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白阮耳根一陣發燙,三步並兩步蹿上門口臺階,漲紅著臉和雲清咬耳朵,“師父你別在我學生面前這麼叫我。”
“師父好。”郎靖風大大方方地向雲清問好。
兩人進了宅院門,白阮才看見雲真正站住雲清身後十米開外,地縛靈似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見到白阮也隻是略一點頭。
“嘿嘿,”師父的師父按理說該叫師公,但雲清也不拘這些俗禮,隻是看看郎靖風,又看看白阮,笑眯眯道,“兔子給狼當老師,有意思。”
白阮催促道:“師父,你快給我學生看看是怎麼回……”
白阮話音未落,雲清忽然神色一厲,用快得肉眼幾乎看不清的速度一把攥住郎靖風的手腕!
隨即,雲清像個調皮搗蛋的小屁孩兒似的,引著郎靖風的手往白阮手上輕輕一碰……
“師父!”白阮一驚,碰著燒紅的火炭似的飛快縮起手臂,一個箭步蹿得離郎靖風遠遠的。
“哈哈哈哈真是一下也不能碰哈哈哈哈!”雲清捂著肚子笑開了。
郎靖風好氣又好笑:“操。”
白阮:“……”
我師父的腦子怕是不太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三更合一啊三更合一~~~
雲清:你們在一起得了,狼崽子這麼喜歡你。
白阮:他是我學生,還是男的……
雲清(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但他有一顆愛你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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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
雲清:性別不重要。
白阮:……
雲清:哈哈哈哈哈難受不難受!就問你難受不!難!受!當真是天道好輪回!哈哈哈哈哈!
三瘋的漫漫追妻路這才正式開始……
功德設定就是為了談戀愛服務的~劇情進行到這就已經沒啥卵用了[doge]爭取下一到兩章把它解決利索,讓小狼專心追兔兔,咦嘻嘻嘻嘻,蒼蠅搓手
第二十三章 你那紅鸞星都快結網了。
“師父你別鬧了, 快給我學生看看。”白阮溜到宅院門口, 離雲清遠遠的, 生怕再被熊師父戲弄。
“不鬧不鬧,讓為師算算。”雲清不再多廢話, 把略長的頭發在腦後一攏扎了個小短辮兒,隨即在大褲衩兩側摸索片刻,摸出一枚帶蓋兒的羅盤, 把盤蓋一掀盤面一傾,簌簌地倒出些沙子,“小狼崽兒, 生辰八字?”
白阮認得這枚羅盤,這是古籍記載過的一種特殊羅盤, 據說是他們這修真門派的開山老祖使用過的, 雲清手裡這枚是技術宅雲真師伯按照古籍記載親手復原出來送給他的。
這羅盤的功用比普通羅盤豐富得多, 可惜原材料太稀有,復原步驟又極度繁瑣, 雲真這輩子就做過這麼一個, 連他自己都沒有,白阮更不可能有。
郎靖風報上自己的生辰八字, 雲清雙目微閉, 掐指一算, 又面色凝重地擺弄了幾下羅盤,眯眼觀察盤面上長長短短的指針走向,看了一會兒, 道:“為師的羅盤顯示這狼崽兒身上有兩條魂,估計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跟他功德變低八成有關系。”
郎靖風聽了也沒怕,鎮定道:“能把它弄出來嗎?”
