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不對,自己“醉”了啊。
一個醉了的人怎麼能這麼清醒地發現自己到了哪兒。
算了,明媱又默默躺下,裝什麼都不知道。
先按兵不動,也許他就是把自己帶回來,單純地睡覺呢?
車停在地庫,祁敘下車開了明媱這側的門,直接彈她腦門,“下車。”
明媱一個倒抽氣。
大哥你是不是覺得我醉了就不知道疼,下手這麼狠?
盡管心裡腹誹,明媱還是忍著痛,精湛地演繹了一個醉鬼,“這是哪兒啊,我好想睡覺……”
祁敘就這樣欣賞她的表演,見她下個車都好像跟下轎似的,幹脆勾住她的腰直接扛到了自己肩上。
明媱直接一個天旋地轉。
這次她沒忍住叫出來,但情緒還是很自然地迅速銜接上,“寧寧別玩了,放我下來,我頭暈。”
順便借機打了下祁敘,報了剛剛的彈額之仇。
祁敘才沒放開她。
入戶電梯坐到二樓,祁敘把明媱帶到自己的臥室,人丟在床上。他脫了外套,扯了領帶,解開襯衣扣子。
一身被折騰的疲憊這才消退了些。
祁敘坐在床旁沙發上,明媱躺在床上裝睡。
Advertisement
就這樣各自安靜了一分鍾,祁敘終於開口——
“你還打算演多久。”
明媱暗中咬了咬唇,心裡慌得一批。
不能承認,要堅持,他一定是詐自己的!
隻要自己堅持不睜開眼睛,他就一定拿自己沒轍。
於是明媱繼續裝睡。
祁敘又說:“是不是還要裝。”
一動不動,毫無反應。
好半天,祁敘沒再說話。就在明媱以為自己要獲得這場拉鋸戰的勝利時,她聽到祁敘似乎站起來了。
再然後——
自己的嘴被堵住了。
男人溫熱的唇在肆意作亂,明媱緊緊閉著眼,本來還想再堅持堅持,可隨著祁敘的攻擊越來越激烈,她感覺自己再裝下去可能要被不可描述了,不得不破了功,瞬間清醒。
睜開眼,氣呼呼地推開他,“你就隻會這一招是不是?”
“你要是還裝,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醒。”
“……”
明媱閉了閉嘴,“為什麼不送我回酒店?又把我帶到你家來,你什麼居心?”
“你說我什麼居心?這就是你要跟別人和好的誠意嗎。”
“……”
“叫舅舅,電話挑釁這些先放在一邊不提。說說你們叫男公關的事吧。”
明媱本來想解釋一下這件事,可想了想,萬一自己把男公關是簡寧叫的事說出來,代志揚那邊生氣了怎麼辦?
人家可是正經一對。
明媱可幹不出出賣閨蜜這種事。
定了定心,她揚著下巴,“有什麼好說的,不就叫了幾個男公關玩嗎?又不犯法。”
“玩?”祁敘似是輕笑一聲,問,“玩什麼。”
盡管語氣依舊淡淡的,但明媱看到了他眼神冷冽下去的變化。
有點怵人,可明媱看著莫名又很刺激。
畢竟當時自己巴巴的跑到青雲山去找他求和,結果人家來個待定,那股憋屈憋得她到現在都沒舒暢。
“你說玩什麼?”明媱不怕死地繼續說,“小哥哥們身材那麼好,個個都賞心悅目,當然是親親抱抱舉高高咯。”
想到了什麼,明媱馬上下床,在桌上找了紙筆,刷刷寫了幾行字遞給祁敘:“你墊的錢我拿到片酬了就還給你。”
祁敘垂眸。
是一張借條。
他看了兩眼,忽地笑了笑。
把借條收好,起身,淡淡說:“好。”
然後就這樣離開了房間。
明媱:“……”
走,走了?
