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裴疆貼近她,低聲道:“你說要與我一塊瞧的。”
玉嬌驀地闔上書,瞪他:“你不正經!”
配合著這裡的環境,裴疆低低笑了一聲。低下頭,額頭貼著額頭,嗓音低沉而禁欲:“奴便是不正經,小姐又想如何懲罰奴?”
玉嬌因受不住他這等撩撥,羞得面紅耳赤。
裴疆一摟她的腰肢,半轉身坐到了椅子旁,讓她做到自己的腿上,隨手拿起拿起她剛剛翻的書。
附到她的耳邊低低的問:“你便不好奇?”
說著,他就一頁一頁的翻開。
裴疆。
真的是壞得很。
玉嬌羞得不敢看,但……不敢看是一回事,想不想看又是一回事。眼睛很是實誠的盯著畫冊,眨都沒眨一下。
畫冊上的尺度越來越大,那些姿勢更讓玉嬌目瞪口呆。
“這、這腿折成這樣……不難受嗎?”
“他們這太羞人了……”
“這、這抱著來,男人不、不累嗎?”
玉嬌都感覺到了不可思議,她與裴疆遠沒有像畫冊上這麼多的花樣。
裴疆聽聞她的話,沒有再翻,隻道:“試試便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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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嬌不僅感覺他的體熱比方才都熱了許多,便是他身上的某個地方也硌得她甚是難受。
看了那麼多,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總歸是自己的男人,試試就試試,反正累的又不是她。
半轉身子,摟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的紅唇送了上去。
裴疆站起,把她欺身在桌面之上。深深的望著她,唇角微微勾起,嗓音低啞的誇她:“好姑娘。”
待阻礙物一件件落下後,他讓她環住了她,再而抱了起來,託著她。
牆上的兩道影子慢慢律動,緊貼著就沒有分開過。
第109章
隔天玉嬌回過神來,穿起了衣服就翻臉不認人了。
怒斥了裴疆瞞著她與玉恆往來,隨後帶著怒意回了院子。
而玉恆一大早就來了裴疆的院子。才進院子,就見自己的堂妹和堂妹夫從外邊回來。
玉恆不解:“你們這麼早去哪了?”
玉嬌怒瞪了他一眼,隨而冷哼了一聲,帶著怒氣的從他身旁走過。
玉恆懵懵然的看向裴疆,問:“玉嬌這怎麼了?”。
這昨天才回來的堂妹,也就一塊吃了個晚膳而已,他也沒有招惹她的空闲呀?
裴疆沒有回答玉恆的問題,隻問他:“你來這做什麼?”
裴疆一提醒,玉恆才想起自己來這是要做什麼的。
回頭看了眼進了屋子的玉嬌,隨後看向裴疆。臉上浮現出了幾分讓人想要揍他的賤笑,“妹夫,你有沒有空?”
裴疆看到玉恆的笑容,瞬間猜透他的想法,微微挑眉:“你想帶我去你的鋪子?”
玉恆一拍掌,笑道:“妹夫你真了解我!”
“為何非要讓我去?“
玉恆裝模作樣的解釋道:“妹夫你可不知道這世上要想賺女人的錢就得在胭脂水粉,衣服首飾上面下功夫,但這行生意競爭太大了,但這男人嘛……”
笑意漸漸變得猥瑣,“男人的無非是酒,女人,賭這幾樣,可這些淮州也多了去了,可多虧了妹夫你,才讓我想通了。春宮畫冊香豔話本這種男人也愛呀。可淮州城賣春宮畫冊和香豔話本的這種店少呀,而且都買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旁人看不起,我索性不要臉的給他做大了,不僅有各種畫冊話本,好玩的也不少,妹夫你一定得賞臉去瞧瞧!”
說道最後那兩句話,還朝著裴疆擠眉弄眼,好不猥瑣。
玉恆說得越發的興奮,絲毫沒有注意到回了屋子的玉嬌又出了屋子,且還站在了他的身後。
“你想帶我夫君去哪?”涼飕飕的話語在他的身後響起。
“當然是去我的鋪……”聲音戛然而止,笑意也瞬間停滯。
玉恆咽了咽口水,僵硬的轉回頭,就見玉嬌手上拿著一根鞭子在掌中輕敲著,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去哪裡?”
笑意看著溫和,卻讓玉恆冷到了骨子中。
笑意滲人。
“哪都不去!”扔下這句話,玉恆腳底抹油立馬逃走了。
見玉恆逃跑了,玉嬌瞪向裴疆,伸手一扯他的手臂。拉著他就往屋中走,連桑桑和青菊問好也沒搭理。
入了屋子,關上門,雙目發直地瞪著裴疆。
掐腰怒問:“我一直讓你不要和他湊到一塊去,你偏不聽,偏不聽,你是不是想要氣死我呀?”
