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

首页 | 分類:腐看天下 | 字數:3250

第25章

書名:反派他過分美麗[穿書] 字數:3250 更新時間:2024-11-15 15:26:12

  “又不是從丹陽峰公中扣,你自己的私庫裡沒有啊?”徐行之收回手來,“一百靈石,少了不給。”


  溫雪塵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行之,你別欺負曲馳。”


  徐行之一點都不客氣:“溫白毛,咱們這次出來,喝茶的錢可都是我掏的,要點報酬還不成嗎?”


  周北南老實不客氣:“那孩子在哭啊。不過是幾文錢而已,你有沒有同情心?”


  徐行之拍了拍孟重光的腦袋瓜:“哭誰不會。重光,你也哭一個。”


  孟重光立即乖巧地憋出了兩滴眼淚。


  向來沉默的九枝燈也出聲替徐行之說話:“……周公子,師兄不是沒有同情心的人……”


  “你們風陵山不講次序尊卑嗎?”不等九枝燈話音落下,溫雪塵便嚴厲地打斷了他,“我們幾人在說話,你一個中階弟子,為什麼插嘴?”


  九枝燈面色一凜,恭謹道:“……是,弟子知錯。”


  徐行之護犢子的毛病立即發作:“溫白毛,吼我家小燈幹什麼?擺威風衝你們清涼谷的擺去,我們風陵山沒你們清涼谷規矩大。”


  眼見氣氛不對,好脾氣的曲馳再次站出來打了圓場:“好好,你們不要爭吵,一百靈石便一百靈石吧。”


  生意做成了,徐行之主動起身,拉開凳子,從隨身的錢袋裡掏出幾文錢,蹲下身放在那賣糖葫蘆的老者面前,又從他的草把子上選了支個大果紅的糖葫蘆,塞到了曲馳手裡,同時還不忘提醒:“記在賬上啊,別賴。”


  旋即,他將帶有靠背的茶樓凳子翻轉過來,跨坐其上,把那孩子一把拽至身前:“不準哭了。”


  孩子抽抽搭搭的,臉色慘白。


  徐行之單刀直入,半分不帶客氣的:“被擄走的人裡面,有你的至親之人吧。”


  孩子聞言,駭然抬頭,眼淚卻流得更歡。

Advertisement


  印證了心中所想,徐行之趴靠在椅背上,將椅子翹起一腳來,邊搖晃邊道:“是父母?姐姐?”


  孩子竟然正常開口說話了,嗓音嫩嫩細細,不似男孩,活像是個可憐巴巴的小姑娘:“……是我同胞兄長,從小同我一起被父母送進戲班學藝的……”


  徐行之說:“我幫你把你兄長的屍骨奪回來,你能不哭了嗎?”


  曲馳驚訝:“……行之,你說話別這麼……”


  徐行之豎起一根食指,示意曲馳噤聲。


  那孩子卻把徐行之的話聽進去了,雙手捂嘴,竭力想把哭聲塞回去,憋得打嗝。


  見狀,徐行之心裡更有數了。


  這孩子應該已經親眼見到兄長死去的畫面,早清楚兄長不可能活著回來了。


  因此,之前曲馳對他的諸多安慰,對他而言也無甚大用。


  告訴他能找回兄長的屍骨,對這孩子而言,要比虛無的安慰更實用。


  徐行之摸小狗似的撸了撸他亂糟糟的長發:“乖。跟我說,你看到那群怪物往哪兒跑了。”


  孩子用力吸一吸鼻子,伸手蘸著桌上杯中的茶水,畫了一座山。


  周弦驚訝,看了一眼元如晝,元如晝微微挺起胸脯,滿臉驕傲。


  孟重光和九枝燈均是一臉崇慕。


  “大悟山?”看到孩子畫的草圖,徐行之問,“他們躲到大悟山裡了?”


  孩子搖搖頭,將桌上的水線朝著西方引去。


  捧著糖葫蘆的曲馳霍然醒悟:“……是白馬尖?”