不會是生氣了吧。
明媱不淡定了,開始回憶自己剛剛說的話。
她也沒說什麼過分的內容啊……
不就是自己親親抱抱舉高高男公關了?
就這?
生氣了?
明媱在床上坐了會,開始還覺得自己理直氣壯,可隨著時間慢慢過去,整個房間的安靜讓她越來越不自在。
他幹嘛去了,真的不理她了嗎?
明媱沒忍住,自己下床偷偷開門想出去看看,結果卻遇到了送牛奶上來的阿姨。
阿姨笑眯眯的,“小姐,少爺讓我送杯牛奶給你,讓你早點休息。”
明媱動了動唇,“那他呢?”
阿姨說:“他在書房工作。”
明媱哦了聲,接過牛奶,關門前朝書房的位置看了眼。
裡面亮著燈,很安靜。
明媱的手搭在門把手很久都沒動,好幾次腳都踏出去了,最後又收了回來。
喝著熱牛奶,明媱那種拼命想在祁敘面前佔上風的情緒逐漸平緩下來,覺得自己好像是過了那麼點。
雖然兩人現在還處在一個不明確的“待定”關系裡。
但事實上,都心知肚明對彼此的感覺。
換個角度,如果是祁敘現在在包廂叫了女公關,再在自己面前說同樣的話,自己可能已經抽出三米長刀了吧。
明媱沉默了。
完犢子,這下怎麼辦。
一時口嗨一時爽,狗男人現在一定很生氣。
明媱這人有個優點就是知錯就改,就好像上次在簡寧那得知祁敘為了自己做過那些事後就馬上做了小蛋糕去道歉。
今天也一樣。
剛剛在包廂,外人面前祁敘什麼都沒說,付錢走人,給足了自己面子。
是明媱怕他責怪,怕他秋後算賬,所以才先發制人。
明媱抓了抓頭發,有點坐立難安了。
就在這時,簡寧給她發來消息——
【你怎麼樣,還安全吧?】
明媱想掐死她,【你說呢?你走後那經理突然冒出一句還有12萬的頭牌費沒結!】
簡寧:【我操這經理新來的吧?我都跟我朋友說好了費用私下找我拿,那人怎麼回事?】
誰知道怎麼回事,可能老天就是想玩玩自己吧。
明媱沒心情跟簡寧說,沒回那條消息。
但簡寧又回過來:【志揚跟我說祁敘是今晚的飛機才從H市回來的,下了飛機就來找你了,他是不是後悔拒絕你和好的事了?】
明媱:“……”
簡寧這麼一說,明媱更覺得自己剛剛的口嗨過分了。
想了想,她故意找借口給祁敘發微信。
【我睡不著。】
潛臺詞:快來陪我說說話嘛。
可等了五分鍾,沒有任何回應。
明媱拿著手機在房裡走來走去,過了會又給他發:
【好冷,還想要一條毯子。】
潛臺詞:我發第二條了,快理一下我嘛。
還好這次終於有反應了。
沒過多久房外有人敲門,明媱趕緊去開門,卻看到一臉和藹的阿姨抱了床超厚的羽絨被笑著說:
“小姐,少爺叫我送給你的。”
“……”玩我嗎,現在才十月份。
明媱這下算是明白了,這人其實都看到了消息,但就是不回她。
百分百的生氣了。
明媱有點懊惱,不知所措地坐在床邊。
另一邊,書房裡。
祁敘剛剛的確不太舒服。
幾個女孩在KTV玩竟然還叫了男公關,沒有哪個男的可以大方到接受這種事情。更何況明媱剛剛那樣毫不在意自己感受的態度,他實在有些不爽。
怕繼續留在房裡,萬一沒控制住情緒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將來不好收場。
幹脆一個人來了書房。
祁敘先從抽屜裡拿出之前阿姨找到的那張紙條。
明媱的字很清秀,還有些可愛,寫的那句話上還畫了一個賣萌的顏文字表情。
倒和她平時委屈起來哭唧唧的樣子有點像。
