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第二年

首页 | 分類:現代言情 | 字數:3292

第30章

書名:婚後第二年 字數:3292 更新時間:2024-11-18 11:47:49

  溫漾聽罷,“那採光之類的應該很好。”


  傅行舟嗯了一聲,“還行。”


  白色轎車進入一個小區,在車庫停下。溫漾正好喝完奶茶,她背著挎包跟著傅行舟下了車,傅行舟帶著她上電梯。


  一路來到28樓。


  一出電梯,就看到陸湛靠在門口戴著墨鏡眨眼,“溫漾又見面啦。”


  溫漾一笑:“陸先生好。”


  陸湛看著她:“你什麼時候能改口,叫我阿湛就行,實在不行喊我老三,我在家裡排第三。”


  溫漾眨眨眼,走進門,房子在香港算是大平層了,也有兩百多平方,撬掉的牆磚留出了裡面的毛坯,臨港的視線非常好,對面就是維多利亞港,吹著港風。


  溫漾把包放下,她對陸湛說:“我開始量了。”


  陸湛留了一個島臺的位置沒有弄掉,他搭在那兒,點頭,比了個請的手勢。溫漾微微一笑,轉身開始忙活,她一個人的話就要量還有記錄,好在工具齊全,她很認真地記著,一頭長發扎起來,扎了個丸子頭,穿著舒適的褲裝。


  上衣是有點公主款的白色上衣。


  看起來利落卻又不失女人味。


  傅行舟打完電話進門,陸湛靠著島臺正看著溫漾那邊,又扭回了視線,看向他,眯眼道:“難怪你哩段時間成日去南城。”(難怪你這段時間成天去南城)


  “幾時嘅事?”(幾時的事情)


  傅行舟在島臺旁站著,也看著溫漾,“大概第二次見面嗰時。”(大概第二次見面那時)


  “你同距第二次見面系幾時?”(你跟她第二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Advertisement


  傅行舟沒回。


  陸湛眯眼。


  不過確實挺新奇,他以為傅行舟不會愛人呢。


  作為兄弟,他倒沒什麼不甘的,他深知溫漾這樣的女生不能隨意,同樣,傅行舟這個人,也不隨意,倒是挺好。


  -


  上次量房有餘晴在一旁指導,這次溫漾一個人完成,收尾時,陸湛跟傅行舟幫了她一下。她把東西收回進包裡,準備起身,傅行舟在一旁順手帶了她一下,溫漾朝傅行舟輕聲說了謝謝。


  陸湛在島臺那邊看見,心裡嘖嘖兩聲。


  傅行舟問溫漾:“晚飯想吃什麼?”


  溫漾喝著礦泉水,想了下,“都行,傅總你決定吧。”


  傅行舟嗯了一聲。


  此時日落西下,窗外風景正好的時候,溫漾背著包跟著他們走出這套房子,陸湛反手鎖門,他看眼手機,說道:“不如就去吃西餐吧?附近有一家挺不錯的。”


  溫漾笑道:“都行。”


  陸湛看眼傅行舟,在電梯裡站定,點開傅行舟的頭像,編輯。


  陸湛:我沒當電燈泡吧?


  傅行舟拿出來看一眼,睨他一眼,又把手機放了回去,沒回他。


  陸湛:……


第32章


  不過話已經出口, 陸湛也不好臨時跑了,打電話預定了那家西餐廳,下樓不遠即到。主要他這裡環境很好, 挨著維多利亞港, 無論是建築還是風景都是一絕,那家西餐廳在九樓, 臨港, 一坐下夕陽鋪滿了天, 很美。


  溫漾坐的位置挨著欄杆,她沒忍住拿出手機對著夕陽拍攝。


  傅行舟翻著餐牌。


  陸湛也翻著另外一本餐牌, 偷偷瞄他們二人,溫漾拍著相片, 傅行舟端起水瓶, 不動聲色地給她倒了一杯檸檬水。


  問道:“吃西冷還是T骨?”


  溫漾拍著, 端起水杯喝一口,她看向傅行舟:“T骨吧?”


