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寧芮星看不到的地方裡,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
隻有這樣,才能壓制住自己心底湧升騰而起的強烈衝動。
他沒動作,寧芮星保持著姿勢一動也不敢動。
江嶼收回雙手的同時,也坐直了自己的身體,側目看著她,極盡溫柔。
“不介意吧,我幫你系安全帶”
寧芮星搖了搖頭。
她怎麼會介意呢。
那個人是江嶼啊。
何況,他極具修養,進退分寸得宜,紳士而又禮貌地幫她系安全帶。
隻是,姿勢稍微親密了些。
而她,恰巧心動了而已。
–
車內開著空調,驅散開外面的熱氣,寧芮星舒服地眯了眯眼。
窗外陽光正盛,金黃的光圈隨著樹影斑駁四處搖曳,雖鬱熱,但也美不勝收。
寧芮星趴在窗邊,看著外面不斷往後倒退著的路邊風景,在經過某處的時候,輕嘆了一聲,“那應該很好吃吧。”
江嶼正開著車,寧芮星的聲音雖輕,但還是一分不落地落進了他的耳裡。
Advertisement
他順著她的背影瞥了眼窗外,隻看到一圈的枝繁葉茂和過往的行人,不由得問出聲,“什麼?”
“一家新開的甜品店,”寧芮星說著,坐直了身體,“看外面的宣傳照感覺就很好吃,排了好多人,應該還不錯。”
想到自己是和江嶼說話,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一下。
“感覺不錯的話,那就去嘗試一下。”
“嗯”寧芮星覺得自己有些不懂江嶼話裡的意思。
下一秒,就見江嶼將車轉了個圈,原路返回。
符合寧芮星的形容的,也就隻有那一家甜品店,江嶼甚至都不用花費心思去找,車子一下地停在了寧芮星所說的甜品店外。
生意火爆,的確聚集了不少人。
江嶼讓寧芮星先進去點單,等停好車,方才跟著走了進去。
等了差不多一會兒,寧芮星點的甜品才被端了上來。
方方正正的小蛋糕,上面撒滿了巧克力的碎末,下面鋪滿了一層白色巧克力,還有其他一兩個店裡的特色甜品。
寧芮星不敢多點,要是江嶼不吃的話,她一個人也就有些浪費了。
一個分量的胃口剛好,吃不完也可以打包。
寧芮星心滿意足地挖了一勺蛋糕送進嘴裡,細細地品嘗。
江嶼坐在一旁,看著她的表情,不免覺得有幾分好笑。
她似乎很是容易滿足。
很好養。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體質,好像怎麼也長不胖。
店裡的空調風開得有些大,將臉頰旁的碎發一同送進了嘴裡。
寧芮星皺了皺眉,將頭發別到了耳後。
反復幾次,倒是將她品嘗甜品的好心情都給攪亂了。
在再一次將頭發吃進嘴裡的時候,寧芮星放下了手裡的勺子,整個人有些急躁起來。
還沒伸手去撥開頭發,身旁伸出的另一隻手,快她一步,挑開了嘴邊的發絲,將別到耳後的碎發按住。
另一隻手,配合著這隻手的動作,從背後跨過,輕輕地摁住另一半松散的碎發。
這樣的姿勢,相當於寧芮星整個人,被收攏在江嶼的懷裡。
哪怕江嶼隻是摁著她的發絲,並沒有直接的肢體接觸。
從身至心竄起了一陣酥麻。
寧芮星呆呆地看向江嶼,見他朝她輕輕笑了笑。
那一瞬間,溫柔與蠱惑排山倒海一並朝她襲來。
“吃吧。”
他說。
第20章 與與
甜品店裡的空調溫度開得很低, 寧芮星卻是覺得身體的每一寸都染上了一絲燥熱。
她也從未想過有一天, 在明白自己的感情後,坐在江嶼的旁邊, 自己居然會有種恨不得立刻解脫的坐立難安。
因著江嶼幫寧芮星摁住頭發的姿勢, 眼神也隻能跟著落在她的身上。
手掌心裡是柔軟的發絲,往下, 是發紅滾燙的耳尖, 甚至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白皙變得粉紅,最後慢慢歸於豔紅。
手中機械地重復地挖勺的動作,整個人的狀態卻是放空,心不在焉的,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江嶼著實不喜歡這種掌控不住的感覺。
將自己的眼神從寧芮星的身上移開, 江嶼抬眼看了一下中央空調顯示的溫度, 默默收回自己的目光,低聲朝身邊坐著的人問道, “很熱嗎?”