  孩子用力點了一下頭,說話有點小結巴:“我看到,看到他們往那裡去了,不知道,他們現在還在不在。”


  能如此快問出結果,周北南也不免訝然:“徐行之,你可以啊。”


  “這還用說,我徐行之是誰啊。”徐行之毫無愧疚地領了誇獎,又拍拍小孩的腦袋瓜,問,“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孩子不答,先淚眼汪汪地瞧了一眼曲馳。


  曲馳面帶微笑,目含鼓勵之色,將那串滿裹著金黃色糖浠的糖葫蘆遞過來。


  曲馳那些勸慰也不是全無效果,至少在眼前這些人裡,孩子還是最依戀曲馳的。


  半晌後,他咬著糖葫蘆上的糖尖尖,小聲道:“……我叫陶闲。”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預定三章回憶。


  徐師兄爸爸力賽高。


第19章 突發狀況


  既已確定鬼修藏身之處,幾人便開始策劃該如何把那些妖孽一網打盡。


  聽陶闲說,到山廟中擄走戲班的鬼修約有十數人之眾,龜縮在白馬尖山內的有多少人馬,尚不可知。


  四門的帶頭人聚在一張桌前商議。


  周北南率先拍板:“自然是四面合圍,直攻進去。”


  曲馳搖頭:“不妥。我們並不知道裡面藏了多少鬼修,貿然攻入,若是遭遇大股強敵,我等全身而退倒是沒有問題,這些弟子又該怎麼辦?”


  “那能怎麼辦?”周北南道,“先合圍白馬尖,傳信給四門,叫他們再多派些人來圍剿?”


  溫雪塵眼也不眨地道:“也不可。”


  徐行之託腮:“雪塵說得有道理。”


  言罷,他轉向那群隻待他們發號施令的弟子們,挑中一個,揚聲問道,“陸御九,你們清涼谷常年研習各類陣法,鬼族掠走這麼多人,又選定一座靈山藏匿,定是要借天地靈氣,煉造大陣靈隱屍陣。若要煉就此陣,幾日方成?”


  清涼谷訓規森嚴,上下分明,在場之人幾乎沒有比陸御九入內門更晚的,皆是前輩,他不敢擅自插嘴。


  直到得了溫雪塵默許的一頷首,他才答道:“三十六時辰整。現在距鄉民被擄走已過兩日有餘,此時再叫同門來馳援,怕是有心無力;且若是等他們煉成靈隱屍陣,有陣法輔佐,召喚魂魄,便是如虎添翼,如魚得水,再想加以壓制,就更難了。”


  徐行之不吝誇道:“這孩子很不錯啊,分析得當,修習有道。”


  陸御九的分析的確不錯,周北南也不免多瞧了他兩眼。


  溫雪塵的手指一下下叩擊著輪椅扶手,覷著徐行之道:“你跟我們谷內弟子很熟?”


  聞言,陸御九緊張地擰緊了衣擺。


  徐行之卻坦蕩答道:“幾年前在東皇祭禮的時候,我跟他有過一面之緣。他救了我風陵山弟子,講義氣,又是個聰明孩子。你多提拔提拔他,聽見沒溫白毛?”


  溫雪塵碰上這號沒皮沒臉替別人邀功請賞的,也是無語得很,催促道:“徐行之,你若是心中有了主意就快些講,別扯些有的沒的。”


  徐行之將落在身前的縹色發帶勾到腦後去。


  “我的確有一個辦法。”他笑道,“……就是稍微有點刺激。”


  溫雪塵:“……你說。”


  徐行之認真道:“四方突襲,從外劈山。”


  周北南差點樂出聲來:“這算什麼辦法??”


  溫雪塵卻沒有笑。他凝眉暗思片刻,說:“……似乎可行。”


  曲馳也附和道:“的確可以。據我所知,鬼族畫陣,必得設立祭壇,起高臺,祀魂魄。現如今他們就如喪家之犬,又需得借白馬尖這一山中的靈力,不可能堂而皇之在白馬尖山峰上設立祭壇,隻能像地鼠一樣,挖通白馬尖,在山中借氣,設立祭壇。”


  “他們不就是想畫陣嗎?”徐行之露出狡黠淺笑,“我們先探明他們在白馬尖中挖通了幾條供逃亡的通道,再集我們四人之力,從外合攻白馬尖主峰——倒也不需把山劈開,隻要能將他們的祭壇和繪制好的祭祀陣法震裂開,他們失了陣法,又慌了手腳,還有什麼可囂張的?”


