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3194

第100章

書名: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 字數:3194 更新時間:2024-11-15 15:26:12

  徐行之心跳驟然亂了一拍,像是被一隻稚童的手緊擰了一把。


  他說不出為何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


  陸御九眼含熱淚,聽著那轆轆搖近的輪椅聲,俯身再拜:“弟子在蠻荒一十三載,未行惡事,未殺善人,不曾辱沒清涼谷聲名!”


  “是嗎?”


  這二字幽幽傳入徐行之耳中時,激得他手腳登時麻涼,滾滾熱血直接衝入腦袋。


  ……他想起來這聲音屬於誰了!


  ——那個所謂的“三界之識”!那個有氣無力的肺痨鬼!


  他顧不得細想溫雪塵為何會扮演那“三界之識”的角色,放聲大喝:“陸御九!!!走啊!!他——”


  在徐行之的呼喝聲響起時,溫雪塵已行至陸御九身前,緩緩抬起他的下巴,神情卻冷淡得叫人心髒發麻:“十三年前,你已從清涼谷名錄中被除去名字。我清涼谷,沒有你這樣的弟子。”


  陸御九未曾言聲,便覺胃部一陣絞痛。


  他低頭望去,竟見溫雪塵右手執握一把牛耳尖刃,把刀尖戳刺進了他雙肋之間的胃部,此時也隻有一把藤木柄還留在外面。


  溫雪塵握緊刃柄,緩緩轉動,那一股股鮮血噴濺在地面星砂上時,竟激起了萬千星火,一圈圈陣法波紋瞬間擴散開來,範圍竟一瞬間擴至百裡之外,把一行二十幾人統統包圍在內。


  溫雪塵冷聲如刀,比將他的胃擰成了麻花的刀刃更加鋒利,直直戳向陸御九那顆懵懂又驚慌的心髒:“陸御九,讓你做我陣法的開陣祭祀物,真是玷汙了我的陣法。”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放送溫雪塵、周北南和陸御九的姓名起源:


  更漏子·雪中韓叔夏席上


  作者:向子諲

Advertisement


  小窗前,疏影下。鸞鏡弄妝初罷。梅似雪,雪如人。都無一點塵。


  暮江寒,人響絕。更著朦朧微月。山似玉,玉如君。相看一笑溫。


  州橋


  作者:範成大


  南望朱雀門,北望宣德樓,皆舊御路也。


  州橋南北是天街,父老年年等駕回。


  忍淚失聲詢使者,幾時真有六軍來?


第66章 真相豁然


  血花綻開!


  以血祭奠的陣法,威力自然勝卻普通陣法萬千,五曜生星,素霓飛升,徐行之隻覺腰中“闲筆”重逾千斤,竟直接落在了地上。


  兵甲卸地之聲不絕於耳,就連周北南掌中的鋼煉長槍也不例外。周望立即蹲下身,想將兵刃取回,卻發現她握慣了的兩把巨刃有如生了根的泰山,被地上的陣法紋路吸引拉扯著,朝地底拖去。


  溫雪塵身前三尺處,青玉輪盤轆轆飛轉,以此為陣眼,維持著整個陣法的運行。


  松開匕首木柄後,溫雪塵往前搖出半米,從懷中掏出素絹,把沾滿陸御九鮮血的手指擦拭幹淨,又把揉皺了的手絹信手拋開。


  血跡斑駁的白絹被狂風吹散,斷線風箏似的飄入空際。


  陸御九仰頭看著自己的血飄走,又遲鈍地低下頭,看向楔入自己雙肋間的匕首。


  陸御九難受得暈頭轉向,他想不通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想不通,自己為何會從清涼谷名冊裡除名。


  陸御九拼命回憶著自己十三年前做了什麼錯事,但想來想去,他隻剩下了委屈,一股股熱氣直往上冒,一下下頂著眼睛,蒸烤得他無法睜眼。


  他注視著曾讓他崇慕得不敢直視的人,渾身抖得像是被穿林打葉的夜雨打得抬不起頭來的野草。


  他拼盡全力,也隻能發出蚊蚋也似的低吟:“……你不是溫師兄。”


  眼睜睜看著陸御九帶著一身鮮血,茫然地朝側面撲倒,周北南的嘴唇哆嗦了一下。


  他的疑惑遠勝於憤怒。他甚至不能理解眼前為什麼會發生這一幕。


  徐行之聽到他用氣音發出了醉漢般的夢囈:“雪塵……陸御九……”


  他的語調聽起來有些好笑,徐行之有些想笑,但他自己也像是發夢似的遙望著溫雪塵的方向。


  每個認識溫雪塵的人臉上的表情均是支離破碎,唯有孟重光單臂護住徐行之,警惕地向後退去。


  憤怒最先在周望體內蘇醒過來,她怒吼一聲,心裡眼裡都燃起熊熊烈火,再不徒勞地去嘗試撿起自己的兵刃,馭氣飛升,一頭玄色長發凌亂飛起,將她一張面龐襯得愈加蒼白如雪。


  她足下生風,發狂般直朝溫雪塵衝去!


  周北南這才從愣怔中回過神來,大喊一聲“阿望”,身影已經逐月流星似的朝她奔去。


  曲馳把陶闲往徐行之身側一推,也緊追周望而去。


  而地上的法陣見有人動了,便瞬間騰空升起百丈長、三丈粗的柔軟光脈,像是一條條張開血盆大口的巨蟒,昂首朝周北南與曲馳咬去!