寧芮星聞言一愣,而後下意識否認地搖搖頭。
讓她從身至心覺得燥熱的, 從來不是因這悶熱的天氣。
寧芮星低著頭,心緒飄遠間, 陡然想起一件事。
江嶼從剛剛甜品被端上來後, 一直是幫她摁著頭發的,那豈不是一口甜品也沒嘗過?
想著,心下當即有些不好意思。
“學長, 你要吃一口蛋糕嗎?”寧芮星說著,找了塊蛋糕裡還沒被挖過的地方,挖了一勺,遞到江嶼的嘴邊。
江嶼的臉色浮現出淡淡的驚訝,不明顯,但還是被時刻關注他的寧芮星給捕捉到了。
動作一出,方覺有些親密過度,怕江嶼誤會而不喜,寧芮星急忙就想收回自己的手,轉而就要去拿起桌上放著的另一把勺子,邊急忙開口解釋,“我差點忘了還有一把勺子……”
勺子還被包裝袋包得好好的,寧芮星手裡還舉著把勺子,根本騰不出手去撕開包裝袋,有些為難地看了江嶼一眼,想他應該是不介意的,便打算自己先吃掉勺子上的蛋糕,再幫江嶼弄好蛋糕和勺子。
畢竟,江嶼為她做了那麼多,自己幫他做點什麼,也是應該的。
勺子還未遞到嘴邊,便被人在半空中截住。
寧芮星抬眼,有些不解地看向江嶼。
江嶼避開寧芮星的手指,攥住了露在空氣中的勺柄,順勢往前一推,身體半傾,蛋糕便進入了口中。
滿齒餘香。
這樣的姿勢,如同是猶如剛才,寧芮星將勺子主動遞給他的樣子。
甚至於,是在主動喂他。
勺子上沒有任何殘餘的蛋糕碎末。
寧芮星張了張嘴,眼底一瞬間溢起了多樣的情緒。
因江嶼的動作而起的,悸動,疑惑,緊張,復雜地相互交織,心髒猛顫,就見江嶼接過自己手裡的勺子,挖了勺蛋糕,重新遞到自己嘴邊。
寧芮星心底的那句這勺子我用過了,因著江嶼突如其來的動作愣是沒有說出口。
大概是從沒有做過喂食的動作,江嶼拿著勺子的手抖了一下,蛋糕上的奶油不經意地擦過豐滿粉紅的雙唇,唇上一抹白,突兀又吸睛。
深邃漆黑的眼眸,獨自地幽暗了幾分下去。
“學長?”
寧芮星不太懂江嶼的意思,他這是要喂她嗎?
江嶼的一張臉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側眼看著她,溫柔地笑了一下,仿佛並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多麼突兀一樣。
“你喂我,禮尚往來,我也該喂你。”
那明明隻是江嶼握著勺柄借她的手吃得那蛋糕,並不是她本意的啊。
她甚至都忘了這隻勺子,剛被江嶼用過。
“可是……”
寧芮星開口的瞬間,江嶼將勺子遞得更近了,邊低眉去看她。
“張嘴。”江嶼輕聲說道。
如同受到了蠱惑,寧芮星隻顧著盯著江嶼的眼睛,張嘴咽下那勺蛋糕。
江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在將勺子遞還給寧芮星的時候,邊動了動唇,“這蛋糕,還真挺好吃的,你覺得呢?”
寧芮星努力平復自己的心境,移開自己的目光,裝作再平常不過的樣子點點頭。
看著她的樣子,江嶼唇角的弧度更盛。
“喜歡的話,下次再帶你來。”
“好,”她應道,補充了句,“謝謝學長了。”
能和他待在一起的機會,寧芮星拒絕不了。
-
國慶期間,寧芮星的父母正好出國遊玩,隻剩下她一個人在家。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