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稱為“正浩”的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拜託,我眼光沒這麼差吧?那女的臉都快整成錐子了,我害怕晚上睡覺被戳醒。”
話音一落引來一陣笑聲:“哈哈哈哈。”
又看向鬱梨:“鬱梨,這人之前對你說什麼了?”
“是啊,她冒犯你了嗎?我幫你教訓她。”
眾人停下議論,等待鬱梨的回答。
鬱梨居高臨下看著具安美,周圍嘈雜的環境裡始終安安靜靜,面對提問也沒第一時間開口。
具安美不由得帶一點乞求,希望鬱梨是個善良的人,她看起來不像會計較這些小事。
她剛才不是故意的,誰讓鬱梨不知道自報家門,一開始說清楚了,她肯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明明不是她一個人的問題……
就著具安美可憐的表情,鬱梨忽地笑了,臉上的冰冷絲絲消融。
如清風拂面,帶有安撫意味,似在讓具安美不要擔心。
具安美漸漸放松身體。
然而,她錯了。
“她說我沒家教,不懂禮貌。”
鬱梨輕描淡寫的聲音傳來,具安美身體僵住,腦子裡一片空白。
鬱梨雙手抱胸,輕輕笑著,她自認自己不是一個掃興的人,眾人都目光灼灼等著她,她當然要為這無趣的夜晚找一個樂子。
Advertisement
“還說,我是偷偷進來的,要‘請’我出去。”
……
沉默,一片死寂。
宋敏晶第一個大笑出聲,從小到大她一直跟在鬱梨身邊,鬱梨的任何事,都是她的大事。
她絕不允許有人侮辱鬱梨。
有了宋敏晶帶頭,其他人紛紛笑起來,直播間已經爆了,越來越多的人湧進來“欣賞”這一出大戲。
即便鏡頭隻對準具安美,看不到其他人,光聽聲音也能讓他們滿足。“梨梨,你想怎麼辦?”宋敏晶邊笑邊擦眼睛,眼淚都給她笑出來了,她搭著鬱梨肩膀。
有人附和:“作為主人的宰潭哥不在,我們好無聊啊,交給我們玩吧。”
鬱梨沒應那人的請求,上前兩步到具安美身旁:“喜歡在直播間裝有錢人?剛好,直播還沒關閉,你就對著你的粉絲一一解釋你是怎麼裝有錢人的吧。”
“從頭到尾,說個清楚。”
說完站直身體,徑直取下脖子上的項鏈扔給具安美:“這個當做你的報酬。”
鬱梨回身,幾千萬的項鏈說丟就丟。
耳邊是此起彼伏的感嘆聲,具安美盯著項鏈看傻了眼。
這條項鏈上千萬……
隻要說了,就能得到這條項鏈?
她看向鏡頭,直播間粉絲幾十萬,在場還有那麼多少爺小姐,她要是說了,往後在首都混不下去。
可是——
不過短短幾秒,具安美開了口:“我,我一年前去一個宴會當侍應生,當時不過隨手拍了張照,就有人問我是哪家的千金……”
她哆哆嗦嗦,把她的“豪門之路”一一道來。
在場的人笑得不能自已。
這群富n代什麼都不缺,就缺樂子,party哪天都能參加,這樣的遊戲可不多,找個位置坐下紛紛開始逗具安美。
“你應聘保姆好去富人區拍照?你怎麼這麼逗啊。”
“天啊,你竟然去過我家,我該不會被你替代了吧哈哈哈哈。”
鬱梨從人群中走出,遠離這片歡聲笑語,她提供的樂子,她卻沒興趣聽。
驀地,她停下腳步。
前方不知何時站了個人,明亮燈光下很容易看清長相,擁有一張溫潤的臉,二十幾歲的樣子,是今天聚會的主人,徐宰潭。
男人靜靜注視著這一場鬧劇。
鬱梨與之遙遙相對,毫不退縮。
腦子裡不由回憶起任務發布器最新發布的任務:
“15天後徐宰潭將死亡,請解救。”
第2章 開學
鬱梨從小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
這個不一樣不僅指家世,還有她自己,以及伴隨她降生的“任務發布器”。
她生來就懂很多東西,小孩子感興趣的玩具在她看來平平無奇,她不驚訝家裡的權勢,不詫異別人對她恭恭敬敬的態度,也不為世上千奇百怪的事感到新奇。
她隻是平靜的接受。
她出生那天,她知道她“出生”了,她腦子裡有“出生”這個概念。
她也記得嬰兒時期的事,即便研究表明,小孩子兩三歲才會有長久記憶。
同時,她的大腦裡似乎存在某種“高科技”,不僅會跟她對話,還會給她發布任務,所以她稱之為“任務發布器”。
出生那天,任務發布器第一次開口,是恭喜她降生。
“恭喜你,你出生了,
地點:首都財閥私人醫院,
母親:高貴優雅眼裡隻有事業的女強人,實力派,
父親:心狠手辣護短愛面子的財閥繼承人,富N代,
描述:你會有一個宿命的對手,未婚夫喜歡她,好友憐憫她,親人幫助她,你會被她害死,
主線任務:平安活過20歲,
支線任務:贏得所有人的喜歡。”
鬱梨當時沒給任何反應,本來就煩……她也不知道在煩什麼,後來任務發布器開始發布任務,她才知道她不止要完成“主線”和“支線”兩個任務。
到20歲大劫前,這期間有無數個任務等著她。
比如“拿下學年第一”、“比賽得頭名”、“被綁架時成功出逃”……
鬱梨不想死,開玩笑,她有無上的權勢數不盡的錢,堆了一櫃子的房產證,地下停車場放不下的豪車,穿不完的衣服戴不完的首飾……
生在羅馬滿級開局,她為什麼要去死?