祁敘把紙條丟在一旁,閉目片刻,忽然想起了什麼,打開電腦。
他調出家裡客廳的監控。
時間回檔明媱送蛋糕給他的那一天。
從祁衡遠過來,拆開蛋糕盒的那一刻開始,祁敘慢放每一帧,直到看到蛋糕的整體面貌時,他放大鏡頭。
終於看清了被祁衡遠吃掉的玄機。
看著屏幕上的畫面,祁敘驀地笑了。
明媱一共給自己送了五個小蛋糕。
每個蛋糕上都用奶油擠了字母。
他當時拿到手的是Y。
而被祁衡遠吃掉的,是SORR。
也就是說,明媱給自己送了一個“SORRY”的蛋糕。
看到蛋糕全貌的這一刻,祁敘剛剛還浮在心頭的那些情緒瞬間褪去不少。
真的是個小花頭精,一天到晚鬼主意那麼多。
祁敘按著眉心,實在是被弄得又氣又笑還舍不得罵她半句。
可盡管如此,祁敘還是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太過嬌縱,才導致明媱越來越肆無忌憚,在員工面前喊自己舅舅,現在連男公關都敢叫。
所以,這次必須要給她長長記性。
冷她一會兒再說。
於是直到明媱隔天早上起來回劇組,祁敘都沒露面。
司機畢恭畢敬地請她:“明小姐,我送您回去。”
明媱欲言又止:“祁總呢?”
“祁總有事要忙,讓我送您回去,請吧。”
明媱:“……”
和祁敘認識這麼久,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這樣不聞不問。
明媱有點不安,坐進車裡一言不發,想再給祁敘發個消息,又實在拉不下那個臉。
萬一發過去還跟昨天一樣石沉大海怎麼辦。
正走神胡思亂想,江敏月給她打來電話。
“今天有你的戲嗎?”
明媱嗯了聲,“馬上就去劇組。”
江敏月溫柔地笑,“我家寶貝明天要過生日了,想要媽媽送什麼禮物?”
熱門推薦
二臂夫婦
溫疏安是京圈浪子二少,我也是出了名 的荒唐二小姐。所以我倆聯姻,別人管 我們叫:二臂夫婦。婚後,我們約定
PUBG世紀網戀
玩遊戲不咋滴勝在有錢有臉大老板攻 vs 剛槍賊6可愛騷話聲控主播受
惡毒男配重生後,緊抱反派大腿
"我是個惡毒男炮灰,穿到反派崛起前,決心抱緊這根大腿。 彼時震撼商界的金融大鱷正在工地搬磚。 身材高大,麥色臂彎有力,手指長,手掌大,沉默又老實。 我連忙上前:「哥,我想跟著你!」 他問我:「你多大,能養活自己嗎?」 我沉默了,身無分文,除了諂媚,一無所用。 反派嘆了口氣,開始一天打三份工養我。 白天搬磚,晚上送外賣,午夜搖花手。 搖到三點後,開始和我搖床。 我:「?好像哪裡不太對?」 但反派輕聲說:「小卿,大哥沒文化,但大哥愛你。」"
折柳
「算了,我來嫁。」 男人神情松懈下來,沖身旁的少女道:「漫漫,別哭了,玉柳說她替你嫁。」 他甚至都沒看我一眼。 我忽然想笑。 這個男人叫沈桐文,是我的主人,當朝敬安王。
大寶劍
我是仙試大會上最有天賦的弟子。按照 常理,我會拜入沈渡座下,成為他唯一 的女弟子。可我在天機鏡中看到了我
造作時光
"家世代忠良,無論男女,皆以守衛家國為重。君臣相和、嬉笑怒罵,皆因心中有情義。 天涼了,被陛下偏寵的太子倒臺了嗎? 沒有。 天熱了,忠勇侯府被鳥盡弓藏了嗎? 沒有。 不僅沒有,太子還跟忠勇侯的女兒花琉璃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