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真是天降姻緣吶!
當然,這隻是廖浩渺隨便說說。
他舍友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都覺得他這輩子不會談戀愛脫單,估計到時候家族聯姻找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直接結婚了。
而許其糖,頂多算是他公式一樣的生命中的一個小插曲罷了。
所以在季淮舟說完借衣服的是許其糖後,廖浩渺直接沒有去打趣他們倆。他一邊吃肉一邊問季淮舟道:“她借衣服幹嘛?”
“表演用。”季淮舟說。
“表演用?哦莫~女俠還有演出啊,演什麼?”廖浩渺好奇道。
廖浩渺好奇完,季淮舟:“八卦掌。”
廖浩渺:“……”
許是被“八卦掌”這三個字硬控住了,廖浩渺拿著筷子的手頓在了那裡幾秒。幾秒過後,廖浩渺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說。
“你別說,還挺符合她人設的。”
自從上次“營救”了許其糖出來後,廖浩渺自發地稱呼許其糖為女俠。而既然是女俠的話,耍點八卦掌不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麼。
廖浩渺這樣說完,季淮舟抬眸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兩人就這樣一邊聊著一邊吃著,沒過多久,外面突然傳來了說話聲。幾個女生一邊說著話,一邊去了隔壁包廂坐下了。在坐下後,幾個女生一邊點著菜品,一邊還沒耽誤著聊著。
布料門簾的隔音實在太差,即使隔壁幾個女生隻是情緒平靜地在說著話,她們的對話依然傳到了季淮舟他們這裡。
開始他們並沒有在意,直到一個女生提到了許其糖的名字。
Advertisement
在她說了許其糖名字的一瞬間,季淮舟抬起頭來,身體後靠到了卡座上。
-
郝夢坐在卡座的邊沿,對於滾動的火鍋興致缺缺。幾個好朋友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這個樣子,一時間都沒有人去動筷子。
在競演結束,覃老師召了他們表演的學生去開了個小會後,郝夢和覃老師聊了一會兒。聊完後,郝夢回到她們中間,就已經是這個狀態了。
她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看她這個狀態,大家顯然也已經猜到了結果。幾個人看著郝夢,猶猶豫豫,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郝夢身邊跟她關系最好的喬珊先開口說了一句。
“夢夢,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呀?中午你就沒吃什麼,到現在該餓壞了。”
郝夢中午的時候因為忙著練舞,連中午飯都沒有吃,從上午一直撐到現在,也該餓了。
喬珊這樣說完,其他幾個好友也紛紛勸說,喬珊甚至還給她涮了些東西夾到了她的碗裡。而郝夢低垂著眼睑,看著放在她碗裡的食物,卻怎麼也提不起食欲來。
“沒什麼胃口。”郝夢說。
“沒什麼胃口也得吃一點,你中午就沒吃,晚上再不吃對身體不好。要我說天大的事兒也先放一放,吃飯最要緊,再說了,現在結果還沒出,一切都還是未知數呢。”喬珊勸道。
喬珊勸人還是非常厲害的。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幾句話就說的周圍的幾個女生頻頻點頭。郝夢在聽了喬珊的話後,抬頭朝著她看了過來。她眼神中並沒有什麼情緒,可是被郝夢這麼看了一眼,喬珊卻有些慌張的收回目光,說。
“當然我也沒說就是你這次肯定選不上……”
“應該是選不上了。”
喬珊慌亂地說著,沒等她說完,郝夢這樣說了一句。
郝夢說完,原本還不確定的幾個人聽了她的話後,紛紛抬起了頭來。大家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驚奇,她對面坐著的那個女生問了一句。
“結果不是周一才出嗎?”
“但是節目已經預定了。”郝夢說。
“怎麼可能已經預定了?那這樣說的話,那這次的競演算是什麼ῳ*啊?而且就算預定,不也應該預定你嗎?你和覃老師不是……”那個女生說到這裡,話突然戛然而止,她抬眼小心地看著郝夢。而郝夢被她看著,卻是一笑,說。
“我跟覃老師也沒關系呀。”
郝夢這樣說完,繼續道:“我們那天也不過是我部長領著我剛好碰到了覃老師,然後說了一句我也參加競演,除此之外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呀。”
郝夢這樣說著,在她說著的時候,喬珊率先反應了過來,她先是看了那個女生一眼,後點頭說:“是啊。就是見了一面而已,能有什麼關系。而且那次也是部長說讓夢夢跟著,夢夢才去的。”
喬珊這麼說完,郝夢回頭朝著她笑了笑。她的笑容裡有些無力,說:“當時部長領著我過去的時候,說過要幫我和覃老師說一下的。我覺得有些不公平,就沒讓他提。而且我認為,這種競演,不是靠關系就能選上的吧。”
郝夢說到這裡,語氣就是一頓。頓過之後,她抬頭朝著卡座上的女生們無力地一笑,後低頭說。
“可我還是太年輕了。”
第21章 第 21 章
郝夢這樣說完, 幾個女生看著她,都抿緊了雙唇沒再說話。
喬珊聽著郝夢的描述,先是朝著她看了一眼, 看了一眼後,她過去拉住了她的手,說。
“所以這次競演被預定,是因為今天參加競演的人和覃老師有關系。”
“夢夢。是誰啊?你和覃老師聊了那麼一會兒,她應該跟你透露了一些吧。是誰?”