那個害死她的所謂宿命對手,才該去死。
所以,該完成的任務她會完成,救命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今天會參加徐宰潭回國的歡迎宴會也是如此,鬱梨記得小時候和徐宰潭見過幾次,不過不是一個年齡段的,再加上徐宰潭小學畢業就出了國,他們幾乎沒有交集。
要救徐宰潭,總得了解徐宰潭的動向。
她上前幾步,在徐宰潭面前站定。
“宰潭哥怎麼才出現?”
這個稱呼,徐宰潭笑笑,他很久沒見權鬱梨了,小時候,權鬱梨也是這樣叫他的。
都是一個圈子的,徐宰潭看幾眼不遠處那群人,鬧劇還在繼續,他瞟一眼鬱梨的脖子:“這麼貴重的項鏈,說不要就不要了?”
看來是目睹了全過程,鬱梨想了想,她不清楚徐宰潭的性格,隻從這句話,似乎有點責怪的意思?
怪她捉弄具安美,對具安美太殘忍?
呵。
鬱梨不耐煩裝模作樣偽裝自己,她就是如此惡劣:“啊,你說這個?想到和這種人同戴一款項鏈,就覺得這項鏈配不上我了。”
徐宰潭一噎,權鬱梨還真是幹脆。
不過他沒資格說什麼,他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隨著年齡增長才逐漸放棄。
不過,權鬱梨這理直氣壯的樣子……
他凝視鬱梨,月光下她挺直的背,高昂的頭,漫不經心的氣質,神聖不可侵犯。即便做了這種事,也讓人不忍心苛責。
本來,不是權鬱梨的錯。
徐宰潭垂下眼,再看鬱梨時已經笑開:“我好多年沒回來了,以後會長待首都,有時間一起吃飯。”
“現在,就讓我當個假模假樣的騎士,去解救那位哭紅了眼的女士吧。”
徐宰潭朝具安美走去,怎麼說是在他家,他的歡迎宴,出現這種事還是有些不爽。
和鬱梨擦肩而過時卻被鬱梨叫住。
“什麼?”徐宰潭回頭。
“我說,加個聯系方式。”鬱梨晃晃手機,“宰潭哥剛才不是說要請我吃飯?”
徐宰潭愣住,快速回過神拿出手機加好友。
回來這兩天聽過權鬱梨的傳言,冷酷無情不好接近什麼的,今天看來,似乎有點出入?
加上好友兩人分別,鬱梨站在原地看徐宰潭走進人群扶起具安美,又讓人送具安美出去。周圍的人都抱怨徐宰潭一來就送走了他們的樂子,徐宰潭也不生氣,隻笑著安撫眾人,說今晚隨便玩……
收回視線,她給徐宰潭下定義,一個自認為成熟、包容,卻虛偽的男人。
party結束,鬱梨坐車離開別墅,先送宋敏晶回家,腳崴了都還要玩,鬱梨對宋敏晶也是佩服。
下車前宋敏晶還說等腳好了要一起去黎山野營,纏著鬱梨答應,鬱梨不說話,宋敏晶撒了十分鍾嬌。
等鬱梨終於點頭,宋敏晶笑得跟朵喇叭花一般。
回到延花莊園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偌大的莊園燈火通明,佔地上百畝,價值數十億,僅有四個主人。
鬱梨及父母,兄長。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