  傅行舟點點頭, 跟一旁的服務員說了T骨。


  陸湛的臉也從餐牌上抬起來, 跟服務員說要西冷。傅行舟翻看甜品, 又詢問了溫漾, “要哪樣甜品。”


  溫漾放下手機, 湊上前,選了慕斯。


  傅行舟則多點了一份水果沙拉。


  陸湛一邊點自己的,一邊觀察傅行舟, 心裡感嘆,他這位兄弟還真有這麼體貼的時候, 是那種不動聲色的體貼。


  但是也不排除,傅行舟此時這樣問著溫漾點餐, 實則也是在記住溫漾喜歡吃什麼。陸湛想到這兒,更感嘆,就怕冷漠的人認真起來。


  不一會兒。


  餐食上桌,溫漾也拍完相片,滋滋響的牛排,好在服務員首先還擋了一下,拿走那塊紙後,牛排滋響的聲音小了很多。


  溫漾拿起刀叉,準備切,但因為T骨帶了骨頭,並不算好切。


  陸湛在一旁指導她,說道:“切這裡,橫著切,會好吃。”


  溫漾聽陸湛的話,往旁邊切著去,刀子可能沒那麼鋒利,幾下沒下來,陸湛都替她著急,傅行舟在對面看到,伸手道:“刀子跟叉子給我。”


  溫漾抬眸,對上他如墨般的眼眸。


  傅行舟示意,溫漾頓了頓,隻得把刀叉轉交到他的手上,傅行舟拿到後,落在她的碟盤上,慢條斯理地幫她切著。


  幾分鍾後,牛排被他翻轉,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


  隨後他把刀叉還給溫漾。


  溫漾接過他骨節分明的手掌遞來的刀叉,不由自主地耳根微燙。


  陸湛在一旁啞了火。


  還能這樣?


  餐食很快全部上完,溫漾那份切好,叉起來吃著。傅行舟切完他那份也在吃,來了甜品放在溫漾的手邊,陸湛切著自己的牛排,坐在三角區凸出來的位置,此時像一顆大瓦的燈泡,閃閃發亮。


  吃完飯。


  夜色升起,維多利亞港的夜景美輪美奂,之前溫漾已經看過了,但此時再看還是覺得很美,傅行舟劃了賬,回眸看到她目光,問道:“酒店訂了嗎?”


  溫漾回眸,對上他眼眸,點頭:“訂了?”


  “在哪?”


  “中環。”


  傅行舟點點頭,收了卡,說道:“那去逛逛維港?”


  溫漾頓了頓,說:“好。”


  陸湛在一旁見狀,剛剛他已經意識到他這顆燈泡有多亮了,他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慢逛。”


  傅行舟看他一眼。


  溫漾笑道:“陸先生拜拜。”


  “拜拜溫漾。”


  陸湛掏了車鑰匙往自家小區走去。


  傅行舟帶著溫漾下了樓梯,在這兒走過去,就可以抵達維港,微風徐徐,拂面而來。很快,兩個人就抵達了廣場邊,此時出來玩散步的人不少,溫漾手貼上藝人印在這兒的手印,來這兒都會下意識地想要貼上去。


  傅行舟站在她身側,見狀,“手有點小。”


  溫漾聽罷,收回了手。


  傅行舟輕聲:“小歸小,好看的。”


  溫漾耳根微熱。


  她看向傅行舟,“傅總住在這兒,會經常來嗎?”


  傅行舟:“少。”


  “再好的環境,住久了也就那樣。”他說道。


  溫漾抬眸,想著,“所以有人說,旅遊就是從自己活膩的地方,到別人活膩的地方。”


  傅行舟唇角微勾,“話糙理不糙。”


  溫漾也笑了下。


  這兒夜景好,風也舒服,加之現在屬於臨冬,但香港的天氣跟南城是差不多的,溫漾穿著長袖,並不覺得冷。


  她靠在欄杆上,看著夜景。


  傅行舟站在她身邊,陪她,偶爾接接電話,回復下信息。


  風吹亂她發絲,幾絲拂過他的手臂。


  這時。


  突然幾滴水從天而降,落在兩個人的臉上,正在散步的人群中有人說道:“落雨啦。”(下雨了)


  溫漾刷地離開了欄杆,看向傅行舟。傅行舟收起手機,說道:“走,找個躲雨的地方去。”


  溫漾嗯了一聲,跟在他身側,兩個人往天橋的方向走去,但雨逐漸在變大,傅行舟抬手擋在她的頭頂上,也顧不上保持紳士,一隻手握住她的肩膀,帶著她快速地走向天橋,可惜來不及,沒法回到對面,兩個人隻能飛快在公交車站停下。


  此時公交車站沒人。


  站臺不大。


  溫漾發絲衣領已經半湿。


  傅行舟亦是,他比她湿得嚴重一些,袖口領口發絲都在滴水,他們面對面站著,溫漾見狀,打開包包,從裡面取出一包紙巾,撕開了遞給傅行舟,有水珠順著他下颌線鼻梁滑落,傅行舟接過擦拭著發絲,溫漾拿了一張,也擦拭著自己的劉海。


  她輕聲道:“這雨突然好大啊。”


  傅行舟嗯了一聲,又從她手裡抽了一張紙巾,本來是要擦拭自己的,目光落在她睫毛上跟鼻梁上,全是水珠。


  傅行舟抬手,擦拭她的鼻梁跟睫毛。


  溫漾猝不及防,從紙巾裡抬眼,對上他的眼眸。


  傅行舟又擦擦她的劉海,嗓音清冽,但帶了幾分嘶啞,“跟我試試?”