喬珊這麼說著,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反應了過來。在她們反應過來後,也紛紛詢問著郝夢那人是誰。而被這樣詢問著, 郝夢卻抬起頭說。
“反正周一就知道了。”
這樣說完後, 郝夢又看了一圈周圍的人, 說:“反正會讓你們大跌眼鏡就是了。”
郝夢這麼說完,喬珊說:“是許其糖。”
喬珊這麼說了一句,眾人又紛紛朝著她看了過去。
說起今天下午的競演,除了她們本來就關注的郝夢外, 另外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許其糖。在喬珊這麼說完時,眾人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了許其糖的模樣來。
說起來,她是非常不錯的。
但是同時,也確實令人大跌眼鏡。
對於這個結果,幾個人像是想說什麼, 又說不出什麼來。於是紛紛看向了喬珊, 而喬珊在說完許其糖的名字後, 眼裡就已經浮上了一層輕蔑。
“果然。”
喬珊這麼說,顯然是知道些什麼。
於是在她說完後, 其他幾個女生紛紛問道:“什麼意思?”
“其實早在之前,我就聽說過她跟覃老師有關系了, 隻是一直沒有當回事兒,也沒有跟夢夢說。沒想到在這兒被絆了一跤。”
“她跟覃老師有什麼關系?”有個女生道。
“她跟覃老師沒有關系。”郝夢說,郝夢這樣說完後,對那個女生道:“她跟季淮舟有關系。”
“季淮舟?”郝夢說完,幾個人先是被“季淮舟”吸引,而後道:“她跟季淮舟有什麼關系啊?”
“誰知道他們什麼關系?不過她和季淮舟確實是關系不錯。就在軍訓第一天的時候,季淮舟還來找過許其糖。這次許其糖表演,還去找季淮舟借了戲劇學院話劇社的戲服。”喬珊說。
許其糖在臺上表演的時候,郝夢倒是說過她準備的全面。她在臺上穿的服裝,確實也挺搭她的舞臺和表演的。
“那她和季淮舟有關系,跟覃老師也沒什麼關系啊。”有女生說。
女生這樣說完,對面坐著的郝夢抬眸看了她一眼。她看向女生的眼中帶了些冷意,偏偏唇角又帶了些笑意。而被郝夢這麼一看,那個問出這個問題的女生就是一怔,隨後收回目光低下了頭來。
“覃老師是負責學校文藝活動的,她和戲劇學院一直關系匪淺。而季淮舟是戲劇學院的校草,在戲劇學院非常出名,兩人肯定是認識。既然認識,那季淮舟私下託覃老師給他認識的許其糖開個後門想來也不是難事兒。這樣說你聽明白了嗎?”郝夢說。
郝夢顯然是因為失去迎新晚會表演機會後,心情十分的不好。在和那個女生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語氣也冷冰冰的。
她冷冰冰硬邦邦地說完,對面的女生低著頭沒敢搭腔。就在郝夢準備又要說什麼時,隔壁包廂裡突然傳來一個好聽的少年音。
“我和覃老師認識?”
“我怎麼不知道?”
少年這樣說完,郝夢猛地抬起了頭來。
季淮舟倒是沒想到,在聽許其糖的事情的時候能聽到他的名字。
當時許其糖找他借表演服的時候,跟他說過他們迎新晚會的節目還需要選拔。他們院裡的選拔就定在了這個周六。而所謂的選拔,無非是從眾多節目裡選出一個來。既然是選拔,那就是能者居之。
但是現在,她們明顯是被能者打敗後不服氣,在這兒逮著一個點開始造謠潑髒水。
季淮舟也不知道他隻是借了許其糖一套表演服,她們怎麼就能聯想到他和她們學校負責迎新晚會的老師認識,並通過他和迎新晚會負責老師的聯系,讓她內定了許其糖。
但是她們說的有板有眼,像是真的一樣,倒是把季淮舟都說的有些相信了。
季淮舟開口打斷她們的對話後,隔壁包廂裡像是被一下消了聲。原本討論得此起彼伏,說的頭頭是道的包廂,一下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但是既然她們提到了這茬,季淮舟勢必也是要確認下的。
所以即使隔壁包廂沒有聲音,季淮舟還是拿出了手機。他打開通訊錄,一邊準備撥號一邊問隔壁的女生。
“你知道覃老師的電話麼?”
“這樣你把她號碼給我,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
“我們當面澄清一下,看看我倆認不認識。”
季淮舟說完,隔壁傳來了女生小聲的啜泣聲。
-
季淮舟和廖浩渺吃過飯後,沒有跟他一起回學校。
他離開火鍋店後,從商業街連接Z大的那個門口進了Z大。上次吃烤肉的時候,季淮舟順道送過許其糖,所以他知道許其糖所在的宿舍樓。
到了許其糖宿舍樓下後,季淮舟拿出手機給許其糖發了條消息。
【季淮舟:小恐龍】
季淮舟發完,許其糖的消息就發了過來。
【許其糖:小恐龍問號.jpg】
【季淮舟:下來。】
【許其糖:咋啦?】
許其糖消息發完,季淮舟拿著手機,將手上的東西拍了個照片發給了她。
【季淮舟:圖片.jpg】
【季淮舟:給你帶了粥。】
季淮舟在宿舍樓下等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許其糖從宿舍樓裡跑了出來。看到季淮舟,她眼睛先是一亮,而後跑到他身邊,說。
“你怎麼來了?”
許其糖顯然還沒打算睡。不過下午回宿舍的時候已經洗過了澡。她的頭發簡單地扎在腦後,一個高高的長馬尾一甩一甩,襯得她頭身比更為優越,脖頸更為修長。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