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醉玲瓏。”許其糖說,“一個私房菜餐廳,菜還可以。”
許其糖這樣說完,問道:“你吃過嗎?”
“嗯。班裡聚餐的時候吃過。”季淮舟說。
像是幾個人的小聚,適合去烤肉火鍋。而要是大一些的聚會,則就需要這種有包廂且比較方便的餐廳吃了。
“你們班也會聚餐?”季淮舟說完,許其糖看著他道。
許其糖問完,季淮舟也看向她,說。
“怎麼不會?”
“我以為你們班裡的同學都會很忙。”許其糖說,說完後,許其糖說:“你們班裡的同學有去拍戲的了麼?”
“有。”季淮舟說。說完後,他說了幾個名字。許其糖對娛樂圈沒什麼了解,倒是都沒有聽過。
隻是在季淮舟說完後,許其糖說:“你什麼時候拍?”
許其糖問完,季淮舟又朝著她看了一眼。看過後,季淮舟說:“最近會有一部。”
季淮舟這次晚回來一天,也是因為這部戲。
實際上,季淮舟的機會並不少。他外形優越,早在高中時就被發掘。隻是在確定要上戲劇學院前,他都沒有往這方面考慮。等到上了戲劇學院,最起碼要有一年的時間用來學習,所以整個大一,除了話劇社的演出,他基本上沒有演過戲。
如今大二,有了一定的基礎,也該對演戲有一定的接觸和實習。所以在國慶過後,季淮舟也從眾多的邀約裡選擇了那麼一部戲。
季淮舟這樣說完,許其糖回過頭來看他。看著季淮舟,許其糖道。
“在哪兒?”
Advertisement
“就在隔壁山城。”季淮舟說。
山城和廣城是相鄰城市,兩個地方距離不遠,從廣城到山城不過半個小時的高鐵,還是挺近的。
山城市作為一個地級市,城市並不算太發達。但是那邊有個攝影基地,所以有很多劇組在那邊拍戲。
季淮舟這樣說完,許其糖點了點頭。
就這樣,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吃完了粥。
粥吃完,許其糖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她和季淮舟過去垃圾桶旁扔了垃圾,就沒有再去長椅旁。兩人站在那裡,許其糖剛要跟季淮舟說再見。季淮舟卻在她說話前,遞給了她一個盒子。
盒子不大,是一個紙質的禮品盒。許其糖將盒子接過,問季淮舟道。
“什麼?”
“禮物。”季淮舟說。
季淮舟說著,抬起手腕給許其糖看了看。他手腕上還帶著許其糖送他的銀質古巴鏈。在暗色的燈光下,泛著微微的光。
這是許其糖那天去樂園的時候給他買的。而當時季淮舟也說了他沒給她準備禮物。許其糖說不用準備,她買這條古巴鏈也純粹是覺得適合他,隨手就買了。而最終,季淮舟還是給她準備了禮物。
季淮舟給她準備了禮物,許其糖也沒有拒絕。她笑著將禮品盒接過,問季淮舟說是什麼。季淮舟讓她打開,許其糖將盒子打開,發現裡面是一條項鏈。
她送給了季淮舟一條手鏈,季淮舟則送給了她一條項鏈。她是因為季淮舟手腕好看送的,那季淮舟必然是因為她脖子好看送的。
許其糖站在那裡,看著盒子裡的項鏈。看了一眼後,她笑了一下,將項鏈拿了出來。
銀色的項鏈在手上,透著些金屬的涼感。許其糖這樣拿著,然後去弄項鏈的卡扣。弄好卡扣後,許其糖拿起項鏈,圍著自己的脖頸去戴。
她戴了兩下沒戴上,季淮舟伸手說。
“我幫你啊?”
許其糖把項鏈遞給了他。
許其糖將項鏈遞過來,季淮舟也走到了她的身後。許其糖的頭發總是扎起來的,隻是一些時間不修剪,稍微還是長了,高馬尾垂墜在脖頸,沿著到了後脊的位置。季淮舟抬起手,將她的馬尾撩到了肩邊。
少年的手指有些涼,像是白玉一般,透著些骨感的硬度。他將她的馬尾撩到她的肩邊時,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了許其糖後頸的皮膚。
許其糖少有的跟人那麼親近,在季淮舟碰到她時,脖頸微微直了一下。隨後,季淮舟的手在她的脖頸後,不甚靈巧地將這條項鏈給她戴上了。
項鏈戴上,許其糖微微出了些汗。在給她戴上項鏈後,季淮舟已經又走到了她的面前。許其糖抬起頭來,笑著看向季淮舟,問道。
“怎麼樣?”
“好看。”季淮舟說。
季淮舟這麼說完,許其糖又是笑了一下。
她一邊笑著,一邊低下頭來去看項鏈。而項鏈是那種頸鏈,還是稍稍有些短的,許其糖並不能看到。
“是個什麼墜子?”許其糖手一邊拿著,一邊費力去看著。
剛才光顧著想戴上去了,倒是沒仔細看看項鏈上墜著的墜子是什麼。
許其糖低著頭,還在那不放棄地去看著。在她這樣看著的時候,季淮舟說。
“一條船。”
第37章 第 37 章
許其糖回宿舍的時候, 鍾佳子她們還沒有回來。差不多也到了睡覺的時間,許其糖洗了個澡後,就直接上了床。
鍾佳子她們在聚餐結束後, 還是去KTV唱了倆小時的歌。回來後,見許其糖已經睡了,三個人躡手躡腳地洗漱完,也上床休息了。
周二沒有早八。幾個人一覺睡到了上午九點。許其糖照例跑了步給她們帶了早餐,鍾佳子她們起來時, 許其糖正在書桌前刷課件。鍾佳子從床上下來,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洗過臉後, 她刷了刷牙, 將頭發用卡子往頭頂一別, 而後喪屍一樣回到了自己的書桌前。
“你什麼時候起來的?”可能是昨天唱嗨了,鍾佳子聲音還有些啞。
鍾佳子說完,許其糖回過頭去,跟她說:“六點。”
喝著牛奶的鍾佳子:“……”
兩個人的床是挨著的, 許其糖回過頭來時,鍾佳子也看到了她脖子上掛著的項鏈。看到項鏈,鍾佳子眼睛一亮,說。
“诶。戴項鏈了?”
