩遊戲,一人閉著眼睛,另一人牽著她往前走。她很清楚記得那種感覺,即便是再信任的人,心下也會本能地發毛,總覺得面前有牆,上前一步就會撞塌鼻梁。


  此刻卻全然不同。


  分明前方有無數墨竹動來動去,她卻感覺不到絲毫恐懼彷徨。


  就像藏在一對堅實的羽翼下。


  “殿下,您的陣術,學得真好。”她感慨地道。


  “……”


  公良瑾略微遲疑,垂眸看了看她那雙被他遮掩得嚴嚴實實的眼睛。


  從前不知何為“閉眼瞎吹”,今日卻是有了真切體會。


  事實上,顏喬喬並非無腦吹捧,她隻是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前世,院長設下京陵巨陣,坐陣陣眼,以一身修為和血肉支撐陣勢運轉。而主持巨陣、調兵遣將的人,正是少皇殿下。


  世間怎麼就有他這樣的人呢,無論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不像她,每日隻要多背幾頁書,腦袋就像被漿糊裹了,轉都轉不動。


  越努力,越不行。


  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躺下。


  她正在心中默默給自己猛灌毒雞湯,忽然聽到他靜淡的聲音:“不用羨慕,今日起,我教你。教會為止。”


  顏喬喬:“……???”


  拍個馬屁,竟把自己搭了進去。


  他松開手,扶她站好。


  顏喬喬環視一圈,發現二人已離開了墨竹林和亂石陣,站在院長的小屋前。


  她發現殿下的臉色不太好看,一雙黑眸沉沉冷冷,看著倒像是要問院長秋後算賬的樣子。


  他連衣袖都不整理,徑直抬手便推開了面前的木門。


  有風從屋內刮出來,伴著撕心裂肺的怪叫。


  顏喬喬心頭一驚,寒毛悚立,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


  院長身為陣道大宗師,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能出事?這得是什麼樣的敵人!


  腦中迅速晃過幾個非人之物——西梁邪神、南越巫祖、神嘯獸王……


  眼前忽地一花。


  “快救為師——”


  隻見小老頭衣擺著火,一雙外八足揮出殘影,從屋中一掠而出。


  在他身後,精神抖擻的小老太婆抡著煙鬥奮勇直追。


  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老夫人?”


  可不正是漠北王林霄之母、威震草原的巾幗英雄。


  假死之後,藏身在昆山巨陣的陣心。


  “小瑾兒,顏(含糊),你們給我評評理兒!”院長嚷道,“我不就給她頭上戴了朵花,她竟要打殺我!”

熱門推薦

不可能!我的野王怎麼是初中生

我在峽谷曖昧了個「野王」,互送玫瑰、甜蜜雙排、夢境看鯤.....所有浪漫 的事情做了個遍。

病秧子美人

"我是京城出了名的病秧子美人。 今天受了驚,臥了三天床。明天吹了風,灌了半個月藥湯…… 眾人都覺得,我活不過二十歲。 適齡的勳貴弟子更是對我避而遠之,生怕一不小心娶了我這個短命鬼進門。 直到—— 慶賀大軍凱旋的宴席上,皇帝為我跟兇名在外的小侯爺賜了婚。 "

嬌嬌

為報復我爸的「真愛」,我撩了她的弟弟,比我大 9 歲的叔叔。 住進他家,各種手段用盡,他卻坐懷不亂,始終不為所動。 我深感挫敗,忍不住出言諷刺。 然而很久之後,我哭了:「當初我還小,不懂事……」 他語氣慢條斯理,眼中卻滿是侵略性:「就算是小姑娘說錯了話,也該付出點代價。」

不服就幹

“合租嗎?” “合,房租一人一半,水電煤氣你全掏,成交嗎?” 葉圖和任江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合租人選,在寸土寸金的一線城市扎了根。 葉圖和任江這對死黨,是從光腚娃娃開始就整日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 在他們的認知裡,就沒有孤男寡女需要避嫌一說。 為此,任江媽媽頗有微詞,她日防夜防,就是怕一不小心,葉圖成了她兒媳婦。

枕紅纓

阿哥戰死沙場那年,我隻有五歲。我站在臨淮侯府門口等他 凱旋,等了很久很久,卻隻等回了阿哥的紅纓槍。

我和竹馬領證了

我懷孕了,竹馬帶著我去領證。他跟我 說:「你要是和我結婚,不僅孩子有了 爹,還不擔心婆媳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