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漲到大半夜直接空降熱搜。
那邊粉圈內部還在震驚從柏天衡身上挪到江湛身上尾戒、十字架手鏈,一轉頭,臥槽,#柏天衡有多喜歡江湛#是怎麼回事?
這哪兒來的擦邊球視頻?
不知道的這是“歌唱”同學情,知道的還以為柏天衡和江湛準備出櫃呢!
絕美家、木白家、狀元家,三家同震。
尼瑪嗑就嗑,誰讓你個營銷號幫忙拉櫃門了?
這個月KPI沒完成還是怎麼的?!蹭這種熱度!?
圈地自萌不懂!?
這種熱搜掛上去,櫃門轟隆隆地開,江湛前途不要了?還是柏天衡事業不要了?
大半夜,三家緊急控場。
還能怎麼控,當然是把所有和櫃門有關的評論刷下去,強行“同學情”“兄弟情”“關系好”。
光控場還不夠,還得砸錢降熱度,至少先從熱搜榜前十上下來。
於是深更半夜的,木白姐姐、絕美粉群、狀元姐姐,三家內部同時開始集資,準備白天把微博熱度降下來,砸多少錢都降,勢必先保人。
結果沒等到白天,凌晨,熱度已經下來了,營銷號的微博直接從熱搜榜消失。
木白、絕美、狀元:肯定是另外兩家做的。
呼~松口氣。
Advertisement
同一時間,跟著柏天衡在劇組拍戲的居家謝也松口氣:呼~成了,撤熱搜了。
撤完熱搜,大半個晚上都沒睡的居家謝,心裡還挺高興的:終於,幹了個經紀人該幹的正經活兒。
高興了沒兩秒,瞬間翻臉,轉頭朝著不遠處的沙發上怒喝:“又是手鏈,又是戒指,你也不怕江湛選秀沒結束就被封殺!”
這麼大的平臺上的綜藝,如果有太過明顯的公然賣腐嫌疑,節目被整頓、重新錄制,甚至把學員撤下,都不是沒有可能。
居家謝知道他老板膽子大,為了“九年真愛”應該什麼都能豁的出去,卻沒想到膽子這麼大。
居家謝走回去,在沙發上坐下,語重心長又急切地勸道:“你就當為了江湛,多想想,多忍忍,可以嗎。”
又分析道:“他這麼早就和你捆綁,你這邊其實無所謂,反正你不走流量這條路,以後該怎麼樣還怎麼樣。他怎麼辦?選秀才三周好嗎。”
居家謝:“不和你捆綁,他是江湛,和你捆綁,他是柏天衡的同學、cp,你自己掂量掂量,是不是差別很大。”
差別自然很大。
柏天衡不是沒想到這些,不僅想到了,公演錄制那天他還勸過江湛,戒指給他,別戴。也明說了,第一次舞臺,要讓別人將目光落在他的舞蹈和實力上,而不是別的什麼。
結果柏天衡嚴重錯估了江湛的膽大程度。
很明顯,舞臺上玩兒火的那個,不是他,是江湛。
柏天衡也是今天晚上節目播出後,網絡上有人扒出戒指在江湛身上,才知道,原來江湛那天玩兒了這麼大一票。
難怪舞臺上那麼high,狀態那麼好。
而對這些,柏天衡比錄制那天遲了整整三天才知道。
知道的時候,又驚訝又意外,很有種扔下一切、再開四個小時回去的衝動。
也幸好是今天知道,而不是錄制那天。
要是舞臺上發現江湛把戒指帶在身上,柏天衡自己都不能保證,會不會控制不住,當眾做出什麼。
至於居家謝指責的這些,柏天衡全部笑納,心甘情願地替江湛背上這口鍋。
“嗯,當時是太衝動了。”
居家謝故作驚嘆:“真難得啊,柏總還知道承認自己做錯了。”
柏天衡吐了口氣,幽幽道:“沒控制住。”
居家謝進而揶揄:“你怎麼不當場跪下來求婚出櫃?”
柏天衡回視居家謝,眼神平靜,居家謝直接毛了:“不許說!”