  周北南已做好萬全準備,打算與其正面一擊,誰想那巨蟒到了他眼前,便化作了流螢殘光,徑直掠過了他,轉化為一隻緊攥著的巨拳,徑直砸向了曲馳!


  那碩大無朋的巨手遮天蔽日而來,曲馳一心隻想把周望追回,當他察覺到殘影挾裹著罡風逼近時,本能地想去按腰間的佩劍,等發現佩劍已失時,他已來不及擺出迎擊的姿勢。


  膨脹得如同一座小山巒的巨拳驟然朝曲馳面門轟來!!


  但最終那一拳卻並未落在曲馳身上。


  千鈞一發時,徐行之自後方迎上,閃身擋護在了曲馳面前,生生以拳擋拳,攔住了那拳頭的落向!


  他左手拳頭與那巨手相比,如同芝麻與西瓜,然而轉瞬間,自他拳心激蕩而出的靈力便將巨手徹底絞碎成碎片!


  徐行之素衣飛卷,垂落在身側的木手亦被卷起的衣袂吞沒。


  然而,他才剛剛抬起眼睛,那散開的碎片便在轉瞬間化為萬千細碎光蛾,撲稜稜朝徐行之頭臉處撲來!


  徐行之還未來得及驚慌,便被一件外袍罩護住了頭臉,雙耳亦被一雙手護了起來。


  漫天飛蛾的嗡鳴聲裡,孟重光抱住徐行之,啞聲低喚:“師兄,莫怕。”


  一隻蛾子飛過徐行之耳側時,羽翅震動間,竟有人語聲傳出:“行之,都說過了,你該慶幸我從不參加天榜之比。”


  相比於被層層飛揚盤纏的光刃糾纏得難以脫身的周北南與曲馳,衝在最前面的周望竟沒有受到絲毫阻攔。


  溫雪塵亦未後退,坐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等待她到來。


  眼看距溫雪塵隻有數尺之距,周望咬緊銀牙,直衝而去,卻覺得身體一沉,肢體如有傀儡絲線牽引。


  周望定睛一看,原本隱形的絲線現出形狀來,把她的幾處重要關節死死牽絆住,細細的銀絲順勢密密延伸開來,纏繞住她的指掌、腰腹,腳踝。


  她像是一隻蝴蝶,撞上了蜘蛛早已鋪設好的大網。


  周望咬牙往前踏出一步,被圈圈纏繞住的手腕之上,細光似的鮮血立即噴濺而出,薄碎的血花湧出她的虎口、手指,順著她的小臂緩緩淌下。


  溫雪塵的聲音很輕:“別動。不想被分成碎塊的話,就乖乖站著。”


  見了兩個最親近的人的血,周北南腦內熱血突突湧動,腦漿幾乎要炸裂開來,他一邊擋護著層層不絕、虛實相間地向他撲來的茁壯靈脈,一邊慘聲道:“溫雪塵,你他媽瘋了啊!那是你女兒!是小弦兒的孩子啊……”


  他在嘶吼,但聲音聽起來像極了哀求。


  過去的十三年間,他曾經夢想過無數次與其他兩人重逢的畫面,那些畫面無一例外是溫情脈脈的。


  周北南想過,他要是哭出來,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然而他又想,去他媽的,丟人就丟人,隻要他們能回來,隻要四個人能再湊齊了,讓他再死八回他都心甘情願。


  可他一次也沒有想過這樣的相遇,一次也沒有。


  溫雪塵聞言,感興趣地託腮看向了周望。


  “北南還是那樣,連謊都不會撒。”溫雪塵自語道,“我未曾婚配,又何曾有過孩子。”


  眼前的少女臉上被劃出了幾道鮮豔的創口,然而那血也抵不過她眼角沁出的紅意更盛。


  她咬著牙關往前邁出一步,曲彎的膝部再次有鮮血綻裂開來。


  溫雪塵微微皺眉:“我說過,不想被分屍,就老老實實呆在原地。”


  周望所有的仇恨化為血絲,張滿雙目:“你傷我家人,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隨著這一句話,她渾身有無數血花同時飛出,一身褐色短打頓時被染上鮮血碧色,她卻是完全不知痛的模樣,小獸似的張開一口銀牙,一口咬上了禁錮著她手腕的層層細線。


  細線的繃斷聲與洶湧的血腥味在她口腔裡一道彌漫開來。


  嘣。


  嘣。


  嘣。


  接連不斷的摧折斷裂聲從她的關節處傳來。


  蝴蝶寧可撕去她的翅膀,也要拉著這張蜘蛛網一起陪葬,把自己的家人帶回身邊。


  這般頑強而有趣的生命力叫溫雪塵怔愣了片刻,旋即,他露出了一點微不可察的笑顏:“你是個不錯的孩子。何必要跟著他們呢。”


  回答他的是幾聲斷裂聲。


  溫雪塵仍然絲毫不退。他失去了對眼前少女的興趣,目光敏銳掃視過面前那些人。


  ——陸御九已然廢了。這與他之前的設想相差無幾。他這般看重清涼谷,看到自己,必然會第一個衝上前來。


  ——眼前這個願意與他搏命相鬥的女孩原本並不在他的算計範圍之內,這張網也是為性情莽撞的周北南預備的,然而沒想到這女子的舉動竟收到了奇效,以她為誘餌,自己也算是成功吸引了周北南與曲馳兩人的注意力。


  ——徐行之重情重義,在蠻荒與他們相處多日,哪怕記憶未曾恢復,也會設法援護。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