  溫漾睫毛上還沾著水珠。


  公交站臺隻有他們二人,身後是飛馳而過帶著霓虹燈的街道,整個城市都融入了雨幕中,溫漾聽到雨幕裡自己的心跳聲。


  她張了張嘴,卻沒有出到聲音,隻是眨眼時睫毛上水珠滴落。


  傅行舟擦擦她下巴,“理解,你再考慮考慮?”


  溫漾點了點頭。


  他光顧著給她擦了,他劉海水珠也在滴落,溫漾又抽了一張紙巾,猶豫了下墊腳擦拭他的眉梢,吸走大部分的水珠。


  傅行舟撩眼,那雙極其好看向來淡漠疏離的眼眸如水墨一般,落在她臉上。


  明明什麼都沒有。


  可溫漾臉微燙。


  一輛黑色轎車剎停在身後,蔣躍拎著件西裝外套跟雨傘走出來,看到這一幕沒敢上前,傅行舟卻仿佛看到他了,回身,伸手。


  蔣躍立即上前,將外套遞給傅行舟,


  傅行舟伸手接過,他人擋著溫漾,把外套從前到後披在溫漾的身上,因為是白色的上衣,雨透進去,已經微微有些明顯。


  無論是肩膀還是鎖骨。


  傅行舟並沒有往下多看,溫漾才沒有半點覺得被冒犯的感覺,攏住外套。傅行舟接過蔣躍手裡的傘,半攬著溫漾的肩膀走向車旁。


  蔣躍在駕駛位站著,不敢多看。


  傅行舟開了車門,溫漾坐進去。


  傅行舟回了那邊,蔣躍接過傘,傅行舟也彎腰坐進去。


  車裡開了暖氣,這個天氣碰上雨水,是冷的。溫漾褲子也有點湿,幾分擔心會弄湿座椅,黑色轎車啟動,進入雨幕中。


  傅行舟開了一個比較小巧可愛的保溫杯,裡面是熱水,他遞給她。


  溫漾轉頭看到。

熱門推薦

細腰

細腰

百花宴上,我意欲勾引禮部侍郎。獻舞時,我越跳越變態。 卻不慎將攝政王踹入池水中,當晚,這位心狠手辣、人人皆懼的主兒連夜病倒。 一個月後,他聾了……還出現在我和禮部侍郎的賜婚宴上。 我硬著頭皮,上前關懷:「王爺,您耳疾好些了沒?」 「什麼?」攝政王鳳目微瞇,「你是說,你想嫁給孤?」 我驚恐:「沒沒沒……」 「好,明白了。」他勾唇,勉為其難道,「那孤便如你所願。」

團寵江盼寶

團寵江盼寶

我閨蜜是流量小花,我在她身邊當個小助理混飯吃。 沒想到她還沒火,我就先爆上熱搜了。 照片上我鬼鬼祟祟去找頂流,抱著他的大腿哭。 深夜又上了豪門貴公子的車,坐在他的懷裡笑。

愛過你的那十年

愛過你的那十年

我喜歡他,整整十年。 當看到又一個女孩子,進了他的臥室之後,我狠狠抽了一口煙,扔在地上踩滅,然後闖進去。 他們正緊緊貼在一起,吻的難解難分。女孩明顯被嚇到了,小鳥依人的縮在他懷裡。 我把衣服甩到他們身上,去扯她的頭發。

 願者上鉤

願者上鉤

我的竹馬傅聞喻在感情方面是個木頭。縱然我爸媽一去旅遊他就跑來

甜糖悖論

甜糖悖論

凌晨兩點鐘,萬籟俱寂。 我站在電梯內,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走了進來,露出的眉眼好看極了。 我沒敢多看,瞟了一眼便低下頭。 看到地面時目光一頓。 那裡赫然有一根拇指粗的鐵鏈,分明是從男人手腕上延伸下來的!

站在風中愛你

站在風中愛你

我和周言結婚兩年。 我癡纏他。 他恨我。 恨到什麼程度呢? 我出車禍,身上多處骨折,在他們醫院住了半年。 身為骨科醫生的他,沒來看我一次。 也沒人喜歡我,所有人都說,是我趕走了林棠,我蛇蠍心腸。 剛出車禍,失去行動能力時,身邊的人,都替他慶倖。 「周言,你終於可以解脫一陣了。」 我要出院時。 他的好友,都替他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