柏天衡比他先開口:“你這個提議聽起來不錯。”
居家謝一臉慘不忍睹地抬手扶額。
他就知道,他老板不做人的時候,什麼尺度都能大膽接受。
居家謝隻能再次好言相勸:“想想江湛,想想他,好嗎。你就算再忍不住,頂天了敲鑼打鼓宣傳‘兄弟情’,其他最多旁人猜測、粉絲YY。你們自己要是坐實什麼,他選秀出道走流量這條路基本就毀了,OK?!!”
柏天衡沒有和居家謝爭辯,很明顯,他此刻心情非常好。
居家謝看他唇角一直微微上揚,嘆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麼。
算了,誰還沒個白月光呢。
他的白月光要是和江湛一樣,別說聽經紀人嘮叨幾句,被經紀人剐掉一層肉他都願意。
這麼想著,居家謝突然換了個表情。
他坐在沙發上,傾身往前,一臉八卦:“把戒指掛鏈子上,誰想的主意?你?江湛?”
柏天衡靠在沙發裡,刷著手機,聞言抬眸瞄了對面的居家謝一眼。
居家謝臉上的八卦有增無減:“你掛上去的?還是江湛掛的?”
居家謝:“這麼幹,是不是特別刺激?”
居家謝:“哦,對了,你戒指怎麼給他的?他知道那戒指是什麼意思嗎?”
居家謝:“你們是不是已經從老同學更近一步了?”
居家謝:“關系確定了嗎?”
柏天衡全程沒吭聲,等居家謝說完,才道:“我的主意,我掛的,刺激,用手給的,還不清楚他知不知道,的確更近一步了,關系沒確定,但是去哪兒領證我已經想好了,小孩名字我也已經想好了。”
居家謝:“……………………”
柏天衡看著他:“還有什麼想問的?”
居家謝:“…………告辭。”
柏天衡:“不送,幫我把回廊的燈關了。”
凌晨四點多,居家謝搞定完一切,回自己的房間睡了。
回廊的燈熄滅,大門咔噠一聲輕輕合上,隻亮了一盞地燈的酒店套房客廳裡,柏天衡依舊沒睡,人靠在沙發裡,手機屏幕的光安靜地映著面孔。
他在看江湛公演舞臺的直拍。
看江湛一個人隨音樂舞動,high翻全場。
看江湛手腕上露出的手鏈,看他衣服前襟那根隨著跳動搖晃的金屬鏈子,辨認上面的尾戒。
一個幾分鍾的公演直拍,他看了一遍又一遍,脖子上、手上的鏈子,金屬鏈條上的尾戒,他也辨認了一遍又一遍。
每看一遍,柏天衡心底便會更重幾分。
那些重量一直沉到心底,把整個心房都給燃燒了起來。
他退出直拍視頻,點開微信,找到江湛。
兩人的聊天頁面,還停留在最早剛剛加微信的時候,柏天衡給江湛發的那句“你長得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
除此之外,也隻有一條視頻語音。
現在是凌晨,離清晨到來還有好幾個小時。
柏天衡知道江湛還在睡覺,節目組明天才給練習生放一天假,手機都還是節目組在保管。
可他忍不住,還是給江湛發了一條消息。
“在幹什麼?”
心底的那把火,燒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回不去,見不到,他很想做點什麼。
可發完一條消息,柏天衡又兀自哼笑著搖搖頭。
太傻了。
現在這樣,比以前高中的時候還傻。
大半夜,江湛在睡覺,手機也不在,他問這四個字有什麼意義?
還不如再開四個小時回去。
但這次不能,因為明天有戲,走不了。
柏天衡心道算了,正要起身回臥室休息,手機屏幕上閃過一條三秒語音。
柏天衡一愣,點開語音,江湛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開車啊。”
柏天衡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回復語音:“在哪兒?你手機怎麼在身上?”
柏天衡:“不是周日才放假?”