  “到時候,我們隻需沿探明的通道,各個深入,瓮中捉鱉便是。”


  商議結束後,小陶闲被他們安頓在了茶館。


  老板對這孩子還有幾分同情,決定留他在店裡做個煮茶燒水的小童,管他吃住,等他年歲稍大,能決定自己去留,老板再放他離去。


  溫雪塵心疾嚴重,不良於行,周弦便帶著他及四門隨行弟子,先行前往白馬尖動身布陣,周北南、溫雪塵緊隨其後,負責結賬的徐行之則是最後一個從茶館裡出來的。


  他追上隊伍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拽住曲馳的拂塵,把他拖到最後頭:“曲馳曲馳,過來,我給你個好東西。”


  曲馳任他拉扯著,半分不惱:“何事?”


  徐行之從懷裡掏出一根用紙袋盛裝好的糖葫蘆。


  曲馳:“……???”


  “我琢磨了琢磨。我師父清靜君向來寵我,一個月也才給我一百靈石鑄造仙器,一百靈石就換一根糖葫蘆是有點欺負人。”徐行之把糖葫蘆塞在他手裡,“所以我又給你買了一個,夠義氣吧。”


  曲馳哭笑不得,又把糖葫蘆塞了回來:“……多謝。”


  “……怎麼?”


  “不用了。”曲馳答,“師父從小教我,修道之人,不能貪戀凡間之味。不過我答應給你的靈石不會虧欠,你放心。”


  得了曲馳的承諾,徐行之終於安心了。


  他把糖葫蘆塞在自己嘴裡,咬下一顆山楂球後才想起了些什麼,回身問他:“這麼說來,你不會是沒吃過這種小零嘴吧。”


  曲馳誠實地搖頭。


  同情之餘,徐行之還是死不正經地逗弄他:“你知道甜是什麼滋味兒嗎?不想試試看?”


  “想當然是想過。”曲馳溫聲說,“師父不許,因此我想想也就罷了。……你知道,我剛出生就被父母棄於水中,後來被寺廟收養,師父路過時,知我有靈根靈性,才將我抱去丹陽峰,悉心教養長大。師父對我恩重,他的吩咐我自當是聽從的。”


  撩撥完曲馳,徐行之咬著糖葫蘆,又趕回了周北南身邊:“小北北。”


  周北南翻了個白眼:“……你怎麼跟個花蝴蝶似的。又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徐行之含著糖葫蘆,“就是問你,小弦兒跟雪塵的事兒什麼時候能定下來啊。”

熱門推薦

霸總的怨種醫生

我是霸總嬌妻文裡的冤種醫生。 半夜十二點,霸總的金絲雀摔下床,他一個電話就把我叫過去。 沒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 我就當賺外快了。 直到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心聲。 「老婆穿白襯衫好禁欲,好想撕爛他的衣服。」 呃……老婆,是指我?

搖歌

未婚夫和庶妹聯手給我灌下啞藥,將我送到老太監榻上。我 自毀右手,拼了命出逃。瀕死之際,撞上兇名在外、卻生得 貌美至極的景侯。

他是小白花

我把少年時期的男主當小白花養。他成 了我溫順的忠犬。後來家族面臨危機,他暴露本性,侵略性極強地掐住我的

烙在心上的白月光

綜藝直播,主持人拿著我的手機隨機連線。 通訊錄裡有個備注是「老婆」。 我想阻攔電話卻已撥通。 影後清冷的聲音在直播間響起。「怎麼,想我了嗎?」 可,可我們隻是契約夫妻啊!

我不做太子妃

我自小被父親送給太子,兢兢業業和太子過家家談戀愛。 直到成年後父親把我接回,要為我說媒。 一向對我諸多挑剔的太子趁夜黑風高把我綁了回去。 「阿寧,騙了我的心怎能全身而退?」

甄假千金

"我被富豪生父帶回家那天,假千金鎖了大門,「姐姐在小山村長大,從後門進應該更習慣些。」 我笑笑,「不用那麼麻煩。」 「大門鎖了,撞開就是。」 於是,富豪老劉的大門那天被我硬生生撞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