她原先就納悶比她懂得還少的裴疆怎就開竅了。不僅如此,竟然還知道在洞房那晚讓她不那麼的疼,當時她就懷疑是不是有人教了他什麼,結果還真的是!
她早該想到是玉恆了!
除了他還能有誰有這麼厚的臉皮與沒有羞恥心的裴疆說這些東西?還說得這麼詳細!
昨晚與玉嬌一塊開了木匣子,裴疆就已經預料到玉嬌會與他算賬,隻是不曾想玉恆會一早來尋他,直接在火上澆了一把油。
在玉嬌氣頭上的這個時候,裴疆隻能識時務的說實話:“成親前,嶽父讓我去尋的玉恆。”
玉嬌眼睛瞪得更大:“所以你就找了?!”
裴疆臉上露出了幾分歉疚:“我怕弄疼你。”
玉嬌心裡雖惱他。但仔細回想了一下,洞房那晚除了累些外,好像真的不如娘親與嬤嬤說的那麼疼。
雖然是真的沒有多疼,但開竅後的裴疆根本就讓她招架不住!
特別是昨晚!裴疆好學的程度簡直讓她咂舌!
“好,那先前我不與你計較了,但往後你要是真去了玉恆那鋪子,我便、便……”玉嬌停下話語想了想,隨後道:“我便隻許你一個月碰我一回!”
裴疆:……
沉默一息,臉色頓時嚴肅:“若玉恆再邀請我,我便不搭理他。若他死纏爛打,我便打到他不敢再提這事。”
逃走的玉恆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教會的徒弟,竟然翻臉要打他這個師傅!
玉嬌指著他:“你可不再騙我了?!”
裴疆握住她的手指,認真回道:“決然不會。”
聽到他這麼承諾,玉嬌氣才消了一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裴疆給她倒了杯茶。
玉嬌放下了手中的鞭子,接過茶水。
待玉嬌喝了茶後,裴疆道:“這幾日我會到各地視察一番,做做樣子給吳維瞧。”
畢竟以裴疆的性子來說,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隻待在府中,那樣的話定然會讓吳維多想。
玉嬌放下杯子,揚著下巴,帶著兩分盛氣凌人:“你去忙公務的話,我自然會在家中做一個善解人意的妻子,但你若是敢與玉恆亂來,我便鬧你。”
見她不再抓著這點不放,裴疆暗暗的松了一口氣,應道:“定然。”
二人洗漱後,便帶著小團子到隔壁院子去和玉盛夫婦一起用早膳。
到了膳廳。玉嬌隻見母親,並沒有見到父親,就問人去了哪。
玉夫人嘆了一聲,“昨夜深夜茶行的掌櫃來了,說運送到金都一批茶葉被水寇給劫了,那一批茶葉都是上等的精細茶葉,價值數萬兩的,一賠又是翻倍來陪。自打從禹州回來之後,生意雖然好了許多,但這都遭搶了好幾回了,都還是極為貴重的貨物。”
玉嬌與裴疆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坐到了飯桌。玉嬌詢問:“從禹州回來後,被人劫了好幾回?”
玉夫人點頭,憂愁道:“聽旁人說是從那禹州逃竄出來的同盟會餘孽做的事情,不僅水路,就是陸路也都被搶。搶的不僅是玉家的貨物,便是別家的也被搶了不少,”
聽到這裡,玉嬌心裡邊就懷疑了起來。
如果剛好是禹州的事情之後才開始鬧騰的,說不定還真的是那些從禹州逃離的同盟會,經由吳維授意後就在淮州的境內四處搶劫。
或是維持生計,又或是在搶造反的糧餉。
若是後者的話,那就不可能隻有淮州出現這些情況了。
夫妻二人簡單用了早膳之後,就回了房。
玉嬌拉著裴疆入了屋子,問他:“剛好是禹州之事後才開始出現水寇和山賊,你說是不是吳維的手筆?你覺得有沒有這個可能,隻要為了搶糧餉和分散你注意力?”
畢竟在夢境中,吳維為了造反的糧餉,直接誣陷了玉家,貪了一大部分抄家的銀子。現在他搞不了玉家,也極有可能另闢蹊徑。
而這水寇和土匪掠奪貨物就是他斂財的蹊徑。
裴疆沉吟了一會,道:“不排除這個可能。得看看被搶過的商戶都被搶了什麼貨物,可我畢竟淮南王,商行的事情我不便去詢問,你且去與嶽父說清你我的猜想,再讓他把那些商戶聚集起來統計損失,同時我也會派人去查看還有什麼地方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
玉盛是淮州商會的會長,把這些人召集起來也容易。
說定後,二人便相繼出了門。
玉嬌穿著一身輕簡的衣裳到了茶行尋父親,把來意說了出來。
玉盛其實也懷疑過是吳維的手筆。所以今日本想回去之後和裴疆說說看的,但沒想他們就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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