江湛:“是啊,現在不就是周日嗎。先不說了,我還沒下高速,還有一個小時才到影視城。”
柏天衡攥著手機,轉身快步往外走,沸騰的心口燒得更烈。
高速上,隱隱泛白的天際下,一輛黑色寶馬正駛向距離影視城最近的高速路口。
江湛一個晚上沒睡,精神不錯,邊聽歌邊開,頻頻把車速提上140,原本四個多小時的車程,他來開都不用四個小時。
其實原本沒計劃這麼早出來。
周日才放假,他本來是打算早上吃個早飯,先回舅舅那裡拿車,再出發去影視城。
結果節目組大晚上喊他下樓開會,散會的時候快12點了,江湛看周日也到了,心念一動,就跟節目組打了個招呼,大半夜出來了。
至於開什麼會……
事情還得從幾個小時前的周六晚上說起。
但其實也不用過多贅述,用齊萌的話總結起來,就是“江同學和柏老師的那點事”。
偷偷夾帶私貨的極偶節目組:我們剪輯了“四個小時”!我們剪輯了柏天衡給江湛擦汗!我們剪輯了兩人臺上的“友愛”互動!我們特麼連費海在線嗑糖都剪輯了!!
我們為了收視率夾帶私貨夾到這種程度了!!
誰特麼能想到,你們這兩位當事人自己還悄悄夾帶私貨?
節目組:我們到底誰是狼人?!
導演:我心好累。
於是,周六當夜,在江湛被扒出帶戒指上臺後,節目組為了“絕美”這二位,第N次臨時開小會——柏天衡不在,去劇組拍戲了,江湛便獨自被請了過來。
會議的主要目的,是就戒指為什麼會出現在江湛身上,做一個小小的“探討”。
小會議室裡,參與會議的有:導演、齊萌,少數幾位高級別工作人員,江湛。
導演先肯定了一件事:“那個戒指,應該不是做服裝的時候縫上去。”
“也不是自己跑上去的。”
“也不是變魔術變上去的。”
江湛:“…………”
幾位工作人員齊齊嚴肅地看著江湛。
江湛回視眾人:“呃,我是要……坦白從寬?”
導演安撫似的解釋道:“是這樣,我們其實也不是要打探學員的隱私。隻是你知道,我們一直拿你和柏老師當同學,也一直這麼以為的。突然有一天……嗯,你懂的,突然有一天,這樣了,我們其實就是想具體問問……”
江湛神色清明:“問什麼?”
導演被這份坦率回得一梗,沒說得下去。
齊萌接上導演:“就是問你,em……你和柏老師,你們的……關系。你懂吧?應該懂吧?”
江湛懂了,點點頭。
眾人看著他。
江湛:“現在沒什麼特別關系,還是老同學,好朋友。”
眾人:“???”
江湛誠懇道:“真的,沒談。”至少此刻沒談
不由分說的,整個會議室裡齊齊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
幸好,幸好。
熱門推薦
第四十九次告白
青梅竹馬的校霸讓我表白五十次,才願意和我在一起。 第 49 次失敗後,我放棄了。 最後一次,我選擇用來愛自己。 角落裡,最近風頭正盛的天才圍棋手賀宴將我圈在懷裡,語氣委屈: 「沫沫,現在可以考慮一下我嗎?」
賀新郎
和閨密一同穿書的第七年。 她帶給我一個好消息:隻要這具身體死亡,我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她說完這話後,便從高樓一躍而下。 那飛濺的鮮血浸在她夫君的袖上。 上一秒還在指責她演戲的男人目眥欲裂,肝腸寸斷。 而我則越過他,看向了不遠處正摟著他們白月光溫聲哄著的男子。 那人正是我的丈夫,是這天下的君王。 我想,我也該回家了。
反骨不化
為蒼生徵戰的仙子下凡曆劫,上神不忍看愛侶吃苦,欺瞞天 道將我和仙子的命格對調。她圓滿歷經十世,我以凡人之身 受了五百年雷劫。
頂流和龍傲天的團寵妹妹
"宋渺渺有三個大哥,他們不太普通。 大哥酷帥狂霸拽,自從被退婚後幹啥啥都行,第一年成立娛樂帝國,第二年帶著華國科研衝出亞洲,聽說最近在暗中修仙。 二哥頂流巨星,出去溜彎能招惹到一個豪門老男人一個偏執反派一個殘疾大佬,渺渺得小心盯著二哥不被按牆摁著親。 還有三哥,雖然幹啥啥不行,就是莫名其妙有許多清純美艷可愛的大姐姐送上門來想當她的三嫂子……"
又是母慈子孝的一天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許她晨光
為了應付相親,我跟魔頭上司請假。「薛總,我腿摔斷了, 想休假 TAT。」「批。」相親當晚,我望著對面的薛延,面 如死灰。「腿摔斷了?」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