鍾佳子先前還沒見過許其糖戴首飾呢。
“嗯。”許其糖應了一聲,說:“季淮舟給我的。”
季淮舟和許其糖的關系, 宿舍裡也都知道了。聽了許其糖的話, 鍾佳子也沒多想, 問道:“他送你項鏈幹嘛?”
“我先前送了他一條手鏈。”許其糖跟鍾佳子說,“就是去樂園的時候, 看到適合,就給他買了一條。”
“這樣。”鍾佳子點了點頭。她一邊嘬著牛奶, 視線還停在許其糖的頸前。她仔細盯著看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許其糖頸前項鏈的吊墜是什麼。
“這是個什麼?”鍾佳子說。
鍾佳子說完,許其糖道:“一條船。”
許其糖這麼說完,原本不怎麼在意的鍾佳子動作就是一頓。她回過頭來,重新看向許其糖的頸邊,看著許其糖的項鏈,鍾佳子的神情有些奇怪。
“一條船?”
鍾佳子這樣問了一句。
“對啊。”許其糖點頭。
許其糖跟著她的問題點了點頭,樣子跟往常無異。而在許其糖點頭的時候,鍾佳子倒是重新看向了許其糖。
看著許其糖,鍾佳子像是在想著些什麼。想了一會兒後,鍾佳子沒有再說什麼,莫名其妙地回過了頭去。
-
許其糖的大學生活就那麼完全開始了。
在上高中,甚至上初中小學時,被功課荼毒的學生們就暢想過大學生活了。
大學無疑是輕松自由的。
而你向往它的時候,覺得它是真不錯。你真到了學校裡,覺得也就那樣。
照樣是要上課生活的。隻不過課外生活確實豐富多彩,個人生活也確實十分自由。
許其糖在學校裡,除了舍友之外,另外也交往了一些同學。
她不是那種社交聖體。基本上交往的同學也是跟她有所接觸的。
就這樣,時間很快來到了十一月。
廣城到了十一月,秋天像是姍姍來遲了。夏日的悶熱徹底褪去,空氣中也少有的開始涼爽起來。
許其糖雖說不是什麼社交聖體,但她也還是有些社交的。
在開課後不久,學校的社團活動也如火如荼地展開。為了社團活動,學校專門放了一下午的假,讓社團招新。
也在那天,許其糖加入了機器人社團。
許其糖對於機器人完全是興趣。高中的時候,她還參加過一些機器人比賽。但是高中還是要以學習為重,她也就摸了個邊。進入大學,時間多了些,她也就加了個社團開始慢慢了解。
像是機器人社團,也是近些年隨著一些科技比賽慢慢火起來的。
Z大作為理工科類出名的大學,機器人社團算是比較熱的社團。社團裡的團員,不少骨幹都是獲得過一些國內甚至國際比賽的項目的。而有這些人在,組成一個社團還是輕松拿捏的。
雖然機器人社團是慢慢火起來的,但是Z大的機器人社團還是已經有了些年歲的。每個社團既然組織了,必然也會為了社團的團員組織一些活動來讓團員們參加。
像是合唱團就是組織合唱比賽,手工社團就是手工比賽,機器人社團那自然就是機器人比賽了。
因為開學的忙碌,機器人社團的活動也就推遲到了十一月份。
社團活動的組織自然離不了團員們的幫助。從決定組織比賽開始,機器人社團的會就沒有斷過。
而也正是因為開會,許其糖才知道齊雋也是機器人社團的。
上次齊雋和許其糖在教室打過招呼後,兩人果然經常見面。齊雋是三班的,三班四班兩個班經常會上合堂,所以許其糖碰到齊雋的機會也很多。
而雖然經常見面,但兩個人話倒是說得不多。一來上課基本上都是課上時間,偶爾下課了他們也是各自在各自的同學圈子裡。偶爾能在教室走廊或者門口碰到,也隻是點頭打聲招呼。
齊雋還是那樣。不過隨著和三班的接觸漸多,許其糖對齊雋的了解倒也多了起來。
齊雋是以專業第一的成績來到Z大的。實打實學霸一枚。而因為成績和高中時的經驗,也是三班的班長。
他人挺書卷氣的,但是做班長也不軟弱,偶爾和三班的女生們坐在一起,三班女生們討論他還說他能力挺強的。
許其糖和齊雋就這樣不遠不近地交往著,一直到進了機器人社團後,兩人的關系才慢慢親近了起來。
說是親近,不過也就是比平時說的話多了些。主要機器人社團裡,他們這個專業滿打滿算也就他們兩個人。因為同專業的,自然也就比著別人關系親近些。
機器人社團第一次開會,許其糖就看到了齊雋。齊雋也看到了她。兩人視線一對,齊雋招手讓許其糖過來了。
過去坐在齊雋身邊,社團裡的人自我介紹了一番,兩人是一個專業的,社團活動的工作自然而然地也就派到了一起。
社團第一次開會過後,後面基本上沒怎麼開過會,頂多開個例會,看看比賽什麼的。這種清闲一直持續到十一月,學校的機器人比賽要召開。機器人社團自然也承包了這次比賽。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