“得先知道是個什麼東西。”雲清繞著郎靖風走了一圈,沒看出異樣,便道,“都跟我進屋。”
白阮和郎靖風被雲清引著進了一間裝修風格古色古香的中式偏廳,雲真如背後靈般尾隨雲清進屋,遠遠地站在角落,盡量不打擾,也不讓雲清離開視線。
“衣服脫了我看看。”雲清道。
郎靖風痛快地脫下制服外套,扯掉領帶,解開襯衫紐扣,做這些動作時那雙侵佔意味極強的狼眼全程盯著白阮,好像脫完自己的就要過去扒了白阮似的。
“別看我。”白阮被看得別扭不已,板著臉斥了他一句,硬著頭皮站到一個一人多高的大花瓶後面隔絕郎靖風的視線。
“還脫嗎?”郎靖風赤著上身,把襯衫和外套往身側的太師椅上一拋。
“不用不用,看見了,這不就在這兒嘛!”雲清往郎靖風腰上一指,回手招呼白阮,“徒弟你過來學著點兒,將來萬一再碰上這樣的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白阮從花瓶後蹭出來。
由於早晨的強吻事件,他對郎靖風有點過敏,從剛才郎靖風解開襯衫領口第一顆扣子後白阮就一眼也沒好意思往他身上瞄。
“讓你看他,沒讓你看地。”雲清用指節在白阮耷拉著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
“白老師你怎麼了?”郎靖風明知故問,聲音含著笑。
“沒怎麼。”白阮咬牙道,硬著頭皮抬眼朝郎靖風赤裸的上身望去。
郎靖風平時就有跑步的習慣,加上初高中一直在學校田徑隊訓練,故而身材高挑挺拔,極是好看。那兩道鎖骨線條利落幹淨,身上絲毫贅肉也無,胸肌腹肌也練得結實漂亮,少年獨有的清瘦感與成熟男性的力量感兼而有之,是相當養眼的身材。
然而,郎靖風越好看白阮就越不自在,這會兒他寧可看辣眼睛的。
“看見沒?”雲清催促道。
白阮不安的目光在留意到異狀的一瞬凝重了起來:“看見了。”
“看見什麼了?”郎靖風循著這師徒兩人的視線望去,卻沒發現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妥。
“要開天眼才能看見。”白阮神色肅然道,“你腰上有一個冒黑氣的咬痕,是兩顆牙咬出來的,應該是……”
郎靖風一笑:“兩顆牙,兔子?”
白阮氣得想用後腿兒蹬他,暴躁道:“蛇!是蛇!”
這個學生不能要了,真的不能要了!
“害他的那個就是蛇妖?”雲清確認道。
“很大可能。”白阮謹慎道,“沒有直接證據,但我覺得九成就是那麼回事。”
雲清點點頭,把羅盤貼近郎靖風腰間,羅盤一靠近那肉眼看不見的咬痕,盤面上的指針便瘋狂轉動起來,待到指針靜止,雲清又掐算了一番,胸有成竹道:“小問題,好解決。”說著,衝雲真招招手:“師哥。”
雲真走過去,聲音很低:“怎麼?”
“你去幫我準備點兒東西。”雲清掰著手指數道,“我的劍、朱砂、符紙……”
雲真一一記下,像個被主人差遣的式神般順從而沉默地出屋給雲清準備東西。雲清一屁股坐到身後的太師椅上,拿起蓋碗滋兒了口茶,悠哉悠哉地蹺著腿打量打量郎靖風,又低頭看看羅盤,忽然開口道:“你這小狼崽兒,命格還挺有意思的。”
郎靖風:“我命格怎麼了?”
雲清樂顛顛地道:“你當下的命格正處於子午卯酉四象交會之際,頭頂紅鸞星動,正印桃花入命,姻緣旺則學運亨通,真逗,明白我說這什麼意思不小伙子?就是說你得早戀才能考上好大學……”
郎靖風漆黑的瞳仁微微一亮。
“師父!”白阮驚恐打斷,“怎麼還算上姻緣了?”
“這不就捎帶手的事兒麼,我給他指條明路就當今天的見面禮了,這狼崽兒命帶‘正印桃花’,他未來的功名利祿全是他這兩年的姻緣帶給他的,所以他早戀你就睜一眼閉一眼得了,甭管,棒打鴛鴦就等於是誤他前程了。”雲清嘴上念叨不停,同時還職業病似的端詳著白阮,低頭撥弄了幾下羅盤。
白阮尚未從郎靖風奇葩命格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見雲清在算自己,急忙一捂印堂轉過臉:“你別算我。”
“晚了,算完了,”雲清興高採烈地一拍大腿,“今兒什麼日子,你紅鸞星也動了!”
郎靖風一轉臉,目光直直投向白阮。
白阮餘光感覺郎靖風在看自己,腦袋嗡地一聲,結巴道:“師父你、你別亂說,不可能!”
雲清不樂意了:“怎麼叫亂說,為師這羅盤有多準你不知道?你那紅鸞星都快結網了,動一動不是喜事兒嗎,叫喚什麼?”
郎靖風扯出一個英俊但略顯惡劣的笑容,道:“巧了啊白老師。”
白阮做了個深呼吸壓下轉身用後腿兒蹬他的衝動:“巧什麼巧!”
郎靖風悠悠道:“你說這談戀愛怎麼還帶扎堆兒的呢,我談你也談,這不巧嗎?”
白阮想不出什麼有力的話回擊,氣得圓尾巴直抖,而且甫一按回去就啵地彈出來,反復幾次後白阮幹脆把手在屁股上按著不動了,圓尾巴掙扎著想要冒出來,卻遭到了主人冷酷的鎮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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